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找了一年,差點崩潰
秦子譽看著手上的顧箏,之前帶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已然不見了,而秦子譽這話猶如質問一樣。
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一樣,他可是找了顧箏一年了,整整一年,那所謂的信心所謂的堅持早就被現實給磨滅了,可他一直沒放棄。
有一句話說的挺對,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而他這一年內承受地是心裏差點崩潰了。
現在好不容易見到顧箏,可這打擊似乎更大。
顧箏挑眉,仔細回想,好像前天被她拿掉了,塞在了盒子裏了。
畢竟在這種公公場合裏麵,要是讓那些記者知道她結婚了的話,必定會深扒。
到時候關於她跟秦子譽之間的一切也會被人扒了出來,他們也會知道Z就是秦夫人,而且也會讓秦子譽知道她的存在。
畢竟她還沒有做好被秦子譽知道的準備,而她也不知該用怎樣的態度就去麵對秦子譽才好。
正當顧箏回想之際,一道冰冷的唇在了將她那如櫻花瓣粉嫩的唇角上,舌頭乘著顧箏不注意時鑽入裏麵,撬開貝齒跟她舌頭糾纏一起,兩人你追我趕地,逃的自然是顧箏,而這追的自然是秦子譽。
不似以前那般溫柔帶著一絲霸道,似乎在宣布眼前這女人是他的一樣。
霸道而瘋狂,似乎要將顧箏給占據了一樣。
秦子譽腦子裏被顧箏這話給衝擊到了,連理智都有些不清了。
顧箏可是他的女人!
顧箏想推開秦子譽,可這力氣卻沒地方的大,隻能任由秦子譽這樣摟著吻著,如密雨般落在她嘴上,臉上。
這樣的秦子譽有些瘋狂過頭了,不是她所認識的秦子譽了。
好似想占有眼前的我的東西一樣,讓顧箏遂不及防滿,又讓她倍感壓力。
秦子譽將顧箏抱起往二樓方向去,將她丟在了床上,那雙眸冰冷至極。
看著這張好看又熟悉的臉,顧箏臉上不由得潮紅,原來過了一年她對秦子譽的感情還是如初。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碰過你哪裏。”
秦子譽看著顧箏認真地問,最後一句話卻讓顧箏連一絲絲的期待都沒了。
原來說到底,他不相信她,那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顧箏哈哈地笑了一下,看著雙手撐在她麵,居高零下看著她的秦子譽,一切顯得很是可笑。
秦子譽的手遊走在顧箏身上,如泥鰍般滑進了衣服內,摩挲著顧箏的肌膚。
秦子譽依舊沒變,那雙手常年冰冷,觸碰到顧箏肌膚時候涼涼地很舒服。
隻是理智還在,顧箏看著秦子譽這陌生的模樣,有些不敢相信。
宛如一同野狼般,在宣布著她是屬於他的,除了他之外沒人能擁有。
“是不是我給你想要的,你就告訴我,我媽媽在哪裏?”
好似一場交易般,令得秦子譽抖了抖,不可置信地看著顧箏這模樣。
堅強,倔強,不容易認輸。
明明這一切都沒變,可為什麽他覺得一切都變了呢?
“我……”
秦子譽啞然,本想放開顧箏,他要的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是這樣。
“如果是那能不能請秦總換張床呢?你跟葉小姐的床,我嫌髒。”
顧箏冷聲道,那冰冷的眸倒是跟秦子譽又幾分相似,而她這些都是秦子譽教給她了,如今算是學以致用了。
“還有一個,如果你真喜歡葉希唯,我隨時可以離婚。”
說這話時,她是連一點底氣都沒,而這句話她醞釀了一年了。
卻沒想到會真的說出口,可說出來之後積壓在心裏的一切也得到了釋放,好似鬆了口氣一樣。
這個她想了許久到最後才做出這個決定了,如果秦子譽真喜歡葉希唯的話,她不介意退出,成全兩人,當她隻希望秦子譽能將她媽媽還給她,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這是她的底線,可若秦子譽做太過的話,那就別怪她了。
“離婚?你想跟我離婚然後跟傅玉琛一起麽?顧箏,你別做夢了。”
秦子譽輕扯一笑,陰鷙的眼映著顧箏這倔強的模樣,明明看起來那麽令人心疼,可說出的話卻刺傷秦子譽。
顧箏嗬笑了一聲,這話聽起來還真是諷刺。
雙眸流轉,顧箏卻連一句話都不說,而秦子譽卻已被衝昏了頭腦,身子往前一湊壓在了顧箏身上。
吻如細雨般落在了顧箏連上,比剛才還要瘋狂了點,似乎連理智都沒了。
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不曾留給顧箏,而顧箏連反抗都沒。
隻是眼角有些滾燙,晶瑩的淚從眼中流過。
閉眼,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一樣,任由秦子譽霸道地擺弄著。
有什麽東西進入了體內,可顧箏卻咬牙連喊都不喊一聲,任憑秦子譽擺布。
秦子譽雖然狠,可對她卻很好。
她所認識的秦子譽,絕非是眼前這個被欲望占據的秦子譽。
從今天過後,顧箏覺得回不去從前了。
為什麽秦子譽那麽肯定她跟傅玉琛是那回事呢?哈哈,說來還真諷刺。
太陽透射,顧箏不知自己什麽時候睡的,當她醒來時疲倦不已,連動一下腰都疼。
隻是躺在自己身邊男人卻不見了,隻聽見從廚房內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忙活了一通之後,秦子譽才端著早餐到房間內。
當秦子譽見顧箏想從床上起來時,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立刻扶住了顧箏。
“小箏你慢點。”
秦子譽溫柔地說,如同以前一樣,可顧箏身上的疼痛感一直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
秦子譽,他當真不相信她跟傅玉琛是清白的。
顧箏沒說話,就那樣靜靜地坐在了床上。
秦子譽也沒多說什麽,拿起了碗跟湯勺,濃煙從碗中冒起,味道很香,可顧箏卻連半點胃口都沒。
別說胃口,她現在連秦子譽都不想看到了。
“小箏,你張嘴。”
如以前一樣溫柔不已,可他說的話顧箏卻連一句都聽不進去,臉上半點表情都沒。
秦子譽握著湯勺的手還懸在半空中,可顧箏卻是連張都不張開一下,完全不給秦子譽半點麵子。
秦子譽放下手中的碗,握著顧箏那雙冰涼的手。
“小箏,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那麽衝動,我……”
昨天他一個衝動對顧箏做了那樣的事,今早起來心裏已經後悔不已了。
那張撒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宛如個不會說話的人偶娃娃般,隻聽著秦子譽說,而回應秦子譽的也隻有寂靜。
就好像秦子譽一人自言自語一樣,沒人回答她。
秦子譽從以前說過,最害怕的便是顧箏這冷暴力,一句話都不跟他說,甚至連理都不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