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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為什麽會愛上你呢

  第60章 我為什麽會愛上你呢

  花娘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掃視了剩下的所有女子,最後眼神停在了蠱尊的背後,她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蠱尊的背後,赫然有一個被門外狂風吹蕩起來的窗帷。


  蘇苒下一秒就朝著那個窗戶衝了過去,因為速度太快,她是翻出去的,在地上滾了幾圈,她才看清這邊的樣子。


  這邊,蠱尊的頭腦裏突然感覺到特別難以忍受的疼痛,慘叫一聲,渾身上下散發的那種唯我獨尊的囂張氣焰霎時崩裂,蹲在地上的時候,那顆脆弱的頭顱,低低向下垂著。


  好像,隻需要輕輕用力,就能捏斷了。


  花娘的眼神從蠱尊的頭頂移開,看向那一群不講自覺的女人,“你們,跟著她,跳出去。”


  聲音裏淬著漫天飛揚的冷意,嚇得她們幾個,一個哆嗦,聞言,趕緊照做。


  花娘在地上站著,等了一會兒,等人都走了,她才對著蠱尊伸出了一隻奪命魔爪。


  她的手,已經掐在了蠱尊的脖頸處,就在她馬上就要把手收緊,取了他的狗命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蘇苒消失的方向竄進來,花娘還沒看清,蠱尊這個人就被奪走了。


  她的手一空。


  心也跟著一空。


  不過,隻有一瞬罷了。花娘懶懶散散看著,剛才那一刹那她放在來人的手上的那隻蠱蟲,正在悄無聲息鑽進了她的皮膚。


  蠱尊的痛苦好像在這個過程中有所緩解了,他睜開眼睛,一臉猙獰的笑,“本尊……咳咳……不管你是誰,但是,今天,你一定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的!”


  啊……


  是,花娘記得,這個男的的話向來很多的。


  她瞥過他一眼,冷笑,“將死之人,有些話說出來,可能就是你的遺言了。”


  花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上去很無聊,“其他女子呢?”


  蠱尊在這時,在沒意識到自己已是將死之人,原來自己竟然是那將死之人。


  他失去了花娘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仍要死鴨子嘴硬,“嗬嗬,本尊統治整個西域,無上的榮耀,豈是你這等小奴可以指揮的?!”


  高貴?


  花娘聽見這個,抿嘴一笑,半晌,朝著他走了過去,此時,來救蠱尊的這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強弩之末,硬是強撐罷了,還死死抓著蠱尊的胳膊不願意鬆開,花娘隻消伸手輕輕一個拉過,那人的力氣就散了個幹幹淨淨,被她奪了過去。


  隨手把蠱尊扔在地上,墜落的“噗通”聲很大,沒引起花娘的注意,更沒讓她扭頭看一眼。


  她兩手插兜,不屑對著這個人,輕輕歪了一下脖子,那人就七竅流血而死了。


  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給。


  嗯,花娘還算滿意。


  ……


  之後,一代蠱尊,縱橫西域多少年的男人,就這麽死在了花娘的手中,隻不過,她沒有把真相公之於眾,而是編纂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這個謊言被她說的十分美妙——西域有難,偉大的蠱尊為了替代西域的子民尋求天神的庇佑,便隨神而去了,是的,他會在天上保護整個西域的。


  於是,眾人紛紛感動不已,對蠱尊的愛戴,更加堅定了。


  “所以呢?你怎麽認識殷懷璧的?”


  沈時荇揉了一下自己有點兒撐的肚子,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眼神裏麵分明有些對於同類人的興奮,她聽完花娘講的這些,她有種直覺,她們兩個是一種人。


  花娘的臉色比上午的時候好上太多了,她甜甜一笑,“殷懷璧……這是另外一個故事。”


  她說著,給了殷懷璧一個眼神,他那張老臉竟然也不好意思的慢慢變紅了,太子看的很是不可思議,撇著嘴十分鄙夷,“誒呀呀,你這個老妖精,還學人家年輕人鬧什麽臉紅,誒喲喲……沈時荇,救救我。”


  太子還坐在凳子上,沈時荇卻已經站了起來,他叫她,她便扭過頭去尋他的聲音,恰好他講這句話的時候,就是一副“撒嬌”的小狗模樣,直叫沈時荇的心都化了。


  卻在下一刻,伸出手,輕輕給了太子一個巴掌,“沒人能救你,唯有自救。”


  在沈時荇說出那句無情的話之前,氣氛都是十分含情脈脈,粉紅色泡泡轉著圈圈在空氣中飄散,結果,話一出口,剩下三個人的心都不禁碎成了碎片。


  殷懷璧很是矯揉造作,故作受傷,捂著自己的胸口,簡直是出言不遜,“太子妃娘娘,不帶你這麽刺痛人心的。”


  花娘用她的眼神也表達了這樣的意思。


  太子就更別說了。


  那她能怎麽辦呢?


  走啊!


  打不過,還跑不過麽?

  沈時荇直接溜了,衝著他們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再見嘍……”


  被留下的太子:……


  嗚嗚嗚,被拋棄了。


  殷懷璧同情的眼神掃射在太子的身上無數遍,他的心理素質就算再好,也跟這兩個一起看他笑話的情侶在一起待不下去了!!!


  他也逃了。


  反正,三十六計,走為上嘛。


  剛回到自己的臥室,沈時荇關上門以後,雙手撐著門邊的梳妝台的邊緣,才覺得此時此刻,她的心有多慌。


  花娘的經曆,讓她真正意識到,這個世界裏的東西,或許真的都是存在的東西,並且“他們”的遭遇,也會跟她的遭遇一樣,產生相應的作用。


  或者是難過,或者是震動靈魂的報複。


  這些,真的,都是真的。


  所以,她要去接受太子的存在嗎?

  從此,正麵自己的感情?


  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對於這樣的人產生了一種名為“愛情”的情緒,沈時荇就有一種控製不住的心慌,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沈時荇,開門。”


  她用身體死死抵住的門,被人敲響了。


  門外就是那個讓她心慌的罪魁禍首啊。


  她一手抓著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十分用力握著拳,頭顱微微垂下,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心絞痛徹骨的感覺。


  “沈時荇?孤看見你進去了,乖,開門。”


  太子沒聽到屋內的人的回應,隻好再敲一次門。


  還從來沒人,敢讓他敲同一扇門兩次的,對吧?


  太子確實又很心甘情願,站在這裏,被堵在門外,等著裏麵那個女人給他把門打開,心平氣和,不急不躁。


  他知道自己在等什麽。


  “吱——呀——”


  這扇門,開得實在是有些緩慢,還有些不確定的猶豫了。


  太子上前一步,踩上門前的台階,與她,平視再次變成俯視,他的氣息,一定是鋪滿了她的全部思緒吧,沈時荇的臉色變得不太好,他用身體把人抵進房間,順手環上了她的腰。


  “太子……你來幹什麽。”沈時荇的聲音被他摟在了懷裏,變得悶悶的。


  太子的下巴輕輕放在了她的發頂,淺淺摩挲了一下,他用胸腔裏的悶笑回答了她,那聲音,震得沈時荇渾身發抖。


  “孤想要你……”


  他突然低頭,卡著她的雙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身後那堵牆上,眼神分明如同獵人,嗜血貪婪,她的話,她的唇齒,她的衣衫,都在他的手下,消失殆盡。


  他擁有了全部的她。


  “……喂…輕點……”


  “叫夫君。”


  “……”


  “叫不叫。”


  “叫、叫、呃……”


  她,叫他,“夫君……”


  夜又深了,太子側首,看著身邊沉睡的女子,很安穩。


  他摟著人,把她身側快要掉在地上的被子拉了回來,給人把被子壓好,他才又複躺了回去。


  這次,他要她給他們,留下一個孩子。


  —


  殷懷璧準備離開皇宮了。


  雖然自己的大宅子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太子打著皇帝的名號,給收走了,但是,剛好,花娘也想離開京城,到別的地方去看看了。


  花娘敲開了沈時荇的門的時候,她正在讓太子給昏昏欲睡的她梳理頭發。


  是他非要給她梳一個發髻。


  沈時荇也沒辦法,隻好讓他高興,“那你來吧。”


  她的頭發,一會兒能見人就行。


  誰知,太子剛拿著梳子梳了幾下,門就被敲響了。


  沈時荇站起身,表示暫時性的遺憾,可惜地看了太子一眼,但實際上,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她打開門,毫無意外,看見了花娘和殷懷璧。


  在這個東宮,也沒有哪個人會這麽早就能進得來的,除非,他本來就在啊。


  太子根本沒出來,很顯然,他也猜到了。


  花娘遞給沈時荇一個小盒子,深紫色,木製,沉甸甸的。


  沈時荇還沒反應過來,花娘就對著屋內的那人高聲說了一聲,“太子殿下,後會無期啊。”


  說罷,兩個人攜手離開,還有一輛馬車就停在沈時荇的視線的最遠處,幾個小廝拿著包裹,站在一旁,看見人過去,遞給他們。


  他們就這麽走了。


  沈時荇進去房間,一手伸到脖子後麵,勾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理順了一下,“你不去送送麽?”


  太子自己穿上了那一身尊貴奢華的玄色蟒袍,“不送。”


  不迎接,不送往。


  是他的規矩。


  來去自由,也是。


  隨即心緒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的眸色突然很暗,但是,沈時荇走過來的時候,他眼裏的東西都不見了,沉沉看著她的麵龐,如此貪戀。


  沈時荇卻站在了他的身前,三步的距離。


  不再前進了。


  他的衣服,已經穿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係上腰帶,再掛上一個玉轡紅纓,青白色的玉質壓沿,讓他的周身總是貴氣萬分。


  那條腰帶就放在沈時荇的手邊。


  時辰已經慢慢近了,太子似笑非笑看著她,就是一動不動。


  門外來接的奴才已經急出來了滿頭大汗,聲音直打著彎,顫抖不已,“殿下……太子殿下……,殿下呀,時辰不早了。”


  太子定定看著沈時荇,仍是一動不動,卻出聲說道,“馬上就好。”


  沈時荇聽見這個,笑了一聲,馬上就好個屁。


  穿上這身衣服,沈時荇倒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盛裝打扮。


  本來還是一副看笑話的心態扭過頭看了一眼門外,誰知,再扭過頭的時候,人已經逼近了。


  他這個時候的神色,讓她回憶起來昨夜,她被折騰的最狠的時候,真是把她的身體,往死裏弄了。


  她陪他做遍了所有可能的姿勢。


  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愛她。


  情到深處,他對著她的耳朵喊了無數遍,“我愛你……我愛你……”


  不知疲倦,沒有盡頭,不看來路,不問歸途。


  她……聽見了……嗎。


  如此近距離的攝魂吸魄,她有些不太清醒了,她被這隻深山老妖精吃定了死穴。


  她在他的雙臂之中逃不開,躲不掉,或者說,她沒有想過逃走,也沒有想過躲開。


  她就是他陷阱之中,最心甘情願的獵物。


  而她,並不能說,一無所獲。


  她淺然一笑,拿起手邊的那條金絲黑紋腰帶,撲進太子的懷中。


  首先咬上了他的耳垂。


  她也要折騰他。


  雙手繞過他的勁腰,又細又充滿力量,那條腰帶,倒是給沈時荇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樣高檔的東西,她向來都很喜歡。


  慢慢纏繞,慢慢把一切都對上該對的地方,他按著她的小手,把最後那一步怎麽都放不對地方的腰帶係好,她倒把自己的臉染紅了不少。


  “好了,放開我吧。”


  沈時荇一出聲,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麽撒嬌的音色,怎麽能是她發出來的聲音呢?


  她驚訝的時候,如玉珠般水潤的雙眸微微瞪大,卷翹的濃密睫毛,在他眼前輕輕顫抖。


  他了然一笑,似乎是唾手可得,勝券在握。


  拿起那條玉墜,拉下沈時荇的手,放進去,交給她,“幫孤係上。”


  沈時荇的手拿著那塊玉質極其上乘的玉佩,上麵的紅纓就纏繞在她的手指上,黑暗之中的火燭明明滅滅,她好像看見那條紅繩化作了一條絲線,牽起她的手,還有他的。


  “這是月老的紅線嗎?”她輕聲問道,眼神專注,似乎是真的很不解。


  他垂首,被她這副動人的樣子徹底吸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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