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瘋狂一夜

  第41章瘋狂一夜


    陸明爵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著尚在昏迷中的沈然,去了城南區的一棟別墅裏休養。


    路上的小顛簸沒給沈然震醒,倒是她躺在床上後,陸明爵把她給親醒了。


    “……?”


    沈然有一點眩暈,轉動眼珠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和陸明爵那張放大的五官,腦子緩緩轉過彎。


    “我怎麽會在這裏?這什麽地方?真真怎麽樣了?”


    慌忙坐起身,沈然察覺到一絲異樣。


    自己的右腳踝多了條鎖鏈,方形鎖扣泛起一道鋥亮的光。


    “你……這是什麽意思?”沈然隱隱感到不妙。


    陸明爵單膝跪在床邊,四指插入沈然發絲間,彎著腰為她細心梳理長發。


    撒謊話,可謂是手到擒來。


    “車禍腦震蕩,醫生說你需要靜養起碼一個月。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在身體完全康複前就待在這兒吧。”


    “我好得很,看見你隻會讓我更生氣。給我把鎖打開,我要回去了。”


    “回哪兒啊,老婆。”陸明爵收起笑容,捏她腮幫子,“與其麻煩陌生人,不如我來照顧你,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拍掉他的手,沈然怒哼,“我說了要走,給我把鎖打開!你是想非法軟禁嗎?”


    這回沈然心意已決,軟硬不吃,說什麽都不好使。


    陸明爵豁出去了,狡黠一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接下來要做的可不隻是非法軟禁了。”


    “所以你到底想幹嘛?”


    他不主動放人,沈然也走不了,隻覺得莫名其妙。


    “想你了,想抱抱你。”


    說罷陸明爵就要去抱沈然,被沈然敲了腦袋,嫌棄地推遠,“滾啊。”


    鐵鏈長度恰好能伸長到門口,除了不能出去,在房間裏麵基本活動自如。


    沈然餓到晚上八點鍾,陸明爵才端來豐盛的晚餐。


    幾乎是囫圇吞棗一般,沈然風卷殘雲,飯後十分滿足地去洗澡,用新牌子的沐浴露洗香香。


    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沈然雙目昏眩,身子搖搖欲墜。


    “然然,困了嗎。”陸明爵等候已久,在她即將摔倒前扶穩她。


    “唔……”


    她的身體突然好疲倦,皮膚熱得發燙,仿佛有電流滑過全身,骨頭都酥軟了。


    “既然累了,就早點休息吧。”


    陸明爵笑著,將昏沉沉的她往床上帶。


    後腦勺陷進鬆軟的天鵝絨枕頭裏,沈然眼神混沌,氤氳著一層迷蒙水霧。


    浴巾被扯開的那一刻,她身下一涼。


    緊接著陸明爵雙腿分開,跪在她胯部,當著她的麵優雅地解開襯衫紐扣,動作慢條斯理。


    火熱的吻由唇角蔓延至胸口,所到之處激起洶湧澎湃的熱潮。


    初秋的夜晚靜謐微涼,群星點點。


    月光透過天窗映在身上,肢體橫斜亂顫,拚命地絞纏。


    陸明爵強勢而霸道,不僅想鑽進她身體裏,還硬要鑽進她心裏。魂和欲的交融,在靈魂激蕩處融化成水,天昏地暗,酣暢淋漓。


    翌日清晨,沈然獨自從被窩裏醒來。


    回憶起昨夜陸明爵的暴行,她摸著脖頸處的咬痕,撕心裂肺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下班後陸明爵直接來了這裏。


    打開門,他看到沈然坐在床邊拿著小剪刀,用屋裏僅能用的利器試圖去別開鎖鏈的圓扣。


    合金太堅硬,沈然腳踝都磨出血痕了,鐵鏈依舊完好無損。


    她有些崩潰,非常煩躁,喘著氣望向朝她大步奔來的男人。


    “然然,你這是幹什麽?不是說好乖乖聽話等我回來嗎!別掙紮了,都磨出血了。”


    “別碰我!”


    沈然揮手把剪刀往陸明爵手上紮,被躲了過去,她抱住雙膝大哭,“不要碰我……嗚。”


    睡過別的女人,又故意給她下藥強行發生關係,他怎麽能這樣。


    陸明爵試著安慰,但不頂用,“就這麽討厭我?”


    “讓我離開,我不想看到你。”沈然把頭埋在臂彎裏,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溝通無效,陸明爵把剪刀奪走。


    “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我自然會把你放出去。非要跟我強,我就一直關到你聽話為止。”


    他送進來的熱乎晚飯沈然一口也沒動,第二天早上都涼透了。


    沈然連續不吃不喝兩天,活死人一樣躺著。


    最終陸明爵情緒失控,甩了她一巴掌讓她清醒,為了給沈然灌葡萄糖口服液,差點把她下巴扳脫臼。


    “少跟我裝,真想死你怎麽不直接撞牆?”


    氣急敗壞,陸明爵一把扯住沈然的頭發,把她摔下床。


    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讓他心煩。


    “你大可以繼續不吃不喝地折磨自己,反正遭罪的不是我。今天我也把話說在前頭,這輩子隻要你活著,你就還是我陸家的人,哪怕是死你也得跟我葬在一起!”


    沈然病怏怏的不予回應,陸明爵氣得摔門離開。


    再說夏白薇那邊,她的心情最近也不太好。


    近來她時常去找季秋,一待就是大半天,每次都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甚至晚上還坐季秋的車跟他回家。


    大中午的,夏白薇在別院裏乘涼。


    單薄的紅裙和她那張明豔動人的麵龐,成為這清冷四合院裏一道誘人的風景。


    “最近是怎麽了?受了什麽刺激?”季秋問。


    奪過夏白薇手裏的紅酒,季秋麵不改色,“這幾天你茶飯不思,都快抑鬱了。”


    “我是要瘋了啊。”夏白薇一聲癡笑。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聳聳肩自嘲,“我認識他十二年,愛慕他十二年,為了嫁給他費盡心思去擠掉沈然,結果發現,我才是那個小醜。”


    她從來沒見過陸明爵對誰那樣執著過,從來沒有。


    沈然到底有什麽地方吸引他。


    “他們倆和好了?”季秋坐在她對麵的石凳上,從容沏茶。


    “我是個傻子,明爵也是,他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喜歡沈然。明爵不可能娶我,他倆和好也是早晚的事。”


    季秋不然,“你還有最後的機會。”


    “我輸了,輸得徹底。或許明爵是對我動過心的,但如今物是人非,我對他而言隻是朋友。”


    夏白薇彎腰去撈酒瓶,季秋卻執意遞給她新沏好的熱茶。


    “陸明爵28歲,膝下無子,他爸媽和陸家老爺子都盼望著沈然能有所出。隻要你比她先一步懷上孕,一切就有轉機。”


    “……”夏白薇睨眸沉思,略有動搖。


    “我所認識的夏小姐,可不是遇到挫折就輕言放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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