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暴打
第77章 暴打
“王妃娘娘這說的是什麽話,提醒禮儀是咱們這些做奴才應該做的,您就放心吧,皇上最近脾氣可不太好,經常發脾氣,奴才還得趕緊回去伺候著,最近這些日子可真是不好過呢,奴才天天盼著千萬別鬧出什麽亂子來。不然的話遭殃的可就是奴才了。”
拿個別人的銀子就得做事情,當即那小太監就不輕不重的提醒把趙安寧一聲。
趙安寧自然會意,說到:“是和皇上要緊,公共便趕緊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本宮也要趕緊出宮去了。”
愉快的結束嗎這次交談之後,趙安寧帶著春意和夏悠倆人朝著宮門外走去。
結果剛走到一半,又有一個小太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趙安寧臉都要黑了,要不是他今天出門的時候,特地塗的自己給自己調的藥膏,指不定今天回去得黑成什麽樣子呢。
就算如此,來來回回走這麽多趟也是累的夠嗆,出了一身的臭汗讓自己渾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誰這個時候居然還累著自己。
春意和夏悠臉上也是黑黑的,看著這個小太監來者不善的樣子,臉上沒有一點好顏色。
那小太監匆匆走到她們三人麵前,十分趾高氣揚的說了一句:“晉王妃,魏貴妃有請,還請您跟咱家走一趟吧。”
趙安寧本來就很生氣了,看著那些他臉上洋洋得意的神色,要不是這裏是宮裏的話,她早就一巴掌打上去嗎?
“春意,去打聽打聽這是哪裏跑來的奴才在這裏亂吠,魏貴妃宮中怎麽會有如此無禮之人。”趙安寧可不想在這個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春意本就不平,趙安寧說完之後扭頭就走了,春意得了趙安寧的意思,一下子上去就把這個太監給擒住了。
她身上是有一些功夫在的,不然也不會能有資格待在趙安寧的身邊,隻不過這功夫不是很強,麵對普通人還有還手之力,麵對高手那隻能夠乖乖的待宰了。
“你放肆,咱家可是魏貴妃娘娘的人,你怎麽敢如此對咱家,咱家回去以後定要告你的狀,趕緊把我放開,我還能饒你一命。”那太監被春意擒住的時候,還是十分的強硬。
隻見春意一個過肩摔,就聽到那個太監一陣慘叫,春意把他拖到一個牆角,手上狠狠地揍著他,嘴上不停的碎碎念。
“居然敢裝魏貴妃娘娘的人,你狗膽夠大的呀!還敢在我們家公主麵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今天不讓你好好嚐嚐我的厲害,你還真把我們公主當成軟柿子捏了。”
春意本就煩躁,對魏貴妃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遇到這種人也是憋足了火氣,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了這個太監身上。
而那個太監到後來嘴裏麵就隻剩下求饒的話了,就這樣誠意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等春意打完走的時候,那太監已經縮在牆角跟上站都站不起來了。
春意打完就走,那動作一氣嗬成,十分的瀟灑。
趙安寧和夏悠在馬車裏麵等著春意,他們兩個人對春意的功夫還是十分了解的,碰到那天的刺客可能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對付這麽一個太監那綽綽有餘了。
春意一上車,馬車就開始朝著宮外走去。
“那個太監真是太過分了,他以為他是誰呀!居然敢這麽跟我們公主說話,就算是他主子魏貴妃過來,這麽和公主說話我都照打不誤!”
春意打完這一架,隻覺得渾身舒暢,話頭便多了起來。
“你們兩個記住了,以後對晉王和魏貴妃不必客氣,他們對咱們什麽態度,你便對他們什麽態度,就算是那群使團來了也是一樣,不必太過忌諱。”
魏貴妃還真是有意思,就憑她以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有自己如今對晉王的態度,是誰給他的勇氣讓她覺得她今天能把自己請過去的?
一般來說下人的態度就代表著主人對別人的態度,看那個太監如此趾高氣揚的模樣,估計魏貴妃平時在宮中沒有少說自己的壞話,所以那太監才會如此的。
嗬,真當他趙安寧是好拿捏的!
她們現在坐在馬車裏麵,冬隱也跟在一旁,雖然也不用擔心有什麽人會在旁邊監視她們。
春意聽趙安寧說完之後,又興致勃勃的“公主,你剛剛說使團快要來了,是真的嗎?”
趙安寧笑著說:“當然是真的,估計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們就要到了。隻不過這次使團裏麵也會分為兩派,對他們不能全都信任。”
春意和夏悠點了點頭,而冬隱以前不愧是做暗衛的,就算是現在恢複了普通人的身份,存在感也低的嚇人,不喜多言。
就像他們現在四個人一起坐在車廂裏麵,趙安寧常常就會不注意的忽略冬隱的存在。
“哎,也不知道銘公子的會不會過來,以前在大魏的時候,他對公主最好了。”
趙安寧聽完夏悠說這話,微微眯了眯眼睛。
自己到底不是原身本人,雖然說是繼承了原主的全部記憶,但是那些回憶的畫麵好像就是像電影一樣在自己麵前過了一遍,有些事情自己雖然記得,但卻不能夠感同身受。
就像是這個夏悠口中以前對自己最好的人,應該就是說的大衛鄭國公之子孫亦銘,也是女主這個身體原本的表哥。
鎮國公是原主母親的嫡親哥哥,自己在大衛能夠當護國公主這麽多年,還多虧了他從中周旋。自己這個表哥卻如夏悠所言,從小對自己和那個便宜弟弟很好,一得到什麽奇珍葉寶便會立刻拿給自己。
按照趙安寧的看法來說,要不是大魏皇帝突然崩逝,隨後又發生了一係列變故,原主不得不來到大梁和親的話,那他們兩個人之後估計就是要成親。
按照原來的記憶的話,可以看得出來,原本的趙安寧應該也是對這個人十分有意思的,兩相情願,隻可惜天意弄人。他們兩人現在遠隔千山萬水,甚至天人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