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0章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點
王昭君的這句話給我弄的一激靈,我就問她哪裡感覺不對勁,她也沒跟我明說,而是讓工作人員把那個女人的背影再給調出來。
此時的監控正顯示這個女人已經拋完屍,拖著拉杆箱往酒店的門外走,王昭君這時候指著那個女人問我,「老鼠,你不覺著怪?!」
我仔細的瞅了瞅,這個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不過這個羽絨服我感覺她穿的挺瘦的,有點不太合身,羽絨服有點長,到她膝蓋的那個位置,她的右手拖著一個拉杆箱,左手偶爾會擺動那麼幾下,就跟一般人走道兒差不多,沒什麼毛病啊。
「哎!」王昭君這時候指著監控,她就說讓我仔細的去瞅那個女人的屁股,我被她弄的有點蒙就問她咋回事,你可別賣關子了!
王昭君沖我笑了笑,她就跟我解釋說,女性的生理結構呢,是骨盆呈漏斗狀,胯骨寬,同時呢,女性臀部的脂肪儲量同樣比男性多,女性走路的時候,由於臀部脂肪過多,脂肪內部的肌肉會拉動胯骨來來回回做扭動的動作,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女人走道兒都喜歡扭屁股的真正原因。
「懂了么?」王昭君沖我眨眨眼睛,我點點頭,剛才畫面里的那個女人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臀部確實沒有來回扭動,甚至隱約間的扭動都沒有。
為了證實王昭君判斷的正確性,這女人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羽絨服給脫了下來,她的裡面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小絨衣,下身就是一條黑色的緊身褲,s形的火爆身材暴露在空氣當中,給那些屋裡的老爺們兒看的直愣。
王昭君一扭一扭的給我做著演示,她就好像一個t台上的模特,舉步優雅,還真別說,我此時正死死的盯著她的屁股蛋子,確實跟她說的差不多,那兩塊肉一上一下的來回摩擦,看的我都想上去咬一口。
王昭君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兒,她來到我的面前就問我這回看仔細了吧,我點點頭就說是,但就在這個時候,這女人突然把嘴貼在了我的耳邊,我有心想要問她幹啥啊,但她突然問了我一句,「老鼠你知道女人的臀部脂肪多的另外一個原因嗎?」
我被她弄的一愣,就說我哪裡知道啊,她輕聲的在我耳邊笑出了聲兒,就跟我說道:「那是因為被你們男人打的時候會增加手感哦!」
噗!
有沒有搞錯啊,你這光天化日的,不是在挑逗我呢嗎?不知道大爺我還在上班呢嗎?
我急忙躲開了她,然後讓工作人員幫我把這份監控錄像給拷貝到u盤裡,技術隊的工作人員已經把那具屍體給抬下來了,王昭君給我遞了個眼神兒,就跟我說要是沒啥事兒的話,就趕緊跟她回去做屍檢吧,我跟她打了個哈哈,就說還有事兒呢,你先去,我一會回去給你帶宵夜!
王昭君向我嘆了口氣就一個人上車跟著他們走了,眼下這個案子對我來說又有些迷糊了,好不容易出來個女人,但一經過證實,還是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呢?他是怎麼打開天台上面的門的呢?
該死!我心中暗罵一聲,如果酒店天台的鑰匙只有一把也行啊,但眼下有好多個人都碰過鑰匙,如果想從這條線上查的話,估計兩天都查不出來。
我坐在酒店的沙上點了一根煙,緊接著我拿出手機,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此時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也不知道他那塊咋樣了。
剛子很快就接聽了我的電話,我問他盯的咋樣了,他跟我說,趙清風這個男人一直沒出屋,也不知道在鼓搗個啥,而歐陽菲那邊呢,也是一直在給學生上課,傍晚的時候,歐陽菲和ptr一起出去了一個小時,不過沒有現什麼異常的!
剛子問我還用不用看著了,我想了想,就跟他說再辛苦點兒吧,沒辦法,現在我們人手不夠,等案子結束了以後,我再請你吃飯。
剛子聽完有點不太樂意,他說大家都是好兄弟,沒必要整那些外道事兒,我跟他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以後,我又坐在酒店的休息沙上抽了一根煙,這件案子現在很難辦,監控監控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死者的身份信息也查不到,就拿剛才那名男死者來說,身份很可能也是個問題。
現場的事兒基本上已經整的差不臨兒了,有兩個局裡的同事就問我跟不跟他們一塊回去,我心想現在也沒地方可查,就跟著他們回去看看王昭君那邊怎麼樣吧。
我在單位門口的麵館給王昭君買了一碗加州牛肉麵,拎著面走進了解剖室,我現這女人正坐在電腦前翻看著娛樂八卦新聞啥的,我尋思她這是要幹啥啊,我這邊兒都急死了,她還有心思玩兒?
我把面放到桌上就跟她說麻溜吃吧,吃完了還得屍檢呢,她倒是不著急,弓起身先聞了聞面香,就說那屍體現在不能屍檢啊,凍的老硬了,起碼還得等三四個鐘頭吧。
三四個鐘頭?
我心想這不得等到後半夜才能屍檢了么?我在心中嘆了口氣,蔣頭兒這幫人還沒回來,也不知道生啥事兒了,我也不能給他和劉威打電話,此時我坐在椅子上,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王昭君跟我說別急,她指著解剖室的空屍床跟我說,實在不行你就躺那頂上眯一會兒,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王昭君給我說的直毛,躺屍床上睡覺?我又不是死人,再者說,那空屍床旁邊還躺著一個「人」呢,多瘮得慌啊!
王昭君在我旁邊吃著麵條,我一個人沒勁,就用她辦公桌上的電腦開始隨便看起了新聞,看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沒意思,但就在這時,新聞里突然出現了一條關於法國的國際消息,一看到法國這倆字,我就想起了ptr曾經跟歐陽菲說過的那句話。
想到這兒,我就問旁邊吃面的王昭君,「姐,你會不會說法語啊?!」
王昭君禿嚕了一口麵條就說她哪會啊,她說她英語還沒說利索呢,還說法語呢,那玩意不好學,她問我怎麼了,我就把今天ptr說的那句「雪梨,沒了特么什麼牙刷的」那句話給她說了一遍。
她聽我說完笑得是前仰後合,還差點嗆著了,我急忙站起來拍著她的後背,就說你咋跟個小孩兒似的呢,有那麼好笑嗎?
王昭君還笑個不停,她說我剛才說的那句話都快趕上春晚趙本山的經典台詞兒了,我無語的嘆了口氣,緊接著,我就看到王昭君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過了那麼一會兒,她就把手機遞給我,讓我把剛才那句話跟裡面的那個人說一遍!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就鼓起勇氣重說了一遍那句話,但誰曾想我剛說完,電話裡頭就有一幫女人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擦!我心想這幫女人是不是都欠揍啊,有那麼可笑嗎,對方笑了得有半分鐘,就有一個女人跟我說,「帥哥兒,你說的那玩意我們聽不懂啊!」
我心想,你能聽懂就怪了,你要真能聽懂我就會說法語了,還用找你了嗎?那個女人跟我說讓我等會,緊接著,電話裡頭就傳出來一句挺機械的播音聲兒。
女人問我剛才說的那句法語是不是跟我聽見的一樣,我也有點迷糊,不過感覺起來應該是不離十了,我就跟她說就是這句話沒錯兒。
電話那邊又傳出來一陣笑聲,我就納悶了,這句話難道是逗樂兒的不成?女人接著跟我解釋說,「帥哥兒,你太逗了,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說,『親愛的,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女人還想跟我調侃幾句,但是我聽到那句話以後,我的腦袋就打了一個激靈,「親愛的,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記得歐陽菲曾經跟我提過,她昨天晚上一直在畫室裡面呆著,但是她為什麼會跟我撒謊呢,我急忙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叫他千萬注意歐陽菲這個女人,千萬別讓她給跑了。
王昭君已經把面給吃完了,她此時正站在那具放著男屍的屍床邊來回的端詳,我走到她跟前,就跟她說,不是不能屍檢嗎,咋不歇一會兒呢?
這女人沖我幽怨的嘆了口氣,就說這不是心疼我嗎,看我在這裡呆的也不挺舒服的,得趕緊給我整點信息出來啊。
王昭君這時候給我指著死者的臉,我隨眼望去,這個男人臉上的所有皮膚幾乎都被人用利器給割下去了,不過臉部的割口看起來有點奇怪,怎麼說了,那就是我沒有看到面部肌肉的翻卷!
我問她,「姐,這咋回事啊?」
王昭君就跟我解釋說,面部皮膚肌肉之所以看不到翻卷,是因為這個男人在被人殺死以後被冷凍過一段時間才被剝去腦袋上的皮肉的,這種剝皮方法很省勁兒,就跟咱們大家平時切肉的時候一樣,都喜歡凍一會兒在切。
王昭君緊接著又領我走到了死者的腳底位置,通過觀察我現,死者的腳步,特別是腳底板以及腳脖子和小腿的部位,屍斑非常嚴重,這種狀態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個男人死的時候,應該是站著的。
這就奇了怪了,竟然是站著死的,有什麼寓意不成?為了證明我的疑慮,我又看了看死者的兩個手脖子,果然,手脖子上面有兩圈兒很清晰的銬痕。
王昭君這時候指著那些銬痕,「老鼠,你看啊,這些銬痕絕大多數都是在死者的兩側手掌的骰骨和足舟骨附近,說明這個人死了以後被人吊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點點頭,我又看了一眼有些猙獰的骷髏頭,我就問王昭君,致死原因是什麼?是頸動脈失血過多麼?
王昭君看了一會死者的脖子以後,她就搖了搖頭,緊接著,她拿出了一個小手電筒,她掰開死者的大嘴巴,然後拿著手電筒往裡頭照了一會兒之後就對我說,老鼠啊,這個人的死亡原因,我估計你永遠都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