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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二 獲得資格

  開始分析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太妃,可能居住的庭院所在。


  安得利準備在九國競技結束前,送張淩雲一份大禮,將當年與‘泉城覆滅’有關,最為棘手的十餘人一鍋端,悄無聲息的送離人世。
……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出行被強行招回的張淩雲,以為侯爵府發生大事急忙趕回,全程蒙圈的狀態,陪著安得利侯爵用晚飯。


  本就以客人身份入住侯府的張淩雲,本著客隨主便的原則並未開口詢問,而安得利侯爵也未對此事做出解釋,兩人就這樣十分默契的不提此事。


  至此之後,張淩雲自覺得不去給主人家添亂,接連三日皆窩在府中,連繪製符籙所需物品都拜托吉安采購,好似個另類的大家閨秀一般。


  “淩雲兄,昨日休息的可好!?”


  剛剛收到屬下探尋的新消息,安得利侯爵一路急行趕至張淩雲處。


  “多謝侯爺關心,這侯爵府富麗華貴、錦衣玉食甚是精細,若連這都不滿意,修道之人豈不是失了本心!?”


  接連幾天的清閑時光,每日變著樣的珍饈美食送到眼前,使得張淩雲自覺胖了一圈。


  “淩雲兄舒心就好,以後不知還有沒有共同相處的機會啦!?”


  “咦……什麽意思?侯爺是要回國了嘛!?”


  安得利侯爵徒然露出一副戀戀不舍的神情,弄得張淩雲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感,尷尬站於原地試探性的反問道。


  “三日前,和國使團入‘圓明園’覲見,昨日皇帝召見了貴派掌門,大概半個時辰前,負責傳旨的掌事內侍離開‘圓明園’了!”


  “侯爺,您這繞了一大圈,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繼續參賽的事有戲啦!?”


  張淩雲跟著安得利侯爵的思路順下來,怎麽也想不明白和國使團,與師尊他們有何幹係。


  隨口拋出最近唯一與自己有關事,看著安得利侯爵微微點頭,張淩雲嘴角開始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和國使團以剩餘九隊,不方便兩兩對戰晉級比試為由,希望能在已失去比賽資格的隊伍中,選出個替代者湊數,

  得國、敖匈國、娥國、玫國,鷹國,放棄再次參與競技賽的資格, 琺國、意國重新組織隊,欲爭取競技賽的資格!”


  安得利略顯不安的看向張淩雲,在道出意國也會與其爭取複賽資格時,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的愧疚之色。


  好在有著狼圖騰麵具遮擋,張淩雲也被這一喜訊感染,並未在意自己要多進行兩場比賽,才可能對上和國隊之事。


  “哦……對啦!侯爺剛剛說傳旨的公公,已經出來半個時辰了,那現在豈不是就快到安化寺啦?”


  張淩雲很久都未有現在這般激動的心情,恨不得直接施展術法趕到師尊等人身旁。


  “莫要著急,馬車已在門外侯著啦!”


  看著張淩雲好似小孩子要出門般興奮不已,安得利侯爵卻無法高興起來,心底滿是對於即將發生的兩場戰鬥的擔憂之情。


  “這段時間多謝侯爺的照拂,待紫禁之戰結束,咱們在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簡單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好,張淩雲向著安得利侯爵,揮手抱拳躬身行禮,表達自己心底的感激之情,滿臉笑意的向著門外走去。


  “福爾曼、吉安!將這些能量石作為獎賞,選一隊身手最好的暗衛,保護公子!”


  “侯爵大人,暗衛本就是有月俸,這麽多能量塊……太奢侈了吧!”


  安得利侯爵話音剛落,紫衣戰士福爾曼看著桌案上徒然出現,十餘塊堪比小臂大小的淡綠色靈石,下意識的吞咽起口水來。


  “多謝侯爵大人賞賜,屬下必定不辱使命!”


  灰衣戰士吉安,雖不似同伴那般大驚小怪,卻在簡單清點過晶石數量後,滿麵春風的笑逐顏開,

  吉安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拉著福爾曼將晶石帶走,直到行至遠方,才將這意外之喜與夥伴分享。


  “天哪!吉安隊長,您的意思.……咱們負責選人也能得到這寶貝?”


  剛得到提升,跟在安得利侯爵身邊不久的福爾曼,雖然眼饞這寶貝,卻也不敢妄想能無公獲賞。


  “一隊十二人,但侯爵大人卻給出十四塊晶石,而且你看,大部分晶石大小都很均勻,隻有這兩塊稍微短上半尺!”


  “哦買嘎!福爾曼何德何能敢收得侯爵大人的賞賜,想必這兩塊晶石,都是賜予您這樣智勇雙全的大能!”


  在侍衛長吉安一番點撥下,瞬間通透的紫衣戰士福爾曼,恭敬的揮手握拳輕捶胸口,欲將本應自己所得的寶物貢獻出去。


  “哈哈,哈哈,你小子很有意思,前途不可限量!這晶石內蘊含著無比精純的能量,


  全部吸收,能瞬間恢複兩成戰鬥力,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你可要好好收著呢!”


  灰衣戰士吉安,雖然很想手下這份饋贈,但想著此次是給張公子挑選護衛,容不得半分差錯。


  隨即放棄了到嘴的鴨子,畢竟多個背鍋者多份保險,萬一出事了,也不會被人倒打一耙。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地廣闊萬物共生,今清王朝特邀諸國來訪,展我大國風範群雄英姿,特許‘正一教’爭奪複賽資格,欽此!”


  身著華服的內侍公公,捏著嗓子高聲宣讀聖旨,而後將金色卷軸收攏,交給麵前單膝跪地為首的老者。


  “謝主隆恩.……!”


  ‘正一教’掌門張善行高聲呼喊,身後的兩位師弟與弟子們,也相繼跟著叩首謝恩。


  “恭喜掌教天師能繼續為國爭光,沒什麽事老身就先走了,我還要給陛下複命呢!”


  “公公辛苦啦!是否要留下喝杯茶水!?”


  說話間,內侍虛空攙扶張善行起身,見對方手腕翻轉,將塊十兩銀錠送入自己手中,內侍神色略顯不滿轉身離開,好似未聽到張善行所言一般。


  “唉!這個醃滅的東西……!”


  “閉嘴!人都未走遠,你就敢這般放肆,可是嫌咱們‘正一教’活得太順暢!?”


  見師尊受到個公公的鄙夷,向來冷靜的張淩宇徒然怒氣爆表,猛然起身欲找對方理論,卻被二長老嚴聲厲嗬的罵停了行動。


  “不要小瞧那些斷根之人,他們常年跟在皇帝身邊,說的話有時比朝廷大臣都穩三分!”


  掌教張善行勸慰自家弟子,視線不經意間掃遠處欲離開的公公身形,正停在門廊轉角好似與某人說話。


  好奇心突長的張善行,釋放靈識探查起情況來,卻發現個讓自己很是尷尬的場麵,甚至影響了掌教張善行,視金錢如糞土的一貫想法。


  “這位公公衣著不凡滿麵紅光,可是給我‘正一教’傳旨的貴人!?”


  “呦!想不到那樣的小門小派,還有公子這般眼力非凡的主,真實浪費了個好苗子啊!”


  張淩雲一路急行趕了回來,就是想從傳旨內侍身上探聽點消息,可對方這酸溜溜的態度,明顯是受到了怠慢不開心。


  “公公莫要著急走啊!小輩這有新得的雨前龍井,還想請公公給品鑒一番呢!”


  張淩雲深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揮手探入懷中輕撚手指,由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塊手指粗細的金條,極為熱絡的拉著內侍之手遞了過去。


  “唉呦呦!小公子真是客氣,老奴這可謝謝您啦!隻不過今天這差事比較急,可能要博了您的好意啦!”


  “嘿,這哪的話,是小輩考慮不周,您不怪罪就好!”


  見內侍公公笑逐顏開的莫樣,五官都快擠成了一堆,卻不願留下多聊幾句,張淩雲也不好太過勉強,陪著笑臉欲送人出寺。


  卻不想內侍公公走出幾步,見周遭無人徒然停了下來,喚身邊隨行的小內侍遠離二人,傾身附耳在張淩雲身邊嘀咕起來。


  “怎麽會?小生不問世事潛心修道,怎麽會與那什麽‘百花觀’、‘天照神教’有過節!?”


  收獲內侍公公的真心提醒,張淩雲才得知此次和國參與比賽者,皆由‘天照神教’或其附屬門派選出。


  張淩雲心底憤怒值不斷攀升,更加深了好好教訓和國隊的想法,麵上卻表現出一副委屈無辜之態,以博取身側這位公公的同情。


  “唉!這世間最可怕的就是人心,老奴看公子也不是那狠厲之人,接下來比賽還要多多小心才好!”


  “多謝公公關懷,小生送您出去!”


  套出些許信息的張淩雲,堅信以峨眉山大長老的脾氣秉性,必然將‘姮緣村’的實情,‘天照神教’遍布各地的情況上報。


  而昏庸無道的乾帝,竟然還對和國使者親和有禮,著實讓張淩雲這個普通百姓級的修仙者,對整個清王朝體質失望透頂。
……

  細雨中的微風,兩股無法相融的元素,相互排斥爭執的不可開交,卻無法給予對方半份損傷。


  微風用其薄弱的力量,緩緩改變著上天對於大地的恩賜,使得細雨心底的堅硬被瓦解,在微風的輕撫下改變自己的原則。


  “唉!你們倆不在店裏售賣‘九國競技票’,過來作甚?”


  早已經清醒的張淩雲洗漱完好,將近幾天繪製好的符籙收入儲物戒指中,剛欲出門,便被兩位相貌俊郎的男子堵回了房間。


  “唉……不好玩!人家這可是用力六成實力的易容之法,你怎麽一眼就認出來了?”


  身材較矮的少年一副頹廢之態,很不自信的摸著自己的臉頰,還衝著身旁的高挑男子皺起了眉頭。


  “這般近的距離沒有感受到殺氣,還能隱隱感受到一絲聯係,你猜呢!?”


  “別貧啦!淩雲先開識海空間,其他的慢慢聊!”


  時不時釋放神識之力的鳳羽蜿鷲,發現不遠處有人向此地走來,即刻攔住準備拌嘴的兩人。


  同樣感應到有人靠近的張淩雲,原地盤膝而坐摒棄雜念進入養我之境,緩緩釋放一縷靈識之力,感應著體內流淌著的澎湃靈力。


  隨著張淩雲周身隱隱溢出無比柔和的光暈,房間相對空曠的地板上,開始出現異樣的變化。


  縷縷靈氣好似被特意指揮一般,於虛空中縱橫穿梭構造實物,漸漸凝練出個近兩米的大型光環,通往張淩雲識海空間的通道構建完成。


  “嗯!現學現賣的本事不錯,這比那龍卷風顯得更高端大氣.……唉!”


  滿是欣賞之態的千麵沙貓,話音未落便被鳳羽蜿鷲拉著向光圈內跑去。


  張淩雲感知兩人完全已然識海空間,即刻收斂外放的靈識之力,在大師兄推門前抹去了光環的存在。


  “三師弟,今天需要對戰兩場,大家都準備好了!”


  “讓大家久等不好意思,這就可以走啦!”


  關好房門的張淩雲,跟著大師兄緩步前行來至寺院大門口,看著相對華麗舒適的馬車,不禁露出一副驚詫之色。


  “公子安,我們侯爺怕您大傷未愈,一路上顛簸太過辛苦影響實力發揮,命我等過來聽從調遣!”


  常年不變仍舊一身灰衣的意國戰士吉安,徒然由馬車內探出身形,一個跨越蹦至張淩雲跟前,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將來自表明。


  “這馬車看著不大,可能不夠我等共同乘坐,替我謝謝侯爺的美意,我還是跟師兄弟們.……一起吧!”


  就在張淩雲繞著寬敞的馬車向後走去,欲尋找師尊等人的蹤影,卻發現旁邊還有兩輛馬車,且‘正一教’眾人已然上車,就差自己而已。


  “公子.……請!”


  吉安看出張淩雲的窘態,急行幾步靠近張淩雲,身形微傾揮手做出請的手勢,將張淩雲迎上了馬車。


  踏入寬敞的馬車,張淩雲便被身側厚實的軟墊靠枕,以及一排透著縷縷香氣的食盒所吸引。


  緩緩落坐,張淩雲感覺自己好似墜入雲朵一般,明明馬車已開始急行奔走,而自己卻感受不到絲毫的震蕩。


  待打開那四層的精美食盒,內裏各色美食還冒著熱氣,好似剛出鍋一般。


  什錦蘇盤、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糖溜餎炸兒、清蒸翅子、燴南薺、鹽水肘花兒、鍋燒豬蹄兒每一道皆是張淩雲喜歡的食物。


  張淩雲吃著美味佳肴,與鳳羽、沙貓閑聊起來,才得知二人是怕自己出意外,才冒著被發現身份的危險執意隨行,頓時感動到熱淚盈眶欣慰不已。


  “公子,張公子可醒著,咱們到‘圓明園’了!”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張淩雲感覺有些無聊之際,吉安的聲音由車外傳來。


  緩步踏出車門,張淩雲便被眼前過於華麗的景象所驚呆,單單用作大門近三米高的漢白玉,價值就不低於千金。


  遠遠望去,園內建築裝各色玉石精雕細刻,屋頂隨處可見近一米見方的琉璃瓦,奢靡程度遠遠超出張淩雲所想。


  “沒想到,我還能踏入這吃人園子,這次必讓那和國小二,嚐些苦頭!”


  不遠處,緩步走下車的張淩宇,緊握的雙拳青筋暴起,雙眼微眯透出股十分明顯的殺氣,使得眾人不自覺的想遠離。


  “眾位仙師來的剛剛好,請隨老奴移步!”


  就待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張淩雲即刻轉動身形望去,果然發現個熟絡的身形,惦著小碎步向內侍公公走去。


  “怎敢勞煩您親自相迎,真是折煞我等啦!”


  說話間,張淩雲揮手入懷輕撚手指,由儲物戒指中取出根手指粗細的金條,露出半個指甲大的金色一角,借拉手客氣之際遞了出去。


  “咳,咳咳.……!張公子真是個通透的,也不枉老奴親自跑這一趟!這.……嘀咕.……嘀咕!”


  本想試試運氣的內侍公公,見張淩雲不僅人長得白白淨淨十分討喜,還這般明理懂事不嫌棄自己的身份,便俯身貼耳道出個重大辛秘。


  “呼……!我就知道這群個矮矬子不安好心,多謝公公仗義執言,今日之事淩雲必然爛在肚子裏,若能有幸出了這‘圓明園’,必當重謝!”


  張淩雲滿臉笑意說著決絕之言,巨大的反差引來五長老的側目,但礙於幾人已然步入皇家園林,有些話不太方便問,五長老隻得作罷。


  小插曲很快落幕,內侍公公好似沒事人般前方帶路,而張淩雲則釋放一縷靈識之力,連接師尊、二長老、五長老,來了個高層會議。


  “你小子不去巴結那個醃禍,找我等作甚!?”


  還在等眾人開口,身為掌教卻被一群公公無視的張善行,冷言冷語的懟起了弟子張淩雲來。


  “馬上就要進行比賽,弟子隻是想告訴三位,第一場對戰琺國的比試,對方會用個鬼術下咒,若可以我想自己應戰!”


  “淩雲,這話是那位公公告訴你的嘛?”


  不同於掌教師兄的嫌棄歧視,五長老張善意對內侍的態度,顯得更為冷靜平常,關注點反而在這份消息的來源。


  “那位公公雖貪錢,卻也是位正直愛國之人,所說之言弟子認為可信!”


  對於用錢得到信息,張淩雲向來抱著遲疑態度不敢全信,同時也滿懷敬畏之心,耐著性子去驗證真偽。


  “淩雲,你確定能以一抵五……!”


  “既然對方會術法,那更要大家一起上,你小子不會以為自己一個人,比你三位師兄弟更強吧!?”


  二長老話音未落,掌教張善行便強行打斷師弟的話,言語中滿滿的責備鄙夷之態。


  “弟子不敢,一切皆聽師尊安排!”


  張淩雲本不想眾人跟著冒險,卻不想師尊這倔脾氣徒然發作,自覺沒那能耐說動掌教,張淩雲自覺認錯,主動切斷了靈識連接。


  由於眾人早先以參觀過‘圓明園’,這次內侍直接將眾人,帶至匯聚諸多美景的‘思永齋’。


  三位‘正一教’長輩直接被帶上觀看席,獨留張淩雲等人,略顯尷尬的站於原地等待安排。


  雙層圓形石台上的三層大殿內,坐滿了身著各國傳統禮服的番邦使者,遠遠望去很是熱鬧,隔水而立的承露台巨型光幕仍舊矗立原地。


  張淩雲不經意的掃視一圈,目光不自覺得的停在帶著狼形麵具,置身事外的安得利侯爵身上。


  “因意外突發造成比賽隊伍所剩不均,現在已失去比賽資格的隊伍中,選出位佼佼者為國爭光,

  現請琺國代表、清王朝‘正一教’代表出列,進行第一場複活競技賽!”


  身著素色華服的內侍,緩步站於圓台邊緣,高聲朗誦著對戰要求,同時,不遠處五位穿著各異的男子顯現身形。


  “這是從哪找來的乞丐,參加這麽大的比賽,竟然就弄些破布條.子遮羞就來了?”


  “小師弟,說話留三分餘地,畢竟是接下來比賽的對手!”


  雖然張淩風說的有些誇張,但迎麵走來的幾人確實有些狼狽,不僅周身皮膚黝黑反光,那露胳膊露腿的穿衣打扮,讓人很難接受。


  “這群人絕不簡單,手中人命絕不在少數,無形的陰冷之氣讓人很不舒服!”


  隨著迎戰對手的緩步逼近,張淩雲徒然有種莫名的心慌之感,視線於幾人之間來回往複,最終停在位一毛不拔的光頭男人身上。


  “師弟,對戰還未開始,莫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過是人數多一個而已!”


  二師兄張淩宇一反常態的挑釁之言,即刻引來所有人的注目,風師弟更是好似看新奇動物般,上下左右一通打量。


  “對麵的夥伴,我是本國最厲害的‘咒師’.……法兒達,現在給你們個投降的機會,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被張淩雲盯到有些煩的光頭男法兒達,揮手緊握胸前的一塊金牌,操著並不太流利的漢族,向張淩雲等人宣戰。


  “我華夏兒女天生一副傲骨,未戰先降這種事,絕不可能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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