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船上的人
時間如白馬過隙,轉眼四五日已經過去,祁荀的身體也恢複到了原來的七八分左右,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祁荀細細一想,決定搬出皇宮,雖然接觸長孫無極的機會少了,至少能保證自己性命無憂,長孫策也能少為自己操些心。於是,穿戴整齊,打算找長孫無極談一談,相信經過前幾日的事情,長孫無極也不會強留自己,終究自己要是死在了宮中,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麽好事,相反還比較麻煩——因為他的病需要有人來治! 聖陽府內。 “皇上,祁神醫求見。”劉公公進店通報道。 長孫無極點了點頭,“嗯,讓他進來吧。”,估摸著祁荀的身子也大好了,想必是來要一個結果的吧。 “草民參見皇上。”祁荀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禮。 “平身吧,你身體才好,不必這麽多繁文縟節。”長孫無極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朕已查清真相,是一時公主貪玩,害的你受次大苦,都怪朕過於嬌慣她了,朕已將她禁足算是給你一個交代。”,聲音裏透著不可反抗的威嚴。長孫無極做到這一步已經跟給祁荀麵子了,長孫月可是他疼在心尖兒的公主。 “多謝皇上!”祁荀識趣的謝恩,此刻她並不關注長孫月得到了什麽樣的懲罰,反正不管長孫月得到什麽懲罰都比自己受的苦輕的不能再輕,因此何必花費時間與皇家人論什麽公平,終究他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外人,還不如等自己勢力強大到可以自己報仇的時候,再將他們一網打盡,豈不痛哉! “草民鬥膽,還有一事相求,請皇上應允。”祁荀微彎著腰,謙遜地說道,對於長孫無極給出的結果沒有發表任何異議,語氣裏也沒有一絲的埋怨之意。 “你且說來聽聽。”長孫無極很滿意祁荀的態度,心情大好,打算聽聽祁荀的訴求,若是合理,允了也無妨。 “草民想搬出皇宮,在城內找個地方住下,畢竟草民身份低微,終日住在皇宮難免惹人非議,或是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祁荀說的及其委婉,盡可能地不提長孫月地過錯,免得讓長孫無極以為自己是在指責他偏袒長孫月。 “你想多了,以後皇宮裏無人再敢找你麻煩,朕向你保證!”長孫無極神情自得地說道,他心底是不想祁荀出宮的。萬一祁荀半路跑了,自己上哪去找個神醫回來? “草民知道皇上說出的話定能辦到,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皇上日理萬機,不可能時時都關注著草民。”祁荀見長孫策不願意放自己出宮,便循循善誘起來,“前幾日之事,說不準哪天就會變個版本再發生一次,草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幸運到次次都能死裏逃生。”。祁荀料定長孫無極經她這麽一說,細想之下會放自己出宮。 長孫無極皺著眉,表情複雜。此刻,他雖然希望祁荀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是又害怕祁荀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