第14章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第14章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巷子本身很安靜,但是巷子外麵人很多,聲音非常吵,剛擠出人群,來到通往後門的小巷子裏,耳邊好像還是嘈雜的聲音。
“後門在哪?三兄弟呢?車呢?這麽快就不見了?”
餘知鳶走在巷子裏,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個人走在這個長長的小巷中,心中有些發毛。
她感覺到身後有聲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是警惕地轉頭看過去。
“啪!”
剛轉身,餘知鳶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她跌跌撞撞,雙臂撞在旁邊的牆壁上,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還能嚐到口中的血腥味,好似是咬破了舌頭。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她有感覺身後有人跟著,隻是沒想到會突然挨了一巴掌,一隻手扶著牆壁,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頭,眉頭緊緊皺著,抬頭,模糊的視線中,看到兩個人狼狽不堪的男人帶著邪笑朝著自己走過來。
“你們是什麽人?”
她強撐著身體,問。
“哼!”
兩個人並沒有回話,幾步來到餘知鳶的麵前,她想要逃,隻是眼前模糊剛恢複清晰,下一秒被抓住手腕,她正要喊,卻被一塊臭烘烘的抹布堵住嘴巴。
下一刻,兩個人把一個皮袋放在以利沙的頭上,肮髒的皮革散發著濕泥的味道。
“嗯,,,嗯,,”
餘知鳶喊不出來,也看不見。
她感覺自己被人摁倒在地上,掙紮不開。
“快脫下來!”
“她看起來像個有錢人,我們真的可以上了這個表子嗎?”
“可以,他們告訴我們把她弄得一團糟,如果可能的話,我們享受完了,就可以把她扔在路口。”
餘知鳶雖然被套在皮帶裏,還是有著清晰的意識。她現在也來不及想太多,隻想掙紮離開,她拚命地掙紮。
撕——撕。
她的裙子被撕破了。
小巷中,一陣寒風,撫過餘知鳶皮膚,她瞬間清醒了很多,也在臭烘烘的皮袋中聞到了另外一種味道。
那是一種草藥的味道,她前世有聞到過,宋時初經常會用這種草藥,它不會要人性命,但卻有一種麻痹的作用,能讓身體動彈不得的藥物,不過,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有效。
“等等!”
一個男人開口的聲音,好似和他們兩個人不一樣,果然一聲命令,兩個人便不再動手,甚至沒有再抓著她。
頃刻間,餘知鳶頭上的皮袋被拿下來,她看到眼前男人的麵孔,是一個陌生的人,前世也沒有見過的人。
他看起來比旁邊兩個人幹淨很多,身上沒有臭烘烘的味道,倒是有草藥的味道。
餘知鳶知道這是逃跑的最好時機,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一腳踢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兩個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趁此時,迅速站起來,用盡全力地往巷子外麵跑。
“該死——抓住她!”
她能聽到那個男人的吩咐,好像他旁邊的兩個人是他雇傭的。
她來不及看那個幹淨男人的樣子,隻有拚了命地逃跑,身後還有那兩個人追過來的聲音,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巷子,路燈刺眼的光芒讓她知道自己跑出來巷子。
她轉頭看著追過來的人,似乎因為周圍的人太多,他們不敢上前。
“天啊!”
突然一個人大喊,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裙子被撕開,現在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她用被撕開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驚慌地低下頭。
不,,她不能這樣被發現!
如果她現在的身份還是宋時初的抵押品也無所謂,可現在她是宋拾安的妻子,現在淩亂不堪狼狽地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宋拾安將會成為整個南湖的笑話。
餘知鳶腳步不穩地快步走進街對麵的另一條小巷,她希望那些先前對她衣著暴露的外表感興趣的人很快就忘記了她。
“這裏是哪裏?我需要冷靜,我需要躲起來,,”
現在這個樣子的餘知鳶實在不該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餘知鳶本能地走向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用手捂住臉,她感覺到自己的視力下降了,草藥開始發揮作用了。大約五分鍾後,當草藥完全生效時,她的視力會恢複,但她將整個人將動彈不得。
她蒙著臉眨了眨眼,燈光在她朦朧的視野中閃爍。
“啊!”
餘知鳶感到劇烈的頭痛。
她知道草藥正在慢慢地發揮作用。
“好痛啊……”
她咬著牙齒說。
餘知鳶知道這個草藥能將人麻痹,但是不知道居然在麻痹前會經曆這一番疼痛,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似乎腦袋都要炸開了。
她忍受不住疼痛地停止了腳步,跌跌撞撞地抓住低矮的石牆,通過觸摸感覺到了它。
一群喧鬧的人發出了笑聲和談話聲。
餘知鳶站起來,然後靠在牆上隱藏。她張開眼睛,在她殘缺的視力中似乎看到了一個笑容,那是某人燦爛的微笑,一個可怕的惡意的微笑爬上一個邪惡的弧。
“你是誰?你怎麽了?你在這裏幹什麽?”
耳邊出來嘈雜的聲音,她拚盡全力的想要隱藏自己,卻也沒有躲過人群。
她頭疼得睜不開眼睛,緊緊地皺著眉,模糊的視力開始模糊地辨別周圍的環境。在黑暗的小巷中徘徊時,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來到了一座漂亮的花園,似乎母親就站在花園的最中間,對著她微笑,對著她說,“快來啊,我的寶貝女兒。”
她不僅僅是感覺到身體動不了,更是開始產生幻覺。
“這人誰啊?”
“不會是個跑去接待顧客的那種女人,你看這衣服。”
“這人怎麽看著那麽的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穿成這樣子?”
,,
人們一言一語的說著,完全沒有在意到她看起來是那麽的難受,對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冷眼旁觀甚至說出一些不文明的話。
餘知鳶拚命想找到擺脫這種局麵的方法,可是怎麽都起不來,感覺身體沉重得好像有上百斤的石頭壓在身上,起不來推不開。
“餘知鳶,,”
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餘知鳶慢慢抬起頭,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聲音——沉重、圓潤、低沉的音調。
一瞬間,自己母親的臉龐變成了宋拾安,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張開嘴唇,艱難地喊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