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線索
第102章 線索
春意聽到趙安寧詢問自己,立馬匯報讓她憂心忡忡的事,她想,告訴夫人,夫人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的。
“什麽時候開始的?”
聽到趙雲若,最近一直在暗中攻擊自己的人,她臉上表情有了些許變化。
“好似是從夫人大婚第二天後開始的,這些事,奴婢也是近日才聽聞風聲。”
春意迅速回答趙安寧的話,她話中含義,趙安寧明白,無非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趙安寧瞥眼看了冬隱一眼,隻見冬隱神如舊。
“夫人,那些被大小姐設計陷害的人,都是你的骨幹。”
冰冷的嗓音,從冬隱口中吐出,沒錯,趙安寧就是想知道,那些被設計陷害的人是誰。
如果,沒能力自保,那她會出手相助,有能力自保的話,那她暫時不出手,讓他們自個解決,現在耽誤之急是從蕭景睿口中掏出名單的線索。
“嗯,既然是骨幹,那我相信他們是能自主解決問題的,要不能解決的話再說。”
趙安寧說著,整個人已懶散的陷入貴妃椅上了,腦子飛快轉動著,想著,對於蕭景睿來說,最危險的地方是哪兒。
夫,夫人,不管他們嗎?
春意沒料到她會這麽開口,神情略複雜,換作以前,夫人在聽到自己人出事的話,總是會第一個衝出來為他們解決問題的。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不幫自己的人解決問題?
“讓我猜猜,春意你這丫頭,心裏是不是在議論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情無義?
趙安寧思考的同時,瞥眼看到春意那變化萬端的表情,出聲反問她的同時,視線挪在她身上,美眸雖是沒夾雜任何情愫,可這會卻讓春意覺得特別有威懾力。
表情微變後,再同趙安寧認錯。
“奴婢知錯,還請夫人責罰。”
說著,撲通一聲跪下。
“起來吧,我又說你什麽。”
趙安寧看到春意下跪,臉上表情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情,她可還不能接受古代這種隨時下跪的戲碼。
想到,自己一旦做錯事,也可能被人逼迫著下跪就頭皮發麻。
她隻跪舔跪地跪生養自己的父母。
春意還不敢起來,望向眼前人,眼眸閃爍著一抹異樣光芒。
“你這丫頭,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你要再不起來,我可就罰你跪一個晚上了啊。”
見春意這丫頭猶豫不決,趙安寧隻能使出殺手鐧,威脅著她。
果不其然,春意聽到這話,立即站起身來,臉上表情略尷尬。
“我不出手,是因為我相信我手底下那些人有能力自保和解決問題,要是他們出大小事都得麻煩我這主子的話,那我為何還要留著他們?”
趙安寧沒說得太過通透,點完這話後,春意才明白。
知道自己錯會夫人了,立即上趕著討好她。
“夫人,奴婢幫您揉揉肩吧!”
春意一臉掐媚的看她,眼中閃過的神情像極了狗腿子,不過,趙安寧特別吃這套,沒拒絕春意,身子放鬆下著,讓她按摩。
冬隱看眼前一幕,停頓幾秒後,有些煞風景道。
“夫人,既然以找名單為重要事情的話,您就該時時刻刻黏著王爺,依奴婢看,最危險的地方,估計就是王爺身上。”
冰冷的話句,讓趙安寧忍不住看向冬隱那邊,看她神情滿是讚賞。
不錯,她所想到的地方,也是蕭景睿身上。
就在她讚賞的看著冬隱時,她猛地發現,冬隱那平靜的眸子內還夾雜著絲絲異樣情愫。
好似在同趙安寧開口,你總跟王爺黏在一起,你感受不到王爺的身上,有沒有你要的東西嗎?
見到這眼神,趙安寧覺得自己有被侵犯到。
被蕭景睿突然禁錮在懷中時,她隻想著怎麽掙脫蕭景睿的懷抱可沒去察覺或是借著某個機會,試探下東西有沒有在他身上。想到這,趙安寧眼眸微微眯著,她想她接下來的大致方向該怎麽走了。
“咳咳,冬隱,雖說你有時候看起來很死板,但是吧,你這想法不錯,我下次會注意的。”
就算她忘了這事,她也不會讓人瞧出來!
守在一旁的冬隱,什麽都沒說,平靜的看向眼前人,她看趙安寧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智障。
書房內。
趙安寧一離開,蕭景睿立即召集李昊進入書房之中。
望著李昊,從他那打聽自己讓他調查的消息。
“王爺,趙雲若那邊的人,最近一直再背地裏攻擊王妃的人不過,王妃好似沒打算出手解決。”
“嗯,這些我都知道了,王妃那邊要有一點風吹草動,記得告訴我。”
“對了,讓他們可以開始行動了,他們要沒守在她身側的話,有些消息是探聽不到的。”
蕭景睿看向李昊,同他吩咐著,他現在臉上的神情要多冷峻便有多冷峻。
回想趙安寧,今日為維護自己時的做法,內心洋溢著一股詭異的想法,他還挺喜歡為自己鬥智鬥勇的趙安寧。
“是,主子。”李昊答複後,並沒離開,而是站在蕭景睿麵前,神情糾結的看向他那。
片刻後,才在蕭景睿的視線下,緩緩開口:“主子,屬下覺得,您是該收回那些攻擊溫老的人了,雖然溫老他們,不會知道是您在暗中搞破壞,但是溫家對您可是有幫助的。”
他當然知道,溫家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但他是真不喜歡溫淩雲那看趙安寧的目光。
就算,他不喜歡趙安寧,別人也想靠近她!
蕭景睿想著,長眸閃過一抹不虞,片刻後,他也垂眸在宣紙上刷刷寫上一行字,不再搭理李昊。
李昊看眼前主子模樣,知道自己勸不了也不再說什麽,簡單說幾句後,朝外退去。
在李昊看來,主子這小動作是因為在乎王妃。
既然,在乎王妃那為何還,算了,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他沒法管。
想著,李昊放棄思考,按照蕭景睿的安排去辦事。
趙家,在一處偏僻的柴房內。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被吊著,男子身上滿是傷口,看起來,是被打得夠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