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她是心理醫生
第八十八章:她是心理醫生
沒過多久,周時引已經交完費過來了,賀年見狀趕緊躲到他身邊,同時扔給薑允暮一個得意的眼神。
薑允暮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小薑,小周,我一看你們的麵相就覺得跟你們特別有緣分!花嬸提著一籃子的鑰匙快步走到他們麵前,“所以我打算把條件最好的三樓房間給你們。”
沒想到花嬸居然是個顏控:“特別是小薑,小臉蛋漂亮的喲,我第一眼看了就特別喜歡!”
“花嬸謬讚了。”薑允暮臉上保持著端莊禮貌的笑容,實際上心裏的小人物已經快樂得手舞足蹈了,沒想到她在外貌上還有勝過周時引的時候,簡直不要太爽!
周時引像是一眼就看出了薑允暮的心理活動,若有若無地彎了彎唇角。
“花嬸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可就要不高興了啊。”賀年故作受傷地撇了撇嘴。
花嬸完全不吃他這一套,不去理他,而是徑直走到薑允暮和周時引的麵前為他們帶路:“我帶你們去看看房間,有什麽缺的,盡管告訴我。”
這家旅店是木質風格的小樓,一樓是花嬸他們自己住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才是為客人提供住宿的地方。
通往二樓和三樓的樓梯在院子裏,是木質的旋轉樓梯,隔一個階梯就擺了一盆花,浪漫氣氛拉滿。
賀年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二樓,是他每次來的時候常住的,而薑允暮和周時引的房間在三樓。
花嬸非常熱情地讓他們各自參觀自己的房間,看看缺什麽再置辦一些。
薑允暮隻是隨口說了一句衣服好久沒有換了,沒想到花嬸二話不說就給他們送來了幹淨嶄新的衣物。
出人意料的是,花嬸的眼光格外好,給薑允暮送來的是一條鵝黃色的碎花長裙,還搭配了一條檸檬黃的發帶。
薑允暮用發帶編了一條麻花編垂在右側肩膀上,穿上了花嬸送來的小白鞋,整體清新有氣質。
果然換上了新衣服,整個人的都舒爽了不少。
薑允暮邁著輕快的出門,正好遇到了同樣準備出門的周時引。
隻見他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休閑套裝,少了平時的嚴謹淩厲,反而給人一種溫潤和煦的感覺,但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貴氣無論穿什麽都掩蓋不住。
薑允暮有些吃味地瞪了這家夥一眼,為什麽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那麽大!
周時引似乎對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早已習以為常,抬手撫平外套上麵根本不存在的褶皺,慢悠悠地下樓了。
小院裏的紫藤花在微風中搖曳著,偶爾落下幾片花瓣。
“走吧,帶你們去見見我的女神!”吃過午飯之後,賀年一臉興奮地帶著穿過條條小巷,最後出現在白雲川唯一的醫院門口。
“想不到你女神的職業是位醫生啊。”薑允暮若有所思道,不知道為什麽,她現在有些好奇,願意待在白雲川這樣的地方醫院的人,究竟是怎麽樣的?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跟薑允暮年紀相仿,而薑允暮當初在選擇工作地點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經濟最繁榮的臨祈市區。
“對啊,救死扶傷,聽起來就很酷!”一提到自己女神的職業,賀年就一臉敬佩加花癡的笑容,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
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薑允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用得著這麽著急嗎?
“在哪裏?”沒想到周時引居然會開口,語氣裏還帶著一些迫切,像是很著急見到那個人。
薑允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向他,為什麽周時引會有這樣的情緒?
“跟我……”賀年還沒有說完,周時引徑直邁步走了進去,自顧自地環視了整個醫院大廳一眼,像是在找什麽人。
“誒誒誒,那可是我的女神,你比我還期待是什麽意思?”賀年快步走到周時引前麵,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傲嬌地瞪了周時引一眼。
周時引不語,平淡的目光掃在他的身上,好像在說:別廢話,趕緊帶路。
薑允暮的腳步慢慢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麽,此時她已經有些不想再往前走了,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周時引,想從他的神情上看出端倪。
一心沉浸在很快就能見到自己的女神的喜悅中的賀年並沒有看出薑允暮和周時引之間的奇怪氣氛。
東張西望地尋找著他女神的身影,嘴不停念叨著:“奇怪了,以前這個時間在這裏一眼就能找到她的,怎麽今天就不見蹤影了呢?”
“醫生不是有自己的科室嗎?”薑允暮開口提醒道,看著四處張望尋找的周時引和賀年,眼底眸色漸暗,停頓了一下,忽然轉換了主語,試探地問,“她是哪個科的啊?”
“外科。”
“心理。”
兩道聲音不約而同地回答。
話音剛落,三個人都愣住了。
薑允暮最先反應過來,緊緊盯著周時引,語氣帶著冷漠:“周總剛才說她是哪個科的?”
周時引不語,隻是皺了皺眉,像是沒有想到薑允暮會突然措不及防地試探出這麽一句話來。
賀年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氣氛奇怪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感覺背後涼嗖嗖的。
薑允暮此時眼裏的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凝結成冰,注視著周時引,一字一句:“周時引,回答我。”
“她是心理醫生。”周時引同樣直視著薑允暮,眼裏沒有一絲的躲閃,反而有一種處之泰然的感覺,語氣平和。
賀年終於回過神來,但遲鈍的他並沒有聽出薑允暮話裏的意思,反而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周時引的肩膀。
“這又不是什麽有獎競猜,周總不用搶答,哈哈,況且,我們衾衾是外科醫生,不是心理醫生。”
說完還得意的對他挑了挑眉,隻有他才最了解他的女神。
“你剛才說,你的女神叫什麽?”薑允暮從賀年的一堆話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兩個熟悉的字音,“qinqin?”
當初在巴黎,周時引陷入夢魘囈語的時候,嘴裏念著的就是這個字音,她當時聽得不太清楚,現在一想,就是qin沒錯了。
薑允暮垂在身側的手指漸漸收緊,目不轉睛地盯著賀年,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