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說,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第60章 我說,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司寒叔叔,謝謝你這麽多年的照顧,我感激不盡,如果你認為不配住在司家,給司家抹黑丟臉,我會跟司家劃清界限,從你眼中消失。”她提著口氣:“不過,我會償還您。”
猛的,司寒拍起桌子:“夏唯一,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男人被氣的頭腦發昏:”你就那麽愛江溟?他未必愛你,他女人很多,你隻是他的過客。”
“這事和江溟沒關係,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
司寒瞳孔微縮:“我派人去查過,學院裏瘋傳你和江溟的事,你還否認?”
“你寧願聽別人的傳言,也不相信我?”夏唯一麵容悲戚:“ 司寒叔叔,我對於你來說,算什麽? 女兒?還是我媽媽的寄托?”
“可我終究不是你的女兒。”
司寒目光陰冷,許久後: “夏唯一,你再如此倔強,我唯有將你囚禁。”
夏唯一震驚,渾身顫抖,忽然想到前世,媽媽一直被關在醫院,她很多次出逃要離開晚,晚,吖,而司寒叔叔都以要為她治病,而將她抓回來。
“司寒叔叔,你囚禁了我媽媽嗎?”
司寒麵容浮現痛苦,繼而消失,他神色陰冷:“沒有。”
“那為什麽我媽媽要離開,你不讓她離開?”
“她生病,我為她好為她治病,夏唯一,你也已經長大,你媽媽什麽樣子,你自己不知道嗎?” 司寒英俊冷酷的麵容逐漸瘋狂,言語也透出瘋意:“要不是我,她早被人糟蹋死了, 我疼愛她,可是她不聽,非要走進地獄。”
“夏唯一,我不會讓你學她墮落,從此以後你不要去帝都大學,留在司家,我會為你請最好的老師來家裏教課。”
“你不能囚禁我,你也沒有權利囚禁我。”
司寒隻是輕輕一笑:“唯一,叔叔是為你好。”
夏唯一頓感惡寒, 這一句,為她好,簡直可怕。
書房外,司沐沐哭著給司霧安打去電話:“哥哥,爸爸要將夏唯一囚禁, 你快來救她。”
掛上電話後,司沐沐還為自己剛才救夏唯一的舉動感到詫異,她不是應該討厭她嗎?她不應該是見到她這樣,而感到欣喜嗎?
可是,她竟為爸爸控製夏唯一而感到可怕。
以前, 她以為是夏唯一賴在司家不走,這次才明白,一切始作俑者是爸爸。
*
司霧安趕到司家,保鏢已經在司寒的吩咐下,將夏唯一關在別墅閣樓。
隔音效果好的閣樓,似專門為囚禁而成立。
司霧安走進書房。
司寒見他回來,也不意外:“你也聽說,唯一在學院裏跟江溟戀愛的事了?江溟是你朋友,你為什麽不管好他,他也配染指唯一?”
“我把唯一當女兒,我會為他挑選最好的男人,讓她幸福一輩子。”
司寒喃喃:“她再也不能重蹈她媽媽的覆轍。”
司霧安轉身,將門反鎖,引來司寒的不解。
“不是江溟,是我。”
司寒抬起眼皮,不懂他是什麽意思:“什麽?”
“我說,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司寒錯愕,感到荒唐,像是第一次仔細打量自己的兒子,司霧安一直對唯一表現的冷淡,甚至為避嫌還搬到外麵,他現在卻說,他是唯一的男朋友。
司寒聲音沉冷:“你不要為了江溟,而背上這個鍋。你雖然是我兒子,但若是你染指唯一,我也不會放過你。”
“更何況, 你和唯一不配。”
“是我不配她,還是她不配我?”司霧安反問。
司寒眼底掠過狠意:“唯一是我的女兒。”
司霧安笑了:“你以為強行把唯一當女兒,夏笙阿姨就是你的妻子。”
“不,你的妻子是我母親,宋裳。”
“你的女兒是司沐沐,從來不是夏唯一。”
“夏唯一,隻是司家的客人。”
司寒憤怒打斷他的話:“司霧安,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未來司氏的繼承人,你要是敢胡來,我不會讓你繼承任何司家的財產, 甚至把你趕出司家, 你別為兒女情長而耽誤自己。”
司霧安手指扯掉領帶,行為激烈,語氣依舊平淡:“你可以為夏笙阿姨十年如一日,甚至瘋狂的要將唯一變成自己的女兒,我為什麽不能為愛情瘋狂?要是瘋,爸爸我真沒你瘋。夏笙在你親自建設的醫院,如同蹲牢獄,你的占有欲和掌控得到巨大的滿足,可你始終沒得到她的心。 她想逃離你,想離開你, 你不要再作繭自縛。”
“司霧安,你放肆,敢這麽跟我說話。”
“你真的愛夏阿姨嗎?你若愛,就不會跟我媽媽結婚,就不會生下我後再生下沐沐,你不管是對夏笙阿姨而言,還是對我媽媽而言,都是徹頭徹尾的渣男,不配愛的人從來都是你,司寒,你當丈夫不配,你當父親不配,你當叔叔不配,你才是那個不配。”
司寒渾身顫抖,抄起手邊的台燈,往司霧安身上砸去。
司霧安站在原地,不動,絲毫不受影響:“你也不用拿司氏集團來威脅我,你現在去公司,看他們是認你,還是認我!”
司寒衝來, 一拳砸在他的嘴角,很快司霧安嘴角溢出鮮血。
司寒壓抑不住,大喊大叫:“司霧安,你是我兒子,你必須要聽我的。”
“噢,你贏得我的尊重了嗎?”
一句話將司寒的憤怒推向頂峰,他的拳頭再落下,砸開司霧安的臉:“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予,你必須聽我的。”
“司寒,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司寒喘息的厲害,他額頭青筋暴露:“司霧安,你不為我想,也要為你媽媽,你媽媽多麽討厭夏唯一你是知道的,要是她知道你們在一起,她會怎麽樣?還有沐沐。”
“一切罪是你造成,你沒資格問我,你當初愛夏笙阿姨,把我母親的身心踐踏時,你想過她了嗎?你現在讓我想想她,豈不是可笑。”
“我和唯一沒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真心相愛, 我要娶她,給她堂堂正正的寵愛。”
司寒陷入迷茫,眼前的年輕人雖然是他兒子,但已經脫離他的控製。
他一直以為,他掌管整個司家,可以輕易操縱所有人。
尤其是司霧安,省心省力,是他的驕傲, 可現在,他的驕傲狠狠扇他的臉,擊碎他。
司霧安手指狠狠擦去嘴角的血:“ 爸爸,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再傷害唯一,我帶她走,她不該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