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驚雷
陳閏土的一番話,如同一擊驚雷,在所有人耳邊炸響,背後被人策劃,單單是這個猜測,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何以見得?」柳洞明忍不住開口問道,而陳閏土卻沒有在說下去的意思,他著手將幾名死難者的屍體,抬上汽車,似乎他知曉,葬坑內有些禁制所在,不願意多談。
另一邊這批國外的科考隊是來自於德國的一個民間組織,並不是德國組織的,只不過其中一個人,卻是德國科研所的研究人員,這個人就是倖存者之一的查爾斯。
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當地警方封鎖了蛇山,禁制一切人員來此走動,為了以防萬一,居住在蛇山腳下的幾戶人家,也被勸說搬離這裡。
「葬坑被封鎖了。這下可怎麼辦?」
「小子別著急啊,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想很快有人,會自己找上門來!」古東故作神秘狀的說道。而闖爺和柳洞明也全部默不作聲,隱隱約約,我感知到,事情可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複雜。
傍晚時分,人影在夕陽的照射下,開始變得漸漸拉長,我們幾個人都默不作聲,靜靜在這裡等待著。
果然有人開始進入了我們的視線,居然是張小五,這個撿回來一條命的傢伙,而他雖然傷口纏繞著繃帶,卻絲毫不在乎。
「陳閏土,是蛇王,是妖怪,妖怪!嘻嘻。哈哈哈…」說完他狂笑不止,整個人,極度瘋癲。不過從他風言風語中。我們也得知了一個重要線索。
「要我說,乾脆來個硬的那個護林員很不簡單,我曾無意中看到他左手手臂上紋的花臂,搞不好這老小子是個隱藏的大魚。」古東砸了砸嘴,將他無意中的發現說了出來,對於陳閏土表現出很大的興趣。要知道這個年代,紋身的人,鮮有人在,
「我不同意,因為這樣太過於冒險了。」宋靜桐提出反對意見,一臉的不滿道,。
「是啊,我也早些了,在事情沒有徹底解開之前,我們應該保持警惕原地不動。」丁念慈也附和道,兩個人同意取消之前的打算,因為不止是古東,所有人都知道,在陳閏土的左側胳膊上,有一條紋身,而且這種紋身。一般根本無法再內地紋身,這是屬於海外惡魔一類的獻祭紋身。
丁念慈見多識廣,告訴我們陳閏土身上紋身的來歷,頓時他身上的疑點,飛快上升。接下來的時間內,又傳來查爾斯的死訊,這對於梁雲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嗚嗚嗚。當家的,你這是咋的了,為什麼會這樣。」付強的媳婦看著付強此刻的模樣,哭哭啼啼的說道。
「鎮長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結果,否則省市一級的領導,將會派遣更多的考察隊弄清楚蛇山葬坑周圍的地質樣貌,依我看我們必須依靠陳閏土的力量。」有人小心翼翼得提議道。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那個神棍會把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不到萬不得已,陳閏土的辦法,千萬不要冒險嘗試。」梁雲沉聲道,對於手下人的要求,給出來警告。
枯坐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梁雲主動上門,像是有事情求我們幫忙,並帶來一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你是說葬坑深處,這麼多年來,只有陳閏土一個人深入過,那在你之前的幾任鎮長呢,從來沒有去過葬坑嗎?」
「在我之前壓根沒有人對於葬坑展開過研究勘察,以往的時候當地人去往蛇山,全部是祭奠山神,往山神廟上香的香客。」梁雲似乎沒有打算隱瞞我們,那是之前徐昂動用手段,讓軍方的人和省市政府,取得聯繫,從而迫使梁雲鬆口。
「這陳閏土早些年的時候,就是蛇山山神廟的看護人,打小生活在那裡,他這護林員的工作,還是上一任青陽鎮鎮長給他安排的,說也奇怪,自從上一任青陽鎮鎮長卸任之後,陳閏土的看護的蛇山地區,開始怪事頻發,直到現在也沒能改善,諸位專家,我梁某人,畢生沒有求過人,現在求你們一件事情,一定要答應梁某,我代表青陽鎮全體人民謝謝你們了。」梁雲的這一手讓我們始料未及,如此大的事情,極其接下來也是燙手山芋。
闖爺點燃了一根煙,淡淡的回應道「既然如此,但說無妨。」
梁雲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蛇山地區有著大量的煤炭資源,森林覆蓋率也在百分之九十之上,只是這麼好的自然條件,無論是那裡的開發商來了,都是以拒絕為由,放棄了對蛇山的開採,這件事情也因此閑置了下來,可是讓我感覺匪夷所思的是,去年的三月份,在葬坑的深處曾經傳來過巨大的爆破聲,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葬坑和蛇山開始變得不一般了。」說著他拿出來調查的檔案,打開給我們看。
「蛇山附近居民在同一時間,遭遇了綁架,只有少量的人幸免於難,而那些失蹤的人口,大約有一百多人,這件事情成了我上任以來的一塊心病。」他嘆了一口氣道,頓時氣氛有些變化,我和宋靜桐面面相覷,之前徐昂帶隊消滅的鬼影窟教眾,十有八九就是這些失蹤的人口,只是這些人已經被洗腦,潛移默化,無法變成正常人了。
「當時,我聯合我們鎮里的公安局,聯合組織了一次搜查行動,在蛇山的深處,葬坑的邊緣一帶,發現了這些失蹤人口的一些線索,當我們想要進一步準備探查的時候,無數的蛇朝我們涌了過來,造成我們人員的大量傷亡,就連我也被蛇咬了一口,但最後差點截肢,還是多虧了陳閏土的出手相救。」
事情過去了幾個月,他仍舊心有餘悸,心裡有個疙瘩,難以解開。
「陳閏土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能夠去除蛇患,還能夠解救你,那為何這次國外科考隊全都折損在那裡?」我一連串的提問,讓梁雲的眉頭皺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