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學校開學
顏餘本來還想著怎麽忽悠才能讓這小丫頭心甘情願將那符篆交出來,卻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樣快。看到李瑜發過來的圖片,他徹底愣住了,過了足足半分鍾直到李瑜那邊發過來一個“?”他才回過神來。“告訴她,這些篆文我雖然都認識,但是這些東西組合起來,一點點偏差作用都不同,我需要研究研究,才能搞明白這符篆的用途!”說著顏餘興奮地取來一張符紙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符文拓下來。很快那邊李瑜就回複過來:我明白,還請先生在弄清楚這符篆的用途之後能告知與我,謝謝。“讓她等一個星期,七天之內我給她答案!”得到了天文密篆,顏餘滿心滿眼都是那些古怪符號,拓完符紙就迫不及待地鑽進實驗室進行研究去了,聽到顏華轉告李瑜的請求,實驗室傳來悶悶的回應。看到自家叔叔那癡迷癲狂的樣子,顏華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了這枚符紙,估計這一個星期他這叔叔是有得折騰了,廢寢忘食通宵達旦,不把那符篆的秘密研究出來他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那邊李瑜從顏餘口中得知那些奇怪的符號不過是道家符咒,她原本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懈下來。雖然對那符篆十分好奇,卻也知道這事情急不得,隻能耐心等待九月餘蓮的研究成果。心情輕鬆,但是生意還是要做,自金凱麗與趙慶陽之後,大約是有人透露了消息,陸續有幾個香料公司打聽到了她那兒。雖然欖香脂一直在漲價,但是李瑜還是決定拋售出去,先不說她那批欖香脂是從西雙版納弄來的,如果這個原料途徑被人發現,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欖香脂就要爛在手裏賣不出去;另外她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空間的變故讓她覺得這玩意兒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崩盤,到時候欖香脂取不出來,那她連哭的地兒都找不著,還不如變換成錢來得穩當。雖然售價高,但是李瑜的那批欖香脂品質極優,那些商家看到她手中的貨就如餓狼見到了肉一般,都來不及砍價就分而食之,十多噸原料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已經銷售告罄。至此,李瑜的欖香脂生意算是告一段落,荷包鼓鼓,李瑜也挺知足,雖然欖香脂賺錢,她卻沒有再去西雙版納進貨的念頭,欖香脂原料來源固然隱秘,但是以華夏人的聰穎,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找到西雙版納去。當然,除去這個原因,最重要的一點是,盛夏已過,江城農業大學就要開學了。細想這一個月來經曆的種種,李瑜隻覺如墜夢中,被飯店解雇,得到空間,倒賣欖香脂,短短數十天她的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開始得知蔣承軒得了白血病的痛快,到後來裁縫店遭混混滋擾被迫搬家的憤恨,到如今的一夜致富,李瑜的心境已經變得無比淡然。曾經她覺得蔣家是一座大山,壓在她和李淑雲的頭頂無力承受,隻能憋屈地蟄伏在那狹窄陰暗的地下室中。如今呢?光是倒賣欖香脂,李瑜手裏的錢已經從之前的五百萬翻了近十倍,空間也已經重現生機,她打算利用裏麵的土堤池塘做點其他的事,想要超越蔣東昌已經不再是一個夢。想到五年前她們母女二人在蔣家遭遇的一切,想到這些年她與李淑雲所受的艱難苦楚,李瑜的心中逐漸升起了戰意,蔣家算什麽,她李瑜遲早要將其踩在腳下!九月一到,一場秋雨將烈日炙烤的大地浸潤,涼爽的秋風令人神清氣爽。這天一大早,李瑜就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學校報道,剛走出水玲閣沒幾步路,一輛車就緊急刹車停在了她的腳邊。“去哪兒?”顏華坐在車上,帶著幾分笑意看著她。“去學校啊,華子哥你去哪兒?”華子哥是顏華最新的稱呼,之前李瑜一直叫他顏先生,聽得顏華各種別扭,強烈要求李瑜改口。正巧那日聽顏華的朋友趙慶陽叫華子,李瑜也就隨之改了口,改叫“華子哥。”“你今天開學吧?上車,我去你們學校有事。”顏華的脖子扭了扭,示意李瑜坐到副駕駛上。李瑜狐疑地看了顏華一眼:“你該不是騙我的吧?要是不順路就算了,我那是農業大學,不是科技大學,你一個搞電子的去我學校做什麽?”這段時間李瑜跟顏華也熟悉了不少,或多或少也了解了對方一些東西,知道顏華做的是電子科技行業,跟互聯網打交道,所以聽到顏華說要去農業大,李瑜的第一反應就是顏華是為專程送自己去學校才這麽說的。顏華聞言嗤笑一聲:“小丫頭小心思賃多,你有那麽大麵子值得我專門開車送你去學校嗎?自作多情夠了啊,不是專程送你,我去你們學校找嚴雪鬆教授有事。”李瑜蹭蹭蹭坐到了副駕駛上,剛準備係安全帶,聽到顏華找的人居然是嚴雪鬆,頓時驚訝無比:“嚴雪鬆教授?你跟他很熟嗎?”顏華一邊開車一邊不動聲色地看了李瑜一眼:“不是很熟,他跟我家老頭子很熟。怎麽了?”李瑜搖了搖頭:“沒什麽,隻是覺得嚴老很厲害,在我們學校也很有威嚴,嚴老研究的多個項目在國內外都獲過大獎,很多人都說他老人家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袁隆平!”“你很崇拜他?”顏華的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那當然了,我們農大就沒有人不崇拜他老人家的,很多人卯足了勁考上嚴老的研究生,就為了跟著嚴老在他的研究室搞科研。不過很可惜,嚴老帶學生的名額十分有限,據說一年隻收兩個人,我們宿舍……”說起嚴雪鬆,李瑜就來了興致,喋喋不休起來。“你也想考嚴老的研究生?”顏華抬眼看向前方,不經意地問道。“光想有什麽用,名額太少了,而且現在考研就跟過獨木橋似的,拚實力不說,還要拚背景,擠破頭都進不去。”李瑜的聲音漸漸落下去,有些意興闌珊。“哦。”顏華笑了笑,沒有再開口。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不過是簡單的一次聊天,李瑜說過也就忘了,卻沒有料到顏華卻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