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轉機
徐朗一再肯定,絕對不是通古聯盟方面出了紕漏,一下子令事情,陷入了死地,無處可尋,直到這個時候,江東蘇家的蘇三爺,蘇星河再一次的站了出來,他手持著大雷音弓看著我,目光充滿了一絲忌憚,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我發覺了,此人心懷不軌。
「朱嘯天的兒子。你還不錯!」他莫名的說出這麼一番話,讓我十分費解,旋即他嘴角微微上揚,湧出來一抹笑意。
淡然的看著遠方,他緩緩的取下來一支同體閃爍著白光的箭矢,隱約可見箭矢之上,銘刻著古怪的文字,像是甲骨文。十分古老。
旋即他張弓搭箭,只聽見嗖的一聲,一聲箭矢刺破空氣的聲音,陡然響徹,不得不說蘇星河箭法高超,遠不是平常人能夠比擬的,箭矢準確無誤的刺瞎了吳東旭的一隻眼睛,使他施暴的行為,大大受到了阻礙。
「吼!我要撕碎你!」他發出怪叫,模樣猙獰無比,他捂著脫落的眼球,在我們的注視下,他竟是將脫落的眼球挖出,活生生吞進了肚子里。
蘇星河面無表情,急忙又搭上一支箭矢,可是已經有了防備的吳東旭,根本不會重蹈覆轍,他輕而易舉的阻攔下來,將箭矢用力掰斷,開始朝我們發難。
「快退,我有辦法對付他了,瘋子準備黑狗血,他現在陰氣極重,根本不足以在太陽下鏖戰太久,我們只需要牢牢操控這個機會。」柳洞明猛然間想起來什麼,他那半截緊緊纏繞在小拇指上的紅繩,此刻竟詭異的飛了出去,牽扯出來的東西。讓我們欣喜不已,是虛影銅鈴,一個我們都已經破碎的東西。
虛影銅鈴還算完整,大體顯得殘破,多了幾道裂紋,柳洞明將它收入手中,手指纏繞的嘛半截紅繩,也不見了蹤影,事後我才知道,那半截紅繩,是牽引虛影銅鈴的絲線,是和虛影銅鈴一體的東西。
「就是現在!」千鈞一髮時刻,大海和丁念慈兩口子,利用沾滿黑狗血的墨斗線,將吳東旭纏住,我和古東從左右兩側,將闖爺給的五帝銅錢。盡數插進吳東旭的身體內。
一瞬間,嗤嗤的黑氣從吳東旭身上湧出,以至於他的高大身材,在被墨斗線纏繞的瞬間,矮了半截,一點點的恢復了正常大小。我手持著探屍針,準備從他天靈蓋一擊插入,可是他的寫輪眼,再一次鎖定了我,我像是被一頭遠古兇手盯上了一般,心裡直發毛。
索性在他寫輪眼發動的同時,我體內的血繼限界也發揮了作用,抵擋住了寫輪眼的妖邪之力。
呼呼呼!我們幾個人都喘著粗氣,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過於棘手難纏了,我們幾個人合力,才勉強將他束縛,只是隨著墨斗線的一點點縮短,我們幾個人的心也隨之加速,就在此刻,一直處在旁觀者的蘇星河,強勢出手了,他竟是將大雷音弓綁在了吳東旭的身上。
幾乎同時,那三枚自動附著在大雷音弓上的水晶頭骨,開始圍繞著吳東旭旋轉,一道閃爍著白芒的絲線,取代了墨斗線,控制了吳東旭。
「現在只需要把他駕到炮台,利用大炮得衝擊力,將他送入漩渦之中,那麼一切都會得到解決!」蘇星河開口道,指明出路,古東有些遲疑,幾乎同時闖爺和柳洞明也眉頭微蹙,選擇了遲疑觀察。
「那就聽你的吧!」片刻后古東開口,答應了他的要求,我們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架著吳東旭。他此刻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片刻不能夠動彈,徐朗命人將受傷的戰士搶救了出來,就近讓出來一個炮台。讓我們使用。
只見的蘇星河眉頭舒展,抬起頭看著一點點抬升的太陽,約摸五分鐘之後,他才讓我們將吳東旭抬到了炮口,只是三十六毫米口徑的炮口。根本容納不下吳東旭的身軀,更別說把他發射升天了。
「這我們該怎麼辦!」大海是個急性子,不過他問出來,我們幾個人都像問的問題。
「很簡單,把他大卸八塊!」蘇星河眉頭一蹙,手持著一把精緻的斧頭,在我們驚愕目光中,他竟是用斧頭,將吳東旭肢解了,然後將肢解好的部分,塞進了炮口,這期間吳東旭都是活著的,可見他的詭異。
「把糯米,黑狗血,墨斗線給我一些,全部都圍繞著炮口纏繞一圈。」蘇星河吩咐到,隨後我們幾個人忙活開了,按照他的要求一點點的完善,隨著炮響的那一刻,幾乎在場人都可以清楚得看到,被肢解成零零散散的吳東旭,在藉助大炮衝擊,抬升的過程中,竟是重組起來身體,只是水晶頭骨和大雷音弓依舊發揮著巨大作用,死死的束縛著他。
砰!吳東旭同那個因為陰陽兩界貫通。而形成的漩渦激勵的碰撞,最後在太陽光,以及大雷音弓水晶頭骨各方面的加持之力下,吳東旭徹底消失,而那個漩渦也徹底的縮小,最後化為虛無,只留下來一朵拳頭大小的彼岸花,在飄零的時候,被太陽光猛的一照射,化為齏粉,飄灑在空中。
「一切都結束了!」遠處一道身上披著黑袍的男子喃喃自語,徐朗第一時間發現此人的蹤跡,當他率領著手下人。一點點的實行包圍得時候。卻出奇的發現。那神秘人居然原地消失了。
「有沒有搞錯,一個大活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就這麼消失了。你以為變戲法呢,絕對是你包庇了。」大海一臉篤定的看著徐朗道,可是徐朗大寫得冤枉,表示真的不知,只有闖爺和蘇星河眉頭緊蹙,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難道是他,不可能他已經殞命漠北,不可能還活著。」兩個人驚駭失聲,旋即彼此對視了一眼,說出來一個人的名字「張起靈!」
對於這三個字,我十分陌生,可是當張起靈三個字,從闖爺和蘇星河嘴裡蹦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在場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