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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來呀,互相傷害

  第一百章 來呀,互相傷害


  江怡順勢躺在了沙發上,下巴抵在沙發扶手上,一雙白皙纖細的腿晃來晃去,右手拿著手機,聽著曖昧廣播劇。


  來呀,互相傷害啊。


  白桁的目光變得火熱,單單隻是看,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欲求,但他隻能拚命壓製衝動,

  江怡轉過頭,一臉天真的表情看著白桁,聲音也如同人一般稚嫩:“白四叔叔,你過來看看,我怎麽購買不了下一集啊。”


  白桁走過去,俯下身看了一眼,小丫頭香噴噴的,勾起了他全部的貪念,想擁有她的一切,

  炙熱的大手落在腰間,江怡微笑看著白桁:“白四叔叔,你犯規咯。”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吻了上去,體溫不斷攀升,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不斷蔓延。


  唇上的溫熱,不均勻的呼吸,白桁沒想到,隻是一個吻,就差點讓他敗下陣來。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江怡用哀怨的眼神瞪了白桁一眼,她好像也沒贏,


  司鄉手裏拿著今天襲擊人員的名單,大部分都是其他家族的,白家的人,很少,隻有一個。


  白桁坐起身,換了一下不適。


  江怡忙拽過毯子蓋在身上,要讓別人看到,臉還要不要了。


  白桁穿上睡袍打開了屋門,司鄉沉著一張小臉站在門口,棕色的眸子黯了下去。


  “四爺,我能進屋說嗎?我怕冷。”司鄉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是醫院的常客。


  白桁讓開身體,司鄉搓著手進了屋子。


  江怡緊緊拽著毯子,她剛剛應該起來,找件睡衣穿上的,但是大腦根本沒反應過來,還沉浸在剛剛那個纏綿的吻裏。


  “夫人,你臉好紅啊,是身體不舒服嗎?”司鄉說著走到江怡身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不是很熱。”


  因為他是小孩子,過了年才十歲,所以白桁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悅。


  司鄉五歲的時候母親就沒了,之後是爺爺,去年父親又沒了,他一個人挑起整個組,不容易。


  “我沒事,剛洗完澡,水有些熱。”江怡說著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但是在白桁眼裏,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挑逗,

  司鄉坐在沙發邊緣,傾斜著身子,手撐著太陽穴:“真不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麽,時代變化,怎麽可能由著他們,除非,他們想改變時代,愚蠢至極。”


  江怡看著司鄉,滿級人類崽崽說的就是這種吧。


  不過,怎麽老氣橫秋的,她抬起手捏了捏司鄉的小嫩臉:“怎麽這麽可愛呢。”


  “你跟四爺抓緊生一個,一定比我可愛。”司鄉笑著轉頭看著江怡,怎麽這麽喜歡捏他的臉呢。


  不過,他並不討厭。


  江怡轉過頭,看向別處,全當沒聽見。


  白桁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看著手中的名單:“這是打算,利用白家,除掉其他幾大家族。”


  司鄉一攤手:“我們能看的出來,其他幾個家族未必。”


  一群不長腦子的東西,想想都覺得煩。


  江怡蜷起腿,下巴抵在膝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白桁將毯子網上拽了拽,小丫頭估計忘了,自己穿的什麽了,


  司鄉撇了一眼,說是熱,但還蓋著個厚毯子,他抬起頭看了看白桁,然後馬上站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寫作業了。”司鄉說著衝白桁眨了眨眼,意思再明顯不過。


  白桁將手裏的名單卷了起來,司鄉撒腿就跑,

  江怡疑惑的看著白桁,然後指了指門:“他怎麽跑了?”


  “他怎麽跑了不重要,”白桁說著走到江怡身邊:“接下來要辦的事才重要。”


  江怡貼著沙發,伸出腿抵著白桁:“別耍無賴,你自己說的罰。”


  白桁手撐著沙發靠背,聲音沉沉的:“但是我沒說什麽時候開始,等我七老八十再說,寶貝先記著。”


  江怡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麽耍無賴的人,她手拽著毯子,眼神威脅:“我反對,就從現在開始。”


  白桁貼著江怡的耳邊:“反對無效。”


  低沉的嗓音好像有什麽蠱惑能力一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邊一直到脊柱,到全身。


  白桁吮著江怡的耳垂,手慢慢扯下江怡的毯子:“求求寶貝,”


  江怡心跳瞬間攀升。


  “其實,什麽都沒聽我的,還欺負我。”江怡手低著白桁,臉轉到一邊,聲音委屈道。


  白桁手撐著沙發,溫柔吻著江怡的唇:“怎麽沒聽,你說快的時候,我沒慢過。”


  江怡羞紅了臉:“不正經。”


  “四爺,夫人,老夫人請你們過去。”外麵仆人輕輕敲著門。


  江怡捂著嘴,沒辦法,人多事也多。


  白桁在江怡肩膀上咬了一口,起身穿上衣服,準備出去。


  江怡直接在衣服外麵套了件長款的毛衣和衣服,反正又不會撩起來看。


  走在路上,江怡拽了拽白桁的外套。


  白桁彎下腰。


  江怡貼著白桁的耳朵:“難受嗎?”


  白桁:“,”


  能好受嗎?


  尤其是被她這麽一問。


  江怡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仆人:“你們不用跟的這麽緊。”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結果他被小丫頭,掐了一下。


  “還合計沒精神呢。”江怡強忍著笑意。


  能讓他好過,才怪!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不能讓她亂掐。


  杜清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白桁進了屋子後,坐在椅子上,江怡走到杜清身邊,坐下。


  “剛剛收到的消息,陸歲的爺爺,死了。”杜清臉色不是很好。


  陸歲的爺爺,埃德蒙之前背叛白家,從養老院消失不見了,沒想到他的屍體被人扔在了山下。


  埃德蒙之前救過白桁,也是看著他和陸歲長大的,杜清沒想到他會背叛白家,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江怡靜靜聽著。


  “讓陸歲把屍體帶回去。”白桁眉頭緊蹙,他以為埃德蒙應該是敵對組織的發起人之一,沒想到,


  陸歲接到電話時,正坐在椅子上喝紅酒,當聽說爺爺的死訊後,握著紅酒杯的手緊了緊。


  他是執法者,本來這件事,要他親自去做,但那是他的爺爺,從小把他帶到大,他下不去手。


  他想著,就算抓住,白桁也不會殺了他,但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要了他爺爺的命。


  陸歲脫掉睡袍換上衣服。


  心情無比沉重。


  埃德蒙的屍體上布滿了傷痕,看樣子死前,是受過拷打的。


  白桁將白布重新蓋了回去,本來可以在療養院頤養天年,


  江怡挽著白桁的胳膊。


  “寶貝,天氣涼,你先回屋子睡覺。”白桁彎下腰在江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晚一點再回去。”


  江怡想了想,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白桁坐在院子裏的木椅上,看著眼前躺著的埃德蒙,小的時候,他們恨鬧,每次被抓住都免不了一頓責罰。


  埃德蒙次次站出來維護他們,把他們往身後藏,雖然最後免不了一頓教育,但總比挨頓打強。


  教育完了,會開著車,帶他們去市中心吃大餐,買玩具,帶零食,


  前幾年,他被襲擊,差點就沒命了,幸好埃德蒙及時趕到,救了他,但也廢了一條腿。


  記憶不斷重現,白桁捏著眉心。


  陸歲進了院子,看到屍體後,他跪了下去,當白布掀開的那一刻,他低下頭,哭了出來。


  他是白家的叛徒,但卻是他的爺爺。


  陸歲淚水滴在地上,聲音哽咽:“謝謝四爺。”


  白桁閉著眼睛。


  院子裏,隻有陸歲的細碎的哭聲。


  沈圖聽說埃德蒙死了,於是從前院趕了過來,他跟白桁陸歲一起長大的,自然也得到過埃德蒙的照顧。


  進院後,沈圖將陸歲從地上扶了起來:“節哀。”


  陸歲靠在沈圖的身上,肩膀發著抖,強忍著淚水:“我知道,他背叛了白家,是叛徒,但是他是我爺爺,我,”


  沈圖抱著陸歲,壓低聲音:“有些事情,悄悄做,別搬出來說。”


  白桁看了沈圖一眼,擺了擺手,示意讓他把人帶走。


  沈圖讓兄弟將埃德蒙的屍體抬了出去,他攬著陸歲的肩膀出了院子。


  陸歲點了根煙,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江怡回到屋子後換了身睡衣,剛剛白桁的表情很微妙,像是生氣又好像是在難過。


  白桁抽了煙,在外麵散了會味道才進屋子。


  江怡躺在床上,正在跟秦玉華聊天,她擔心她回去後被欺負。


  “寶貝。”白桁脫了外套上了床:“跟嶽母聊什麽呢,讓我看看。”


  江怡轉過身背對著白桁:“沒聊什麽。”


  白桁扯過被子上了床,抱著江怡。


  “你腰帶隔著我了。”江怡伸出手推了一下。


  白桁起身換了身睡衣。


  “你先別進來,我喝了。”江怡側著身轉過頭看著白桁。


  白桁倒了杯溫水遞給江怡。


  “我餓了,”江怡一手拿手機,一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晚上沒吃飽。”


  白桁看著江怡:“我讓廚房下碗麵?”


  江怡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想吃,堅果。”


  白桁眉尾不易察覺的挑了一下,但還是去拿了。


  “果汁呢,不是讓你一起拿來嗎?”江怡伸出手接過堅果,看都沒看白桁繼續看信息。


  白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要說她不是存心的,誰信?

  果汁拿來了,江怡伸出手摸了摸:“沒有吸管啊?我不想坐起來喝。”


  白桁坐在床邊,手裏拿著果汁,輕輕捏著江怡的耳朵,讓她轉過身。


  “唔,”


  江怡很抗拒這種喝果汁的方式。


  結果一杯就這麽被白桁喂進去了。


  “來,告訴我,還想吃什麽,我都喂給你。”白桁將杯子隨手放在床頭櫃上。


  江怡眨了眨眼:“不餓了,關燈睡覺吧。”讓他喂,還有好?


  白桁關了燈。


  “哎呀,你別貼著我,熱死了。”江怡嫌棄的用腳往後踹了踹,讓白桁離她遠點。


  白桁聲音沉了下來:“再踹一腳試試。”


  江怡:“,”


  老男人威脅人!


  不踹就不踹。


  “我讓教練到家裏來,從明天開始,你跟著他們訓練。”白桁說著在江怡的肩膀上親了親:“關鍵時刻自保。”


  江怡早就有這個打算了,上次都請過來了,但是那四位嫌棄白家太講究了,住不慣,就走了。


  畢竟都糙習慣了。


  “你說正經事的時候,就別拽了行嗎?”江怡緊緊攥著自己的小褲子:“還有,你挺大個人,怎麽就知道欺負我?”


  “什麽,大?”白桁重複了一遍。


  江怡轉過身,漆黑也看不見白桁此刻的表情,她伸出手在他腰間掐了掐:“我訓練的時候,你不許在一旁看著。”


  白桁吮著江怡的唇瓣,不看著更心疼,

  “我剛剛吃的太多了,胃不舒服。”江怡聲音不大,透著委屈。


  白桁伸出手在江怡的胃口處輕輕揉著:“很疼?我讓醫生過來看看。”說著他就要起身。


  “不用,就是不舒服,睡著就好了。”江怡說著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睡覺了。


  白桁手順時針輕輕揉著,直到小丫頭睡著他才停下來。


  江怡轉過身,撅著屁股。


  白桁起身抽了根煙,才躺下,為了讓自己不那麽難過,他把沙發上比較薄的抱枕放在了江怡的身後。


  小丫頭能蹭出火來,但是不管滅。


  讓江怡沒想到的是,教她的人竟然是白爍和劉偉,劉偉的槍法,萬裏挑一,比較是退下來的,在這方麵非常懂,什麽樣的槍他都用過。


  白爍揉著鼻子,要說四叔一點私心沒有,誰信啊,剛剛還一正言辭說,隨便訓練,他不插手。


  這會盯著她的目光,都快吃人了。


  晚上涮人肉片,


  她出肉。


  江怡的速度太慢了,而起擺臂的動作幅度特別打,就仿佛再告訴別人,我要舉起短刀,從什麽方向,什麽位置刺向你。


  但凡有點底子的,都能躲過去。


  白爍握著短刀直接將刀刃推了出去:“四嬸,握在手裏,做好攻擊手勢,直接刺出去,不要有個擺臂的動作。”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她試了一下,軟綿無力,就跟要剁餃子餡似的。


  白桁坐在涼亭裏,喝著茶,看著江怡。


  小丫頭怎麽看都賞心悅目,尤其是現在,穿著運動套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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