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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六 百年謀劃

  “這有現成的人不問,跑到我這刷什麽存在感!”


  司徒婉兒的問話成功引起眾人的關注,大家紛紛低聲討論起來,連月聖英也緊皺眉頭思考起來,隻有張淩雲滿是無奈的看著,麵前這群智商短路的女人,推著司徒婉兒來到老婦人跟前。


  “再往東走三裏,藏有整個姮緣村最血腥的地方!”


  老婦人未等來人問話,直接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形,指向遠處一片茂密的叢林,挪動無比孱弱無力的雙腳,欲帶著眾人一同前行。


  “大家都走了,這些女人怎麽辦?”


  月清風突然開口阻攔眾人的行動,揮手指向仍舊苦撐笑容,好似沒有思想站在房間門外的女人們,提出個讓眾人也十分為難的問題。


  “打罵酷刑,消磨妖丹、磋磨其神魂,數年如一日,已經讓她們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哪怕你現在砍掉她的手臂,這群人也不會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老婦人深吸一口氣,終於將周圍近萬人的現狀緣由道出,隻不過這些簡單的描述,根本無法概括女人們所遭受過的折磨!


  “怎麽會,這女人體內真的有妖丹,她竟然是兔妖?”


  “天哪!這人周身靈脈盡毀,已於廢人無異!”


  “你們村裏的那麽多男人,為何會眼睜睜看著同胞慘遭虐待!?”


  聽著老婦人所言,眾位道姑猛然驚醒,這姮緣村是兔妖的聚集地,為何從進入村莊開始,便未感應到絲毫妖氣。


  為了應證各自的猜想,幾位道姑抓起較近女人的手,注入一縷靈識探查其體內情況,卻發現些讓人無比震驚的事實!


  “‘九尾天狐’事件後,那些外來者將村中年長者聚集起來…,”


  老婦人見眾位修仙者驚駭冷清的神情,自覺無法再拖遝下去,便繼續未完的過往經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向遠方,好似在等待某個的到來或事發生。


  和國人很快成為姮緣村的掌控者,兔妖們但凡願意為其效力者活,意欲抵抗者通通分撥成催生小兔崽的養料,所有年幼的孩童分開關押,接受他們獨有的教育,使得那些孩童漸漸接受是和國人的想法。


  和國人施展的精神教育…


  使人意識不到自己被控製和改變,並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操縱者並沒有明確提出要求,但所有人都“自發”走了一條最符合操縱者利益的路。


  嚴格控製所有人的起居時間,通過一係列規則、要求或建議實現對操縱者個體時間的控製。


  提出個隻有參加操縱者活動才能達到的美妙願景,不斷貶低現實生活、誇大美好前景,責備個體的缺陷,使被操縱者逐漸產生一種無能感和依賴性。


  所有人的想法都要按照操控者的意思進行,並且其他人都需相互評價和監督,使得個體很快拋棄過去的自己,重新按照操控者的意願行事。


  在實施精神控製的過程中,個人看法得到總會受到大家的鄙夷或者漠視,時間長了個體便會對自己產生質疑,唯恐棄之不及會受到眾人的嫌棄。


  對於群居動物來說,少數個體如果和多數相違背一定是愚蠢的、錯誤的,最後,這種思維方式便成了他根深蒂固的思維定勢。


  和國人便是利用兔妖繁殖能力強大,數年就可更新換代一批新鮮血液,便將兔妖本是和國人的思想灌輸其中,還稱女人生來就是供人玩樂的附屬品,繁衍後代的生育機器。


  以至於現今姮緣村內,所有男人已然習慣這種生活環境,絲毫不覺得那些同胞,也同樣擁有平等生存的權利,同樣擁有選擇如何生存的權利!!


  “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般無恥下流的國家,簡直就是鳩占鵲巢、不勞而獲!”


  “那些和國人如意算盤打的精啊,硬生生建造出個奴隸營!”


  “這群混蛋!隨意糟蹋踐踏咱們的百姓,還想從思想上他們叛變國家,是可忍孰不可忍!”


  “…”


  老婦人話音剛落,眾位道姑即刻高聲嗬斥起來,紛紛都是對於和國人此等行為的不滿與鄙夷,逐漸升溫的瘋狂怒斥行徑,很快讓眾人有種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高亢情緒。


  幾位火氣較大的道姑,更是按照老婦人先前所指的方向,禦劍而行先行一步,留下張淩雲等人尷尬的待在原地,相互張望有種自己十分多餘的感覺。


  “老婦人莫要著急,老身有一時不明,還請不吝賜教!”


  月聖英並不向門內弟子那般衝動,認真分析了老婦人的話,結合一路前來的所見所聞,以及‘九尾天狐’作惡時間的種種因素,得出了個讓人十分不解的答案。


  “仙師有話請說,老婦人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初有多少人投靠了外來者,現在那些人又在何方?”


  看著老婦人略顯平靜的雙眸,月聖英有著一絲遲疑與鬆動,可想著那些為了大義而放棄生命的兔妖,月聖英的信念無比堅定,直接當著所有人麵,掀開了老婦人曾經的傷疤。


  七十年前和國人進入姮緣村,秉性著順者昌逆者亡的行事準則,相當於改朝換代重新建立自己的政權,必然會消滅了部分不服從領導者。


  可眾人今日進入姮緣村開始,除了諸多村民整體出來圍堵大家時,看到不足十位遲暮老者,其他皆是健碩的青年與年少的女子,按照妖的壽命來算,短短七十年便壽終正寢,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九尾天狐’破除封印使得姮緣村屍橫遍野,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不肯屈服外來者管理,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擊戰…,”


  老夫人在此陷入年輕時的回憶,當年自己也曾參加過數次對戰,可惜己方勢單力薄難成大事,在一次進攻失敗後,不甘為奴的男人們,組織了一場暴動準備逃離了這座煉獄。


  剛開始所有兔妖聚集在一起,商量以壯年與老年的兔妖進攻為餌,讓幼年的兔妖與婦人先行撤離,保證姮氏一族的血脈能傳續下去。


  卻不想那些男人們突然反水,自私的領隊人將老弱婦孺們藏身處曝光,將那群外來者全部吸引過去,男兔妖們則借機成功脫逃。


  期間數位舍不得親人子女的男兔妖,中途反悔放棄了唯一逃生的機會,重新回到這個囚籠一般的姮緣村。


  由於那些男兔妖有著叛逃的經曆,外來者便對他們進行了一場實驗,具體過程誰也不清楚,但事後那幾位男兔妖好似失去記憶一般,不止認不出自己的親人朋友,連自己原本的身份也忘得一幹二淨。


  那些姮緣村僅剩的成年兔妖,好似一個個聽令辦事的傀儡,無論外來者怎樣過分無理的要求,他們都會竭盡全力完成。


  甚至迫使曾經最為在意的人,淪為麵前這群沒有思想的娼妓,懷上敵人的骨血,哪怕妻女不甘受辱含恨而終,也未能喚醒他們的良心。


  仍舊麵不改色的執行著那些暴行,心安理得成為姮緣村現今權利最高的協管者,今日還能不畏懼的出現在眾位仙師麵前。


  “徹底消除兔妖的記憶,再利用他們管理壓榨自己的種族,這損招前無古人,後也不一定有來者啦!”


  鳳羽蜿鷲對於和國人的印象,都是從毒炎蜈蚣口中聽說而來,以往還覺得他有些過於誇大番邦小國的真正實力與惡毒程度,現今看來毒炎蜈蚣平日裏說話已經很收斂了。


  這和國人的行事作風何止奸詐狡猾、恬不知恥,簡直是些沒有任何底線的垃圾,鳳羽蜿鷲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心底的氣憤,隻能不斷變著花樣咒罵對方,來緩解自己心底的衝天怒氣!


  “近百年的謀劃,此地怕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已然知曉泉城覆滅真相的張淩雲,對於姮緣村所經曆的一切見怪不怪,畢竟和國人所犯下的血債又不止這一兩筆,隻不過還沒有全部曝光出來而已。


  “今日之事老身必然回稟皇帝陛下,為姮緣村數萬百姓沉冤昭雪,隻不過老人家得帶著我等,先將那些惡人抓獲方可!”


  月聖英抬高手臂於虛空抱拳,以示自己對於凡界君主的尊重,而後走到老婦人跟前,語氣十分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外來者與那些忠貞無比的孩童,已在三天前陸續離開,現今整座姮緣村都是些被再次拋棄的人!”


  “走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兔妖的後代?”


  聽著老婦人之言,月聖英突然有種不祥之感,按照早先姮芯兒的說詞,與老婦人不止一次提出,母兔妖們淪為了繁衍後代的工具。


  那些和國人帶走的每個人,都可能成為‘天照神教’的枚棋子,成為安插在清王朝的不穩定因素。


  “經過近十代的繁衍生息,成年男妖七萬左右,女妖懷有身孕可遠行者不足兩萬,外來者大概百餘人,”


  看著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老婦人略顯愧疚的低下了頭,如此懸殊的敵對比例莫說群外人,就連自己也無法接受被奴役的真相。


  但事實卻給人個無比響亮的巴掌,隨著那輩經曆過真實曆史的人,相繼自殺沉默老去,現今麵前第七八代出生的女人,早已認同了自己悲慘的一生,從未想過自己有選擇的機會。


  近乎弄清所有真相的眾人,看著不遠處仍舊麵帶尷尬笑容,站立於房間外的女人們,紛紛陷入各自的沉思中,腦中不斷思索著該如何拯救她們。


  同樣陷入沉思的張淩雲,腦中不斷閃過姮芯兒死前的痛苦模樣,不自主的來到位女子麵前抬手搭脈,釋放一縷靈識進入女人體內。


  此時的張淩雲好似顆細小的塵埃,極為艱難的穿梭於對方並未打通的靈脈中,前行不久便遇到各類凸起的阻礙。


  好在張淩雲靈識之力十分強大,專心致誌奔著金丹所在之處進發,一路疏通了無數道阻礙,終於見到了毫無光澤的妖丹。


  為了更肯定自己的推測,張淩雲收斂靈識向其他女人走去,用相同的方法試探數人,皆未發現任何鎖鏈禁錮女兔妖神魂之事。


  張淩雲說不出心底是何感受,慶幸麵前之人沒有性命之憂,卻也有些惋惜,失去那個折磨姮芯兒惡人的線索。


  “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鳳羽蜿鷲悄聲來到張淩雲身側,猛得揮手狠狠拍了下對方肩膀,看著張淩雲下意識的渾身一顫,鳳羽蜿鷲奸計得逞的跳動起眉毛,向張淩雲示威。


  “這地方不似想象中那般平和,她們也沒有遭受姮芯兒所受的那麽多苦,”


  張淩雲總覺得老婦人有事隱瞞大家,畢竟她現今的地位待遇,與其他那些母兔妖完全不同,完全個掌控者的架勢。


  “大長老…,”


  剛剛離開的幾位道姑禦劍而來,一個個滿臉的委屈與憤怒,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冤屈,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訴苦一般。


  “到底發生了何事,速速報來!”


  月聖英看著幾個向來脾氣耿直的弟子,突然變成了靦腆害羞的模樣,頓覺她們應該是發現某些大事,即刻提高音量讓眾人老實交代。


  “仙師也莫要為難她們了,想知道去看看便是!”


  老婦人深吸一口氣,輕聲開口為幾位道姑說情,並非是不忍她們被嗬斥,而是自己明白個姑娘家,實在無法形容那些汙穢的場麵。


  心存好奇的眾人,看著月聖英揮動手臂禦劍而行,紛紛緊跟其身後向著三裏外前行,月清風更是貼心的帶著老婦人一同前行。r

  遠遠望去相同的青磚綠瓦幹淨的地磚綠植,待到眾人靠近時猛然發現,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上百具男子屍體。


  “啊…!這是怎麽啦?”


  老婦人剛落地看清周圍情況,便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踉踉蹌蹌在一群人中竄行遊走,每當發現衣著華麗的男子,必然翻動身形仔細辨認一番,好似在找某個熟絡的人。


  “大長老,您先進入房間看看吧!”


  剛剛那幾位率先來過的道姑,看著眾人露出震驚惶恐之態,紛紛低下頭相互用餘光交流,在一番相互推諉扯皮後,一位道姑主動站了出來。


  “乓…,”


  神色略顯窘迫的道姑並未承認錯誤或狡辯,而是獨自來到一個緊閉的房門前,猛然抽出腰間劈出淩厲一劍,瞬間將看似結實的木門斬成兩段。


  “斯米馬賽…,”(對不起)

  盡管木門的斷口十分規整,道姑也極力壓製了自己的力道,但猛然發出的巨響還是驚擾到屋內的人,一個大肚翩翩的孕婦慌亂的跑了出來,旁若無人的跪倒在地,口中不斷說著讓人無法理解的語言。


  “快讓她起來,這麽跪著孩子會有問題的!”


  月聖英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驚到,嘴角不自覺的抽動起來,於短暫失神清醒過來後,即刻招呼門內弟子過去幫忙。


  “阿那達瓦安賊蝶絲…,”(你是安全的)

  眼看幾位仙師無法安撫住孕婦,老婦人停止找人的行為,抹了抹眼角的淚珠主動上前幫忙,一句不知名的番邦語言,即刻讓慌亂的孕婦安靜了下來,並十分信任的伸出手臂,讓老婦人幫忙扶自己起來。


  “啊,啊…,汝瑪尼瑪絲!”(要生了)

  就在老婦人伸手拉住孕婦時,一聲痛不欲生的嘶吼聲響起,孕婦一邊高聲呼喊一邊緊緊抓住老婦人的手,好似交代遺言般低聲呢喃起來。


  “請各位仙師大發慈悲,幫幫忙,這婦人怕是要生了!”


  老婦人幾番努力想拉起孕婦,但看似身形單薄的女人肚子卻出奇的大,任憑老婦人各個姿勢用了個遍,也未能挪動其分毫,隻得向身懷絕技的眾位仙師求救。


  “大家快過來幫忙!”


  “這…,咱們又沒有經驗,要怎麽做啊?”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先將人搬進屋子,找些提神補氣的藥丸,再準備剪刀、白布、酒、熱水,快!!”


  麵臨突然生產的孕婦,霎時間讓這些未經人事的道姑羞憤難當,一個個紅著臉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是好,多虧司徒婉兒一聲大喊,使得眾人安靜了下來,為了孕婦能安全生產而忙碌起來。


  “你們幾個,說說那些怎麽回事?”


  眼見沒有自己什麽事的月聖英,眉頭微挑嘴角微微勾起冷哼一聲,抬手指向廣場上那群被一劍斃命的男子屍體,淩厲的目光掃向那幾個率先到達此地的道姑。


  “大長老,我們剛一露麵,那些男兔妖好似瘋魔一般,不要命的衝殺過來!”


  “是真的,他們雖修為薄弱,卻仗著人多欺負我們!”


  “月長老,他們帶著‘霹靂彈’硬往我們身上撞,當時那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


  下意識認為月聖英準備興師問罪的幾位道姑,相繼開口為自己的行為爭吵,深怕未說清楚會受到處罰,說話聲音不斷提高,最後近乎喊出一段話來。


  “現今得到的信息與姮芯兒所言相差無幾,這附近既然是新生兒的誕生之所,晚輩想去那祭壇看看!”


  張淩雲個大男人留在這裏很是尷尬,加之月聖英準備處理門內家事,自己個外人在此很不禮貌與方便。


  張淩雲思來想去,莫不如找個力所能及的事去忙,既能盡快了解這姮緣村所藏的秘密,又能遠離這個血腥氣撲鼻的是非之地。


  “清風,陪賢侄去走一圈,遇到危險莫要強撐,及時發出信號求救,明白!?”


  “謹遵…大長老令!”


  月聖英極為讚賞的看了看識趣知禮的張雲,再看看麵前幾個生性好勇的門內弟子,心底盤算著要如何公正不適體麵的訓斥她們。


  迎來月聖英讚賞目光的張淩雲,抱拳行禮逃一般的向遠處走去,在路過鳳羽蜿鷲與張惠香時,不停的向二人施展眼色跟自己走。


  “月師姐,我這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現在咱們去哪找那個祭壇啊?”


  還未離開月聖英的視線範圍,張淩雲便開始抱苦抱累,那帶著縷縷靈力波動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能十分自然的傳到月聖英耳中。


  無形之中給月聖英服了顆安心丸,加之有兩個同伴跟在身後,即便自己有借機跑路的想法,為沒有帶著兩個拖油瓶狂奔的能力!

  “嗯…那裏,大概十五裏!”


  被突然問到的月清風一臉的羞澀,即刻釋放靈識探查周圍情況,在收到景象反饋後,抬手指向正東的方位。


  “哦,有點小遠,咱們還是快些趕路吧!”


  張淩雲為了表現體弱的狀態,硬是放棄需要同時運用靈力、靈識的行雲術,選擇費時費力的步行之法,雖然自己的提議得到眾人的一直反對,但隻有月清風一人可禦劍,根本無法同時帶領三人前行。


  眾人走了不到一個鍾,張惠香便率先敗下陣來,開始一瘸一拐的艱難前行,月清風看著身旁幾位體態羸弱之人,若繼續下去都要趴窩,便做出了辛苦自我成全大家的決定,往返數次將三人帶至目的地!

  此處不似先前所見各處,表麵寧靜卻暗藏陰晦,幾乎沒有人跡的草徑間蝴蝶隨意的飛舞,微風吹過輕撫臉頰,讓人有種無比安心之感。


  抬眼望去,一座十餘米高的圓頂竹樓矗立林間,古樸的四處飛簷掛有銅鈴,竹樓四周鑲嵌著大片色彩斑斕的琉璃,邁上九重竹階,便到了金碧輝煌的正殿。


  “都停下,不要再往前走,這裏有問題!”


  張淩雲率先踏進空蕩蕩的正殿,便發覺一股無形的能量環繞周身,即刻停止一切行動,並阻止眾人繼續前行的腳步,而後滿是焦慮的看向鳳羽蜿鷲不停眨眼。


  “不要慌,可能是某種隱秘的陣法,月姑娘還請你去問問那老婦人?有何解決辦法!”


  鳳羽蜿鷲看著張淩雲意味不明的眼神,半天也未理會其表達的含義,隻得在短暫思考後決定先支走月清風,再商量如何處理眼下的窘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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