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南宮萍之死
此時,南宮萍正在向著南宮家趕去,雖然她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她不得不這樣做。畢竟此次的襲擊有可能是一場針對南宮家和龍家的陰謀。她必須儘快趕回南宮家,把此事稟報給家主。
雖然說南宮萍一直盡量挑人多的道路前行,但為了儘快的抵達南宮家,稟報家主,南宮萍還是抄了些行人稀少的近路。「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大概。」
只是天不遂人願,在路過一條行人稀少的小路的時候,一道黑衣人影擋在了她們一群人的前方。「既然來了,還想要走嗎?」
在見到這道黑色人影后,整個隊伍頓時有些慌亂。畢竟不久前,龍峰才剛被人偷襲殺死!
南宮萍仔細辨認,此人正是之前襲擊他們的黑衣男子。「我想不想走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在看到黑衣男子邸煊的時候,南宮萍的心就沉了下來。既然此人都出現了,那另外兩人……
果然,如南宮萍所料,歐陽曉和江明軒在邸煊出現后便是從南宮萍身後的陰影中走出。
「再加上我們又如何呢?」江明軒笑吟吟的說道。「看來今晚,你是真的走不掉了。」
歐陽曉一言不發,面色平淡的看著南宮萍,就像在看死人一樣。
三人隱隱將南宮萍等人圍在了中間。封鎖了她的所有退路。南宮萍此時心中亦是十分著急,在他們這些人之中只有她能與三人隱隱較量一番。其他人絕對不是他們三人的一合之敵!
沒有給南宮萍過多思考時間,歐陽曉怒吼一聲,渾身燃起烈焰,上身匍匐,猛然發力,率先向著南宮萍衝去。
而南宮萍沒有硬拼的意思,雖說他是天階後期,但是這三人決不能以常理待之。在歐陽曉撲過來的剎那,南宮萍熟練地單腳點地,騰空躍起。
只是就在她躍起的同時,江明軒也是身形一展,雙指合攏,遙遙的指著南宮萍,與此同時,其指尖閃過一抹銀光,帶著凌厲的破風聲向著南宮萍射去。離得老遠,南宮萍便是感覺到面頰傳來一陣刺痛感。難以想象,地階巔峰的氣修能發出這麼凌厲的攻擊!
這抹銀光始一射出便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速度,隨即便是越來越快,只是片刻,這抹銀光的速度便是達到了極致。
南宮萍只覺得銀光一閃,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其左臉面頰上便是留下了一道深刻的血痕。
江明軒兩人一人擅長速度,一人在力量上極具優勢。直到現在,南宮萍才發覺穆易能以一敵二是多麼不簡單的一件事。況且,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傢伙還沒有出手!
南宮萍看著在一旁矗立的邸煊。其自出現以來就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只是抱著巨劍在一旁站著,隱隱封死她的所有退路。
「真的沒辦法了嗎?」此時南宮萍不禁有些絕望。「不行,我一定要活著出去,將消息傳遞給族長。」
「妞,這時候還有時間分心。」就在南宮萍有些愣神的時候,江明軒已經是欺近了南宮萍的面前。雙手手指亮著銀光,向著南宮萍的面部刺去。
在危急時刻,南宮萍的晃著身子,連續躲開江明軒的數道刺擊,正準備反擊的時候,江明軒卻是向左閃去。而歐陽曉卻是突然間出現在江明軒之前所在位置之處,一拳向著南宮萍揮擊而下。
這一拳勢大力沉,拳頭上還隱隱冒著紅光。在擊中南宮萍后,南宮萍頓時向後飛去,連續撞穿了幾道牆面。
而江明軒此時卻是不準備給南宮萍回復的時間,右手交叉握住左手的手背,隱隱凝聚出一道蛇形虛影向著南宮萍射去,見得此景,南宮萍迅速的交叉雙臂,護在胸前。
只是,這道虛影在射向南宮萍的同時,張開了大嘴,猛地咬住了其雙臂交叉處,讓其一時間無法活動雙臂。
「速度快點!」在看到南宮萍中計后,江明軒猛然間喊道。
「不用你啰嗦!」只見,歐陽曉雙手半握,斜跨至腰間,猛然向著南宮萍推去。
在歐陽曉的雙手推出后,空氣中頓時形成了一球狀的空氣炮彈,向著南宮萍壓去。
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南宮萍只能是硬挨這一擊。在這一擊命中了其身體后,南宮萍猛然間噴出一口鮮血。首創嚴重的南宮萍只能是雙手拄著地面,苦苦支撐。「我不能輸,還沒有結束。」
只是這時,一個如夢魘般的聲音從其耳邊傳來。「已經結束了。」
隨後,南宮萍便是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真是的,不是說好了讓我們兩個解決的嗎。」江明軒瞥了瞥嘴說道。
「你們太慢了,不快點將她解決的話會把其他人引來的。」
「好吧,你說了算。」江明軒無奈道。「先把這群雜魚解決了再說吧。」
在見到南宮萍被殺后,整個隊伍頓時便是亂了起來。連天階後期的南宮萍都死了,他們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只是片刻,整個隊伍便是被三人屠了個乾淨。
……
此時穆易和南宮傾城正隨著工作人員熟悉學院的情況。南宮傾城一路都是悶悶不樂的。「龍淵哥,在萍姨走後我就覺得心慌,你說,萍姨能安全的回到家族嗎?」
穆易其實也勸過南宮萍留下來,畢竟那三人很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不過礙於南宮萍的堅持,穆易也不好說什麼。
但對於南宮傾城,穆易是不能講自己內心中的顧慮講出來的。他只好回道。「不會有事的,萍姨畢竟是天階後期,遇到事情他自己能解決的。」
「也是,萍姨還是很厲害的!」在聽到穆易的話語后,南宮傾城頓時釋然。
很厲害嗎?雖說南宮萍是天階後期,但如果真的遇到那三個人的話……
穆易嘆了口氣,想這麼多也沒有用,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趕快的適應新環境。他有預感,在天霜學院,他會經歷一次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