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發現
卿清護送秦鳩回家，兩人牽著手，默默的不說話，享受著這種安和的氛圍，到了小區門口，卿清有些依依不舍和秦鳩道別，秦鳩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轉身準備回家，一回頭是秦母嚴肅的臉：\"啊！嚇死我了，媽，你在這兒幹嘛？\"
秦母看了看拐角：\"還不是因為你這麽晚都不回來，我就下來走走。就看到你在小區門口，你在看什麽？\"
秦鳩挽起秦母的手，向小區裏麵走去：\"我是和朋友去喝咖啡了。是她送我回來的。\"
秦母轉頭看著秦鳩，語氣略微八卦：\"男的？還是女的啊？要不，帶回來給媽媽瞧瞧？\"
\"啊呀，媽！是女的，是上次在超市遇見的同事。\"秦鳩埋怨道。
秦母神色一凝，抓緊了秦鳩的手，眼睛直視著她的眼，目光犀利：\"女兒。你自己和我說實話，你該不會是和她在交往吧！\"
秦鳩心中暗叫不好，頭上冷汗不斷，眼睛不由自主的避開秦母銳利的視線，目光飄忽不定，語氣生硬：\"嗬嗬，媽，你在開什麽玩笑，我們，我們倆個都是女的，怎麽交往啊？你這些都是從哪裏聽來的？\"
秦母收起銳利的視線，轉頭繼續走著：\"不是就好，就是前幾天新聞報道，說一個女孩子喜歡上同性，就和那女孩子在一起，她父母因為這個操碎心了，可是她還不知悔改，最後弄得父母以死相逼，我跟你說，你可別學她，兩個女的在一起一點不符合常理，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秦鳩驚魂未定。
\"嗯，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對了，我明天中午回去，下次再來看你。\"秦母開門徑直進入客房，秦鳩看到客房門關上後，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心中長噓了一口氣，神色凝重。
客房內秦母洗漱後躺在床上閉眼想事，房間一片漆黑，安靜得聽得到節律的心跳，過了許久，一聲長歎。
回家後的顧煜櫟，拿起臥室床頭的相框，伸出手撫摸著照片，相冊中她青澀年華，低頭淺笑，如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他摟著她，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臉上滿是寵溺而又幸福的笑容。以前的一切仿佛曆曆在目，而現在，她卻不屬於他了，她甚至不記得以前他們在一起幸福快樂的時光，甚至，都不記得他是誰了。當初她一句\"誒？顧醫生？\"就像把鋒利的刀在心口剮了一個大洞。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他把照片捂在心口，感受著心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勾起一抹苦笑：\"秦鳩。\"
\"今天真幸運，一點都不忙。\"卿清伸了懶腰感慨了下：\"小鳩，我今天去你家玩吧。\"
秦鳩想也沒想，張口拒絕：\"不行。\"
\"誒！！！！！為什麽呀？莫非金屋藏嬌，見不得人。\"卿清撅著嘴。
揉了揉卿清亞麻色的柔軟短發，嗯，手感不錯，以後養隻毛茸茸的小狗好了。卿清打斷她的神遊：\"想什麽呢？是不是覺得手感特別好啊。\"
做完護理的方婉炎看到了：\"手感特別好？我也要試試。\"說罷，撲上來，兩隻手一起揉，還一般感慨：\"果真，手感特別好，就和毛茸茸的小狗一般。\"
啪！拍掉頭上兩隻作亂的手：\"好你個方婉炎啊！說什麽呢？啊！看我，撓癢癢！\"
秦鳩趕緊製止：\"停停停，你們倆個夠了，待會護士長看到可有你們好受的。說你們一點護士的形象都沒有。\"
兩人俏皮的吐吐舌，相視一笑。
楚醫生聽著外麵的笑聲，又偷偷瞄了眼對麵被低氣壓籠罩的某人，開口道：\"我說某些人啊，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把她給搶回來啊，你不說人家怎麽知道你喜歡她？非要裝大度給人家自由，看著人家秀恩愛，自己背後偷偷吃醋。煜櫟，你說是不是。\"
顧煜櫟回以一個肅殺的眼神，有些挫敗的回應：\"不然我還能怎樣！她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說你怎麽那麽死腦筋，不記得你知道讓她想起啊。\"楚醫生恨鐵不成鋼。
顧煜櫟猶豫不決，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打擾她現在的生活，她現在沒有他，也生活得……，楚醫生看著神色糾結的好友，開口提醒道：\"小護士對那個卿清並不是戀愛的那種喜歡，她一直都在讓自己配合那個卿清的腳步。你如果不下手啊，說不定那個卿清真就把小護士給拿下了。\"
\"謝謝你，湛莘。\"
楚醫生氣急敗壞：\"早就和你說了，不要叫我本名，叫我楚醫生！這名字太坑爹了。\"
下班後，卿清隨著秦鳩一起回家，路上得知秦母已經回去了，一到家，就摟著秦鳩，推倒在沙發上，上下其手。秦鳩有些抗拒的推搡著她：\"清清，唔……不要……嗯～我們先做飯，唔……\"
卿清一手扶住秦鳩的頭，舌頭更加深入糾纏，一手不規矩伸入潔白的襯衫下，一路往上。秦鳩突然大力推開了她，她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吃驚看著慌亂無措的秦鳩：\"對不起，對不起，清清，你沒事吧！啊……\"
卿清一把拽住她的手，秦鳩不穩的跌坐在她身上，連忙準備起身，卿清兩隻手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動，神情不快，冷冷的說：\"不許動，吻我。深吻！\"
秦鳩愣著不知所措，蒼白著臉，緩緩低下頭吻住清清冰涼的唇，碾轉反側，卿清臉上烏雲散去，把她反壓的地上，細細品嚐因為舔舐而變得誘人櫻唇，舌頭慢慢劃過下巴，到達白嫩的脖子，輕咬引來她的輕顫，舌頭愈發賣力，忽然，身下的人瞪大眼睛，身體僵硬看著她身後。
\"你們……你們在做什麽！\"身後傳來去而複返秦母顫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