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你剛剛不是還想把我趕出嗎?你覺得我會讓你給我開單嗎?”
業績就在眼前,還是黑卡,不搶就是王八蛋;為了業績臉麵是什麽,一臉諂媚的看著閔綺麗,“嘿嘿,小姐姐,剛剛確實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是店裏的銷管,我可以給您最高的優惠。而且新品都是第一時間通知我的,這樣吧,我加您個微信,什麽時候有新品了,我再告訴您。”
“你們覺得我要不要加她微信?”閔綺麗歪頭笑得妖豔。
“你竟然有黑卡,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假的。”
呂奕奕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搶過。
哢噠
清脆一聲,閔綺麗的黑卡碎了。
“你把我的黑卡弄壞了,你要賠我。”
呂奕奕慌忙地蹲下,不可能這麽脆啊。
看到它黑色的內芯,被手心的汗融化的邊緣;瞬間暴怒,一把將它丟在地上:“你竟然耍我?”
長這麽大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我有說這是真的嗎?她是我順手買的巧克力。”閔綺麗無辜的看著呂奕奕。
她就是耍她。
“你們還看著幹什麽,把她趕出去啊”
到嘴的鴨子飛了,店員首當其衝。
絲毫不顧及手上的力度,看著看戲的同時,脾氣也不忍了,破口大罵。
“你們瞎了,趕緊叫保安過來,把這個小賤人趕出去。”
很快,五大三粗的保安上來,手裏拿著警棍,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你們在幹什麽?”
“表哥?”呂奕奕驚喜地看著淩泗,“表哥,你看看這個人,她,,”
呂奕奕想惡人想告狀,被淩泗一個眼神嚇回去了。
“淩少爺,是這個人她先欺負奕奕的,奕奕隻是想讓她道個歉,結果她不但不道歉,還變本加厲。其他的我們什麽也沒做。”
“說完了嗎?”閔綺麗倒了一杯冰水,直接潑在淩泗身上,“她是你妹妹,一丘之貉。我做的我承認,我沒做的,不能白擔著;你也別生氣,都是一家人,帶妹受過,我先做的,你就替她還了吧。”
淩泗被潑水不但不生氣,反而抓住呂奕奕的手質問:“你剛剛潑她水了?”
“表哥,怎麽了?”呂奕奕眼神躲閃。
“別跟我演習,我可不上當;你妹妹你應該心知肚明,我隻是沒想到,我們淩總這麽厲害?家裏的狗都爬到人的脖子上拉屎了。”
眼眸裏迸射出冰冷的光芒:“喪家犬果然是上不了台麵。我的衣服被你們扯壞了,也不為難你們,三天時間,還給我一摸一樣的。辦不到就等著我的律師函吧。我說到做到。”
閔綺麗態度冷硬,說起話來一板一眼,呂奕奕害怕的抓緊淩泗的衣角。
“綺麗,你真的要告他們?”
“別跟我套近乎,你配嗎?是她跟我說的,哥有錢有權有勢,連厲爵鴻看了她都要尊敬的叫聲呂小姐。我還真不知道閔家的企業什麽時候改名字了,現在是姓淩還是呂啊?”
“淩泗,你的身份還沒告訴他們吧?怪不得趾高氣昂,你們聽清了,這棟樓是我的產業,還有其他幾棟全都是;淩泗不過是我們養的狗。”
閔綺麗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我希望你能盡快解決完,場上這些人,我下一次一個也不想看見。”
閔綺麗離開後,呂奕奕原地複活。
“表哥,這個女人竟然敢這麽說你,等著我去撕了她。”
啪
清脆的把掌聲響起。
“呂奕奕你真丟臉的。”
“表哥,你憑什麽打我,我才是你的家人;你憑什麽因為外人打我?”
呂奕奕捂著臉,眼眶裏迅速蓄滿淚花;可憐楚楚的,卻激不起淩泗半點同情。
“你明天就給我登門道歉,然後坐飛機趕緊去國外找你爸媽;別讓我看到你再回國了。”
“表哥,憑什麽?那個鄉巴佬到底是誰?你為什麽這麽忌憚她?難道你有什麽把柄在她手上?”
“鄉巴佬,你就是這麽跟她說的?”淩泗氣笑了,“在她麵前,咱們都是鄉巴佬。她是閔綺麗!”
閔綺麗!
呂奕奕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厲爵鴻的夫人。”
簡合淡漠的開口,瞬間打破她的幻滅。
店員腿一軟,厲夫人,厲總,她剛剛竟然這麽對厲夫人。
她可是靠業績吃飯的,要是那些富人們知道她得罪了厲夫人,以後肯定不會讓她開單。
“她身上的衣服,價值兩千萬;你們都有責任,我會從你的賬戶裏扣除,不夠的,打工還,直到還完為止。”
“表哥~”
兩千萬,淩少爺都這麽說了,應該不會讓自己賠吧?
殊不知,下一個處理的就是自己。
“我之前就聽過,說這裏有一個調性很大的店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以後,我要進門是不是也得跟您請示,沒有允許是不是就得站門口站著?”
“淩少爺,您說笑了?您當然想什麽時候進,就能什麽時候進了;不需要跟我請示的。”
“那就是別人了,今天要是不我來,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受到什麽委屈。你們每年拿多少工資,我有計量;但是為了給你長個記性,你就賠償八百萬。”
八百萬。
在這裏辛苦打拚幾年,她才攢下來兩萬。
八百萬,她要攢四百年。
店員崩潰,癱倒在地。
“淩少爺,我可以隻要基礎工資,我不要提成了;求您了,八百萬我真的還不上,我還有房貸要還,我父母還等著我養老呢。”
“你還想在這裏工作,你想的真美;得罪了人,還想要飯碗,你真當我吃白飯的?去財務領N+1工資,之後我會給你個賬戶,每個月記得打錢。”
“回家。”
淩泗提著呂奕奕的衣領離開,孟舒琴也跟著跑了;簡合看著店員,嘲諷一笑。
不自量力。
少爺小姐走了,大家看著店員左右開始議論。
每個嘀咕聲就像一根刺,紮在她的自尊上。
她是銷管,她本該是趾高氣昂的,他們都來討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做錯了?
她不甘心,憑什麽這些人就決定她的命運。
衣服被撕了,是她活該;誰讓她穿得不幹淨,要是早挑明身份,也不會這樣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