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那就恨吧(4000+)
蘇栗被壓在身下的床鋪上,男人挺拔的身軀牢牢的控制著她,讓她絲毫都不能動彈,仍憑她怎麼掙扎,最後都是無果。
「唐景臨,你住手,你住手。」蘇栗哭喊著,感受著男人加在身上的粗暴和直接,還有渾身傳來的涼意,她的身子不自覺的瑟縮成了一團。
「蘇栗,你我是法律公認的夫妻,你記住,這是你的義務。」唐景臨說著,一把分開蘇栗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和溫柔,他直接進入了她。
「嗯!」突然的刺痛讓蘇栗悶哼出聲,下身被撐開的不舒服還有那股從心底深處升起的異樣讓她一張小臉緊緊的皺著,抓著男人胳膊的手指猛然刺進了他的皮膚。
在這股近乎撕裂的疼痛中,蘇栗的腦海里不知怎麼想到了那晚在酒店看到的一幕,那天,唐景臨也是像現在這樣把別的女人壓在身下……
想到這裡,她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涌,一陣噁心的不舒服,喉嚨里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往外冒,蘇栗當即偏過頭乾嘔了起來。
蘇栗此時的樣子清晰的落入唐景臨的眼裡,只見他墨黑的眸子里劃過深凝的寒意,眸底深處,帶著狂風暴雪般的凜然。
「怎麼,這麼快就不習慣了,就這麼厭惡我。」唐景臨一邊說著,一邊試圖讓自己更深入,可是他才一動,蘇栗就立即伸手去推他,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其他什麼,只見她眼角有晶瑩的關澤一閃而過。
「唐景臨,你住手,你怎樣我會恨你的。」蘇栗嘶聲的喊著,她的話,讓唐景臨的動作陡然一頓,沉黑的面容上一閃而過的異樣。
「恨我。」他重複著她的話,森冷的面容上帶著如撒旦般的笑,下一刻,就見他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誘人的紅唇。
吸允間,寂靜的房間內響起男人低狠的嗓音,「那就恨吧。」
翌日。
蘇栗不知道昨晚上她是什麼時候睡過去,也可以說是昏過去的,只知道,在最後清楚的意識中,她恍惚間,好像看到前一夜還如修羅一樣的男人,那一刻臉上的溫柔像是換了一個人,俊逸深邃的面容上,還帶著一抹她看不懂的複雜。
腹部傳來微許的異樣,有點不舒服,蘇栗抬手撐著床鋪想坐起來,可是下一刻,因為渾身的酸痛,她整個人又無力的趟了下去。
這時,一旁的房門被推開,唐景臨一身輕便的服裝走了進來,看到蘇栗醒過來,他面容一緊,忙邁步走了過來。
「醒了?」他一邊說著長臂一撈,把蘇栗整個人抱入了懷裡。
蘇栗的身上早已經被換上了一套簡單舒適的睡衣,渾身也乾淨清爽,顯然是昨晚過後,唐景臨幫她洗了澡。
想著,蘇栗抬頭,淡淡的眸子看向頭頂的男人,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怎麼樣你難道不清楚嗎?」
蘇栗話落,男人臉上的表情有微許的僵硬,下一刻,就見他低聲道,「蘇栗,對不起,昨晚的事是我不對。」
唐景臨說著,臉上帶著濃濃的愧疚和懊悔。
昨晚上從醫院把蘇栗帶回來的時候,唐景臨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所以最後才會不顧蘇栗的抵抗硬是要了她,而且還說了那樣混賬的話。
想著,唐景臨恨不得抽自己幾嘴巴,昨天晚上,他到底是幹了什麼混賬事。
「對不起,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蘇栗冷笑著,可清涼的眸底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蘇栗,是我的錯,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所以別生我的氣好嗎?」唐景臨說著,抱著她的懷抱收緊了絲許。
「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蘇栗的話落,還不待男人眼底的欣喜溢開,下一刻就聽她道,「對一個不在乎的人生氣,我還真沒有那個閑工夫。」
蘇栗說著伸手推開唐景臨的胳膊,隨後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朝著一旁走去。
「唐總,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要換衣服了。」蘇栗說著走到一旁的衣櫃前,從裡面拿出了一套米白的休閑套裝。
她的話落,身後沒有任何的動作,蘇栗也沒有回頭,動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似乎就像她剛才說的,不在乎。
唐景臨坐在床上,從他的這個角落,只能看到女人白希完美的桐體,晶瑩的光澤在頭頂暖和的燈光下越發顯得白希透亮,還有她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部,均勻修長的雙腿……
眼前的一幕就如同人間最完美的一副藝術品,讓人看了會忍不住驚嘆。
唐景臨眸光陡然深了深,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輕微的異響,下一刻,就見他快速的挪開了目光,看向一旁。
蘇栗很快就換好衣服,轉頭,看著依舊如原先的動作坐在床邊的唐景臨,她秀眉及不可見的蹙了蹙,下一刻,就見她轉身朝著房門外走去。
剛走出房門,就聽見身後傳來男人穩健的腳步聲,下一刻,蘇栗的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再次攬入了唐景臨的懷裡。
「如果唐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而心生愧疚,那大可不必,因為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大不了就是被狗啃了一下,在現在這樣開放的年代,我想唐總應該也不會計較。」蘇栗說著抬頭看向他,「你說是嗎?」
被狗啃了一下!
對上女人眸底清冷的目光,唐景臨面容上一閃而過的不悅,可是下一刻,這股不悅又被他很好的壓了下去。
「蘇栗,昨天晚上我……」
「我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早就已經忘記了,所以請唐總也不要再提。」蘇栗說著推開了唐景臨放在她腰間的手,然後一邊拿出手機一邊朝著客廳走去。
「喂,賤賤,我好了。」蘇栗說著,腳下的步子猛然一頓,目光落在一旁客廳內的餐桌上。
只見眼前西式的長形餐桌上擺滿了各種豐盛的早餐,西式的中式的都有,琳琅滿目,顯然是剛被酒店的服務員送過來的,都還冒著熱氣。
唐景臨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一旁餐桌上的早點,對著蘇栗說道,「吃了早餐再出去,餓著肚子不好。」
蘇栗抬頭,對上他眸底淺淺的溫柔,她紅唇抿了抿,道,「我不餓。」
說著,她越過他朝著一旁的門邊走去。唐景臨見狀面露不悅,忙伸手拉住了她,「不餓也要吃一點,不然到時……」
「唐景臨。」蘇栗打斷他的話,轉身,精緻的面容上帶著微涼的輕諷,「你派人跟蹤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我會直接找律師跟你談。」
說到這裡蘇栗頓了頓,紅艷的唇瓣帶起一片淺淺的弧度,「我想到時,我們的離婚法官應該會更好的處理。」
蘇栗說完,沒有再看唐景臨冷沉的面容,轉身走到了一旁的門邊。
可就在她剛彎身,拿起一隻鞋子準備換上的瞬間,腹部再次傳來剛才的那股不適,她手裡的動作頓了頓,一手拉著鞋子,一手扶著一旁的鞋櫃,沒有動。
唐景臨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忙收起臉上的表情走了過來,「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蘇栗低著頭,清涼的眸底一閃而過的晦暗,隨後就見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才抬頭。
「我沒事。」她說著,換上鞋子,然後打開了房門。
只見蔣健接到蘇栗的電話早就已經等候在外面,看到門打開,他忙出聲道,「栗姐,我聽劇組的人說,季舒影在醫院……」
他的話還沒說完,目光落在蘇栗後面站著的唐景臨時,他接下來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蔣健說完,目光在兩人的臉上轉了一圈,隨後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唐總。」
唐景臨看也沒看他一眼,目光始終都落在蘇栗的臉上,見她面上顯露出的不正常的蒼白,他濃眉緊蹙,抬手摸向了蘇栗的額頭。
下一刻,就見他緊蹙著眉頭,道,「你臉色很不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醫院!
「不用了。」蘇栗冷淡的揮開了他的手,「如果你想去醫院的話自己去就可以,我還有拍攝。」
蘇栗說完看向蔣健,「待會的拍攝有點遠,你打電話給道具組的人讓他們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不要到時差了個什麼,來回一趟該耽誤了。」
蘇栗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另一邊的電梯走去,蔣健看了眼一旁的唐景臨,動了動嘴,道,「唐總,那個……我先走了。」
「等等。」唐景臨叫住他,問,「你們今天要去哪裡拍攝?」
「嗯?」蔣健一楞,可下一刻,在男人犀利逼人的目光中,他說道,「在武吉知馬山,山頂的一處公園內。」
昨晚唐景臨跟蘇栗來了酒店,而醫院除了季舒影跟季雯,還有蕭肅留在那裡。
剛從酒店出來,看著蘇栗所乘坐的保姆車從視線里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這時,唐景臨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蕭肅打來的。
「先生,季小姐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那頭傳來蕭肅略帶嚴肅的嗓音。
男人握著手機的手倏然一緊,深邃悠遠的眸光里一閃而過的異樣,下一刻,就聽他道,「我知道了。」
*
醫院。
蕭肅站在病房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朝著裡面看去,只見病房內,季雯抱著季舒影,有隱隱的哭泣聲從裡面傳出來。
蕭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轉身,抬頭間,正好看到不遠處朝著這邊走過來的男人。
「先生。」他一邊喊道一邊迎了上去。
唐景臨撇了一眼一旁禁閉的房門,沉聲問,「怎麼回事?」
蕭肅頓了頓,才道,「季小姐的情況很不樂觀,眼角膜的病變一天會比一天嚴重,如果不立即手術的話,後果……」
蕭肅沒有再說下去,可是意思已經 不言而喻。
之前在手術室門口,醫生就已經說過,如果繼續這樣惡化下去,季舒影的眼睛就會瞎掉,徹底看不見。
「那就動手術。」唐景臨道。
「可是……」蕭肅聞言眉頭緊緊的蹙著,一臉的為難,「動手術是可以恢復,可是關鍵就是現在不能動手術。」
對上唐景臨疑惑的目光,蕭肅把剛才醫生說的話再次重複道,「醫生說季小姐有遺傳的家族性腎病,只不過之前情況不是很嚴重,而且一些輕微的癥狀都被她給忽略了,而在那次的火災傷了眼睛,所以才導致了病情開始惡化。」
遺傳性腎病的臨床表現有直接的腎臟問題,再就是聽力障礙跟眼部疾病等等,現在季舒影的情況還只是初期,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後面還會出現其他的癥狀也說不定。
男人稜角分明的五官在走廊內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深邃冷凜,每一筆的輪廓好像都透著一股逼人的壓迫,「沒有腎源不會去找,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找到。」
「是,可是……」蕭肅說著頓了頓,接著道,「在季小姐的檢查結果出來后,我已經優先查了和季小姐匹配的腎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