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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偏偏是他

  “戰大少,你是包下了整個醫院還是怎麽的,怎麽什麽事情都要插手管一管啊。”戰臨謹強製性的要求所有的病人查血,這件事足夠無恥。


  簡直就是強買強賣,不過說的好聽他這麽做都是免費的,但是有幾個人有那個時間去耗。


  戰臨謹不予理會,朝著楚錚錚問道:“還能夠撐多久?”


  楚錚錚俱是一愣,心頭也為之一寒,看著戰臨謹身後的病房,才想到自己忙的又忘記了夏安檸還在那裏。


  亟待熊貓血才能夠救她,可時間已經過去大半,熊貓血仍舊是沒有見著。


  戰臨謹慌了,她何嚐不是慌了,但熊貓血如此珍惜,幾乎難以尋覓。


  “可以發動外省調動嗎?”坐以待斃不是戰臨謹的作風,隻要還有時間,他就一定要試試。


  “當然可以,但是一定要保證血液的新鮮,所以這也很困難。”其實之前楚錚錚就已經在各地的醫院求過熊貓血了,但是其他地方的血庫一樣是缺少。


  楚錚錚即便是有心想要幫忙,卻一樣是毫無辦法。


  “我去試試。”戰臨謹已經掏出手機,見白寒日還未離開,先發送了短信聯係助理。


  助理還在樓下打理,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夠上來,戰臨謹也隻能夠煩躁的將手機收進荷包裏。


  他急躁的模樣全都落入白寒日的眼裏,不免問了一句:“不知道是誰生了如此令人煩心的大病,讓我們戰大少都手足無措了。”


  白寒日雖然心思不壞,但是見戰臨謹這副焦頭爛額的模樣還是覺得無比的暢快。


  隻不過戰臨謹的眼神就實在是不大好,恨不能夠將她扒皮抽筋才好。


  “白寒日,你冒用別人的名字看病已經很麻煩了,還不快走,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閑嗎?”楚錚錚終於是惱了,這個白寒日好死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蹦出來鬧事兒。


  戰臨謹一看就知道已經被逼到了極限,要是真的鬧了起來,兩個大男人她那裏拉的住。


  “不過是一個名諱的問題,至於這麽大驚小怪嗎?”白寒日不耐的看了一眼楚錚錚,她的那點兒心思白寒日早就看透。


  隻不過沒有說出來罷了,但是現在看戰臨謹這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他又有些舍不得離開。


  可楚錚錚又咄咄相逼,而他那不爭氣的手已經開始疼痛了,不去治療也不行。


  也隻能夠暫且放過戰臨謹這個混蛋了,不過這個病房裏麵究竟住的是誰,倒是有些引起他的好奇。


  能夠讓戰臨謹發動那樣的人力和物力還有財富,想必那個人絕對不簡單。


  難道是戰家出了什麽問題?

  白寒日不禁開始胡思亂想,不時的回過頭看戰臨謹。


  若是平時他怕是也不願意放過他吧,但是今天卻一再容忍,仿佛有許多更加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根本沒有時間來管白寒日的挑釁,那幾句回話也像是在發怒一般。


  “別再看了,看了也不管你的事情,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楚錚錚站在一邊,白寒日的一些小動作她都盡收眼底。


  隻是無奈的感慨這些男人不論是到了多少歲,還是一樣的幼稚,不管是什麽事情一定要較真,好像贏了才是最棒的。


  “到底是誰住在病房裏麵,讓戰臨謹這麽傷心著急,要不你告訴我一下。”白寒日的好奇心上來了,一定要問個究竟。


  可楚錚錚向來嘴巴嚴實,根本不想要透露夏安檸住院的事情。


  再者她也被戰臨謹所做的那些事情感動了一下,想到之前她那般的說了一通還是有些作用。


  至少戰臨謹表現出來的不安和暴躁都是在向人證明她還是喜歡夏安檸,不是絲毫沒有感情。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能夠透露嗎?”白寒日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楚錚錚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用著慣常麵對病人時候的表情回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這麽大一個人還傷著自己。”


  “我這人恢複的快,沒事兒。”白寒日回答的雲淡風輕,可隨即就吃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俊臉也皺到了一起。


  楚錚錚在一邊笑道:“不是恢複的快嗎?不是沒事兒嗎?”


  白寒日作為男人被這樣公然取消,心裏有些不舒服,但還是一笑道:“沒事兒就是沒事兒。”


  楚錚錚無奈的催道:“趕緊進去吧,給你包紮好就走吧。”


  紀寒日子啊楚錚錚手下成功的包好了手,但還是好奇心作祟,硬是要問個究竟:“誒,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在住院啊。”


  “張博先生,我看你已經包紮好了,可以離開了。”楚錚錚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淡淡的叫了一聲他病曆上的假名字,不想再去理會。


  白寒日自己也是一愣,這裏那裏來的張博,後來想到自己的假名字,不由得一笑:“你還真是較真兒。”


  “你的手都好了,不要留在這裏打攪我工作了。”楚錚錚被問的有些煩躁。


  再者剛剛去了夏安檸的病房,想到朋友此刻在生死邊緣掙紮,與白寒日聊天的興致也是缺缺。


  “真沒想到你和戰臨謹已經是一個戰線上的人了。”白寒日長歎了一口氣,看來很是失望的模樣。


  楚錚錚心想,她與戰臨謹是否是一隊的人,似乎與白寒日無關,抬起頭繼續冷臉趕著他道:“既然你都已經沒有事情了,就趕緊走吧。”


  白寒日已經反反複複的聽他趕了幾次,本想要繼續賴著,可身後已經有了病人進來。


  隻得站起身說道:“那楚醫生我張博就先告辭了。”


  楚錚錚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就開始接診病人了。


  忙活到晚上的時候,接到了戰臨謹的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他激動地聲音:“楚錚錚,你是不是有一個病人叫張博?”


  楚錚錚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發覺這個張博的名字倒是很熟悉,便點了點頭。


  然後回道:“是啊,怎麽了?”


  “他人還在不在,你快看看。”戰臨謹的聲音越發的激動了,好像救星已經出現。


  隻要找到那個人,夏安檸就有救了,心裏的石頭終於算是放了下來。


  “人肯定不在了啊,我科室現在沒人了,你要找張博做什麽?”楚錚錚還處在事件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那個人也是熊貓血,你趕緊看看有沒有聯係方式,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戰臨謹的心又開始七上八下,要是找不到那個張博。


  夏安檸的生命豈不是又要受到威脅了,她決不能夠容忍夏安檸的生命在遭受一絲一毫的威脅。


  “什麽?”楚錚錚一掃疲憊,來了精神。


  一想到夏安檸有救了,她渾身也舒暢了不少。


  可她一晚上診治了那麽多個病人,那裏記得什麽張博啊。


  “你查一查有沒有叫張博的病人。”戰臨謹此刻稍稍的冷靜了一下,心裏完全隻有一個念頭。


  “好,你先不要著急。”楚錚錚一聽立即掛了電話,開始翻閱今天的病曆,想要從中找出那個人來。


  可是翻了一圈,是有張博那個人,但是資料真的填寫不全,電話根本就是一個空號。


  再說那地址,楚錚錚輸入查找地圖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地方,想到這裏,她渾身上下隻剩下一個感覺。


  難道自己是給鬼接診了,真的完全記不起來整個人到底是誰?


  偏在這個時候戰臨謹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人找到了嗎?”


  戰臨謹一開口問的楚錚錚有些啞然,不知道要如何去說,一說完根本就是一盆冷水至頭向下澆了個遍。


  “是不是沒有找到?”戰臨謹的心一下子提緊,給助理做了一個手勢,吩咐她去外頭調動攝像頭,查看有沒有叫張博的人。


  隻是病人那麽多,誰也不會在臉上寫下自己叫張博。


  “我剛剛看了張博的病例,但是電話和地址全都是假的,唯一的有用信息估計就隻剩下他的手臂骨折了,對了是右手。”


  “張博右手骨折了。”戰臨謹重複了一遍,掛掉電話給助理去了一條短信。


  緊接著又給楚錚錚打了電話,繼續問道:“沒有別的可以用的消息了嗎?”


  “沒有了,我今天接診的病人有些多,我還需要再整理一下。”楚錚錚也很懊惱,但是病人一多,她根本就估計不上。


  這個骨折要下星期來複診,可是下周才能夠見到的人,夏安檸根本撐不過去。


  更不消說那人究竟是否願意拿走兩千萬就給夏安檸輸血,萬一那個人不喜歡錢呢?

  談判又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偏偏她對其他的病人還有些影響,卻對這個張博的一袋兒影響都沒有。


  “那好,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戰臨謹也有些身心俱疲,這幾天都出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但是最後居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心裏根本無法平衡。


  而如果換做以前,至多當做噩夢一場,但這一回事關夏安檸的生命問題,她再也做不到以往想要的平靜。


  兩個人掛上了電話,都開始動用自己的各種關係來調查那個張博的人究竟是誰,楚錚錚第一個敗下陣來。


  她發現今晚用張博的名字的人還挺多的,但是來她骨科的就隻有一個張博。


  她拚命的將今晚接診的病人與桌上的病例核對,但是始終找不出究竟是那個人是張博。


  隻是對到了最後,隻剩下一個張博漲不到人與之相對應。


  “張博啊,張博,你究竟是誰啊?”楚錚錚將自己的辦工作翻得極其亂,一改往日整潔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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