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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她嘴硬的不行,撬都撬不開

  第25章她嘴硬的不行,撬都撬不開


    楚知意洗過澡,穿著睡衣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臉頰恢複的狀況。


    宴驚庭給她用的藥膏效果十分好,短短一天下來,消腫了大半,如今隻剩下結結實實的紅印,恐怕還得個兩三天才能完全消退。


    她忙了一會兒帶回來的工作,還磨蹭了半天,才去找宴驚庭。


    宴驚庭果然吃完了晚飯,管家告訴她,宴驚庭去了書房。


    楚知意詢問了書房在哪,走過去敲響書房門。


    好半天,裏麵才傳來聲音,“進來。”


    楚知意推開門,書房很大,將近五個書架豎立在牆壁兩側,書桌正對著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幅的風景照片。


    楚知意進來後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幅風景照。


    她瞬間就驚住了。


    “有事?”


    宴驚庭鼻梁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折射電腦冰冷藍光,讓他看上去有些斯文君子的假象。


    楚知意將視線從風景照片上挪開,下意識回答,“我想問問宴先生您幫我上藥的那個藥膏在哪,我想上藥,然後休息來著。”


    宴驚庭看向她,“過來讓我看看。”


    楚知意順從地走過去,為了配合,還彎下腰,把臉湊到他麵前。


    一聲戲謔的笑聲從他喉間溢出,“倒也不必這般近。”


    “好吧。”


    楚知意想站直身體,被宴驚庭捏住了下巴,頓時像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


    宴驚庭仔細左右看了看,說道,“恢複得不錯,把椅子搬過來,我幫你上藥。”


    楚知意依言,將書桌對麵的椅子搬過來,坐在他身邊。


    宴驚庭從一旁拿了藥膏過來,幫她擦藥。


    二人靠得近,楚知意輕而易舉感受到他呼吸間淺淡灑落在她冰涼麵頰上的溫熱。


    楚知意的臉有點燙,又覺得悶熱,索性開口找話題,“宴先生牆上怎麽掛了那麽一張風景照片?”


    “不然掛什麽?”宴驚庭聲音隨意,帶著清潤。


    “唔……古代字畫?看上去就很名貴的那種。”


    “叔叔收藏了許多,你若是喜歡那些,過幾天我們回去,可以去他個人博物館看。”


    宴驚庭食指擦著她臉頰上的巴掌印,又回答她的問題,“這套房子裝修好後,兩麵牆放了書架,隻有那麵牆太空,便挑了一張風景照放上去。”


    “怎麽?你嫌我的品味不夠有內涵嗎?”


    “不,那風景照,挺好看的。”楚知意毫不謙虛地自誇,“能拍出這種照片的人,肯定也是個很有內涵的妙人。”


    宴驚庭書房牆壁掛的風景照是楚知意拍的。


    十八歲時,她出國去北極圈旅遊,正好在冰雪森林之中看到一群北極狼捕獵的場景。


    狼王餓到了極致,卻沒盲目捕獵,而是耐心到極致地等待著馴鹿闖入它的包圍圈。


    綠瑩的豎瞳盯著單純無知的馴鹿,悄無聲息,又危險至極。


    楚知意抓住了那一刻的靈感,按動快門,拍下了這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讓楚知意拿到了全球攝影相當有含金量的大賽金獎。


    宴驚庭聽著她自誇,也不揭穿,隻抬手將她還有些潮濕的頭發攏到耳後。


    小拇指擦著她的耳朵,楚知意身體不可控地輕顫了一下。


    楚知意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問道,“這也是應該履行的義務嗎?”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宴驚庭沒有再言語,五指插入她的發絲,扣著她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


    薄唇很軟。


    一點都不像宴驚庭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神秘冰冷。


    楚知意大腦散發思維,回想起和好友的談話。


    宴驚庭不行。


    ……所以,就算親一下也沒什麽關係吧?


    這是婚後義務的一部分。


    楚知意整個人都被一股墨竹清冽香味籠罩,她唯一一次有意識的接吻,是在不久前的假麵舞會上,和那個戲謔浪蕩的男人嘴對嘴。


    楚知意沒有經驗,緊緊閉著眼,咬著牙,嘴硬的不行,宴驚庭怎麽撬都撬不開。


    他隻得鬆了鬆,提醒她,“張嘴。”


    楚知意睜開一隻眼,忽然唔了一聲,“你……把藥膏擦我脖子上了!”


    宴驚庭:“……”


    “我剛洗的澡!”


    宴驚庭:“……”


    他鬆開手,捏著眉心,“回去睡覺吧。”


    楚知意不知道他怎麽了,但總覺得他身上帶了點陰鬱。


    “不親了?”楚知意問他。


    宴驚庭幽深眼眸看著她,意味明顯。


    楚知意想也不想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股腦跑出書房將門狠狠關上。


    宴驚庭有些煩躁,罕見拿起了煙。


    下一秒,門忽然又打開,一個漂亮的臉蛋露出來,桃花似的眼睛朝他眨了眨,語氣甜滋滋的,“晚安,宴先生。”


    門又被關上了。


    宴驚庭捏著煙,良久,沙啞的笑了一聲,低喃了句,“小狐狸。”


    ……


    管家指揮著傭人清洗東西。


    “女士,夫人房間需要清洗的衣服隻有這兩件。”女傭說道。


    從書房出來的宴驚庭看過去。


    女傭手中拿著兩件衣服。


    一件是那條裙子,一件是楚知意昨晚穿過的他的黑襯衫。


    “那件襯衫,給我。”宴驚庭開口道。


    女傭茫然了一瞬,管家已經彎腰道,“好的,先生。”


    宴驚庭拿著襯衫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色濃鬱。


    落地窗外的月光被窗簾遮擋,滾燙難以壓抑的喘息於房中傳出來。


    男人那俊美無暇的麵容上帶著欲氣,回想著月亮清瘦的身量,纖長勻稱雙腿,以及那清甜的唇。


    鼻間尚能聞到那一股鳶尾香。


    他做著褻瀆月亮的動作,不知廉恥。


    “知知……”


    一道爆發的悶哼。


    隔著一道牆,楚知意正在呼呼大睡。


    他去了浴室,水流在他冷白胸膛上滑過,流淌路過排列的腹肌,繼續往下。


    恢複清明的眼底帶著不曾在外透露半分的貪念。


    月亮已經近在咫尺。


    他不著急。


    換了身衣服,他撿起那件黑襯衫,再次低頭嗅了嗅上麵的鳶尾香,不再有其他動作,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


    周痕在外地許久沒回來,周母看到他後,驚喜得不行。


    “阿痕,你回來啦,在外麵累不累?瞧著你都瘦了不少。”周母站在他麵前來回的看。


    周痕漫不經心的笑,“不累,媽在家怎麽樣?”


    “你說呢?這麽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媽!”周母嗔怪看他一眼,“餓不餓,我讓廚房給你做點你愛吃的。”


    “行。”


    周母立刻喜上眉梢。


    周痕坐在餐廳吃東西,不經意問道,“之前枝枝給我打電話,不是說她生日後我倆結婚?時間定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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