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為她人做嫁衣
第30章為她人做嫁衣
“二哥,你冷靜點……”
她伸手試圖按住男人繼續作祟的手,探手開始在霍司爵的身上不住摩挲,努力讓自己不被男人的觸摸侵擾,好找出讓霍司爵變成這樣的源頭。
那種情況下,他們根本就沒法讓霍司爵喝下什麽東西,唯一的可能,大概就在他的身上了。
但穆晚梔不明白。
她探手在男人身上撫摸的動作,越發加重了男人身體裏的欲望,輕柔絲滑的小手,隔著襯衫在男人身上來回摩挲,像極了一種另類的誘惑。加上體內熊熊燃燒的欲,望,男人忍不住發出一聲熟悉的申銀聲。
“嗯……”
轟――
穆晚梔小臉爆紅,耳根子熱的跟開水澆了似的,手上的動作越發艱難,忍不住氣哄哄地喊了句,“霍司爵,你不要鬧。”
也許是受到藥物支配的原因,男人果然沒了聲音,可唇和手可沒閑著。利落地掀開女孩的裙子,長手沿著她修長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上。一邊低頭,野蠻粗魯地親吻著女孩的唇角,臉頰,脖頸,甚至是她性感的鎖骨。
穆晚梔輕顫一聲,“霍……”手上卻是一頓,手指成功在霍司爵的背部觸碰到某種堅硬的東西,刺得她指尖一疼。
她用力一拔,唇被男人占著,她隻能借著他的肩膀湊到跟前看。
是一根很細很細很小的針。
如果不認真,根本發現不了。
這就是凶器。
穆晚梔喜不自勝,居然天真地以為,隻要把源頭找到,霍司爵就能解除藥性。可她哪裏知道,藥性已經入了體內,哪兒還有能出來的道理?
所以,當她試著想要喊醒霍司爵的時候,陡然間覺得身上一涼,自己的裙子不翼而飛。
“啊!霍司爵,你……”
男人一低頭,瞬間將她胸前的風景吻進嘴裏。
“……,”穆晚梔揚起頭,身體在一瞬間潰不成軍。
她在心裏一再告訴自己。
不可以。
不可以了。
她和霍司爵之間,以後隻能是兄妹,這不是兄妹間該做的事情,不可以。
可當男人分開她的雙腿,手指逼進她,她身體裏誠實又期待的反應,還是瓦解了她。
她顫抖著,睜眼睛,猛地發現跟前的男人正定定的看著她,渾濁而充滿欲,望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她的倒影。她不知道此刻的霍司爵是否有理智,是否知道她是誰,沙啞著嗓音開了口,“二哥……”
男人忽然彎腰打橫抱起了她,轉身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他分開她的雙腿,過於期待的身體,抵著她已經準備好的,狠狠――
“啊――”
穆晚梔發出狼狽尖銳的喊聲,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那一晚上,穆晚梔覺得自己成了霍司爵盤子裏的食物,被啃著咬著,並且狠狠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運動著。她的黑發散落在身側,媚眼如絲,跟身前白皙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刺激的身上的男人越挫越勇,越來越狠,越來越瘋狂,直搗穆晚梔的心靈深處。
一場激烈的情事結束,男人離開她的身體,翻身睡了過去。
穆晚梔趴在床上,嘴巴微微喘著氣,眼睛半眯,臉上一片迷離的緋紅色。她動了動身體,下身的酸痛感立刻襲了上來,讓她恨不得立刻踹他一腳。
可轉眼看到他裸露的背上細小的針孔,腦子裏忽然一閃,又強撐著坐了起來。拿過手機開始百度,想要查一查這種針,對身體有沒有什麽嚴重的傷害或者影響。
又覺得打字太慢,她直接給“身經百戰”的今夏打了個電話。
“不會吧?”那邊今夏聽完就直嚷嚷了起來,“你不會和你家二哥真的已經,我的天……”
“廢話少說。”
“咳!其實這種東西,我也隻是聽過。不難弄到,但是藥性驚人。意思就是說,即便你和他已經做過一次。但他身體裏很可能還會繼續潛伏藥性,所以那個小梔啊,睡人睡到底,你不如多跟他,睡幾次?”
穆晚梔暴怒,“你到底是不是朋友?”
“哎呀,我是說真的。如果藥性解除的不徹底,對男人那個傷害很大的,你總不希望他因為少睡了你幾次,就變得不行吧?”
“……”
掛了電話,穆晚梔轉頭看向床上還在昏睡的男人,下意識用餘光瞥了眼他的雙腿間,剛剛偃旗息鼓的地方,果然又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她捏著手機,兀自坐在他身側僵持了半晌,臉頰上的緋紅色慢慢變成了爆紅,最終躺了下去,主動靠近了男人的身邊。
熟悉的體香和溫度,讓他伸手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拉了過去,翻身而上。她的身體還泛著戰栗,可是是身體裏殘留著之前糾纏過後的溫度,他沒有任何前提地,瞬間攻占了所有。
“輕點……”
那一整晚,反反複複來回折騰,穆晚梔早就分不清楚到底經曆了多少次。隻知道每次結束,她累的癱在床上,還沒閉眼,身邊的男人就有了反應,再一次卷土重來。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一切才徹底結束。
身邊的男人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穆晚梔癱在床上,卻沒了睡意。
看了眼床邊的鬧鍾,早上五點。
經過昨晚,她更加沒有麵對霍司爵的勇氣了。他們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背道而馳的方向發展,越發糾纏不清。
這是不對的。
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確定男人是真的沒事。她才撐著身體起床,洗了個澡,重新穿好衣服,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關上門走了。
電梯下滑,穆晚梔離開。
不遠處的角落裏,梁初夏緩緩走了出來。到了門邊,想也不想地用自己偷偷配著的鑰匙開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臥室的大床上,一室淫靡未散的氣息,床上一片淩亂,霍司爵裸露在外的背上,全都是長長短短的抓痕,無聲昭示著之前發生過的激烈事情。
果然是她。
梁初夏握緊拳頭,心裏的恨意頃刻間湧現了上來。
明明,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
但……那又何如?
他們再貪戀彼此的身體,也不可能有勇氣說出來,要個結果。
梁初夏的嘴角,慢慢溢出一抹陰森詭異的笑容來。半晌,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昏睡的霍司爵,抬起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從從容容地脫了身上的衣服。最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伸開雙手,從背後緊緊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她感激穆晚梔為自己做的嫁衣。
這個男人,隻會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