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回憶15
大漢絲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秦鳩的肚子上,“啊。”她發出痛苦的慘叫,雙手緊抱肚子,身體蜷縮的護住腹部,試圖用後背抵擋住狠毒的腿,可是於事無補。
即墨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一會就索然無味了,掏出手機站在原地悠閑的錄像起來。
手機裏的秦鳩很是狼狽,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她就好像是一個足球一樣在各個大漢的腳下踢來踢去,一開始還有呼救和淒慘的喊聲,後來她的聲音漸漸的弱了,就像一隻可憐的任人欺淩的小狗的嗚咽。
秦鳩開始還是覺得強烈的痛感,大漢們的拳腳就好像是岩石一般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疼感傳遍全身刺激著敏感的神經,雖然盡力護住腹部可是還是被多次重創,恍惚間她感覺到自己下身似乎有什麽流出來了,她知道自己這個孩子保不住了,疼痛一直不斷刺激著敏感的神經。她眼前漸漸黑起來,最後什麽都感受不到了。
“她已經昏死過去了,還要繼續嗎?”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跑到看好戲的即墨苼眼前說道。
即墨苼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秦鳩,鮮血從她下身淌出浸潤了水泥地,臉上因為塵土和汗水的混合而顯得十分狼狽,黑色的頭發散亂在地上。即墨苼捂住鼻子走過去用腳踢了踢秦鳩,沒反應。
即墨苼有些恐慌了,連連後退因為穿著高跟鞋一個不穩踩在秦鳩的手,因為太過慌張她並沒有注意到,她慌亂的轉頭詢問大漢。
“她,她沒死吧?”
大漢麵無表情的回應道:“隻是昏過去了而已。”
即墨苼聽到回答後害怕的心情才平複下來,一邊慌忙的往胡同口走,一邊讓大漢們趕緊跟上離開這兒。
他們的腳步聲消失後,秦鳩的睫毛輕輕地抖動了幾下而後緩緩睜開,她還沒死。秦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發冷,血液流逝讓她更加蒼白,她艱難的抬起手在自己衣服的口袋裏尋找電話,好不容易找到素書的電話撥通。
“喂,小鳩,你去哪裏了?大家都收拾行李回家了,我看你一直沒回來很擔心啊。”
“素書,救我,我,我在學校後門,的。”秦鳩虛弱的對著電話求救,她已經沒力氣在繼續說話了,意識又開始漸漸模糊:“一個小巷裏……”
“喂!喂!小鳩,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喂!喂!小鳩!”素書聽到秦鳩虛弱無力的求救後整個人都驚慌失措了。她急忙撥打容君電話讓他陪她去找秦鳩,兩個人力量總是大些。
容君聽到素書說了事情後有些不悅,他想起了那次也是秦鳩丟了害得素書一宿未眠,而她呢,卻在紅燈區和人逍遙快活。今天居然又出事了又得他們去找。
“秦鳩是個怎樣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拜托我去找她,你知道我是在哪裏找到她的嗎?在紅燈區,她衣衫淩亂,吻痕也不知道遮掩下。她在幹些什麽事情不言而喻了吧。”
素書聽到容君的話首先是質疑然後是生氣:“容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太過分了,秦鳩是個怎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相信她不是那樣子的人。你不想陪我去你就回去。”說罷素書生氣的摔門離開。
容君看著素書匆忙的背影消失在校園小道上,他有些生氣現在的孩子真是太單純,自己的善意的提醒反而被指責,素書她太容易相信別人,每個人都有兩麵,你怎麽就知道她另一麵就是你想象的那麽美好。
容君心中雖然惱火,但是還是擔心素書出事而且秦鳩是求救的話,她一個人也應付不過來,想到這兒容君連忙也拋下手中的書往學校後門跑去。
“素書怎麽跑得這麽快,才一會就不見人影了。”容君氣喘籲籲的站在學校後門口四處張望,由於剛剛考完試學生們都拖著行李箱回家,道路上擁擠而吵雜根本看不到素書。
來來往往的不乏有些花癡的女生,雙手抱拳狀放在胸前,都圍在容君身旁想要和他來點親密接觸,他更是苦不堪言,小心翼翼的推開那些揩油的女生後容君連忙鑽進了一條小巷子。
雖然是白天,可是小巷子裏涼颼颼的,不斷有冷風從巷子深處刮出來。容君又心急著去找素書本來是準備起身離開的,忽然從巷子裏傳來一陣鈴聲,聲音並不刺耳隻是憑空出現鈴聲容君還是嚇一大跳,於是他警惕的貼著牆根走在一個拐角後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
那個人滿身塵土在身下還有一攤快要凝固的血跡,黑色的頭發也沾滿了塵土覆蓋在臉上,所以根本看不清她的臉,她的衣服也髒兮兮的,印著很多腳印主要集中在腹部,聲音來源於她握在手中手機,在她的手上有一個明顯的凹痕似乎是被尖銳物體敲擊造成的。
容君走過去詢問她:“你還醒著嗎?如果還醒著搖搖頭。”
躺在地上的人並沒有反應,好像已經沒有呼吸了一般,這時手機屏幕再次亮起來,容君注意到上麵顯示的是素書的名字,難道.……撥開她的頭發,果然是秦鳩。
“喂,素書,我找到秦鳩了。你現在打電話通知秦鳩父母,我現在就送她去市醫院,你去市醫院和我們匯合。知道了嗎?冷靜點好好和她父母說。”容君掛斷電話後連忙抱起已經無知覺的秦鳩跑出胡同攔住的士直奔醫院。
等到素書和秦父秦母趕到醫院的時候,秦鳩已經在搶救室裏。
秦父秦母兩人神色緊張詢問容君自己女兒現在的情況,當聽到容君說孩子保不住了的時候,兩人都一臉不不敢相信。
“你在說什麽啊,容老師?什麽孩子?我家秦鳩一直都是乖孩子,怎麽可能會有孩子呢!”秦父堅定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女兒平時那麽乖,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素書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容君:“容君,你在開什麽玩笑?都這種時候了,小鳩不是那種人,她平日都和我在一起,怎麽會有孩子呢?”
容君看著傷心欲絕的秦父秦母,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解釋,也隻好暫時回避問題:“這個,還是等秦鳩醒過來以後你們親自問她吧。”
素書看了一眼在搶救室門口焦急等待的秦父秦母,拉著容君走遠了些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她一萬沒回宿舍,後來在清晨時我在紅燈區的街邊看到她。她當時神情恍惚,衣衫不整,身上還有吻痕。”容君小聲的回應著素書。
素書皺著眉頭說道:“小鳩和我說她那天晚上是去她朋友家睡覺了。難道她對我說謊了。”
容君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為開始說秦鳩壞話道歉,對不起。你不是一直都相信她嗎?現在就不要糾結了,等她醒來後再問她。”
素書豁然開朗,她一定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才會沒有告訴自己的,正想著呢,醫生已經把秦鳩從搶救室退出來準備送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