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爬樹,挨罰?
第204章 爬樹,挨罰?
江怡穿著寬鬆的牛仔褲,褲腿向上挽了一截,上身穿著比較寬鬆的T恤,畢竟她一會要爬樹去摘果子,怎麽舒服怎麽來。
“寶貝,你先答應我,一會不許上樹。”白桁沉著臉,小丫頭什麽心思,不用猜也知道。
江怡點了頭答應:“好啊,聽你的。”反正到地方再反悔也不遲,免得一路上都要聽他在耳邊說教。
歲數大就這點不好,喜歡管人,什麽都管。
“你們就在院子待著吧,不用跟著我。”江怡覺得自己像過去大戶人家的大小姐,走哪都有人伺候著。
不太喜歡,她喜歡跟白桁獨處,享受私密的二人世界。
兩人正走著,白桁的手機響了,他突然想起來了,沈圖還在書房等著他。
沈圖坐在辦公椅上,雙腿交疊放在桌子上:“四爺,幹點正事行不行,這邊急的火燒眉毛了。”
白桁掛了電話,彎下腰:“寶貝,你先去摘果子,我一會就來,好嗎?”
“去吧,你忙你的。”江怡又不是小孩子,沒大人在身邊陪著就哭鬧。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他也想時時刻刻陪著小丫頭,但手頭的事太多了:“不許上樹,聽話。”
“快去吧。”江怡癟著小嘴。
白桁臨走之前回到院子,讓仆人跟著江怡,並且囑咐,一定不能讓夫人上樹去摘後院的果子。
可是等仆人到的時候,江怡已經爬上去了,她坐在樹杈上,小口吃蘋果了。
“夫人,你怎麽上去了,”女仆站在樹下仰著頭道。
江怡坐在蘋果樹上晃著腿,她在林子裏的時候,一到天黑就必須爬到樹上,那裏的樹可比這個高多了。
“你們這好奇怪啊,蘋果竟然長在樹上,我們那裏蘋果都是埋在地下的,一到秋天就會自己長出來。”江怡扶著蘋果樹說笑道。
女仆顯然是愣住了,她微微歪著頭:“夫人,你說的是土豆吧,蘋果不應該長在地裏啊。”
江怡覺得眼前的女仆很可愛,圓圓的臉蛋,一笑帶著兩個漂亮的小酒窩:“真的,不騙你。”
女仆撓了撓頭:“那夫人下次回去,戴上染染可以嗎?”她也好想看看長在地裏的蘋果啊。
“哈哈哈,傻染染,四嬸是逗你的,哪有蘋果長在地下的。”梅爾穿著長裙,手裏拿著太陽傘,笑著向江怡走去。
江怡啃著蘋果忍不住“呲”地笑了出來。
染染噘著小嘴:“夫人你就知道逗我。”主要她還當真了。
梅爾抬起頭看向江怡:“四嬸,你快點下來吧,別摔著了。”
“放心吧,不會的。”說著江怡摘了個蘋果扔給了梅爾。
梅爾單手接住了蘋果坐在了蘋果樹不遠的秋千上:“四嬸,我正有事想找你商量呢。”
江怡點了點頭:“你說。”
“我想去訓練場待兩年。”梅爾說著低下頭,她要報仇,她要殺了白恩,是他害得她沒了孩子,以後也不會在有孩子了。
江怡啃著蘋果,訓練場的規矩改了,進去後有教官訓練,合格了就會讓他們自己選擇。
不會在有殺戮,不然出事是遲早的事。
梅爾看向江怡:“四嬸,我的孩子沒有了,我想通過訓練,讓自己遺忘這件事。”
她不能說報仇,畢竟要殺的是白恩,江怡一定不會站在她這邊。
江怡陷入了沉思,梅爾太複雜了,她去訓練場的目的絕對不是“遺忘”某件事那麽簡單。
就在這時,樹枝發出“哢嚓”一聲。
江怡手瞬間向上,腿勾住了一旁的樹幹,但是她沒想到,上麵的樹杈更不結實。
“撲通,”
江怡摔在了地上,鞋都卡掉了,她咳嗽了兩聲,臉正好摔在剛剛弄掉的蘋果上。
臉又被樹枝刮了一下,留下一道紅紅的血痕。
梅爾忙上前,一旁的染染人都嚇殺了。
“夫人!都說不讓你上樹了!”染染急的差點沒哭出來,四爺剛剛還提醒她們。
江怡尷尬的不得了,她起身後一跳一跳的去找鞋,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身後已經不錯了,
梅爾忙幫江怡撣掉身上的灰塵:“幸好這裏沒有鋪鵝卵石,不然摔下去還得了。”
江怡扶著染染的肩膀把摔掉的鞋穿上:“噓,別說出去,就說我剛剛被樹枝刮了一下。”
讓白桁知道她沒聽話,還受了傷,回去指不定怎麽“教育”她。
A國有句老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不就應驗了。
江怡靠在樹上,仰起頭:“梅爾,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麽,但我想提醒你一句,我在的時候,不要鬧出什麽動靜,這樣一來你好過,我也好過。”
她不想拐彎抹角,她就是要打開天窗說亮話。
“四嬸,我真的就隻是想離開這裏,但是其他地方又去不了。”梅爾說著紅了眼眶。
江怡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如果是糊塗的,說再多也沒用。
“我做不了主,回頭你問問你四叔吧。”江怡把難纏的直接丟給了白桁。
當時他說的,遇到胡攪蠻纏不想解決的就直接踢給他,他會解決。
梅爾抬起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四嬸,你幫幫我吧,我就是想離開這裏,出去散散心,但是白恩是不會同意的。”
江怡拉著梅爾的手:“不是四嬸不幫你,訓練場是個吃人的地方,你剛剛沒了孩子,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也不遲。”她至少得知道她去訓練場的目的。
她不能給自己留個禍患。
梅爾擦了擦眼淚:“謝謝四嬸,我會養好身體的。”她本來可以有個非常可愛健康的寶寶,都怪白恩。
此時的白恩正坐在涼亭內喝著茶,臉色蒼白,看起來身體比之前還要差。
梅爾沒了孩子後,性情大變,對他比之前還要冷淡,甚至還會衝著他發火。
他是很想弄死她肚子裏的孽種,但沒想到有人比他先下了手。
他已經猜到那孩子是誰的了。
畜生一個。
他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別人可以辱他,唯獨他不行。
“這裏風這麽大,你怎麽坐在這。”白桁皺著眉道。
白恩咳嗽了兩聲:“四叔,你來的正好,四嬸從樹上掉下去了,我剛要起身,卻突然頭暈動彈不了。”
白桁沉著臉快速向後院水果樹走去。
【友情提示:“白恩這個必,純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