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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坑白桁一筆

  第八十四章 坑白桁一筆


  梅爾微笑看著白陽輝,她有了他的寶寶,就算離開白家,也不用再擔心白恩報複了。


  白恩有多狠毒隻有她心裏清楚,他曾經說過,如果她敢走,不僅僅是她,就連她的家族都要受牽連。


  以他的身份,絕對辦得到,所以即便被打罵虐待也不敢離開這裏。


  白陽暉將白恩叫了出去,父子倆並肩走在一起。


  “小恩,這次你姐姐回來了,你應該多跟她走動走動,緩和緩和感情,等我哪天死了,也有人護著你。”白陽暉低聲道。


  白恩手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聲音虛弱:“知道了爸。”說著他抬起頭:“合同我已經處理好了,放在您書房了。”


  白陽暉點了點頭:“梅爾懷了孕,不能伺候你了,我,”


  “不需要。”白恩眼底一片寒意,小賤人竟然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廝混,還有了孩子,他會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梅爾躺在床上,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她不喜歡白陽暉,但是為了能保護自己,也能報複榮雀那個賤貨,她沒什麽豁不出去的,雖然想想就覺得惡心。


  白恩回到房間時,看到梅爾笑的溫柔,他勾了勾唇,走到了床邊。


  梅爾看著白恩,說一點不怕是假的,他折磨人的方法從來不重樣。


  白恩的大手落在梅爾的臉上:“我原諒你所做的一切,今後我就是這孩子的父親,我們好好生活,我不會再打你了。”說著他俯下身,吻著她的唇。


  梅爾驚了,她不知道白恩打的是什麽主意,但以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難道是白陽暉跟他說了什麽?

  梅爾起身抱著白恩:“因為我一直沒有懷孕,媽媽一直打罵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那天喝了點酒,我不知道是誰,嗚嗚,”說著她哭了出來,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白恩抱著梅爾,手輕輕在她後背順著,原本溫柔的眸子,徹底染上了寒霜,對於她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而且她剛剛說了,她敢說,他敢聽嗎,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江怡才睜開酸脹的眼睛,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白桁!”江怡拍著白桁的大手,氣的快要吐血了。


  白桁睜開眼睛,嗓音很低帶著未散得沙啞:“寶貝,怎麽了?”


  江怡咬著牙,小臉漲紅,真要被他氣死了:“拿走。”


  “不拿。”白桁低聲說完摟著江怡纖細的腰,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江怡皺了皺眉。


  接下來,屋子裏傳出細碎的聲音和喘息,江怡沒想到白桁竟然會這麽粘著她。


  眼看著到晚上了,白桁穿戴整齊,準備出去一趟。


  江怡躺著不舒服,但是坐起來腰疼,哪都疼,她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然後走到床邊,俯身:“還勾我?”


  江怡快速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什麽眼神,從哪看出來,她勾他了。


  “乖,一會我讓人送晚餐,吃完了再睡。”白桁說著站起身。


  江怡探出頭:“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白桁心裏一暖,小丫頭勾人不自知,這樣可是會吃苦頭的,

  “好,我盡量早點回來,陪你睡覺。”白桁說完笑著離開了屋子。


  江怡氣的牙根癢癢,她捶了捶被子,最後還是扶著不適的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鐵打的都不一定能做到這種地步,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江怡收拾完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了,白桁知道她喜歡他低沉的嗓音,昨天還故意貼在他耳邊說話。


  而且還是說那種令人心尖一顫,骨子發酥的話,而且她緊張起來,什麽都說,嘴也是管不住的。


  臉皮如果能跟本體分家就好了,這臉皮不要也罷。


  白桁單手插著兜,嘴裏叼著煙,因為飄了雪花,身後的兄弟為他打著傘,白爍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一旁。


  兩人一起離開了白家,上了專屬打造的豪車。


  “四叔,四嬸知道你要去賭場嗎?”白爍雙腿交疊,吐了口煙。


  白桁微微偏過頭看著白爍:“我是去賭場辦事,又不是去鬼混。”


  白爍沒有多言。


  車子停在了市區最大的一家賭場,司機打開門,長腿踩著踏板,外麵站著的所有人彎下腰,低著頭。


  大門打開,有的人從這裏,一夜成為富翁,也有人從富翁滴落到穀底,從此一蹶不振。


  他打開門做生意,來去皆為自願。


  幾乎天價的水晶吊燈,發著耀眼的光芒,裏麵有不少富豪和明星穿著高定服飾,這裏沒有嘈雜聲,沒有煙酒的臭,隻有從不同人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


  白爍跟在白桁身後,大衣打開,她手放在了背後,她擅長冷兵器,適合近身保護。


  江木的匕首,就是她教的,不過看來,得回爐重練。


  “四爺。”有人看到了白桁站了起來。


  白桁微笑著點了點頭。


  一個穿著高定禮服的女人,走到白桁身邊,金色的微卷的長發搭在肩膀上,脖頸上帶著至少千萬的珠寶,她將手遞到白桁的唇邊:“好久不見,白四爺。”


  白桁紳士的拿起一旁的紅酒遞給麵前的女人:“玩的愉快。”


  白爍忍著笑,這就是已婚男人的自覺嗎,連基本的禮都不敢回應。


  女人眉心皺了皺,她接過紅酒抿了一口,然後放在一旁:“許久不見白四爺,竟然變得如此生疏。”她說普通話的時候,發音很奇怪,有些字咬的並不是那麽準確。


  白桁拿起另一杯喝了進去:“家裏那個,心眼小,見諒。”說著他將紅酒全部喝下,表達歉意。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桁,竟然有女人能入他的眼,有機會倒是真想見一見。


  “不好意思,今天還有事,失陪。”白桁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看戲的白爍。


  白爍跟在白桁身邊,小聲道:“我本來想偷偷拍照,訛四叔一筆的。”可惜失敗了。


  白桁垂眸淡淡撇了白爍一眼,然後向旋轉樓梯走去。


  剛走到一半,他的手機響了。


  江怡坐在沙發上盤著腿,白林亦坐在一旁拿著手柄,正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江怡聲音有些啞:“白四叔叔,回來的時候,帶些炸雞還有炸海鮮,我想吃。”


  白桁看了一眼時間,聲音不自覺溫柔了下來:“寶貝,我到家差不多半夜了,如果你想吃,讓廚師做,味道差不多。”


  江怡掛斷了電話。


  白桁看了一眼,小丫頭掛電話的習慣,真是,


  白桁靠著樓梯扶手給江怡撥了回去,對方沒接後,他歎了口氣,隻能改為發短信。


  白桁:“寶貝,保證完成任務。”


  江怡回了個傲嬌雙手環胸的表情包。


  白爍墊著腳看了一眼:“四叔,你就這麽怕四嬸啊,”


  “怕,怎麽不怕。”白桁收好手機向樓上走去。


  小丫頭是他好不容易連蒙帶騙哄到手的,


  二樓的辦公室裏,氣氛可不像樓下那麽融洽,有兩名男子被綁了起來,他們對麵坐著一名穿深色西服的男人,一張柔和俊美的臉,精致到無可挑剔。


  他坐在滿是籌碼的桌子上,紫色的耳墜,在燈光下泛著閃閃的光,椅子上還放著幾個皮箱,裏麵全是現金。


  外麵傳來腳步聲,他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下,手撐在桌子上,柔軟的身體呈現出一絲媚態來。


  白爍打開門,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眉頭擰在一起。


  白桁走了進去,低頭看了一眼。


  Santo Volpe家族的人,竟然來到白家的地盤,不僅如此,還抽老千,如果輸了,就會攻擊贏家,導致白家賭場的口碑越來越差。


  “四爺。”男子抬起腿,用腳尖指了指,嘴角帶著笑容:“十幾個人,就抓住了這麽兩個,我已經通知John·Giovanni了。”


  男子跟白爍一樣是管理這個區域的組長,比白桁小兩歲,也是白家的執法者之一。


  白桁靠在桌子旁。


  男子手向大衣內伸了進去。


  白桁看了他一眼,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然後一臉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那張俊美的臉出現了一絲厭惡。


  白爍在他動手前,用腿攔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John·Giovanni來之前,他們必須活著。”


  男子看著白爍,漂亮的藍色眸子如同寶石一般耀眼:“知道了,白大小姐。”說著他往後退了兩步靠在白桁身上。


  白桁歎了口氣,伸出手將他拽到一旁:“你嫂子知道,回頭收拾我,年紀大了扛不住,別鬧了。”


  男子扶著白桁的肩膀,忍不住笑出聲。


  承認怕老婆後,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地上被綁著的人,掙紮著,眼裏充滿了絕望,落到白家人的手裏,命就算沒一半了,能活著走出去的幾率不大。


  而且就算回去John·Giovanni也不會放過他們。


  男子從兜裏摸出煙遞給白桁,然後為他點燃:“江木怎麽樣了,我抽不出時間去看她。”


  白桁搖了搖頭。


  白爍臉色不是很好,畢竟江木是她的屬下,出了錯,別人不會說江木魯莽,隻會說她無能。


  男子狹長的眸子看向白爍。


  下一秒,白爍踹了過去,男子單手撐著桌子跳了過去。


  “白大小姐,自己廢物就得承認,怎麽還急了呢。”男子說完跳到白桁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往他懷裏鑽。


  白桁手拉著男子,另一隻夾著煙的手按著白爍的肩膀:“好了,別鬧了。”


  兩人見白桁臉色沉了下來,不敢再鬧。


  男子走到白爍身邊:“嘖,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這樣下去,怎麽嫁得出去,”


  白爍深吸了一口氣:“那也比某些太有女人味的男人強,怎麽被人騎出優越感了,要不要我陪你玩玩啊。”說著她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也行。”


  “行你媽。”白爍覺得惡心,收回手,怎麽這麽賤呢,白瞎那張臉蛋了。


  白桁懶得管他們,因為年齡差不多又在一起長大難免有摩擦,打打鬧鬧已經習慣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John·Giovanni帶著幾個人來了。


  剛進門,John·Giovanni一腳將地上趴著的人踹的滿臉是血,看樣子應該是牙掉了。


  男子走了過去,整個人掛在John·Giovanni身上,聲音帶著嫵媚:“怎麽說,也是你的手下,下手怎麽這麽狠啊。”


  John·Giovanni單手攬著男子的腰:“不好意思,他們違背我的意思,擅自行動,下次我會注意。”


  男子靠在John·Giovanni懷裏:“敷衍都不敷衍了,行不行啊,”


  “不是敷衍,我之前找過白四爺,想談合作,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聽我管的。”說著John·Giovanni微微低下頭,吻了一下懷中男子的臉:“想怎麽處置,聽你們的,滿意嗎?”


  男子笑了笑:“滿意,怎麽不滿意,但是我說,我要你的命呢,你給嗎?”說著他手抵在John·Giovanni的胸口。


  John·Giovanni無奈看向白桁,如果他死了,那後果,可就更嚴重了。


  就如同白桁死,白家會亂一樣。


  “回來,別胡鬧。”白桁聲音沉沉的。


  男子鬆開John·Giovanni慢悠悠地走到白桁身邊。


  白爍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把他騷的,她一個女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既然是這樣,那這兩個人你帶回去吧,好好管管。”白桁輕描淡寫的說著。


  John·Giovanni拿出槍對準兩人。


  “砰砰”兩聲響後John·Giovanni開了口:“他們帶給白家的損失,我一並承擔。”


  白桁給了天大的麵子,如果他把人帶走,那就說不過去了。


  得懂規矩。


  白桁看著John·Giovanni:“下不為例。”


  John·Giovanni看著白桁:“當然。”


  這種事情,如果再發第二次,那就太蠢了,白桁的麵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


  “怎麽樣,一會有空嗎,我請幾位,不知可否賞了個臉。”John·Giovanni伸出手,做出邀請的姿勢。


  白爍打了個哈欠,顯然是不想給麵子,白桁得回去陪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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