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 偷獵者 【一】
從地圖上來看,丁武通的藏寶地點,是東南方向,而山神廟位於蛇山的中段,雖然兩點有些相近,但是被葬坑隔斷開來,大多數地區是與世隔絕的原始森林地域,性質又不一樣了。
「這附近的水好清澈啊!」宋靜桐出奇的開心,我也難得的釋放了一下身心,我們兩個走在最後,躺著清澈見底的溪水,嬉笑打鬧著,這是我們兩個從光明屯出來之後,心情得到釋放的一天。
嘩嘩!
溪水很涼,她咯咯的笑著,如同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傳出去好遠,「好了,靜桐,你跑慢點,小心腳下!」她赤著腳,玉足躺著溪水,在一旁靜靜地等著我的到來。
「天賜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
「累了還這麼快,快上來,我們兩個就要被他們甩開了。」我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將宋靜桐背起,手掌不老實的朝著她的翹臀拍了幾下。
「嗯哼,流氓!」她俏臉一紅嬌嗔著。在我的臉上用嘴啄了一下。
「嘿嘿,我還要!」我厚著臉皮索吻道,她臉一紅,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害羞的不敢說話了。
「娘的,天賜這小子真的是磨嘰,要我說就和我一樣,生米煮成熟飯,啥事沒有,關係還能更進一步,你說是不是媳婦。」大海摟著丁念慈纖細的腰肢,舔著臉道。
「哼,誰承認是你媳婦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等你啥時候有了彩禮再說。」丁念慈也罕見的露出小女兒姿態,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大海傻笑,在闖爺一眾人的鄙視中,抱著丁念慈就親了起來。
「有媳婦的感覺真好!」大海不由得感慨。
「去你娘的,滾一邊去!」闖爺笑罵道,笑得嘴裡咬著的煙都掉了。
一路上充滿了歡聲笑語,徐昂和大壯,走在最前端,每走一步,在周圍的樹樁上,用匕首刻下一道划痕,這是我們和古東約定好的標誌,闖爺似乎知道古東,將大雷音弓拿走去幹什麼了,只是沒有透露一絲消息,柳洞明一路上盯著虛影銅鈴發獃,總覺得葬坑的地形特點。和虛影銅鈴有說不清道不盡的關係。
「等一等再走,這地圖標註的地方,怎麼和實際距離相差如此之選,這不科學啊!」徐昂蹙眉,他拿出來指南針反覆對比,依舊沒有得出結論。
「這裡山高林密,很容易分辨錯方向你在仔細看看。」闖爺在一旁提醒著,也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走在最後面的我和宋靜桐,在看到突然停止前進的隊伍,有些詫異,正準備上前問一下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不遠方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頓時使得我們安逸的心,陡然一震。
「有情況注意隱蔽!」闖爺第一時間開口,逃進一側的灌木叢中,靜靜地觀望著,我們幾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雖然槍支已經戒嚴,但依然有很多村子,留有打獵用的火銃。殺傷力雖然弱於槍支,卻依舊給人體造成巨大傷害。
「這真他媽晦氣,白走這一趟,子彈沒少費,可結果呢,連根鳥毛都沒有打下來。要不是你小子拖我後腿,那幾隻野雞還能飛?」
「嗨,我說老鬼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明明是你跟魔怔似的,杵在哪裡愣是不開槍,現在倒賴上我了,行趁早散夥得了。」
「操你娘的,散夥就散夥,老子巴不得你,把你找到了那塊金子,咱們兩個分了就散夥!」老鬼看著王二狗手裡用衣服包裹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道。
「去去,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這金子是我撿到的,憑什麼分給你老鬼,你算哪根蔥啊!」王二狗絲毫沒有分給他呢意思。
「話可不能這麼說,俗話說見者有份,,要不是我喊你上山,你會得到這塊金子,簡直笑話。」兩個人圍繞著這塊金子爭論不休,殊不知我們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盡收眼底。
「這兩個人應該和偷獵者,從他們的打扮來看,多半是這附近的村民。」徐昂分析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靜桐你跟我一起,繞道他們的身後,我想他們兩個身上,有著讓我們感興趣的答案。」宋靜桐和我悄悄的迂迴到這兩個人的身後,他們的收穫不少,竹籠之中有著大量的野生動物,甚至於還有穿山甲這類國家保護動物。
「舉起手來,繳槍不殺!」闖爺和我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和宋靜桐動手了,隨著我突兀的聲音響起,兩個人先是猛的一震,旋即用自己手中的火銃打了一槍。
「誰?那個想死的!」徐昂沒有和他說半句廢話,直接用手槍打掉了他手裡的火銃,一腳把他踹到在地。
「老實點,不想死的話,就閉上嘴,」徐昂雖然控制住了老鬼,可是這個傢伙,脾氣倔的跟頭牛一樣,沒有那麼容易服氣。
「小子,玩陰的是吧,玩陰的我是你祖宗,有本事撒開爺爺,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徐昂沒有搭理他,對著他好一頓踹。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王二狗和老鬼在看清楚我們的穿衣打扮之後,心裡已經明白了什麼,乾脆裝傻一問三不知。
「行啊,既然這樣,那我就秉公執法了。也省的審判你們了。」徐昂拿出手槍,咔咔兩下上了膛對準王二狗的腦袋道。不得不說,徐昂嚇唬人很有一套。
王二狗有些慫了緩緩的開口,「別……別開槍,我們兩個沒有那麼大的罪,上山打獵,被抓到頂多判刑三年五載,沒有你這麼乾的,不審問直接槍斃。」王二狗很配合。卻沒有說出實話,心裡一直存有僥倖心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少在這裡耍花招,老實交代!」徐昂一瞪眼,帶著幾分威嚴,讓王二狗鬆了口。
原來兩個人是蛇山附近村子,陳江村的村民,因為前幾天突發暴雨,導致莊稼都被淹死了。為了生計不得不,上山打些野味,補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