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漸入佳境
第614章 漸入佳境
夜色漸濃,湖邊拂過的風比白日裏要冰涼許多。
觸及皮膚,減少著一股灼熱,倒是讓時初感到很舒服。
時初身子有些發軟,忽然間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臂。
其實她倒也是沒醉,就是覺得有些漂浮。
“方才的話,你再回答我一遍。”
他有些不依不饒,似乎一定要時初回答出滿意的答案。
“遊戲而已,何必當真。”
她又不緩不慢地回答,語氣愜意自然。
莫聿寒清冽冷峻的麵容沾染一抹寒色,將時初摟得更緊。
“那我現在也是當做與你玩個遊戲,你也毫不當真?”
他冰冷的臉色好似有些繃不住了,對著時初說話的語氣也多了幾分較勁的味道。
時初感覺到腰間的手越收越緊,緊得自己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你現在是跟我玩什麽遊戲,我可看不明白。”
“看來你真是喝多了。”
“莫聿寒,我沒有喝醉。”
時初眸光清亮地看著莫聿寒,比起以往都要認真地多。
“既然你沒有喝醉的話,那你在說什麽醉話?”
“那你就當我是喝醉吧,我就想知道,你心裏麵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們兩人,時而親密
,時而推開,忽遠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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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有把話直接挑開說清楚。
之前時初倒是覺得沒什麽,因為在她的內心還在躲避。
可現在,她不想要再這般躲避自己。
“你到底愛沒愛過我,你能不能不要讓我總是猜,你若是不愛我,倒是簡單明了與我說個清楚,那我也省得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到時候作繭自縛,自作自受!”時初拉著莫聿寒的衣領,頭一回,在他麵前如此簡單直白地詢問。
她不想再等,不想等莫聿寒去主動跟她說明這一切。
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她要的隻是一個答案,並不是意味著結束。
月色清冷,映襯得時初的臉色愈發的迷人。
他摟著她纖弱的肩膀,看著她有些東倒西歪的樣子,忽然有些分不清,她是清醒著,還是醉倒了,朦朦朧朧,含糊不清。
時初等不到莫聿寒回答,就急忙地跟他說:“我知道了,你原是不愛我,從一開始你就不愛我,你以前對我好,那是因為我懷著你莫家的血脈,現在你也是因為孩子接受了我的存在,隻是不想,隻是不想讓孩子的童年有遺憾,有缺失。”
時初第一次這麽勇敢地
盯著莫聿寒的眼睛說著這些話,說完自己便笑了。
“現在我說完了,這些話在我心中憋了許久了,我知道你不愛我,以後我也會專心地帶孩子,不會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時初說完之後,直接將莫聿寒從身邊推開。
她想走,莫聿寒拉住她的手掌。
“你站著。”
“我不要,莫聿寒,我不想聽你的話,不想要聽你任何的安排,我是我,你是你,我不想欠你的,走開!”時初現在情緒躁動,一邊說還一邊地將莫聿寒推開。
時初就算是要走,她現在也是走錯方向了。
莫聿寒原本想拉著她,但是沒想到她忽然間一個大動作,腳邊一個不小心踩到一塊鬆動的石頭,整個人便往湖邊裏麵摔了進去。
時初喝了酒,撲通的一聲摔進湖裏。
莫聿寒想都不想直接下去將時初給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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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身穿單薄,現在渾身濕透,風一吹肯定著涼。
莫聿寒將西裝外套穿在了時初的身上,把她瘦小的身子裹得緊緊的,
時初現在冷得不想說話,上下齒在不停地打著寒顫。
莫聿寒真不知該怎麽說時初好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燒烤場那邊的
局都散了,正好瞧見莫聿寒抱著時初離開。
這下子,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
時初被莫聿寒帶回了他的總統套間,身上裹著好幾條毛巾。
他放著熱水,另一邊走到臥室去看時初。
“先把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
時初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再這樣穿著肯定不妥。
“我不要。”她回絕得很幹脆,緊緊地拉著自己身上的毛巾。
可就算是身上的毛巾再多,她濕漉漉的衣服不脫掉,悶著皮膚總歸是冷得沒有一絲溫度,遲早都要被凍感冒的。
莫聿寒眸光一沉,倒也不跟時初計較,修長的手指順著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嘩啦的一聲,將已經是濕透的襯衫都脫掉了。
時初的眸光很不客氣地流轉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全然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
莫聿寒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以後,邁著步子走到時初的跟前。
時初尖叫了一聲,但緊接著被莫聿寒整個人扛在了肩上。
莫聿寒的肩膀很結實,時初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難受。
但一眨眼,她就被莫聿寒給帶到了浴室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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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聿寒,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我不
要!”
她也不知跟莫聿寒倔強著些什麽,跟他唱著反調。
“這是你能拒絕的嗎?”莫聿寒的眉頭一皺,簡直把她當成一個四歲小孩那樣對待,一把將她身上的毛巾給扯開,幫她將濕透的衣服拿了下來。
本來莫聿寒倒是想要溫和一點對待時初的,但顯然這樣是行不通的。
從剛才一路上她就在鬧別扭,現在到了酒店房間還在鬧。
“你給我出去,這裏不需要你。”時初倒是很清醒地指著浴室門說道。
莫聿寒過去將浴室的門給關掉,看著時初驚詫的表情,回過神,手掌忽然間穿過她的後腦勺穩穩地拖著,冰涼的唇瓣對上了時初微微張開的唇。
時初感覺他的動作越發收緊,臉上的表情開始也有些不大對勁。
莫聿寒現在吻她的頻率真的是越來越高了,而且現在並不是蜻蜓點水,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她離開,漸入佳境。
耳邊嘩嘩的水聲響起,時初剛想說什麽,身子騰空而起,緊接著感覺到一股溫熱將自己包圍,驅散了剛才掉進湖裏麵的冰涼,渾身的細胞好像得到充分的滋潤。
時初手掌抓著莫聿寒的手臂,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塊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