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偽善的面具 【求訂閱】
這真是個意外發現,丁念慈蹲在身子,用手輕撫著這塊石碑,美目微蹙,雖然她無法破譯出石碑上的蝌蚪文,但根據她翻譯的德文來看,這塊石碑沒有那麼簡單,在恩斯特·塞弗爾留下的那句話後面,石碑下半截,還應該有著德文,卻被掩埋在冰雪之下的土層中,已經凍實。
「行了,別看了,這塊破石碑有什麼好看的,有命活著出去,才是現在該做的事情。」大海在一旁催促,一旦北斗七星隨著天亮而消散,那麼也就意味著,在漫長雪夜中的引導燈,將會熄滅,接著我們繼續迷失方向,可能會死在這裡。
「這是…納粹的卐字旗標誌!」丁念慈一驚,看著從石碑下段露出一角的卐字,心裡一陣驚駭。
「卐字一左一右,代表了兩個極端!雖然音譯相同,卻代表的立場不同,就拿這個卐字來說,它本身頗有爭議,希特勒黨衛軍的黨旗就是左旋的卐字,佛教卍字則為右旋,兩者看似相同,卻大相徑庭,左旋卐字代表以希特勒為首的德國納粹黨衛軍,是殘忍血腥的代名詞,而佛教卍字為右旋,恰恰和它相反,代表的則是仁愛,正義。」丁念慈解釋著這段卐字的奇特歷史。
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黨衛軍創始人希特勒,將卐字旗作為德國的象徵,也將希特勒推上的權利的高峰。
駐足了許久,許平秋做了一個決定,他要留下來,這塊石碑,絕對不像表面的那麼簡單,他窮其一生熱愛的考古工作,已經成了他的全部。沒有什麼比起能夠研究考古更讓他一種,這是一種對考古的痴與熱愛。
「什麼,你瘋了許教授,你要留下來,我們可以在次留下標記,等天氣好轉了再來尋跡它不就行了?」對於我的話,他搖了搖頭,態度很是堅決。
「許教授你怎麼這麼固執呢,現在不是考古不考古的問題,有很多事情,等待著你去解決,連命都沒了。你拿什麼考古,簡直就是笑話,你不知道量力而行的意思嗎?」大海說話絲毫不客氣。
「他應該不是因為考古而留下,許平秋或許別人不知道你的意圖,但是我卻一眼能夠看穿,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丁念慈淡淡的說著,她眼神陡然一凝,旋即抓住許平秋的脖子。
「說出來你的目的!」
「你幹什麼,瘋了啊,快放開許教授!」葛大壯和許平秋朝夕相處,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看著丁念慈突然對許平秋出手,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出手。
我有些搞不清狀況,準備上前的時候,卻被柳洞明攔住了「你靜靜地看著就好,許平秋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隱藏的很深,城府是我見過最深的一個人,要不是剛才他自亂陣腳,我們根本還發現不了端倪。」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不明就裡,但從柳洞明的話里,不難聽出,許平秋有問題。
闖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有時候眼睛看的真相,不一定是真相,你覺得是好人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他嘆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靜靜在一旁看著。
「你想幹什麼?」
「讓開,我不會讓這個道貌岸然的混蛋,繼續活在世界上!」丁念慈恢復了神智,便向許平秋髮難,這期間隱藏的東西,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許兩個人當事人能夠給出答案。
許平秋笑了,很詭異的笑了,他整理了一下,被丁念慈拽的有些凌亂的衣衫,十分的淡定,「五十一區的人,都是這麼專橫嗎!」
「你們千萬不要被他矇騙了,他不是真正的許平秋,真正的許平秋在那天晚上,已經被殺死了,連同許平秋一起去的還有那個人民日報的記者!」丁念慈被許平秋這麼一看,下意識退後了幾步,就在剛剛她處在渾渾噩噩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來自於許平秋的殺意。
我在一旁聽的一愣,沐陽死的那晚,我們幾個人來西藏的第三天,也是闖爺連招呼都不打,失蹤的那晚。
「闖爺?你瞞著我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
「無妨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但我並不知情,那個時候,我受到了你爹發來的飛鴿傳書,讓我趕往昆崙山,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只不過當時就連我,為何不曾注意丁念慈會在滿格拉圖安排的住處呢?」闖爺撓頭,搞不清這其中的聯繫。
「葛大壯這是跟你沒關係你出來!我剛好也有幾件事情,想要問一問許教授!」大海最後三個許教授,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葛大壯就是在耿直,也意識到了什麼,轉身看了一下許平秋,緩緩的移開了身子,論交情而言,我與葛大壯最深,大海次之,許平秋算是葛大壯仗義執言而已。
「呵呵,不知道許某做錯了什麼?」他面無表情,看不出絲毫波瀾。
「我只是想破解出這塊石碑上的蝌蚪文,才選擇留下來。」許平秋解釋著,看似合乎情理,卻根本站不穩腳跟,第一大半夜的考古,無異於盜墓,第二如此惡劣的環境下考古,雖然你老將畢生都獻給了考古事業,但也犯不著如此冒險,連性命都可以捨棄,仔細想了想許平秋前後的話,充滿了矛盾,漏洞百出。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到底是誰,我心裡很清楚,你口中所謂的一切,都是根據許平秋的資料複製出來的,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靈猴一族的真王,龍葵的親叔叔龍遮天!」丁念慈挑了挑眉頭,說出驚人的秘辛。
「龍葵許平秋是你親叔叔?」龍葵搖晃著腦袋,對於我的話,很是不解。
「不知道,我從沒有見過我叔叔,就連我爹也沒有提起過,不過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這個人身上,的確我們靈猴一族獨有的氣息。但是很淡。」它用鼻子嗅了嗅后,緩緩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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