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3章 一場戲
為了讓行駛的度達到最快,我倆這一路都是拉著警笛飛奔的,等到了機場的時候,就差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那架飛機就該起飛了。
下了車以後,我和蔣頭兒拔腿就往機場的候機大廳飛奔,等我跑進去以後,我掃了一眼四周,就指著候機廳和登機橋的連介面那邊跟說蔣頭兒喊,「在那兒!」
歐陽菲已經被那兩個派出所的民警給控制起來了,ptr正在和那兩個民警在爭論,登機橋那邊的空姐招呼那倆人趕緊登機,說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如果再不上來的話,就不等他們了!
我連跑帶顛兒的就跑到歐陽菲的身前,我現在對這個女人一點兒好感也沒有,和她四目相對,我就有點裝逼的笑著說,「歐陽老師,又見面了啊,我看這艾弗爾鐵塔你是去不上了,我們松江倒是有個大院兒,那裡環境挺好的,單間都給你備著呢!」
ptr這時候就走到我跟前兒,就質問我們這些警察要幹什麼,俗話說的好,抓人得拿證據吧?他的女朋友什麼都沒幹,你憑什麼抓人家啊?
我有點納悶兒了,心想這ptr難道真的不知道歐陽菲有個地下室?這倆人不是情侶么?還是說這傢伙也參加了這種變態的殺人計劃呢?
我沖ptr不屑的笑了下,就說你也敗走了,我們還有一連串兒的事情等著向你了解呢,咱這就走吧?說著,我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我把手銬子給掏出來,就往歐陽菲這邊走。
「這位同志!」
就在這會兒,歐陽菲心平氣和的走到了我面前,她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她就跟我說,這一切都是我做的,ptr不知道我有一個地下室,而且我們都給彼此留有足夠的私人空間,所以說,他跟這件事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請你們放他走吧!
「你」這女人給我弄的有點磕巴了,不會吧?這是一個殺人犯應有的態度?蔣頭兒這時過來巴拉我一下,然後他就跟歐陽菲說,你要是還有什麼話想跟他說的話,就麻溜兒說!
我雙手抱著肩膀就在旁邊看起了熱鬧,ptr現在完全懵逼了,他一個勁兒在歐陽菲面前滴里嘟嚕的說著法語,估計是在質問她。
歐陽菲也沒生氣,還幫他這傢伙把領口的圍巾給系好了,就在這個時候,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堵住了ptr的嘴,就在ptr被她弄的一愣神兒的工夫,歐陽菲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和他接起了吻!
說實話,這畫面在咱們國家確實有點不忍直視,歐陽菲特別主動,就像ptr說過的那樣,熱情似火!
吻了有一分鐘,歐陽菲才和ptr分開,空姐又在登機橋那邊督促他倆趕緊登機,歐陽菲這時平靜的摸了摸ptr的臉,笑著跟他說,「再見了,dar1g!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歐陽菲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把ptr給推進了登機橋,ptr還在那邊努力的呼喊著,他此時說的是中,「歐,不你說的不是真的,不是,你答應過我你要和我一起去巴黎,一起去阿爾勒我們還要結婚,還要帶孩子去阿爾卑斯山」
歐陽菲這時候平靜的把身子轉了過去,她朝我伸出了雙手,至始至終,我現這個女人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甚至她連難過的樣子都沒有表現出來!
ptr還在那邊呼喊著,蔣頭兒覺得於心不忍,就跑到登機橋那邊,把ptr給塞進了飛機里!
我押著歐陽菲坐在警車的後座上,車子緩緩的開動了,這一路上,我就一直觀察著她的臉,她一直平靜的看著前方的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ptr的那架飛機起飛的時候,她都沒有抬起頭去瞧上一眼,我想不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當審訊室中的強光燈射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同樣也沒有像一般的犯人那樣,用手去遮擋,也沒顯得多麼的害怕!
蔣頭兒靠坐在審訊桌前,就問她為什麼要殺死嚴水瑤,歐陽菲沖我們搖搖頭,她說,「你們真誤會了我沒殺她?」
歐陽菲的眼神充滿了真誠,我此時非常相信,這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女人,她甚至比那些奧斯卡最佳女主角都強上千百倍。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我把趙清風地下室里的油畫照片一股腦兒的扔到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瞅瞅!」
我對這個女人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所以我說話的態度也是有些不太友善。歐陽菲沒有因為我的態度而和我生氣,她拿起面前的照片,一張接著一張的欣賞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就問蔣頭兒,「這是什麼意思?」
我敲了敲桌子,就喊道:「你看看嚴水瑤的口型!」
聽了我這句話以後,歐陽菲就又看了一遍,終於,我現她的眼神開始變了,並不是恐懼,而是一種驚訝,就好像她現了什麼奇珍異寶一樣!
她的手開始哆嗦了,緊接著,這女人瘋一樣的笑了起來,她的嘴裡不停的呢喃,天哪,瑤瑤你簡直是太厲害了,哈哈哈哈,你真是我們仨裡面頭的大師啊!哈哈哈!
我看她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兒,就問蔣頭兒她不會出啥事兒吧?王昭君這時候正好推開門走進了屋兒,她悄悄的跟我和蔣頭兒說,da對比已經出來了,那個孩子確實是趙清風的!
蔣頭兒點了根煙,他若有所思的捂了一會兒眼睛,緊接著,他連個招呼也不打,一個人就走出了審訊室,我問王昭君這傢伙幹啥去了,她攤開手,就表示說她哪裡知道啊!
歐陽菲還在那裡笑著,甚至都把眼淚樂出來了,王昭君就問我她沒事兒吧,我就無奈的跟她說,你這個專業大夫都沒整明白呢,我能明白個啥?!
吱嘎
審訊室的門此時被人推開了,歐陽菲的笑聲在此時突然戛然而止,我轉回頭看向門邊,現趙清風正被兩個民警給押著,站在門口那裡注視著歐陽菲的臉。
蔣頭兒從他的身後走進了屋,我急忙跑上前就說,頭兒,這不符合規定吧?
蔣頭兒沖我擺擺手,說他心裡有數,緊接著,他就走到趙清風面前,對他說,「剛剛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是經過技術驗證的,我們得知,你在地下室裡面畫的那些油畫,其實都是出自這個女人的手筆吧?」
我有些吃驚,不過想想應該也差不多,因為趙清風的最後一幅畫里,出現了一種非常抽象的畫法,就是那兩個天堂的大字,我記得我在歐陽菲的家裡也見過那種繪畫的方式!但這就奇了怪了,既然不是趙清風畫的,他為啥說自己要出名兒了呢?
蔣頭兒這時候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先坐下,而後他就點了一根煙,就跟我們大家說,「其實這個案子,從頭到尾就是一場戲!」
屋裡頭的人都仔細的聽著,就連歐陽菲和趙清風也都好奇的看著蔣頭兒的臉,蔣頭兒這時接著說:「這部戲的主要演員有,嚴水瑤,趙清風,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配角,我們姑且叫男二號吧,而這部戲的導演呢,就是你了!」
蔣頭兒這時候指著歐陽菲的臉,他接著說,「其實這件事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原來是個門外漢,不過我這個人吧,懂得去學習,最近我就一直在研究你們所說的那種藝術,其實藝術被分為很多種,比如繪畫了,演戲了,作詩了等等!」
「還有一種特別另類的!」蔣頭兒把煙扔在地上踩滅,然後接著說:「那就是行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