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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你怎麽也想不到

  第256章 你怎麽也想不到

  千香的父親遇害,鬆宮俊介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大家族都有一個通病,就是疑心重,千香雖然站在了鬆宮俊介這邊,選擇相信他,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心裏慢慢的生根發芽。


  江怡隨便找了家小旅館洗了個澡,她沒有住下來,而是連夜去了“邊界”處,雲落雨負責接應。


  上了直升飛機後,雲落雨敲了敲煙盒底部。


  “我回頭跟白爍說說,抽煙的男人絕對不能要。”江怡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雲落雨。


  雲落雨挑了挑眉,最終將煙放在了一旁。


  白桁要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江怡如果不出現,所做的一切將前功盡棄。


  她沒有選擇在鬆宮俊介的地盤起飛也是這個原因。


  江怡戴上眼罩睡了一覺,她其實不太敢往外看,第一次坐這種直升飛機,有些腿軟。


  醫院內,白妙妙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其實跟重症監護室區別不大,就是白桁能坐在床邊看著她了。


  白妙妙感覺自己很疼,也沒什麽力氣,每次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爸爸,她很想知道媽媽去哪了。


  她還在哭嗎,

  可是她不能開口說話,嗓子跟吞了針一樣的疼,她想快點好起來。


  白桁坐在床邊,偶爾會碰碰白妙妙的臉,醫生說她這輩子隻能嬌養著,他的要求不多,隻要真心對妙妙,他死後,白家就是他的。


  他得培養一批年齡小的,為以後做打算。


  江怡沒顧得上休息,直接挑選了禮服,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消毒進了病房。


  白桁抬起頭,啞聲道:“回來了。”


  江怡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看了看白妙妙,眼神裏滿是歉意,當時的她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白桁把椅子讓給江怡,自己則躺在了沙發上。


  江怡看了看白妙妙,然後走到白桁身邊坐下,她伸出手在他冷峻的臉上可勁揉搓了幾下。


  “打也打了,還不夠?”江怡說著用指腹捏著白桁的臉頰,看著他的嘴慢慢撅了起來,還挺可愛的。


  當然隻有她自己這麽覺得。


  白桁眯縫著眼睛,因為臉頰被捏著,吐字有些不清:“當初發短信,說不要我們了,怎麽,忘了?”


  江怡俯身撒嬌似的在白桁的脖頸處蹭了蹭,紅潤的唇落在了他的側臉上:“我不是不想連累你嘛。”


  白桁現在也就是年齡大了,脾氣也讓小丫頭磨沒了,要是換作幾年前,屁股開花都是輕的。


  江怡的唇貼了上去,然後翹了翹,隨後溜了進去。


  白桁將人摟在懷裏,加深了這個吻,沒辦法,小丫頭已經給台階了,不下,就下不來了。


  江怡臉蛋紅撲撲的看著白桁,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得戴上,這樣下次去,不會引起懷疑,你就說我又有了。”


  “不給,幹,怎麽有的。”白桁貼著江怡的耳邊沉聲道。


  江怡低下頭在白桁的胸口輕咬了一口:“嘴上就不能有個把門的,什麽胡話你都敢說。”


  白桁調整了一下位置,老夫老妻的,有什麽不能說的。


  江怡累的不行,這會覺得跟做了電梯似的。


  白桁起身讓江怡躺在沙發上,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白妙妙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江怡,她高興的不行,想抬起手,卻發現動不了,她眨了眨眼睛。


  媽媽還在,沒有不要她。


  江怡見白妙妙流著眼淚,嚇的忙去叫醫生。


  醫生說,白妙妙剛剛手術不久,不能動,但意識是清醒的。


  “那疼嗎,”江怡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了,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醫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是當父親的人,如果說出來,一定會有個心碎的母親。


  白妙妙疼啊,但是她不能開口,全身都是管子,還不能激動,隻要醫生發現不對,就會讓她鎮定下來,好好睡覺。


  江怡見狀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她坐在床邊輕聲道:“等妙妙出院,媽媽帶妙妙出去玩,我們去放風箏,去海洋館看海豚,去動物園看長頸鹿和大獅子。”


  白妙妙眨了眨眼睛,有父母在,她就是最幸福的小孩。


  江怡輕輕摸了摸白妙妙的臉:“你爸去開會了,一會才能回來,媽媽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妙妙睡著了,江怡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抽了根煙,她也終於能理解,當初白桁為什麽煙永遠燃著。


  白桁下了電梯後,看到江怡爬樓梯上來的,他走了過去,卻聞到了她一身的煙味。


  “不是討厭我抽煙嗎。”白桁說著攬著江怡的腰,聲音裏沒有責備的意思,有的隻有心疼。


  江怡笑了笑:“我之前還討厭你脾氣差呢,現在想想,我脾氣也沒好到哪去。”說完她靠在了白桁的身上。


  人生世事無常,她沒想過會跟白桁扯到一起,更沒想到母親會離開,短短時間內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她有時候會覺得恍惚。


  躺在床上,感覺自己還沉浸在某個夏天,一個男人出現在她得生命中,帶她遊泳射擊,


  這些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白桁親了親江怡的臉:“寶貝,還是香噴噴的。”


  江怡仰起頭,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妙妙可能會很疼。”江怡說著聲音啞了下來,當媽的,能不心疼嗎。


  白桁眼神黯了黯,隨後安慰道:“妙妙很堅強,寶貝不會輸給三歲娃娃,對嗎?”


  “越來越會哄人了。”江怡說完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這種大型的慈善晚會,會請很多人,記者也不會少。


  她隻需要露麵就可以,回來後她要馬上折返回去。


  白桁早就想說了,他修長的指尖卷著江怡的頭發:“寶貝,你這一頭的淡紫發,打算怎麽辦。”


  “呀。”江怡差點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她忙給白爍打電話,讓她帶著染發劑過來。


  白爍這會正給雲落雨拽靴子呢,她鼻子塞著手指,鼻音很重:“喂,好,我伺候完大爺就過去。”


  雲落雨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灌裝的啤酒,腿搭在白爍的大腿上,她正給他脫鞋呢。


  “你這個要是遇到危險,可以當毒氣彈用。”白爍嫌棄的要命。


  雲落雨喝著啤酒看向白爍:“你放屁把我蒙被窩裏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白爍將馬丁靴脫下來後,打開房門,掄圓了手臂,結果馬丁靴沒拿住。


  雲落雨微微歪過頭,鞋重重砸在了牆上。


  白爍轉過頭:“四嬸找我,我先走了。”說完她關上房門,騎著雲落雨的新摩托就跑了。


  別問為什麽是新的,因為之前被盜的那個,炸了,當時偷車賊正美滋滋的坐在上麵抽煙,

  她去看過了,老慘了,屁股帶著家夥事都沒了,大腿都露露骨頭,好就好在,命保住了。


  誰讓他偷東西了。


  當然,雲落雨當時差點把她的屁股也大開花,太要命了,包養個凱子,打自己屁股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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