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防盜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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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焙店旁邊的社區醫院,長得像鴿子的醫生給尉檀做了檢查,又把純愛之魂拿來的小玻璃瓶送去化驗。
「這是一種專門抑制犬類中樞神經的麻醉劑,是做手術時用的。」醫生推著眼鏡審視化驗結果,又用小電筒照了照尉檀的瞳孔,「他沒有什麼大礙,藥效過去就會蘇醒。在病房裡觀察一下,他醒了你們就可以回家。」
醫生又拈起小玻璃瓶,露出憂心忡忡的神色:「不過有件事我不放心。這種葯的效力很強,按規定是不允許流出醫院的,被人拿去做壞事的話就糟糕了。你知道,這個城市裡絕大多數保衛工作都是犬族人擔任的。要是他們出事,整個城市說不定都會癱瘓。」
醫生掩上門出去了。
尉檀安靜地閉目躺著,臉廓清俊長睫濃密,漂亮得像幅畫。
純愛之魂趴在枕畔,一瞬不瞬盯著尉檀的側臉,「我家大黑真好看,真好看。可惜就是太正經了,就連睡覺的表情都這麼嚴肅。」
回想方才的驚險經歷,不禁又氣憤填膺:「那個蟑螂真可惡,你太便宜他嚕,應該讓他炸成一朵驚天動地的大煙花。嘭嘭嘭——!」
「渣滓不配有驚天動地的結局。」蘇輕描淡寫,「他就該像個氣體一樣,靜悄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要髒了別人的眼睛。」
「也對哦。」這麼一想,純愛之魂又開心了,「那他的那些小弟呢?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嗎?」
「怎麼可能。我需要他們為我做宣傳。」
蘇打開病房一角的電視,調到新聞頻道:
【本台最新報道,本市巡警剛剛破獲首例企圖利用藥物進行犯罪的案件,目前涉案人員已經全部被捕。在這裡提醒廣大市民尤其是犬族人士注意,切勿聞嗅來歷不明的物品。發現可疑情況,請隨時撥打報警電話xxxxx。下面我們來採訪其中一名涉案人員。】
鏡頭一轉,小弟之一耷拉著腦袋坐在審訊室里。
記者遞上話筒:「請問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們集體自首的呢?」
聽了這個問題,小弟觸電似的全身一哆嗦,彷彿回憶起了什麼極端可怕的事情,繼而開始嚎啕大哭:「有神,有神在看著啊!做壞事的人會原地爆炸,像個屁一樣瞬間消失啊啊啊啊!!」
記者:「…………顯然這名涉案人員經受過強烈的刺激,暫時無法接受正常的採訪。請關注本台的後續報道。再次提醒廣大市民尤其是犬族人士注意,切勿聞嗅來歷不明的物品……」
蘇啪嗒關掉了電視。「我想那幾個傢伙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的事,以後也會經常對他們的同夥說起。小偷是抓不完的,除非讓他們永遠記住,做壞事必有懲罰。」
「要是他們忘了呢?」
「那我不介意用更難忘的方式再提醒他們一下。」蘇的眼睛似笑非笑微微一眯。
純愛之魂只覺得自己的後腦(or屁股)刷地一涼。怎麼回事,突然覺得這個氣場好口怕!
「今天多虧你了。」蘇把它抱了起來,輕輕撫摸它肚子上被刀片切到的位置,柔聲問:「疼嗎?」
「不疼呀。我是刀槍不入的。」純愛之魂拍拍肚子,那裡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你騙我。你雖然不會受傷,但我知道你是會疼的。」蘇點了點它的腦門,「上次我用吸管戳你的時候,你都疼得蹦起來了。」
被塑料吸管戳一下反應就那麼大,這次又被石塊砸又被刀片割,那種感覺會有多疼?蘇不敢想,只能一個勁的撫摸它。
純愛之魂呆了呆,黑團臉倏地浮起紅雲,忸怩地舉起小細爪捂住眼睛:「好吐艷,小喵你是在關心我嗎?哎呀好吐艷啦!最受不鳥你了!」
「你明明就很受用。你這個口是心非的魂。而且,我並沒有關心你。」
煤球眼從爪隙間看著他笑,「明明這麼關心我還不承認,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喵!還有大黑,他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忠犬。連我都看得出來,他明明那麼喜歡你,看見你又假裝冷淡。」
「所以我們才是一窩的。」蘇繼續揉它的肚子。
「沒事的,真的不疼啦。就是……我的小圍裙,還有手機……」黑團團的嘴嘟了起來,「大黑不讓我亂花錢,人家偷偷攢了好久零用錢才買的。」
蘇把它舉高高,「剛才不是說了嗎,給你買新的。等大黑醒了,我們就回家去買。」
純愛之魂又蹬著腳咿呦咿呦地笑起來,眼睛閃了閃問道:「那,我想要今年剛上市的糖果7splus,可以嗎?」
「可以。」
「還有還有,那個粉紅小圍裙其實是一套女僕裝,我上次只買了圍裙,這次想買全套……」
「買!」
「還有,還有那個%#$,還有那個#¥^&……」
「買買買!」
一口氣說完了自己購物車裡囤了很久沒捨得出手的寶貝,得到的答覆全部是「買買買」。純愛之魂瞬間被這滿滿的壕氣震驚了。天吶!這真的是它家的小喵嗎?
開心得忘乎所以,它一不小心說了實話:「跟你說哦,其實我差不多全身都沒有太大痛感的,只有一個地方是阿基里斯之踵。」
「哦?」
「今天雖然被石塊砸被刀片切,但對我來說只不過就像被捏了一下一樣。不過,上次你用吸管襲擊我的時候,剛巧戳中了我的阿基里斯之踵。」
「……哦?」
「是的,你想的沒有錯。」純愛之魂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煤球眼閃閃放光,「那就是魂寶的幻菊!」
「幻…………」蘇無法重複出這個詞。
「……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純愛之魂猛然覺察到了什麼,不安地停止了扭動,聲音也一下子變小了,「我購物車裡的那些寶貝還給買么?」
「買,都給買。」蘇深吸了一口氣,揚唇一笑,「但以後你如果惹到了我,我就會用鉛筆狠狠戳你的……你懂。」
「…………」純愛之魂忽然有欲哭無淚的感覺。果然把弱點暴露給壞心眼的人是不明智的。
雪白的枕頭上,尉檀輕輕側了側頭,睫毛顫動了一下,凝止片刻,又再次顫動。
純愛之魂停止了嬉鬧,好奇地湊過去:「大黑是在做夢嗎?我聽說,人做夢的時候眼球會動欸。」
蘇也湊近了細細端詳尉檀的臉,突然神秘兮兮低聲問純愛之魂:「你想不想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夢?」
「想啊!」純愛之魂不改猥瑣本色,煤球眼立即彎成了兩道眯眯的弧線,「說不定外表越是禁慾的人,做的夢越是蕩漾呢~」
「不瞞你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有辦法知道么?」
「可能有。」蘇停頓一下,正色道:「但我覺得這麼做不好,就像偷看人家的日記一樣。」
「也對喔。」純愛之魂也正色點點頭,「畢竟我們有崇高的道德感。」
一人一團在一種「似乎達成了共識」的謎之氣氛中靜默了片刻,蘇說:「好,那我們就只看一眼。」
「卡姆昂卡姆昂。」
扯過一件外套擋住自己和尉檀的臉,蘇俯唇壓住了對方的嘴。
獨屬於尉檀的清涼感伴隨著淡淡檀香味,濕潤地傳遞過來。蘇閉上眼睛,舌尖稍稍用力,探入尉檀溫熱的唇齒之間。
果然,如同他所預想的那樣,眼前逐漸有畫面浮現了出來,那是尉檀此刻正在經歷的夢境。
等到看清楚了夢境的內容,蘇差一點把自己的舌尖給咬下來。
請問這到底是個啥?為什麼跟他想象中的差距那麼大?
「看到什麼,看到什麼啊?你怎麼不說話的?」純愛之魂等了半晌沒迴音,迫不及待蹦跳著想鑽到外套裡面來。
蘇依然沒有回應。又過了一會兒,他才掀開外套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困惑:「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
他看到,尉檀站在一片蕁麻地里。這不奇怪,奇怪的是,尉檀面前居然有兩個蘇。一個是蘇現在的樣子,另一個的輪廓則有些模糊,似乎是一個亦實亦虛的幻象。
兩個蘇都注視著默默採摘蕁麻的尉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