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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開始

  第一百八十七章 開始

  沈圖扶著江木坐在了不遠處的矮凳上,她身體還沒好全,腿雖然能動了,但醫生囑咐,不能長時間行走,站立。


  江木坐在矮凳上,手擋著風點了根煙,這次白家來了不少的人,有頭有臉的來了大半,隻有少數實在抽不開身的,就沒來。


  聽說江怡出來後,老夫人就會把管家權還有權杖交給她,她就正式成為白家的女主人了。


  成為女主人,可不僅僅是管家裏那點事,白家的產業她得了解,懂得分配,要處理的事情多了,

  相當於一個重擔直接壓在她身上。


  白家這麽多人來,主要還是為了看看,以後白家女主人,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


  在林子裏七天,他們可以觀察到很多細節。


  杜清手裏拿著佛珠,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小丫頭下不去說,某國根深蒂固的思想“殺人犯法”她得拋去這一條才行。


  江怡穿的嚴嚴實實的,主要是進去怕蚊蟲,她剛剛露出胳膊的時候,險些把外套脫了,那她這身上的傷,可就藏不住了。


  司鄉帶著江怡回到了隊伍裏,聽著隊長們講完規則後,他們兩個隨著人群進了深林。


  司徒煙將剪好的雪茄遞給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的白桁:“四爺不用擔心,夫人一定會平安出來的。”


  其實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進去後,生死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就算想救,臨時進去一時間也找不到人。


  就像剛才,一個女的剛跑進去,脖頸就被魚線勒住了,掙紮一會就斷氣了,時間很快,想救都來不及。


  杜清閉著眼睛,撥弄著手裏的佛珠。


  大屏幕上,出現的不僅僅隻有江怡,是整個林子此時的狀況。


  眾人驚訝的發現,江怡身邊不僅僅有司鄉,還有十幾個,身材各異,年齡不同的人。


  他們一行人奔著深林深處的邊緣跑了過去,司鄉盤算著,隻要守好眼前,背後靠的就是山,就是深林的邊緣,沒人會在那裏動手,因為一旦出了深林,就被視為棄權。


  會被直接爆頭。


  但就在路上,他們其中一個被人一箭射穿了太陽穴,江怡眼睜睜看著人在她麵前倒下的。


  當然射箭的人也在第一時間被人擊斃了。


  江怡蹲下身,伸出手在那人的眼前拂過,然後站起身跟著眾人繼續跑。


  在這裏隨時都有可能死,弄不好下一個就是司鄉或者是江怡,他們在這裏沒有任何的光環。


  白桁看著屏幕,看著小丫頭在林子裏跟人玩命,他心口窩跟著疼。


  “我們這麽跑不行,跑在我們前麵的,肯定早就埋伏好了。”江怡說著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周圍。


  司鄉靠在江怡身上,想抽煙但,忘帶火了,

  江怡身邊不算司鄉不算剛剛死的,還有十個,其中就有一起掃地的中年男子,他在懲罰室受了傷,一條胳膊抬不起來。


  還有比司鄉大不了多少的長田英子,撒潑耍賴都要加入江怡,說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江怡蹲下身,將畫的地圖攤開,他們要跑到邊緣,至少需要四個小時,期間還不能停歇,不能遇到伏擊。


  但是他們必須得去,因為這是唯一,不用管背後敵人的方法,他們得盡可能的讓隊友活下來。


  江怡指著路線:“這裏的路很難走,有蛇,有危險動物,掛著警示牌,我們就從這裏走。”


  單人的話,一般是不會挑這麽危險的地方伏擊的,因為弄不好,自己小命就交代裏麵了。


  而且就算有人埋伏在裏麵,人數也不會多,總比他們一行人在林子裏按直線跑強。


  司鄉當然是聽江怡的,她說什麽是什麽。


  他本來是想找一百個人,殺了,但那樣他顧不到江怡,肯定不行。


  “你他媽別摸我大腿。”司鄉踹了一腳,這女的,有病吧,這都什麽時候了。


  長田英子不滿的噘著嘴,她背著一把武士刀,看起來比她個頭都大,她的手正在小司鄉的腿上搓著。


  以後就是自己的了,摸摸怎麽了。


  江怡收起地圖,打算從危險地帶穿過去,敵人隻要不是人,就好辦多了。


  “來來來,這是驅蟲膏,都擦點,噴點。”江怡從自己的雙肩包裏拿出噴霧和藥膏遞給身邊的人:“這個是雄黃粉,遇到蛇就撒出去一包。”


  司鄉拿著噴霧對著江怡一頓噴,噴的能見度都降低了。


  “咳咳,”


  江怡咳嗽了兩聲,然後拉著司鄉給他噴了噴。


  中年男子把雄黃放進了口袋裏。


  江怡沒帶多少幹糧,反正深林裏要什麽沒有啊,她還特意查了相關資料,比如那些菌類不能吃。


  杜清抬眸看向屏幕,眼神黯了黯。


  白桁吐了口煙,小丫頭帶了這麽多人,如果其中一個別有用心,那她可就完了。


  而且帶著這麽多人,要顧好每一個可沒那麽容易,如果不護著,這麽多兄弟看著,以後誰會為她死心塌地的賣命。


  江怡從來不跟他說訓練場的事,說也隻說八卦,他之前問過幾次,她說自己有打算,讓他不用擔心。


  幾個小時候,杜清站起身:“年紀大了,先回去休息了。”說著她看了一眼白爍。


  白爍上前,將外套披在杜清身上:“奶奶,我陪您回去吧。”說著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在這不能抽煙,不能說髒話,快要憋死了。


  杜清拿著佛珠向休息區走去,


  白桁握著扶手,抽著雪茄,不少人一開始還緊盯著後來就聚到一起喝酒打牌了。


  畢竟要在裏麵待上七天,總不能一直盯著。


  當然,十二組的人除外,杜清走後,他們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


  江怡背著雙肩包,目光一直在觀察周圍,她心裏別提多緊張了,這不就是叢林大冒險嗎,玩不好丟命那種。


  中年男子手裏拿著槍,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他們人多目標大,被人端盤了,就是一比可觀的數字,所以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聲槍響,江怡快速做出反應,長田英子雖然背著五十刀,但速度極快,她跑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處。


  砰,

  江怡對準了樹上,一個男人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


  他們剛到這裏,就聽到了槍聲,但是她剛剛蹲下的時候,發現了新的綠色落葉,那就說明有人動過樹。


  她沒敢打草驚蛇,怕對方先開槍,她隻是用手指勾了勾司鄉,確定了大約位置後,開了槍。


  男人隻是腰部受了傷,趴在地上,搶已經被司鄉收走了,他痛苦的捂著傷口看向江怡。


  江怡從腿上拿起折疊刀,奔著男人走了過去,一聲慘震得人耳膜發疼。


  “把他抬到一邊,能不能活,看自己造化。”江怡收起折疊刀,她怕男人追上來報複,所以斷了他的手腳筋。


  她還是下不去手,割人的喉嚨。


  “閻王,今天見著活的了。”陸歲摸著自己耳朵上的藍色耳墜道。


  誰也沒想到,江怡會這麽幹。


  眾人的目光有意無意看向白桁,要知道他也從不殺人,不愧是夫妻兩,辦事都一樣。


  死不了,活受罪。


  江怡擦了擦折疊刀放了回去,人在高度緊張下,是會忽略時間的,眼看著天就要黑了。


  夜間的森林更是危險重重,一腳踩下去全是樹葉和樹枝的“咯吱”聲。


  “不能繼續走了。”江怡輕聲道。


  司鄉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做了個手勢。


  江怡拿出繩索,快速向身邊的大樹爬了上去,就算休息,也不能在下麵,不然就是別人攻擊的目標,當然也不能在樹上,得選個折中的地方。


  江怡坐在樹杈上,她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頭抵著樹,眼睛卻不敢閉,帶著夜視鏡,觀察著周圍的動向。


  白桁靠在椅子上,身上蓋著毯子,手卻緊緊著扶手,他的寶貝,現在正在遭罪,他卻隻能坐在這眼睜睜看著。


  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去休息了。


  看了一天,他們心裏對江怡多少有些了解了,年齡在哪擺著,就訓練了不到一年,就能有這樣的身手和察覺能力,已經不錯了。


  隊伍裏有個人要去方便,江怡丟出石子,想勸他,都這個時候了,方便就方便,還避什麽人啊,可是他還是去了,好幾分鍾人都沒能回來。


  周圍有人,剛剛去方便的,這輩子沒機會再見了。


  江怡靠在樹上,想想,前不久她還因為考上了心儀的大學而高興,然後就遇到了白桁,母親慘死,

  命運真的太喜歡跟人開玩笑了。


  她不後悔遇到白桁,如果母親沒有死,她也不會玩這個命,說是為了白桁,為了成為白家的女主人,就有點太牽強了。


  江怡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要幹什麽。


  白桁從屏幕中看著江怡,她現在肯定很累。


  陸歲人困的不得了,抬頭一看,座位上人不見了,他看了一眼司徒煙。


  “四爺去休息了。”司徒煙淡定道。


  周圍人也都站了起來:“回去睡覺。”


  徐斯塵聽到聲音後,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群人,向林子衝了過去,他打了個哈欠。


  白桁進去了,他們待的住才怪。


  至於他。


  一把年紀,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少玩這個命,弄不好刮個口回去都不好解釋。


  他站起身,抽出匕首把大屏幕的線剪斷了。


  人進去了,外麵都看著,有個屁用。


  跟他們一起,真愁人。


  徐斯塵轉身回休息室繼續睡覺了,他加入白家的那天起就說了,錢,他出,命,別人玩。


  天剛蒙蒙亮,江怡托著疲憊的身體下了樹,在這哪敢睡覺啊,實在困極了,就閉會眼睛。


  司鄉走到中年男子身邊:“你背我一會,我沒睡夠。”說著他伸出手。


  江怡蹲在司鄉麵前,雖然有人守夜,但還是不敢睡。


  司鄉受過內傷,現在還沒好全,他也沒有堅持下去,抱著江怡的脖頸閉上了眼睛。


  沒走幾步,江怡就聽到了輕微的鼾聲,看來昨天是累壞了,估計守了她一夜沒敢合眼。


  司鄉睡得很香,耳朵卻時不時的動一下。


  江怡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麽難熬過,時不時發出的聲音,到處都有可能串出來的毒蛇,還有不認識的毒物,在她麵前飄來蕩去。


  比在懲罰室還要難熬。


  至少在哪裏知道是有箭從牆壁上射出來,但是在這裏不同,到處都是“驚喜”和“意外”。


  一上午,江怡看到了不下十具屍體,有一個應該是被什麽東西襲擊了,身上的皮肉都被扯爛了,腎髒一大灘留在那裏。


  江怡背著司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雖然累,但是舍不得叫醒司鄉,他睡得正香。


  中年男子一直舉著槍護在江怡身邊,長田英子跟在江怡的身後,時不時的摸一下司鄉的屁股。


  要是不穿褲子就好了。


  司鄉睡醒時已經是下午了,他打了個哈欠,臉貼在江怡的背上:“晚上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守著。”


  要知道,晚上比白天危險。


  但人是需要休息的,不能一直熬,雖然心疼江怡,但也沒辦法。


  白桁的速度很快,身後的人勉強能跟上,一路上他們沒解決任何人,也沒有破壞規則。


  但主動招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江怡吃了點牛肉幹補充了一下體力,這深林裏又悶又熱,她穿的又多,汗水都已經打濕褲腰了。


  但是不能脫,她怕突然被蟲子咬一口。


  司鄉拿出礦泉水猛喝了幾口,他怕熱,在訓練場的時候連衣服都不想穿,睡著的時候還好,現在醒了,根本受不了。


  “小鄉鄉,要不你到我身邊來,我給你扇扇風。”說著她拿出一把折疊扇子,上麵印著紅色碎花。


  司鄉看向長田英子:“謝謝,一句話讓我心涼半截。”說著他盤腿坐在地上,吃了兩個茶葉蛋。


  江怡掐了掐司鄉,示意他好好說話。


  長田英子並不在意,她靠在樹旁,吃著壓縮餅幹:“等我們出去後,”


  “你打住吧,話多的都死了。”司鄉說完眨了眨那隻能看見的眼睛,這人,擱這立立flag呢。


  立完,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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