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我們先訂婚
落霞沉默地坐到桌子邊上，哀怨地看向母親。
“您還是不同意我們結婚，對吧？那好，訂婚行不行？”
“你跟我開玩笑呢，既然不能結婚，訂婚做什麽呀？與我過不去，表示你一定與他要走到一起嗎？隨你的便，訂了婚，我也不允許你倆在一起！”張明豔麵色如霜，寒光現於雙眼之中。
落霞輕聲道：“我高興這樣，誰也阻止不了我倆的心意。”
“好，訂婚吧！但是我不會給你們搞任何儀式，我丟不起這個人！”張明豔踢飛一隻凳子，氣得大叫道。
“行，不需要你弄什麽儀式，我自己找幾位同學見證一下。”落霞滿麵春風，使得張明豔內心突然慌張起來。
“落霞，你跟我玩什麽花招吧？”
“沒有啊，您多心了吧。”落霞笑著說，輕輕地歎息著。
“你心意得逞，莫非還不滿足，有其他的想法？”看落霞的樣子，張明豔心裏更加不踏實了，發現她對女兒的了解確實少了些，不禁生出戒備之心。
“怎麽了？媽媽，您有心思？”落霞故意問道，顯得非常在意。
“啊，沒有哇，你看我有心思麽？我隻是覺得好奇，你光與他訂婚，什麽也做不了，有什麽意思呀？”剛一說過，心裏莫名緊張，不對呀，要是什麽都做不了，她還願意僅僅去訂婚？
張明豔焦躁地望著落霞的臉，卻無法揣測女兒心理狀態，試探問道：“你有事沒跟我說，隱瞞我了嗎？”
“嗬嗬，沒有沒有啊，我怎麽還跟您見外呢！”落霞越是不當回事，她的母親此刻越是擔心其中有問題，竟定定地看著落霞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媽，不必這樣吧，您這麽看我，可是嚇死我了，外人以為女兒做了多丟人的事情，惹的您失魂落魄的！”
張明豔大聲嚷著：“你不會要蒙騙我吧，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做一件沒多少意義的事情，這其中必有蹊蹺。”
落霞心內一驚，不好了，母親猜出了什麽吧？但她仔細看著母親的臉，感覺到母親並不是真的看出了名堂，隻是在探路，放才把心放回肚中。
“媽，您好好的，不要亂猜呀！咱們是親母女，有事都可以說，不可能互相瞞著，您說是吧？”落霞小心地應答，竭力保持著微笑，試圖減輕母親的疑心。
看了半天，似乎沒問題，張明豔歎口氣，“可能真是媽媽多慮了吧？”
訂婚那一天到了，1984年農曆十一月初八，一對戀人在幾個年輕人的見證下，訂了婚，完成了人生中一個重要的儀式。
當晚，張明豔不願意在別人家裏“看戲”，看老餘與女兒含情脈脈的樣子，早早離開了！
而在她離開後，幾位見證人也迅速走散，留下了落霞與老餘。
這個無比重要的時間，老餘看著落霞，掉了眼淚，“我們終於可以‘相愛’了，訂婚了，也就可以更加親密了吧？”
落霞不說話，羞澀地抱著老餘，手指在他的後背劃著，內心的衝動盡情釋放到老餘身上，她高度亢奮，緊張而又熱烈的情緒使得她雙頰緋紅，眼睛放光。
“我有了你，生命才有了動力，落霞，你是我的了！”老餘輕輕地把落霞放下，手在落霞的臉上劃動著，感受著膚如凝脂的滑膩與顫動。
“我有點癢癢呢！”落霞有些忍受不住，輕輕地叫著。
“難免的，剛才我後背上一陣酥麻，體內如打入了興奮劑，莫名地興奮、狂躁，想立刻吞了你！”老餘激動地叫喚，聲音都變了。
“哦，你不要動手啦，我有點暈！”當老餘把手探入落霞某個位置，落霞也不顧羞怯，低聲嚷道，卻並未真正有效地製止。
“舒服麽？害怕嗎？”老餘拿不準落霞此刻的感受，隻能機械地問著，希望能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不好說，感覺怪怪的，我的上身麻的很，你不要繼續啦！真的受不了啦！”
“不行，作為一個探險者，沒有答到目的決不罷休！”老餘輕咬著落霞耳朵，然後鬆開，朝耳朵裏吹了幾口氣，弄得落霞好不為難。
“罷了，罷了，今晚我整個交給你了，隨你心意，愛怎麽就怎麽吧！”
“這怎麽行，怎麽的都得叫你感受到不一樣的味道呀！”老餘放肆起來，手也更加不老實，遊走的範圍從上至下，逐個經過，不放過一寸空間。
外麵滴答滴答的雨正下著，好像在替他們遮掩什麽，不叫外人聽了去。
咿咿呀呀聲音沒有停歇，前後持續了大約一個鍾頭。
到了末了，老餘疲憊地躺在落霞身側，滿頭大汗，叫道：“累死了，累死了，原來此事大有趣味，也極為辛苦！”
落霞羞得閉了眼，罵道：“促狹鬼，得了便宜賣了乖，你以為你是誰，你就是個竊賊，還有臉說這些話？我打死你不可！”
“天上一時值矣，你是仙子下凡，我一個凡人何德何能，得仙子垂憐，何其幸運！我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仙子，別拋棄小人呀！”老餘開始表現出一個無恥小人的姿態，看得落霞一陣眩暈。
“我知足了，今天也算得償所願，女孩變成了女人，你是我的最愛！”落霞喃喃低語，抱著老餘的腦袋，在他臉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們太大膽了，把一個訂婚儀式搞成了結婚程序，你媽知道了，不得打折了你的美腿？你可要小心了，回家不要說呀！”老餘稍微有點惶恐，望著落霞白皙的臉龐。
“都到這一步了，無須去講，也不需要刻意隱瞞。若是媽媽知道了，我自去解釋，不怕她罵我，我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落霞一點也不在乎，手在老餘胳臂上揉捏著。
“仙子呀，你居然是我的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我覺得天地間老餘才是最幸福的一個人！”老餘像是在做夢一樣，這一刻他等了好多年！
“好啦，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說著不麻人麽？記住，不管發生什麽事，落霞都隻愛餘成這個壞小子！”
兩人依依不舍，不得不起身整理衣服，落霞怏怏而歸，老餘徒然長歎。
這一別，兩人不知何日才能再次相見。他們誰也沒有主動提出相見的時間，彼此含情看著對方，從對方眼中看出未來的希望。
“我走了，落霞，你要保重呀，我會很快回到你身邊，與你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離！”
“老餘，照顧好自己！我心裏一直念著你，我們很快就會見麵，到時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再與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