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商季堯,咱倆完了
第20章 商季堯,咱倆完了
藍煙這次骨頭真硬了,鬱悶、憤怒的情緒纏繞著她,商季堯這個男人為什麽在她的生活裏陰魂不散?她要一輩子活在他的掌控下嗎?
藍煙不想,嘴裏話一句比一句狠:“我是你老婆嗎?是你女朋友嗎?不是,我是你的玩具,你想玩就玩,想槽就槽。商季堯我煩了,我不喜歡,我他媽又不是你的誰,我憑什麽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憑什麽要給你操?”
商季堯慢慢鬆開她。
藍煙又麵無表情地擦自己嘴:“你以為你很會嗎?你以為跟你睡我很舒服享受嗎?我草擬的商季堯,你技術爛的沒邊,我告訴你,我就算跟狗睡也不想碰你。”
這就是藍煙,綿裏藏針。
她不裝了。
藍煙推開車門要下車,商季堯把她扯回到副駕駛:“裝了幾年,終於裝不下去了?藍煙,我發現你脾氣越來越大了,我慣你了?”
“我不能發脾氣?我藍煙在你麵前是個人嗎?你隨便一個電話一條消息我就得乖乖把自己送到你嘴裏,你想在哪在哪。”
“你沒說過不喜歡。”
“我說不喜歡有用?你什麽時候顧及過我的感受了?哪次不是你想要就要?想多久就多久?”
反正已經把他拉黑了,已經吵到了這個份上,藍煙把肚子裏的怨氣一股腦的倒出來,要吵架就得吵贏。
“商季堯,你沒資格管我了,別以為隻有你會威脅,我也有視頻,你把我惹急了,咱倆誰也別想好過。”
商季堯點點頭,像是讚賞她勇氣可嘉:“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知道留下證據威脅我。”
商季堯怕被藍煙氣死,解開領口兩粒扣子緩口氣:“藍煙,我什麽人?你這點手腕還沒我一根頭發粗,我能被你唬住?”
“你就不怕身敗名裂……”
商季堯沒讓她說完,壓上去吻住了她,手鑽進裙擺,摸到了她大腿。
藍煙夾住他的手,沒讓他繼續往裏,然後用力推他:“你放開我!”
商季堯不放。
藍煙用力推開他,迅速下車,隔著車窗說:“商季堯,咱倆完了。”
商季堯注視著她:“上車。”
藍煙就不上:“商季堯,你要女人就去找別人,我不陪你玩了!”
商季堯臉色很不好看:“上車!”
藍煙跑了。
第一次,跑了。
—
跑了的藍煙戰戰兢兢過了一整天,發現商季堯並沒有再找她。
上完課回到公寓時,童言沒在,空蕩的公寓,好像很安靜,又好像隻是被她屏蔽了雜音的環境,簡簡單單構成了這個夜晚。
她躺在沙發上,把腦袋放空,過了會又被商季堯占滿。
今天跟商季堯鬧掰,好像耗光了她所有勇氣和力氣,哪裏都提不起勁。
她以為要很久的,她以為她不敢的,到現在她自己還有點懵,或者說事情跟她預想的嚴重脫軌,讓她不踏實。
……
洗完澡出來,藍煙下意識坐在自己的電腦前麵,剛拿出手機準備刷視頻,意識到攝像頭並沒有開。
是了,她把商季堯拉黑後,攝像頭也關了,她不需要再被監視了,不需要活在商季堯視線之下。
這就是自由嗎?
藍煙看向黑漆漆的屏幕,沒有那個人,居然不習慣了。
跟商季堯鬧掰的第一個晚上,藍煙失眠了。
後麵還有他的課呢?他會不會公報私仇,期末不給她過?
七想八想的,一直到四點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來她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童言不知道幾點回的,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喝豆漿。
“煙煙,我給你帶了早餐。”
藍煙打著哈欠走過去:“你昨晚幹嘛去了?幾點回來的?”
豆漿不小心從嘴裏漏出來,滴在衣服上,童言手忙腳亂拿紙擦幹淨。
“昨天我們部門團建,抱歉,忘記跟你說了。”
藍煙拿了個饅頭,撕了一點放嘴裏:“下次給個地址,喝醉了有個撈人的地兒。”
“好嘞好嘞。”
藍煙要喝豆漿,童言殷勤的幫她插上吸管遞上去,兩眼發光:“煙煙,季堯哥是不是在你們學校上課?好像是你們專業的吧?我能不能去看看?”
商季堯這股風吹的很快,隔壁學校都聞到他的肉味了。
“你不是不喜歡上課嗎?”
“那也得看老師是誰啊,季堯哥的課誰不想去,我們係好多人都在琢磨這件事,還拿到了你們的課程表,專門蹲他的課。”
“太誇張了吧。”
“不誇張不誇張,你帶我去見見世麵行不啦,聽不到季堯哥的課我會遺憾終身的。”童言捧著臉撒嬌。
藍煙終究是敵不過這招,反正帶她去也不是什麽問題,那麽大一間教室,一個座位的事而已。
但去了之後,發現這不是一個座位的事情了。
商季堯在H大造成的轟動,那真的不是普通級別的。
藍煙坐在椅子上望著擠得滿滿的教室,實在是無語到極點,自從第一次上課後,金融係有一位又帥又溫柔的兼課老師的消息立刻就不逕而走,於是第二次上課時,整間教室就連站都快沒有地方可以站。
這些人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擠得那些選了這門課的學生怨言重重。
可是再怨又有什麽辦法?別人有旁聽的權力,教授雖然年輕,但課卻講得非常之好,雖然隻是一堂課,可能力已經明擺在那裏。
那些一向上課能逃則逃的學生,在聽過他的第一堂課之後,都成了搶坐前排的好學生。
可以說,整間教室人滿為患。
“煙煙,幸好我們來的早,不然隻能站過道了。”
藍煙:“我覺得現在不比站過道舒服。”
到的時候隻剩下一個位子,兩個好姐妹不得不擠在一個椅子上,還是在最後一排的角落。
上課後,商季堯進教室引起一陣轟動,但很快安靜下來。他似乎沒意外教室會有這麽多人,若無其事的打開課件講課。
那些枯燥的經濟理論從他嘴裏說出來,淺顯易懂,再加上他天生有一種氣魄,好像任何事情於他而言都是容易的,艱澀的課本在他手裏,就是這麽簡單明了。
“哇!季堯哥好帥啊,聲音也太好聽了,嗚嗚嗚嗚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麽極品的男人。”童言捂著嘴,小聲犯花癡。
藍煙十分無語的在平板上做筆記:“你第一次認識他嗎?”
“人家第一次聽他講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