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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老男人裝可憐

  第三十章 老男人裝可憐

  回到房間後,白桁“仔仔細細,上上下下”能查看的,都看了一遍,然後又親自給江怡上了藥…


  “老流氓。”江怡嘀咕著,小嘴噘的老高。


  白桁躺在床上,一條長腿支著,腰帶鬆鬆垮垮掛在上麵,他看向江怡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這怎麽能算流氓呢?”說著他指腹在江怡肚子一掌距離的位置摸了一下:“親這才算。”


  江怡拿起枕頭,遮住了白桁的臉,白長這麽好看了,一點正形都沒有。


  白桁將腰帶係好後,把枕頭拿了下去:“夫妻親個嘴,有什麽好害羞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都快給我親腫了。”江怡說著,指腹落在自己的紅唇上。


  白桁湊了過去,帶著身上特有的味道,江怡快速躲開,但是已經晚了。


  “跑什麽,還差點,老公給你補上。”說著白桁再次親了上去,隻不過,這次比之前的溫柔了許多。


  還是心疼舍不得。


  兩人在酒店又鬧了一會,直到助理敲響了房間的門,他們才停下來。


  “不想吃飯,也不想吃我,寶貝,挑食可不是個好習慣。”白桁說著拿起掛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江怡躺在床上,摸了半天才發現,枕頭早就被老混蛋扔在了地上:“你,你,你怎麽能,真親呢。”


  白桁走了過去,手撐著床:“都是我的,親親怎麽了?”


  江怡眼尾泛紅,長睫抖了抖,一臉受氣的表情看著白桁。


  白桁彎下腰,將腿上掛著的小褲子,給她穿了回去。


  “乖,不氣了,等回家,讓你欺負回來,你親我。”白桁說著,擋住了自己的臉:“別掐臉,寶貝,一會你老公還得見人。”


  江怡的抬起的手落了下去,聲音有些不自然,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的:“還沒怎麽樣,就仗著自己年齡大,欺負我…”


  白桁薄唇印在了江怡櫻紅的唇上:“夫妻之間的樂趣而已,我要想欺負你,我剛剛就不是親了。”說著他摸了摸她的頭。


  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她拽了拽白桁的衣擺:“我到了白家,如果不懂規矩…”


  “那就改白家的規矩。”白桁說著,垂著眸,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爺爺和母親不會給江怡立規矩,其他人,沒這個資格。


  江怡跪坐在床上,抱著白桁的腰,巴掌大的小臉埋在了他的懷裏:“說好了,白四叔叔要一直保護我。”


  白桁喉結上下滾動,小丫頭太誘人了…


  此時的江怡穿著白色的吊帶,小褲子,半 跪 在 床上, 小 屁 股坐在腿上,烏黑的長發搭在肩膀上,白皙的手臂緊緊抱著他…


  一個人的控製力是有限的,他剛剛用光了大半,現在簡直要命。


  江怡抬起水汪汪的眸子,頭微微歪著,一臉天真的看著白桁:“白四叔叔,你怎麽了。”她明知故問道。


  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力度不是很重:“寶貝,你這麽聰明,不會不知道,對嗎?”


  江怡捂著小嘴,笑盈盈地仰著頭看著白桁,誰讓他剛剛欺負人來著…


  白桁歎了口氣,他就好比冬日裏的餓狼,眼睜睜看著屋子裏有肉,卻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江怡穿了套家居服,畢竟,要在飛機上度過漫長的十幾個小時,先以舒服為主,等下飛機了再換衣服也不遲。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出了酒店上了車。


  身後跟著數十輛車,白桁走,他們自然會跟著。


  私人飛機江怡見過,但是可容納二百多人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裏麵有臥室,有餐廳,大家聚在一起可以喝酒打牌…


  江怡抱著枕頭躺在臥室的床上,飛機已經起飛了,她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舒服的想睡一覺。


  餐廳的吵嚷聲被徹底阻隔在外,白桁靠在椅子上,手裏捏著雪茄,桌子前擺放著名貴的紅酒和一副發好的牌。


  眾人用外語交流著,有起哄的,也有大聲笑的,一時間飛機上熱鬧非凡。


  助理坐在一旁緊張地搓著手裏的牌,身邊人不斷的支招,他心裏更加沒底了。


  畢竟是一千萬,輸了回去沒法跟“老婆”交代啊。


  白桁喝了口紅酒,修長的指尖隨意搓了一下,然後麵不改色的吐了口煙圈:“磨蹭什麽呢?許願呢?”


  助理仔細觀察了白珩一會,這可是從賭場摸爬滾打出來的,他歎了口氣,將牌扔了進去:“算了,認了。”說著他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這樣還能少輸點。


  周圍人“切”了一聲,這麽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嚇了。


  白桁將牌放了回去,眉頭微微挑了挑,其實他的牌,爛到家了,隻要助理再堅持堅持,他必輸無疑。


  但他心理素質實在太差了,加上兄弟們都在一旁起哄,給了他錯誤的判斷…


  就這麽痛失一千萬,替他感到惋惜。


  “四爺您不打算進臥室看看夫人嗎?”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紅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剛剛輸了二百萬。


  白桁鬆了鬆領帶,雙腿自然交疊在一起,聲音有些低沉:“就你話多。”說著他將雪茄扔進了煙灰缸裏。


  小丫頭現在估計正睡著,進臥室之前還一臉的威脅,他如果進去肯定會吵醒她,到時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這裏,白桁嘴角上揚,順手從兜裏拿出一顆糖含在嘴裏。


  兄弟們見狀開始打牌,白珩這幅模樣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助理喝著紅酒,低聲在白桁耳邊道:“四爺,我覺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說清楚…”


  白桁含著糖,看著助理,然後歎了口氣:“我自有打算。”說著他看了一眼臥室,希望小丫頭知道後,不要鬧的太厲害…


  助理見狀,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白桁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頓收拾唄…


  江怡睡了四個小時,最後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發現臥室裏根本沒有。


  她打開臥室的門,煙味嗆得她猛的咳嗽了起來,私人飛機就可以這麽抽煙嗎?嗆死她了。


  白桁聽到聲音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邊,高大的身體微微彎著:“寶貝怎麽醒了?是不是餓了?”他聲音有些沙啞,抽煙抽的。


  江怡笑著在白珩臉上親了親,聲音裏帶著撒嬌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說著她貼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臉帶著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裏暖洋洋的。


  白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寶貝叫我什麽?”他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舉得老高。


  眾人停了下來,吹了口哨,一臉看熱鬧的模樣。


  江怡眉眼低低的,聲音也不大:“你,你放我下來,別把我摔了。”說著她雙手搭在了白珩的肩膀上,羞的連頭都不敢抬。


  白珩端了人家幫會都沒這麽高興過,他在江怡的臉上親了好幾口,然後轉頭看向助理:“還愣著幹什麽,倒水!”


  江怡喝了水後伸了個懶腰:“你們繼續玩吧,我回去繼續睡了。”說著她從白珩的身上下來,唇貼著他的耳垂:“抽了那麽多煙,罰你不許進臥室,否則以後都跟你叫白四叔叔。”說著她直起腰,小臉冷冷的。


  白珩:“,”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怪不得剛剛那麽乖巧,又是親臉,又是叫老公的,就是先給他點甜頭…


  江怡走了兩步 ,白珩跟了兩步。


  “寶貝,我以後肯定會少,”還不等白珩把話說完,臥室的門就已經關上了。


  眾人也是一愣,剛剛還好好的,怎麽這會就被拒之門外了。


  白珩轉過頭,所有人該幹什麽,幹什麽,仿佛沒看見似的,助理杯裏已經沒酒了,但還是端著,這也就是夫人了,換個人,誰敢給白珩臉色看啊。


  想死,都不選這麽個死法。


  白珩鬱悶,他現在不抱著小丫頭根本睡不著,但是又想聽小丫頭嬌嬌的叫他老公,


  江怡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這飛機未免太穩了吧,不過,她這輩子,不吃不喝,往死裏搞錢,也買不起這架飛機,不,整不好十分之一都買不了。


  小丫頭,沒良心的,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往死裏罰他,這可不行,以後上癮了還得了,沒事就不讓抱著睡了,太折磨人了。


  白桁叫來機組人員,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江怡坐在床上,眼睛眨了眨,老男人,又來了,嘴上說聽話,身體卻很誠實。


  白桁關上了臥室的門,徑直走到床邊,沉著臉,掀開了被子。


  江怡一臉的迷茫,一句話不說上床就直接蓋被睡覺了?


  她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不燙啊…


  白桁轉過身,一副不舒服的模樣背對著江怡。


  江怡心裏沒了底,這到底是怎麽了?

  剛剛還想著鬧脾氣的江怡,這會什麽都忘了。


  “白四叔叔,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江怡說著湊到了白桁身邊。


  白桁聲音低低啞啞的:“頭疼,讓我抱著睡一會,可能是昨天沒睡好,沒有其他能睡覺的地方了,不然,我也舍不得吵著寶貝。”


  江怡一聽,忙起身:“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帶去痛片。”她的急可不是演出來的。


  白桁悶哼了兩聲:“寶貝讓我抱一會,睡一覺就好了。”


  他一副虛弱的模樣,看的江怡一陣心疼。


  白桁如果不是難受到了一定地步,絕對不會示弱。


  江怡抱著白桁,心疼道:“我不鬧你了,你乖乖睡覺,答應我,以後不許抽那麽多煙了,對身體不好。”


  白桁“嗯”了一聲後,將頭埋在了江怡的懷裏,因為身高的原因,他隻能弓著腰。


  不知過了多久,江怡給自己哄睡著了。


  白桁嘴角上揚,傻乎乎的小丫頭,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江怡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已經要降落了,她摸了摸白桁的頭,還好沒有發燒,應該就是沒睡好導致的。


  白桁還在睡,江怡羞紅了臉,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大多時候都很靠譜。


  她將唇湊了過去,長這麽大,除了母親,還沒有人對她這麽好過。


  讓她欺負,由著她任性耍小脾氣。


  給她撐腰,為她出氣…


  白桁感覺軟綿綿的貼了過來,他抱緊了懷裏的小丫頭,翻身,加深了這個吻。


  全身麻酥酥的。


  江怡抱緊了白桁,擔心問道:“白四叔叔,你還難受嗎?”


  白桁搖了搖頭,聲音低沉沙啞:“專心點,我不到最後,放心。”


  江怡不知道怎麽配合白桁,他吻,她便沒有章法的咬。


  白桁悶哼一聲,他所有的控製能力,瞬間崩塌。


  江怡摟著白桁,怕的發抖,她可能是心理問題,就是不自覺的想抗拒,想起樹林,想起醉漢,想起自己的放蕩和之後帶來的後怕。


  她沒辦法配合白桁,聲音帶著哭腔:“白四叔叔。”


  白桁咬著牙,眼睛都紅了,他趴在了江怡的身上:“小祖宗,你太會折磨人了。”說著他吮了吮她的耳垂:“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舍不得。


  不然以他們的體型差,他想幹什麽不行?

  江怡將臉埋在了白桁的頸窩處,手緊緊抱著他強而有力的腰。


  “白四叔叔,你對我這麽好,如果有一天全部收回去了,怎麽辦?”江怡聲音哽咽。


  世界上,除了母親,真的沒人會對她這麽好了。


  白桁撐著床,胸口起伏:“寶貝,等你能領證了,我馬上把你娶回家,放在身邊,寵你,愛你,一輩子。”


  聽著白桁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著情話,江怡忍不住落淚。


  她太需要一個人,給她溫暖,給她愛,給她一個家了。


  飛機慢慢降落,江怡穿好衣服一臉歉意看著白桁:“等我準備好,就給白四叔叔。”


  白桁很想聽她叫老公,但想想還是算了,小丫頭臉皮薄,之前要不是為了罰他,估計也不會叫。


  江怡打開臥室的門,看到助理關上了,另一個臥室的房門…


  “這飛機,幾個臥室啊?”江怡歪著頭,皺著眉問道。


  助理指了指:“三個啊,怎麽了夫人?”


  “白桁!”江怡咬牙切齒,把他當好人,太耽誤事了!


  【嗚嗚,手機碼字,帶來的電腦,鍵盤用不習慣,又錯別字,寶子們湊合一下,對不起,(′?? ? ??`)】


  【坐了八個小時的車,吃了四個湯包,飽了,我來幹什麽了??°(°ˉ??ˉ?°)°?要寶子們寶寶才能好,這次狠狠破防了,嗚嗚,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我本來想吃披薩,拌飯,烤肉,火鍋,炸串的,結果,四個湯包,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這個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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