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他很愛,很愛,很愛她
第46章 他很愛,很愛,很愛她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她以為男人快要鬆懈答應她,果真霧安哥哥怕的是負責,怕的是結婚。
“嗯,任何女人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
“你付出這麽多,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夏唯一搖頭:“我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不求任何未來。”
“原來你的愛,從來不考慮愛過後……”
“……”不懂他在說什麽。
“霧安哥哥,我……”
“下去,從我身上下去。”男人換了冷意麵容,他幾乎是用全身力氣咬牙:“夏唯一,不要來招惹我。”
夏唯一無措,她站在他麵前,眼淚瘋狂掉落:“霧安哥哥,我說錯什麽了嗎?”
司霧安喉結大力滾動,冷白膚似大病一場的病人,他一字一字道:“你錯在不該招惹我。”
她為了片刻歡愉來招惹他,而他要的是一輩子。
“出去。”
夏唯一身體凝結,她僵硬著離開書房,如喪考妣。
書房內,司霧安坐在椅子上,手指撫摸她剛才坐過的地方,一遍遍撫平褶皺,想將西服褲子撫平,可是她來過的痕跡如刀刻,深刻到他怎麽做也無法忽略。
他的心激烈顫抖, 少女喜歡一個人還真容易,那她忘記他也很容易吧。
他卻想完完全全占有她,一輩子,甚至是生生世世。
第二天早晨,夏唯一早早起來, 和同樣早起的司沐沐打個照麵。
司沐沐又在瞪她。
夏唯一昨晚的難過和傷心,無處發泄,正好……“司沐沐,你輸了,該叫我一聲姐姐。”
司沐沐神色慌亂,拔腿要走, 被她冷冷叫住:“你是想把這件事鬧到司叔叔那裏嗎?”
司沐沐停止腳步,她知道要是鬧到爸爸那,她不僅要叫夏唯一姐姐,還會被爸爸狠批評。她鼻頭發酸,爸爸太過疼愛夏唯一,以至於她這個親生女兒跟垃圾桶裏撿來的似。
司沐沐回頭,張了張唇, 始終無法叫出姐姐兩個字。最終她渾身發抖,指責:“你的考試成績絕對有問題,夏唯一,我不信你考的那麽好。”
“你不信也沒用,帝都大學信,司寒叔叔信,霧安哥哥也信。”
“你,你。”司沐沐氣的直跺腳。
夏唯一逼近:“你該叫一聲姐姐。”
司沐沐惱羞成怒,伸手要甩給她一巴掌,卻被一個大手抓住,仰頭看去是自己的哥哥,她的手瞬間軟下去,可憐兮兮哭訴:“哥哥,夏唯一逼迫我叫她姐姐,她還要打我。”
司霧安皺眉,漠然甩開她的手:“沐沐,你讓我很失望。”
司沐沐呆住,淚流滿麵, 她慌亂拉住司霧安,慌亂認錯:“哥哥,我錯了,不該撒謊。”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司沐沐哭著麵對夏唯一:“對,不起,我叫你姐姐行了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夏唯一起身跑出客廳。
夏唯一的行為太過突兀,以至於司沐沐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吐槽道:“她怎麽了?”
司霧安淡淡道:“去吃早餐吧。”
他大步離開別墅去找女孩,找了十分鍾才在馬路邊找到她,她低著頭站在路燈下,身子纖細消瘦,惹人憐愛。
司霧安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要帶她會別墅。
手指在握住她的時候,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她沒甩開,隻是低著頭不動。
“你怎麽了?還為沐沐的話生氣?”
夏唯一委屈的哭,她才不在乎司沐沐的話,她在意的是他,他為什麽拒絕她,不喜歡她,還對她那麽好。
他可以對她差一點嗎?
這樣她就不會多想,不會自作多情。
“別哭了,唯一。”男人低頭柔聲勸說。
“你不喜歡我,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她哽咽哭訴:“你知道你這樣,我很難放棄喜歡你嗎?你知道你這樣,我有多麽糾結嗎?”
她抽泣,眼淚不斷從眼眶流露,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不要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控製情緒。
“如果我不對你好,誰來對你好?”男人輕聲問,他伸手把她抱入懷裏:“夏唯一,即便你說不需要我的好,我也會對你好。”
他認定的事不會變。
他的愛和感情也不會因為少女任性會消失。
夏唯一眼眶紅腫,眼淚吧嗒吧嗒掉落:“可是,我想讓你愛我。”
“你想讓怎麽愛你?給你我的身體,讓你嚐到歡愉後再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嗎?”
“夏唯一,你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
少女渾身酥麻,她搖搖頭, 眼淚滾進嘴裏,是苦澀的, “不是的,我不是這麽想的。”
“可你給我的感覺,像把我當做大玩具,一心想要得到玩弄,等得到再拋棄。對不起,你的愛情觀,我不讚同。唯一, 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他的嗓音聽起來沙啞,無奈。
少女一臉迷茫:“你要什麽,可以告訴我嗎?”
司霧安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柔聲道:“我要的,你給不起。”
直到回到學院,夏唯一依舊走不出司霧安的話:“我要的,你給不起。”
她想給,她什麽都願意奉獻給他。
斟酌許久,給司霧安發去一條微信:“哥哥,我們需要找個時間,好好聊聊,我願意將自己的心刨開給你看。”
他沒回,一直沒回。
她等了一天,足足一天,手機微信始終沒有響起。
司霧安在收到她這條時,正在開會,他的手似被手機燙到,手心劇烈顫栗,雙眸凝視她這條微信,將心刨開給他看,真的嗎?
若他的父親反對他們在一起,她還會如此堅決嗎?
如果他要一輩子,要結婚,少女是否會驚恐害怕退縮。
她太年輕,他要的太沉重。
她恐怕承受不來。
可他不想讓她再哭泣。
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攥手機,指尖顫抖,他問自己,該怎麽辦?
司霧安獨自一人坐在公司,觀望外麵,高樓下人如螻蟻,行色匆匆趕路。
他扯了扯衣領,他不該陷入進去,可他的身心不停叫囂,要去見夏唯一,逼迫她給自己一輩子的承諾,愛了便不能放棄,不管遇到任何阻礙,都不要離開他。
好疼, 渾身疼, 他的愛已經藏匿不住了!
他很愛,很愛,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