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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哥哥,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

  第91章 哥哥,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

    司霧安和夏唯一同時在朋友圈發一樣的照片, 點讚絡繹不絕。


    唯獨司沐沐,盯著這條朋友圈,冷笑不已:“你們現在是一點也不掩飾了嗎?不管別人的死活嗎?”


    “那我為什麽還要管你們的死活啊。”


    司沐沐將兩條朋友圈截圖發給爸爸。


    雖沒等到爸爸的回複,但她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


    司寒這邊在收到截圖,眉眼驟冷,他很不喜歡,兒子和夏唯一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說不出的厭惡。 一想到夏唯一,他當女兒養大至今,而司霧安是他兒子,他就有種兩人在亂論的錯覺。


    帝都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他收養夏唯一的事,現如今他兒子和夏唯一結婚,這不是要打他的臉嗎?

    司寒思索片刻,驅車去帝都大學門口堵夏唯一。


    夏唯一見到司家的車,要走。


    卻被司寒叫住。“唯一,我帶你去墓地,我們好久沒去看你媽媽了。”


    他的話讓夏唯一站住腳步。


    她拿出手機道:“我給霧安哥哥打個電話吧,平時都是他開車送我們去。”


    “不用,這次我親自開車。”


    司寒出聲阻止她的行為, 眼神銳利,仿佛她要是敢打電話,他會直接挾持她離開。


    夏唯一怕激怒他,握住手機, 雖沒打電話,卻悄悄給司霧安發去一條微信:“哥哥,我被司寒叔叔接走去墓地,我不敢拒絕,你要是有時間可以來接我嗎?”


    她被上次囚禁的事,整怕了。


    司寒示意夏唯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他雙手握住方向盤往山上墓地的方向開去。


    路上,他沒有言語,夏唯一也沒說話,氣氛無比壓抑。


    她望著前方險惡的山路,心髒狂跳,她握緊手讓自己盡量淡定下來。


    “以前都是霧安開車送我們,現在他掌管整個司氏很忙,我也叫不動他了。”司寒自嘲:“我親手帶出來的兒子,竟然要把我踢出董事局,好大的本事。”


    夏唯一抿唇不言語,害怕自己哪句話會刺激到司寒叔叔。


    男人清晰察覺她的怕意,歎口氣:“唯一,我嚇到你了嗎?以至於你連話也不敢對我說?”


    “司寒叔叔,霧安哥哥是我老公,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您,我也不想和您爭吵。”夏唯一小心翼翼回答。


    司寒麵色複雜,握緊方向盤:“以前你住在司家,我平日裏沒見霧安對你多麽照顧,你和霧安的接觸也少,你們是什麽時候相愛的?”


    他竟然毫無覺察,連宋裳也是,甚至司沐沐這個整天在家呆著孩子,也沒任何發覺。


    要是早發現他們的關係,他會毫不猶豫阻止,也沒有後來的事。


    “我對霧安哥哥是一見鍾情。”夏唯一有些害羞道:“在後來的接觸中,他雖然冷淡,工作忙,但他尊重我,理解我,對我很好,我越來越依賴他,離不開他。”


    “他呢?” 司寒問,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冷漠的兒子,何時對夏唯一動情?這完全不像司霧安的風格。他一直以為司霧安對女人沒什麽興趣, 以後隻會聯姻結婚。


    “他說,他也對我動心很久,一開始是被我容貌吸引,後來是看我可憐……”


    司寒倉促打斷她的話:“看你可憐?你哪裏可憐了?”


    “無父無母,寄人籬下,您說可不可憐?”夏唯一勾起嘲笑:“司阿姨和司沐沐厭惡我,您,一心隻想讓我按照您的想法生活,把我當提線木偶,沒有人真正在意我,尊重我。”


    司寒嘴角泛起嘲弄:“他可憐你,這難道是愛?”


    夏唯一沒被他的話打擊:“霧安哥哥一開始是可憐我,之後,他說他愛上我,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人,本該互相取暖。”


    “被拋棄的人?”司寒氣笑了:“我在司霧安身上的傾注,不比你少,我一心栽培他成為司氏總裁,如今整個司氏都是他的,所有人都看他的臉色,他還有臉說自己被拋棄了,他還敢說自己可憐?可笑至極。”


    夏唯一深呼氣:“司寒叔叔,從小霧安哥哥就是司阿姨取悅你的工具,你也享受著這種特權。你真的疼愛過霧安哥哥嗎?你真的為他考慮過嗎?你們這些長輩愛的永遠隻是自己,永遠隻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司寒瞳孔震動。


    “叔叔,你總是說對我好,把我帶到司家,給了我天大的恩情,你有沒有想過,我沒想過來司家,沒想成為一個刺眼的存在,破壞你們的家庭?”


    夏唯一字字珠璣:“我來到司家後,你又一次次提及要我成為你的女兒,你以為你給了我天大的恩情,我不想我拒絕,我就是忘恩負義,我就是不懂感恩,我就是自私自利。實在可笑啊。”


    “你們上一輩的恩怨,上一輩的事為什麽要加注到我和霧安哥哥身上,我們相愛, 簡簡單單在一起,究竟礙到你們什麽了?"

    “夏唯一,住嘴!”


    司寒猛的刹車,雙拳捶打方向盤。


    夏唯一受到驚嚇,呼吸漸緊,她不再言語。


    車內蔓延恐怖的氣氛。


    許久後,司寒才冷靜道:“你真的被霧安慣壞了,你從前不是這樣。”


    乖巧可愛,溫溫柔柔,他說什麽便是什麽。


    夏唯一汗毛豎起,她嘴角噙過冷意,有沒有可能,她正是因為被霧安哥哥養的很好,才敢不加掩飾,說出心理話。


    車子繼續行駛。


    烏雲壓過。


    似有一場大雨要過境。


    黑色轎車停在山下,司寒先往墓地走去,夏唯一跟在他身後,她時不時回頭,想看看霧安哥哥是否來了?


    她有點怕,她怕司寒叔叔會做出極端的事。


    抵達墓地,司寒拿出口袋裏的手帕,擦拭夏笙的墓碑,低喃:“我來看你了,許久沒來,你想我了嗎?”


    他將手帕遞給夏唯一,少女接過,為母親擦墓碑。


    “你難道沒有什麽話要和你媽媽說嗎?”司寒站起身,居高臨下,神色冷漠。


    夏唯一抿唇:“沒有。”就算有,也不會當著司寒叔叔的麵說。


    “你也知道,你跟霧安在一起,難以啟齒,不敢告訴你媽媽?”


    司寒轉過頭,麵對墓碑,眼睛衝紅:“夏笙,你的女兒和我兒子結婚了,他們不顧及任何的感受在一起,傷了所有人的心,如果你在世,應當也會失望吧?”


    夏唯一握緊手帕:“不會,我媽媽一直是個勇於追求感情,忠於內心的人。更何況她從小教育我,隻要沒傷害別人,問心無愧就去做吧,不要有所顧忌。我和霧安哥哥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真心相愛,我們沒有錯。”


    司寒低吼:“你是我的女兒,霧安是我的兒子,你說你們沒有錯,夏唯一,你到底有沒有三觀?”


    “沒三觀的人是您,我從來不是您的孩子,您不要再執著再虛妄,我媽媽已經死了,您放棄吧。”夏唯一停頓幾秒,再次道:“如果您真的愛她,不如給她殉葬,而不是在這道德綁架我。”


    “夏唯一。”司寒猛的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目露凶光:“你別以為我寵愛你,你就可以挑釁我,我的親生女兒敢這樣,我早一巴掌扇過去,我對你已經足夠縱容。”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鎖緊,少女幾乎無法呼吸,她雪白小臉逐漸漲紅。


    忽, 男人甩開她。


    她纖瘦的身體,倒在墓碑前,身體不住發抖。


    司寒的眼神如狼似蛇,陰鷙無比:“在你媽媽麵前,我不想傷害你,但你和霧安必須分開,你今天回去告訴他離婚,我會安排你出國,給你最好的生活。你還年輕,感情對於你來說,過幾年就忘記,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


    夏唯一踉蹌起身,深呼一大口氣:“除非我死,不對,就算我死,我也不會放棄愛霧安哥哥,我不會離開他。”


    司寒活動手指,他逼近少女:“唯一,我說過我不想傷害你,可是你卻一次次讓我失望,你和霧安得不到我們的祝福,絕對無法幸福。


    何況,你執意跟他在一起,會害了他,他為了你和我決裂,離開司家,對司氏有什麽好處?對他又有什麽好處?這就是你對他的愛?你會毀掉他。”


    夏唯一臉上血色全無,明明很怕,依舊堅持道:“所有人都沒權利讓我離開他,除非他不要我了。”


    “你。” 司寒伸手又要掐她的脖子。


    夏唯一抓起墓碑前的花束,往他身上狠砸去。


    抬腳往山下跑。


    轟隆一聲巨響。


    接著是雷聲不斷。


    滾滾黑雲落下大雨。


    砸在少女身上,她抱著手臂,踩著泥濘的路,狂奔。


    “夏唯一,回來,給我回來。”


    夏唯一隻有一個念頭, 她要逃,她怕又被司寒抓去關起來。


    司寒確實有這個想法,他帶夏唯一來墓碑,是想借助親情遊說她,若是說不通,不如抓起來直接囚禁,小女孩嘛,嚇唬嚇唬也就老實了。


    夏唯一不理會身後男人的叫囂,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路衝到馬路邊,一輛車行駛而來,差點撞到她。


    車的主人猛刹車。


    夏唯一受到驚嚇,虛弱倒在大雨磅礴中,昏迷的最後一刻,見到司霧安,她嘴角勾起淺笑:“哥,哥。”


    司霧安毫不猶豫,抱起渾身濕漉漉的少女。


    她渾身帶著泥濘,甩到男人昂貴的西服上,他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男人回到車內, 摟她入懷,瘋狂踩著油門,在這盤山路上不要命的往市區趕。


    ,


    公寓,夏唯一醒來,渾身發冷,嗓子也疼,抬起眼皮看到司霧安,張口叫哥哥。


    聲音極度沙啞,鼻音嚴重,她裹了裹身上的毯子, 雙眸紅腫。


    司霧安伸手撫摸她的額頭:“你淋了暴雨,現在生病發燒,不要動,我喂你吃點藥。”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背,讓她依靠在床頭的軟墊上。


    少女雪白的小臉因發燒的緣故,嫣紅滾燙。


    他的手微涼,所到之處,讓她很舒服。


    她貪戀他的溫度,在他的手抽離去拿藥時,出聲叫道:“哥哥,不要走。”


    男人回過頭,柔聲道:“我不走,隻是拿藥。”


    藥有消炎藥,退燒藥,還有傷感藥,總共三小碗,苦澀的味道交融在一起,難聞,讓人反胃。


    夏唯一縮了縮身體,鼻腔抽泣:“我難受,我怕會吐。”


    司霧安似乎早算到,他低聲道:“我為你熬了粥,吃點吧。”


    他起身離開臥房,去廚房端溫熱的粥。


    少女叫住他:“哥哥,我是不是很麻煩?”


    男人搖頭:“你是我的寶寶,我怎麽會嫌寶寶麻煩。”


    夏唯一的雙手在毛毯下攥住,有霧安哥哥真好。


    司霧安很快返回,他坐在床邊,溫柔喂她吃白粥,安安靜靜,不問她究竟發生什麽事。


    “哥哥,我怕被司寒叔叔囚禁,才冒著大雨跑下山,我沒有不愛惜自己,沒有不注意安全。”她輕聲呢喃。


    “嗯,我知道,我的寶寶隻是在逃離危險。”司霧安輕聲安撫。


    “哥哥,你會不會氣我跟司寒叔叔去墓地?”


    “不氣,我知道如果你不跟隨他去,他會想盡辦法抓你去,他的手段有的時候我也無法防範。寶寶,你沒有錯,你一點錯也沒有,你不要再自責,我會心疼。”


    夏唯一提著心終於落下,她勾起微笑:“司寒叔叔掐我脖子,威脅我,讓我離開你,我沒答應,我拒絕他了,我厲害吧?”


    司霧安早已察覺她脖子上的傷痕, 隻是一時沒聯想到是父親做的,畢竟父親極為疼愛夏唯一,從來沒傷害過她。


    聞言,他的目光冷厲, 父親可以打他,辱罵他,但他絕對不允許父親傷害唯一分毫。


    “疼嗎?”


    “疼呢。”夏唯一撒嬌。


    男人的指尖輕輕掠過她的傷痕,低聲問:“寶寶怎麽才會不疼?”


    夏唯一呼吸急促,眉眼羞澀,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我喂寶寶吃藥吧。”司霧安眼神暗沉,端起一小碗藥,送入自己嘴裏。


    苦澀的味道蔓延口腔, 可男人連眉頭也沒皺,手指捏住她的臉頰,湊近,封住她的嘴唇,將藥送進她嘴裏。


    她吞了藥。


    唇齒有他的清新。


    司霧安又故技重施,欲要繼續喂。


    “哥哥,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少女出口阻止。


    “挺好,我想和你感同身受。 ”他身體微顫:“寶寶,我多麽想承受你所有的痛。”


    (2章合一起啦,四千字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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