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需要別人代勞
寒風肆起,飄下片片雪花。
莫念軒,瀾語裹著白色的浴袍慵懶的斜靠在鋪著厚厚絨毯的貴妃椅上,懷裏抱著一隻淺粉色泰迪熊,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手指溫柔的撫摸著泰迪熊的後腦勺,一陣寒風拂過,房內的紗幔翩然搖曳,白色的水晶珠簾嚶嚶淺吟。
莫念軒,關起心門,莫要想念,莫要掛念,這才是這幢別墅真正的含義,瀾語當初會用這個名,就是想埋葬心中的那一抹執念。關閉心門,就能斷了心中的執念嗎,答案是否定的,不然他怎麽會在這個充滿溫馨的公主房內一坐便是一整夜。
窗外的雪花覆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抹去房間那一絲僅存了瞬間的光亮,漫長的黑夜在短暫的黎明過後又恢複了深夜的黑,瀾語起身開燈,將身上的泰迪熊放到淺粉的公主床上後,開門走出房間。
就在他關門的瞬間,三道不同的嗓音自他背後同時響起,“語……”
“又下雪了,她一生中最愛的天氣就是下雪,盡管她很怕冷,卻還是那麽喜歡。曾經,本少怕她受不了這寒冷,便給了她四季如春的溫暖,如今想來是本少錯了。她的婚事交給你們三個做主,不用再問本少。”
她的婚事少了他的參與,依舊會辦的很風光,撇下麵麵相覷的幾兄弟,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白色休閑風後,開車出了門。
進入瀾族旗下的一間美食府,在雅間剛剛點好早餐,一名黑衣男子來到他身邊,並朝他躬身,“語少。”
“吩咐你的事情,可辦妥了?”
“都已辦妥。隻是,那個女人,我們去晚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她在昨晚便已失蹤。”黑衣人恭敬的回稟。
這時,一名服務員端著幾份精致的早點走了進來,將托盤上的糕點和早茶整齊的擺放在餐桌後,安靜的退出雅間並帶上門。
“想不到你竟比本少還心急呢。”
服務員走後,瀾語拿起筷子,優雅的夾了一塊水晶桂花卷放進嘴裏,然後不緊不慢的的問道:
“可有人知道帝少的下落?”
“有,今早還聽我們的人提起過,昨晚帝少似乎留宿在華爾城。”這事他也挺納悶的,都說帝少大婚在即,怎麽還會留宿在華爾城,那地方可是專供女人玩樂的夜城啊。
“帶上那夥人,去華爾城見帝少,本少隨後就到。”那人走後,瀾語安靜的吃起了早餐。
華爾城,奢靡的豪華臥房內,樓沁語被綁在椅子上,被迫的看著一條條身影在她麵前苟且歡愉,並在她臉上留下肮髒的液體,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某些變態撕亂,勝雪的肌膚上隱約可以看見一塊塊青紫傷痕。
是誰在暗算她,又是誰在背後如此羞辱她,若被她查出來,她一定會讓那個人不得好死,當晨起的第一波客人意猶未盡的走後,留下一室的旖旎。
就在樓沁語恨得咬牙切齒時,臥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看到這個如帝王般駕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樓沁語對他充滿了恨意,同時也發出歇斯底裏的怒吼,
“鍾睿離,你這個混蛋,你別忘了,昨天墨瀾可是答應了秦櫟,要放過我,你這麽做,是想摧毀秦櫟對她的信任嗎?”
“你也說了,答應要放過你的人,是墨瀾,不是本帝。”
鍾睿離勾唇,“上次因為這個視頻,攪出不少的風波,如今你又故技重演,本帝若不跟你好好算算,怎麽對得起你費盡心思的安排?”
“你,你想幹什麽?”
他這是要跟她算舊賬,樓沁語絕對相信,這麽個冷情的男人深夜派人將自己綁在這兒,不可能隻是羞辱她這麽簡單,盡管外界將他傳言的如何冷酷嗜血,但樓沁語從沒像今天這樣懼怕過他。
“本帝上次攪黃了華爾城的腹肌男表演,欠下華少一個情,這次用一女N男的A|V現場表演,倒是可以償還他於他。”
“鍾睿離,你讓人如此羞辱我,倒還不如殺了我。”
這個男人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惡魔,他的柔情全給了那個女人,寵她入骨,可對她除外的女人連一絲起碼的人性憐憫都不會給,有的隻是冷殘狠厲。
“死,你還沒資格死在本帝手上,而且你不覺得,活著比死更好玩嗎?”
就在鍾睿離打算離開房間時,華爾走了進來,在他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鍾睿離挑眉,讓他直接把那人請過來,不愧是瀾族的語少,不僅能猜出是他擄走了樓沁語,還找到這華爾城來,看來他對自己這位大舅子了解的還是不夠多呢。
“鍾睿離,你趕緊放了我,你這是想要樓家和鍾家徹底決裂嗎?”樓沁語使勁掙紮著,想要掙脫綁在身上的繩索,可是就算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掙動分毫。
不理樓沁語的叫囂,鍾睿離隻是負手站在原地,他在等,等著瀾語的到來,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大舅子會如何對待這個對他傾心相待十年的女人。
一陣腳步聲響起,華爾帶著語少和幾名肢體殘缺,樣貌醜陋的老少乞丐一起走了過來。
“人果然是被你帶來了。帝少即將大婚,不宜生事,像這種惡毒狠事,還是由本少這個孤家寡人來做比較合適。”
舍不得她受到別人的指點,瀾語甘願將所有的不堪都承受在身,隻要是為了她好,他不介意身上多幾重汙點,多增加幾條罪孽。
鍾睿離直接拒絕,“本帝的女人自己會護著,不需要別人代勞。”
“你……”
瀾語氣結,他怎麽就腦抽的同意了這門婚事,這姓鍾的就不是一般的狂妄,他難道就看不出來,這個樓沁語能平安無事的活到現在,不就是因為瀾墨對她的容忍嗎。如果今天的事傳到瀾墨耳裏,很難保證不會節外生枝。
鍾睿離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點燃,吸上一口,指著瀾語身後的這幾個乞丐,問他,“你找這些人來的意思是?”
“本少隻是一時心善,將他們帶來侍候樓小姐,讓樓小姐爽快的同時,也讓他們體驗一下當男人的滋味。”
對樓沁語這種貪圖享樂又極為愛美之人,用最肮髒,最醜陋的乞丐來和她上床,絕對夠讓她回味一生,一生回味,這可比殺了她更能大快人心。
“語少這招倒也是絕了,華少,可聽清了?將樓小姐帶下去,灌些逍遙丸後,送到T台上,讓她爽快的同時,也讓台下的賓客一起樂嗬。”
鍾睿離拍了拍華爾的肩膀,“如此一來,本帝不僅還了你那日的情,更是讓你賺的金錢滿缽,事後,別忘了送上我那一份辛苦費。”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聽著他們的談話,樓沁語咬牙撕罵。
論無情,這天底下的男人莫過於眼前的帝少和語少,他們竟用如此陰狠的手段來羞辱她,樓沁語看著那一張張滿目生瘡的醜陋麵孔,還有他們身上傳來的陣陣惡臭,她就惡心的想要吐,不可以,和他們做那種事,她還不如去死。
“鍾睿離,瀾語,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
哈哈,哈哈哈,樓沁語發出淒厲的怒吼聲,你們給我等著,隻要我今天不死,他日,定當百倍,千倍的奉還,我一定會讓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事情而後悔,讓你們痛苦一生一世。
鍾睿離,瀾語,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親眼看著你們痛不欲生的那一天,那個女人不是被你們寵入心尖嗎,我倒是要看看,身份尊貴的你們,如何來護她這一生的平安。
樓沁語心中的嫉妒和恨意都被魔化,進入到一種癲瘋的狀態,華爾讓人將她打暈後,帶了下去,至於這場肉|體上的盛宴,瀾語沒有觀賞的雅致,跟鍾睿離寒暄了幾句後,離開華爾城。
如果昨晚樓沁語沒有和秦櫟吵架,或者沒有因為吵架後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也許秦櫟還能察覺到她的失蹤,或許今天這事還有一線轉機。
可事情就是如此湊巧,經過她昨天那麽一鬧,秦櫟是不可能會主動聯係她的,所以別說是失蹤一晚,就是失蹤半個月,他也不會知道。
被灌下逍遙丸的樓沁語被直接淪為愛奴,為了不讓她死掉,鍾睿離讓華爾控製了藥的份量,每次都是剛剛好,等她體力消耗殆盡時,又將她從T台上拖下,讓她休息幾個小時後又繼續,如此循環。
從上午到晚上,在到第二天的清晨,除了那群乞丐外,恐怕沒人知道從她身上爬下來的男人有多少,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或許早已累到精疲力竭而死,但樓沁語沒有,因為她的心中充滿了恨意。
每次他們給她時間休息時,她都會提醒自己,一定要活著,隻有活著才能替自己報仇,隻有活著才能讓那兩個心狠嗜殘的男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經過一天一夜的輪|奸、蹂躪,憑著滿腔的恨意,樓沁語在屈辱中活了下來,鍾睿離原本就沒打算要她死,何況她還能在這種處境中活下來,自然是讓華爾放她離開。
樓沁語穿著破亂不堪的情|趣內衣走在街上,即使寒風冷冽,雪花紛飛,她也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冷意,身上各種淤青,傷痕顯得特別猙獰刺目,還有那些散發著惡臭的液體,不理會眾人指點嘲笑的眼神……
走到一個小報刊亭前,祈求老板借她電話一用,給秦櫟打了一個電話,除了哭泣外,她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無聲的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