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惡貫滿盈
鬼影窟的行為,人神共憤,闖爺眉頭緊蹙的看著窟主,此人心狠手辣,有眾多死士護佑,以至於屢次能夠逃脫,但幾十年前的那件事情,讓他元氣大傷,不得不蟄伏下來,等待著重出的機會。
「呵呵,歡迎來到血色地獄,這是我的國度,血腥的代名詞,而你們也將和之前那群人一樣。化為血池中的血水,成為我的食物!」他豎眼陡然一凝,露出猙獰的面孔,他整張臉都是塌陷的,傷口潰爛,說不出的恐怖。
「鬼影窟窟主活了幾百年了,他是依靠這血液中的養分,逃避時間的摧殘,老而不死是為妖,理論上講這類人,屬於逆天而行的妖孽,手上沾滿了鮮血,今天我們要替天行道,斬殺了它,以告慰死去的亡魂!」
闖爺沉聲道,他緩步上前,拿出北派至寶探屍針。咬破食指將血滴落在探屍針上,口中念念有詞,旋即他取出大雷音弓,對準山洞一端的石象生陡然射去。
「大家別發愣了,開工幹活了!」大海一臉正色,他和丁念慈聯手同一側湧上來的鬼影窟教眾交上了手。
砰砰!我連開數槍,將手中的子彈全部打完,愣是沒有打死一個人。「這怎麼回事,怎麼不靈了,打不死啊。」
「朱天賜,你小心點,這裡的人都是鬼影窟精英,尤其是那個剝削人皮的祭司,此人和黑袍一樣,是窟主的左膀右臂,不可小覷!」陳閏土提醒道,他將目光放在窟主手中一個玻璃瓶子之上。
「布局這麼多年,在日本人的掩護下,苟延殘喘到了今天,還是沒能躲避你們倒斗江湖的追殺,可惜了你們比起之前刺殺我的人,差的太遠,不過放心,我會把你們殺死之後,一個個除掉三觀六項九章的後人,永絕後患!」窟主似乎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在他的面前,黑袍,付強,張小五負手而立,他們每個人身披著血紅色的披風,看起來格外詭異。
隨後窟主豎眼一動,整個山洞的人將我們團團圍住,子彈對於他們的殺傷力微不足道,簡直不樂意就是浪費子彈。
「這群人茹毛飲血,以五毒為食,是源於東南亞旁門左道。即使子彈浸染過硃砂依舊無法殺死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刀刃上塗抹上自己的血,以血破血!」說完這些,陳閏土的頭髮瞬間雪白,向天借命的強大反噬之力,讓無法承受了。
「快,按照他說的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活著出去!」柳洞明第一個咬破自己的手指,滴落在匕首之上,輕而易舉的斬殺了幾個圍住他的教眾,一時間我們紛紛效仿,只是漸漸地我們的劣勢變得明顯了,
他們的人數眾多,戰力極強,闖爺和黑袍的交手,始終落在下風,古東也被付強死死的牽制著,唯一戰力只剩下我和宋靜桐,葛大壯三個人,可是我們在面對窟主的時候。心裡都很清楚,根本不可能戰勝這個魔頭,。
我們三個硬著頭皮,連幾招都沒有撐下來。就已經一敗塗地了,古東眼疾手快,在我們落敗之後,他直接迎接了上來。
此刻整個局勢,已經十分明朗,我們已經敗了,毫無反擊之力。
「老疤拉,瘋子,你們兩個欠我的,記得明年開春,給我燒點紙!」古東凄慘的笑著。竭盡全力,竭力阻攔著窟主和黑袍等人的動作。
「放心有我在呢,你還沒那麼容易死,古東快跑開!」徐昂淡淡的說了,旋即他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往自己腦袋上磕了一下,朝著窟主猛的扔了過去。
「是炸彈!保護窟主!」可是等他們發現過來已經晚了,鬼影窟窟主,在古東跑開的第一時間。被手雷爆炸的力量。一下子掀飛,整個粘稠的血池也被這巨大的震蕩。蕩漾起來圈圈漣漪。
徐昂這傢伙,帶給了我們太多驚喜,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在最後力挽狂瀾,「不對。窟主還沒有死,我們徹底激怒它了!」一股驚人的力量波動,在山洞內席捲而來,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被震顫,我屏住了呼吸,嚴陣以待,這令空氣都停滯的力量波動,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
「全部退後聽我說,我背包里還有十枚烈性手雷,現在分發下去,在投擲的過程中。一定要在手中停留三秒鐘。然後拋出,做到讓鬼影窟教眾生還幾率為零,徹底抹殺這群害人的畜生!」
徐昂已經殺紅了眼,雖然他在通古聯盟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事情,可沒有一件能夠讓他如此震撼,鬼影窟慘絕人寰的殺戮,剝人皮。浸血池,每一件事情都震撼人心,這滔天罪行,罄竹難書!
在心裡默數了三個數夠,我們幾個人將手雷全部拋出,古風被手雷的威力波及,受了一點輕傷,好在闖爺第一時間,將他救出,這才撿回來一條命。
「你們快走吧,我掩護你們!」陳閏土臉上湧出決然炙熱,他從窟主那裡搶奪過來玻璃瓶,將吳優的魂魄放出,心愿以了,在於牽挂,一心求死。
「算了,就由他去吧,那本花名冊,應該還在黑袍手中,我打算留下來,把花名冊拿到手在走!」闖爺不想離開,選擇了繼續堅守,經過短暫的商議,大家都沒有一個人原因離開,生死與共!
煙塵散去,露出來被碎石塊填滿的血池,大量被手雷炸出來的殘肢斷臂,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接近九成的鬼影窟教眾,隕落在那次爆炸之中,可是我們幾個人都無比清楚,死的只是一些蝦米而已,真正的大人物,僅僅受了皮肉之傷。
「啊……救我,救命,我還不想死!」是黑袍的呼救聲,他的雙腿已經被炸沒了,可是窟主更慘,需要大量人血肉進行補充,付強和張小五已經被窟主殺死,貪婪的允吸著他們的血液,吞噬著他們的血肉。可依舊沒有得到滿足,將目光轉向了只剩下半條命的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