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最好給他喝點水
第20章:最好給他喝點水
陳雨念眼睛通紅,“嬌嬌,你還是說不出話嗎?”
嬌嬌虛弱的點點頭。
劉鴻和幾個男知青站在門口,幾臉茫然,“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劉鴻一臉無奈,“不是說林嬌嬌同誌明天要回省城了嗎?”
“怎麽白天打了宋莎,晚上自己也被打了啊。”
“最近你情況很多啊,我會跟組織反映一下情況的。”
…
林嬌嬌若是能說話,肯定噴他兩句,這個大傻X!難道這種事難道是她想要它們發生的嗎!!
她自己也是受害者!還想讓上麵給她懲罰嗎?!
陸靳野一雙犀利的眸子看向他,“這件事確實要跟組織反映,但是你知道怎麽說嗎?”
劉鴻也打聽過了,這位生麵孔是村裏人,在海島當軍官的,現在休假回來了,還是個長官,管著幾千號人的那種。
所以聽他這麽一說,他立刻態度就變了,變得有幾分討好,“你放心,我肯定將情況如實說明。”
“如實?”陸靳野薄唇勾起一抹嘲諷,“怎麽個如實法?”
“這……”劉鴻撓撓頭,“就說林嬌嬌同誌掉進水裏,差點溺亡,因為自己的益處,對女同誌動手,還被人入室搶劫不成,差點摔死……”
這就是他聽到看到的一切,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那桌子都被摔壞了,桌角有血跡,一看就是自己摔的。
“你為什麽是隊長?”陸靳野語氣不悅,便直言道:“你這個腦子,應該去山上待著,等著人給你倒飯吃。”
“這位同誌的意思是——”
陳雨念氣的也直言不諱,“他說你可以去跟豬睡一個豬圈!因為你是豬!”
劉鴻:“……”
陸靳野看向林嬌嬌,她臉色依舊蒼白,說不出話。
他薄唇微抿,看向了陳雨念,“你們照顧她,我先出去一會。”
“好。”
陸靳野看向劉鴻,“你想向組織反映的事情,我來反映,你好好吃飯睡覺,養著腦子就行了。”
陸靳野看向嬌嬌,聲音溫柔了許多,“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來看你。”
說完轉身離開,現在他要去抓邢虎,隻有抓到正著,才能有理由除掉他們。
林嬌嬌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麽,現在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思考那些了。
劉鴻臉上有些掛不住,他不知道為什麽這位同誌對自己這麽大的惡意。
他也沒招惹他啊——
其他男同誌也有些尷尬,站在旁邊沒說話。
其他女同誌卻有些愛慕的看向那個離開的男人。
他高大英俊,說話做事雷厲風行,真是令人傾慕。
“陳雨念同誌,你剛才的話很不尊重隊長,知道嗎?!”
劉鴻站起身瞪著她,“你們倆就等著組織給你們處分吧!”
他背著個手快步離開。
其他男同誌也跟上,那樣子特別像趨炎附勢的小人。
“雨念同誌,剛才是不是有山賊跑進來啊?”
“是啊,我看什麽東西都沒丟,林嬌嬌同誌不會是被人……”
…
“被人什麽!!她是受害者!”陳雨念氣的瞪著他們,“她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風涼話,我等你們被人欺負那天,看我笑得多大聲!”
“嘁。”
幾人聽著她的話出聲嘲諷,“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對啊,她林嬌嬌眼高於頂根本看不起我們,我們隻是來看熱鬧的。”
“對啊,要是可甜,我們早就上前幫忙了。”
“可不是嘛,幫她林嬌嬌隻會費力不討好,何必呢。”
…
之前的林嬌嬌可沒對她們友好過。
陳雨念無語凝噎,突然想起嬌嬌吃飯時說的那句話,在別人嘴裏,我們也不是好人。
幾人都沒理她們,轉身離開了。
剛才熱鬧的小屋,現在隻剩下她們兩人。
陳雨念看著嬌嬌,有種無力感。
林嬌嬌過了幾分鍾才緩過勁來,下次打死她也不用這種方法了,除非跟對方沒有身體接觸。
她剛才也是太急了,用防狼噴霧也夠不著他,用槍也打不到他,就隻能用這個方法了。
“我……沒……事……”她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陳雨念一聽更擔心了,“你到底怎麽傷的?”
林嬌嬌哪能告訴她啊,她看向頭頂,“雷劈的。”
陳雨念聽了半天才分析出她那含糊不清的話說的什麽意思,“什麽?!剛才也沒打雷啊。”
她才不信呢!
“他也沒好到哪兒去。”林嬌嬌想起自己剛才電的地方,邢虎基本是斷子絕孫了。
不過——
他們之間的仇恨更深了吧。
她輕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奈,做個普通人難,做個漂亮的普通美人更難。
陳雨念給她倒水,“你喉嚨說話都聽不清,喝點水。”
“不……”她拒絕,被電棍打到,就像是你的經脈被電擊了似的,還沒消散的時候喝水會死人的。
她還不想死——
突然,她想到一個殺人於無形的辦法,下次把邢虎電擊了以後,就給他喂點水,他經脈會慢慢的萎靡,他就會不知不覺中得病,慢慢折磨著他死去……
林嬌嬌想到那種情況打了個寒噤,想法可行,但是不一定行。
她閉上眼睛,想起剛才邢虎從床下爬出來時臉上的笑容,簡直是心理陰影!!
那笑容很滲人,他一個寸頭,頭上還有個刀疤,長著一張國字臉,留著下巴的胡子,那雙眼睛陰鷙可怕,就像電影裏經常出現的惡人似的。
她猛地睜開眼睛,要死邢虎死了就好了!
希望他回到家裏,他的家裏人給他喝水!!
多喝點!!
這就不關她的事了!
,
邢虎確實被人救走了,邢穀堂背著他,快速的跑進了他們挖的地道,地道的方向通向村口。
“虎哥,你沒事吧?!”
可惜背上的人沒法回答他,他像是一灘爛泥似的,若不是他也體型高大,還背不動他。
邢穀堂帶著邢虎回了邢虎家,邢祖康坐在院壩裏乘涼,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看到自家兒子半死不活的,他害怕的驚呼出聲,“小虎!你怎麽了?!”
“叔,進家裏說。”
邢祖康趕緊關上門,扶著他們進了邢虎的房間,臉上的焦急清晰可見,“怎麽回事?!小虎這是怎麽了!”
邢穀堂把人放在床上,累的氣喘,“虎哥跟我說去把女知青綁來,讓我去接應他,我在後山蹲了好久,等他出來就摔倒在窗口了,我聽到很多人進了那個女知青的門,就趕緊背著他跑回來了,陸靳野都沒追上我,他不知道我們在村裏挖地道的事,所以不知道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