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五 傷亡名單
為了防止路過的侍女看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甲四還十分貼心的將房門關好。
拋開毒炎與沙貓的幾人,談笑風生的來到早已停在小巷的馬車上。
剛準備啟程,前往這次招待各位貴客的府邸,便被突如其來的嗬斥聲驚到。
“你們這群渣渣,整個‘雲風閨坊’除了我和鳳羽,竟然都知道這消息!”
伴隨著馬車門被打開,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千麵沙貓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並不寬敞的馬車內。
眾人透過那時隱時現的門縫,看到緊隨其後的毒炎蜈蚣,正齜牙咧嘴的揉著耳朵,想來是剛被沙貓收拾完。
“嗬嗬,這不有我陪著你呢嘛!”
鳳羽蜿鷲第一次覺得‘傻貓’的稱呼,簡直就是千麵沙貓的代名詞。
人家這般防賊的舉動,明眼人都知道什麽意思,她還非將那層窗戶紙捅破自取其辱,讓鳳羽蜿鷲覺得甚是無聊!
“鳳羽,這不是你性格啊!你不生氣嘛!?”
“即便你最終爭辯取得了勝利,但不從根本打消眾人對自己的偏見,還是無法避免此類事件的發生!”
鳳羽蜿鷲對於這個較早重獲自由的妖獸,修為境界一般,卻能這般肆意妄為的行徑很是無語。
但處於同在一條船上的義務,還是輕輕拍了拍千麵沙貓的肩膀,給出了相對委婉的忠告。
“甲四,我需要個解釋!”
“我自認為沒有多多的口才,無法勸解你隻將‘九國競技票’控製在富人圈中!”
甲四如實回答了千麵沙貓的問題,即刻得到對方一個無比狠厲的白眼。
反觀滿麵雲淡風輕的鳳羽蜿鷲,好似整件事從頭至尾都與其無關一般,始終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所有事的發展。
眾人就在這異常平靜的環境下,迎來車輪緩緩滾動的顛簸,各懷心事的向著會場趕去。
清爽的微風緩緩湧入馬車,肆意遊蕩於眾人身邊,不知從何處帶來的花兒香味輕輕吹散。
悄無聲息地送入睡眼惺鬆的人們鼻中,像玩皮的孩子趕走了人們的瞌睡蟲,用誘人的香氣讓人神清氣爽!
“‘雲風閨坊’貴客到!”
略顯尖銳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驚醒了眾人最後一絲沉睡的思緒。
毒炎蜈蚣緩緩打開馬車門,體貼的為眾人擺好了馬凳,在成功牽到了千麵沙貓的手時,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竊喜。
“笑什麽,再有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你!”
被毒炎蜈蚣盯到不好意思的千麵沙貓,微微低著頭,揮手打了下身旁的男子,傲嬌得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這地方看著挺偏僻的,那些達官貴人能找到嗎?”
看著左轉右轉近半個時辰,才到來的落敗房舍處,鳳羽蜿鷲不禁擔心起這買賣能否成功。
畢竟那群有點身份身份地位的主,都是些自命不凡諸多要求的人。
“別看這外麵普通,內裏可別有洞天,進去看看!”
毒炎蜈蚣剛哄好心上人,難掩心底的喜悅心情,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絲歡愉。
眾人跟著毒炎蜈蚣陸續進入高聳的大門,待穿過一條空曠的亭閣,來到處讓人耳目一新的場地。
放眼望去,土木結構的平頂建築,碧瓦金簷閃閃生光,牆麵為白色瓷磚所鋪蓋,遠遠看去給人以靜中有動的感覺。
走近在看大殿四根明柱承上啟下,每根柱子都裹著彩色毛毯,交綴以刺繡飄帶,上麵繡有各式各樣的傳說故事。
四周方格式的木櫃,通上到下漆光鑒亮,那其中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書籍。
“竟將下注的地方藏在私塾裏!?怎麽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千麵沙貓隨手拿出本竹製書卷,看著內裏並不熟悉的字體,悻悻的將其放回遠處,拍著毒炎蜈蚣的肩膀調侃起來。
“再往後麵便是近百間小型會客室,內裏提供免費的各色美食,方便下注者探聽宮內傳出的實時消息!”
毒炎蜈蚣緩步來到大殿一側的走廊,指著遠處給眾人做著介紹,卻沒有示意大家參觀的意向。
而後毒炎蜈蚣轉身走出大殿,示意眾人跟上自己,向著角落裏的竹林走去。
“這是準備去看看今天的收獲嗎?”
看著毒炎蜈蚣對著一麵牆敲敲打打,好似在破解什麽奇怪的機關。
千麵沙貓雙眼精光閃爍,好似對麵就藏著,數之不盡的奇珍異寶一般。
“貓兒姐姐,你很缺錢嘛?要不然我從自己的私房裏,拿些給你吧!”
錢多多雖占股比例隻有純利潤的三成,但這半年多的時間,憑借甲四大刀闊斧的拓展市場。
僅僅一季度的收益,便已拿到過百萬兩白銀,簡直比錢多多剛開始經營時,一年的毛利還拐了兩個彎。
“說什麽呢?怎麽說我也是老板…之一,怎麽會缺錢呢!?”
“嗯,對對,咱們沙貓就是單純喜歡珍寶而已!”
看著千麵沙貓勉為其難言不由衷的神情,想到甲四從不讓她進入賬房的事實。
鳳羽蜿鷲已然開始渾身微微顫抖,憋不住自己想笑場的事。
隻得緊緊抓著千麵沙貓的手,身形躲在其身後快速呼吸來掩飾勾起的嘴臉。
“哢,哢哢…,”
伴隨陣陣機關開啟的聲響傳來,麵前的青磚層層錯開,昏暗的地洞呈現在眾人眼前。
“裏麵設置有帶毒的機關,大家緊隨我的腳步,不要動任何看上去漂亮的東西!”
毒炎蜈蚣手腕探入洞中暗處擺弄著什麽,昏暗的地洞瞬間被點亮。
而後毒炎蜈蚣極為認真的掃視眾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千麵沙貓處,向大家叮囑注意事項。
眾人緊跟毒炎蜈蚣步伐,為有多遠便發現並不光滑的牆麵上,開始出現指甲大小的珍珠,緊接著是手指粗細的金塊,瑪瑙玉石等數不勝數。
“毒炎大哥,這些寶石看上去晶瑩剔透質地細膩,不像是假的!”
錢多多已然眼前這奇怪的操作弄懵了,正常情況哪怕錢再多,也沒人會將寶石金銀都鑲嵌在牆中。
“這不是我的主意!”
“這個是我的想法,在寶物上淬毒,迷惑進入此地盜取票資賊人!”
甲四走在隊伍末尾,一麵是為了更好的觀察毒炎蜈蚣的勞動成果,再者是看護沙貓等人,深怕女孩子好奇心重,踩了自家的坑。
“咦,多虧姐見多識廣,沒被這些俗物迷了眼,否則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這些金銀出現在此的解釋,千麵沙貓直接一個板栗,打在毒炎蜈蚣後腦上。
看著毒炎蜈蚣很是無辜的看了自己一眼,又默默帶路的神情,千麵沙貓猛然有種剛剛有點過分的想法。
但想著毒炎蜈蚣未說清楚,將自己暴露在諸多危險中,千麵沙貓又覺得打一下有點少!
“前麵就是這次競技賽負責下單,整理信息清點票資的地方!”
就在毒炎蜈蚣緩緩推開一道古香古色的大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門前的昏暗洞穴。
眾人緩步來到這設置在地下的秘密基地,碩大且寬敞明亮的石室中,數十位穿戴整齊劃一的男子,不停的穿梭何處。
看似安靜的環境中,卻給人種身處戰場的緊張感,不知不覺間每個人的神經都跟著緊張起來了。
“這根金屬管,是專門接手達官貴胄下注的傳送帶,這是專門接收已然評估好的金銀細軟!”
“搞得這麽複雜,都快趕上皇帝的金庫啦!”
聽著毒炎蜈蚣的介紹,再看錢多多滿意自傲的神情,千麵沙貓便知曉這又是小丫頭的主意。
緩步來到錢多多跟前,一把將其攬入懷中,好似看新奇動物般轉動錢多多的肩膀,看這腦瓜裏全是鬼主意的小智囊!
“貓兒姐姐快放開我,你家相公等下醋瓶子又翻了!”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錢多多,努力掙脫束縛,快步跑到鳳羽蜿鷲身後。
雖然兩人第一次見麵,但錢多多有種感覺,所有人都對這個漂亮姐姐十分敬畏,找她絕對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此地隻有那一處出口,這些人近兩個月都在這地洞中生活,確保絕對安全!”
繼續介紹石室中情況的毒炎蜈蚣,悄然來到千麵沙貓跟前,無視眾人滿臉嫌棄的目光,直接拉起心愛人的手,帶著她向一旁的房間走去。
就在眾人以為兩人有什麽悄悄話要說,紛紛露出被膩歪到的神情,毒炎蜈蚣突然從門內冒頭,讓大家共同進入其中。
“你們兩人膩膩歪歪卿卿我我,沒必要還讓我們旁觀吧!?”
錢多多雖然已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卻因為個人原因,從未近距離接觸過異性。
原本並未對這方麵有何概念,可今天毒炎與沙貓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著實傷到了錢多多那個孤寂的心靈。
“想什麽呢!這牆上是多多提出的密碼參照表,那些則是符號記錄好的賬本,大家作為‘雲風閨坊’的合夥人,應該對現今的經營情況有些了解!”
毒炎蜈蚣略有不舍的鬆開千麵沙貓的手,將一本本標記不同的厚厚賬本,放置每個人麵前,同時將密碼參照表指給眾人看。
“哦,對啦!我突然想起來要去鏢局教授‘九字真言術’,啊,啊啊…!”
“不要想著…將我獨自留在這看這個!”
千麵沙貓輕撫額頭悄無聲息靠近門口,剛想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開溜,便被愁容滿麵眼神犀利的鳳羽蜿鷲,拎著衣領拉了回來。第一抓機
“甲四,當初咱們說好的,我不負責經營管理,你,你不能這麽耍臭不賴啊!”
錢多多看著麵前那厚厚的賬本,隻覺得陣陣眩暈感強勢襲來,說不出的悲涼感湧上心頭。
想當初自己就是因為受不了,整日因為這些芝麻綠豆般的小事,而浪費了大好的時光,才放棄了自己一手打造起來的事業。
本以為就是過來參觀一下,卻是被人下套逼迫著做苦力,錢多多實在無法接受這般現實。
“你已經外出浪了半年多,這期間所有的開支,走的都是咱們‘雲風閨坊’的公賬,這是賬單!”
甲四早就知曉大家不會配合,便提前準備好應對措施,卻沒想到隻有錢多多會發作,卻也無比欣慰,挑事的是最好解決的一個。
“三百萬兩,你們開玩笑呢吧!我…這個…,甲四你夠狠!”
先看到總消費額度的錢多多,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待簡單翻閱了幾處大額消費的記錄。
錢多多開始眼神飄忽的回憶起來,腦子一幕幕奢靡的過往如片段般浮現出來。
錢多多認命似的抱起一本賬本,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角落裏的桌案走去。
“既然大家沒什麽意見,大家就按照牆上每支隊伍結束走出的順序、傷亡情況,將那些猜中結果的‘九國競技票’,需要賠付的金額計算出來!”
毒炎蜈蚣掐指捏決釋放一縷靈力,牆壁上瞬間展現出秘密麻麻的字,包括數是個隊伍的名稱,以及數百位參賽隊員的名字。
其中有二十餘位被紅色墨水畫了圈,代表在第一場競技賽中已經亡故,綠色墨水畫圈的十餘人,則是代表受了很重的傷。
而書寫‘九國競技票’配付比例的字,則是用了極為豔麗的藏藍色墨水。
九國競技票賠付比例
壓中單人勝出者11,壓中單人死亡者110,壓中全隊勝出者13,壓中全隊淘汰者110,
壓中一隊正確出場順序11,壓中兩隊正確出場順序13,壓中三隊正確出場順序19,…壓中四十五隊正確出場順序110000。
看著如此繁瑣複雜,且十分枯燥的整理工作,除了甲四還算正常,所有人仿佛被陰鬱的氣氛所侵擾一般,紛紛出現無比頹廢之感。
……
“三師弟,太和殿那麵傳來消息,所有參賽人員都出來了,咱們換好衣服就可以去參加晚宴了!”
張淩霄將嶄新的淡藍色錦衣交於張淩雲,拍了拍神色冷清的三師弟,將其推到房間內換衣服,自己則站在門外守著。
“大師兄,可是傳來了最新參賽隊伍的傷亡情況?”
感覺氣氛有些壓抑的張淩雲,思索片刻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具體哪個國家參賽隊出現傷亡不知道,隻聽說死了二十七人,重傷十八人,”
張淩霄的聲音略顯沉悶,顯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畢竟都是抱著友好切磋比試的心思,去參與整場對戰。
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提醒大家,這就是一場毫無情義在內,隻關乎生死的玩命對決。
“大師兄,作為大家的主心骨,你若繼續消沉下去,大家還能走多遠呢!”
已然換好衣服的張淩雲,輕輕拍了拍張淩霄的肩膀,揮手之間給兩人施展了淨塵術。
隨著無形的靈力波動如清風般拂過臉頰,張淩霄好似受到了啟迪一般,深吸口氣緩緩露出一抹微笑。
再度來到太和殿廣場,張淩雲等人不禁被眼前,盛大恢宏的場麵給震驚了。
白日裏還無比莊嚴肅穆的場地,現在旌旗招展,布滿了數百張近兩米的桌案。
太和殿大門外上首原本龍椅的位置,多出了一麵金漆雕龍的屏風,寶座下麵的平床陳設的龜鶴,肚腹裏燃起了香薰,煙霧繚繞如同雲靄。
屏風兩側對稱擺放著象征長壽的龍頭龜和仙鶴,東側安置著用於計時間的日晷,西麵則放置著用於計量器具嘉量。
諸多大臣們在內侍的引領下,來到按官職等級排列所對應的桌案前。
“幾位小英雄,請隨雜家這麵走!”
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一位身穿素色內侍服的男子悄然靠近。
張淩雲等人禮貌的抱拳行禮,跟隨內侍來到相對中等的位置安座下來。
“叮咚,叮啷…!”
時間緩緩流逝,太和殿廣場側麵,樂隊奏起了中和韶樂,皇帝陛下在吉祥的樂曲,祥瑞的雲靄(熏香)中緩步走向龍椅。
“萬歲,萬歲,萬萬歲!”
瞬間,所有大臣們跪伏在地山呼萬歲,聲震四野,場麵是非常的壯觀。
麵對這般尷尬的景象,張淩雲等人也勉為其難的單子跪拜下去,畢竟不遠處還有諸多番邦來者,讓人家看了熱鬧就不好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初登大寶,念天地之恩德,為共建和諧盛世,特邀諸國英豪遠渡重洋,來此參加競技比賽彰顯男兒英姿,
現特設宴為勝出者洗塵,惜眾位愛卿隨性而為,欽此!”
身著華服的內侍,手持黑犀牛角軸,高聲朗讀起皇帝下達的聖旨。
隨著皇帝陛下極為傲慢的揮動手臂,內侍高聲傳達‘平身’的旨意,眾人方才滿臉嫌棄的起身坐穩。
“我從來沒覺得出身有多重要,可現再看簡直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張淩霜看著上當周身珠光寶氣的皇上,以及身旁那同樣貴氣逼人的皇後,不禁酸溜溜的抱怨起來。
“你們說他上輩子是積攢多大的德行,才能直接出生在人生頂點啊?”
同樣羨慕不已的張淩風翻轉手腕,眼神時不時瞟向高處的皇帝下位,幾位紫色美豔絕倫的後妃,嘴角不自覺漏出一抹邪笑。
“淩風,淩霜,不想拎著腦袋回山,就安靜的吃飯!”
張淩霄聽著師弟師妹這虎狼之詞,瞬間有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在低聲嗬斥二人後,緩緩擦去額角已然滴落下來的冷汗。
整場夜宴進行的十分緊湊,在一係列歌舞表演後,皇帝陛下協同皇後與諸位妃嬪率先離場,預示著整場夜宴進行至尾聲。
“嗖…!”
伴隨著風哨之聲響起,張淩雲猛然揮手抓向虛空,攤開手中一顆光潔的黑色棋子,安靜的躺在其中。
就在張淩雲順著棋子襲來的方向四下觀望時,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身影緩緩站起,向著一旁的弘義閣走去。
“師兄,這果酒有些濃烈,我出恭醒醒醉意!”
張淩雲微微側身,向大師兄交代了去處,便借著尿遁向弘義閣追了過去。
“張兄為人果然通透,還真怕你不會跟過來呢!”
麵具少年揮手之間,拿出兩個裝有褐色液體的琉璃瓶,幹淨利索的去除瓶塞,滿臉笑意的將酒遞了過去。
“安德利侯爵,雅興很勝,對我華夏的文化很感興趣!?”
張淩雲指尖掐著那黑色棋子,另一隻手接過對方的美酒,微微嗅了下其濃厚香甜的氣味,滿眼笑意的仰頭喝下一大口。
“人生得一知己難得,到這般相互競爭的情何況,還願給予信任者更難得,張兄,這個給你!”
麵具少年仰頭喝下一口瓶中酒,由懷中取出一封信件遞了出去。
待對方滿臉詫異的接過信奉後,麵具少年邁著輕快的步伐向門外走去。
張淩雲思索片刻還是未壓下心底的好奇,在確認周圍沒有旁人的情況,緩緩抽出信奉內的信件。
和國無人員傷亡,現有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娥國死亡三位異能軍士,重傷一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鷹國死亡五位聖騎士,一位法師,重傷三人,重新組合,現有三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琺國死亡四位和尚,五位術士,重新組合,現有三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玫國重傷三位和尚,兩位術士,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得國死亡三位異能軍士,重傷三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敖匈國死亡五位異能軍士,重傷一人,重新組合,現有四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意國重傷一人異能軍士,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清王朝死亡四人,重傷一人,五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看著眼前這份名單,張淩中心底有著說不出的憋屈感,對於眾多長輩們的思量考慮,有著莫名的抵觸情緒。
其他國家的情況自己並不了解,但‘峨眉山’已然失去了兩人,隻有三位修士存在竟然以整隊上報,進入下節競技賽。
張淩中實在不理解,本國的修仙門派,為何不像其他國家那般重新組合。
難道隻為了那所謂的顏麵問題,便不在意弟子們的對戰成功率,與其至關重要的性命!?
“三師兄,剛得到個小道消息,司徒婉兒想退出競技賽,被其師尊打到吐血!”
“什麽時候的事?消息來源是否可靠?”
本就心情壓抑的張淩雲,聽到曾經共同戰鬥過的夥伴,在抵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時,遭受強力打壓。
心底那顆憤怒的小火苗瞬間膨脹,緊緊抓住風師弟的肩膀,求證消息真實性。
“那就是‘峨眉山’的桌案方位,剛剛我無意間路過聽到的,”
張淩風從未見三師兄這般火大過,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後,指向遠離太和殿的桌案位置。
“淩雲…站住!這事無論真假,都不是咱們做弟子可改變結果的抉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