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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重到喉嚨沙啞

  吃飯時,左蔚打來電話,跟董雅拜年,說完話之後,顧熙抱著左左進了房間,先讓左左跟左蔚說話,左左不敢說,顧熙說外婆在飯廳聽不見的,這孩子才敢叫爸爸,說話。


  倆父子嘀咕半天,才輪到顧熙。


  “新年快樂,你又長了一歲,老婆。”左蔚叫的理所當然。


  “新年快樂,你又老了一歲,32歲的老男人。”顧熙哈哈笑,很有味道的男人。


  左蔚倒是自信,“我年輕時,魅力是你無法想象的,女孩惦記我。我30歲之後,惦記我的女性範圍在增長,你沒有危機感?”


  “我太有危機感了,求您了,三妻四妾的嫉妒死我吧。”顧熙跟他貧。


  “顧熙,你想氣死我嗎?”左蔚挺不住了。


  初二的上午,樂樂和貝蘭打來電話,訂了初六之後要出去玩兒,去北方滑雪,非要顧熙跟著一起。


  顧熙當時沒有答複,問了吳哥,左左走的日子,定在了初四,說左左不能多呆,趁著林家沒人在海城,才敢接回來。初四就走,又是失落落的一種感覺,不然接著出去玩一玩吧,放空一下心情。


  北方的雪,顧熙見識過,很大。


  董雅同意她去,跟同齡的這幫丫頭們四處走走挺好的,別像她這一輩子,哪兒也沒去過,這一輩子就這麽過去大半輩子了。


  “媽,等到天暖了,帶您去哪兒玩玩。”顧熙說。


  董雅抹了抹眼鏡,“我不去,這麽大歲數了身子骨不行了,黃土都埋到脖兒了,出去一趟回來就得散架子嘍……”


  初一那天左蔚說,要初十以後能回來。


  顧熙心驚,往年不是初六就回來的嗎?今年怎麽初十以後?想起了登記注冊那件事。


  沒有問他,事情怎麽回事,初十以後就是個定數。


  顧熙說要跟她們去北方滑雪,左蔚是不同意的,極力反對,怕她照顧不好自己。顧熙說自己27歲了,不是小孩子,左蔚還是覺得不妥,顧熙說還有貝蘭,還有樂樂呢,左蔚仍是覺得她們倆加一起不如一個他照顧的好。


  “左蔚,不帶這樣的,姐妹是姐妹,你是你。”顧熙說。最後,左蔚給了她空間,讓她去玩兒,小心身體。


  喬聞森初三來了家裏吃飯,買了很多東西。貝蘭和喬聞森從那件事到大年初三,快一個月沒見麵了。顧熙不好插嘴別人的事,自己的事還是糟糕提著一顆心。董雅和喬聞森聊了點開心事兒,葛琳絡在牢裏過年也是自己作弄的,沒人提起。


  送走左左那天,吳哥來接的,不讓顧熙跟著出去,顧熙知道防範什麽呢,不去便不去吧,左左很聽話,但顧熙覺得,出門時很聽話,到車上,路上,孩子一定是哭了。


  初六早上,樂樂和貝蘭已經坐車到了海城火車站,顧熙拿上東西,到車站跟她們匯合就行了。


  “多穿點,到那邊戴上手套,別為了美臭得瑟!來個電話。手機別關機。”


  董雅囑咐了很多,顧熙喊知道了,提著小小的行李箱出門了,海城過年的這個二月已經不太冷了,但據說北方還是冰天雪地冷的嚇人。


  三個人趕往機場,樂樂找人幫定的票。


  飛走時心情是忽高忽低的,顧熙是這樣,因為心情不好,林貝蘭雖然事情過去一段日子了,但心情也是好不起來,唯一樂嗬嗬的,就是樂樂了。


  到了北方城市,下了飛機,出機場坐大巴,轉到市區。


  沒有提前訂賓館,問了司機師傅,司機師傅把她們三個送到賓館門口,下車,問了前台有沒有房間了,最好是三人的。前台給查了,有,三個人搶著付錢,最後是樂樂付錢的。


  洗澡,換衣服,厚厚的衣服都找了出來,手套帽子圍脖,全副武裝,出去吃東西。


  滑雪顧熙玩過一次,掌握不好平衡,總是摔,這次來也是摔啊摔的。


  但就是想發泄一下心情,憋了一年的好的不好的,都想遺忘在這座城市,冰封起來,然後回去暖和的海城,希望一切都能好起來,新的一年,不要再有不好的事情了。


  玩得很累,很熱,臉紅撲撲的,以至於顧熙都沒有太咳嗽。


  一天下來,晚上睡得很早,明天繼續玩了命的去玩!

  顧熙給董雅打電話報平安,家裏沒有什麽親戚可走的,奶奶也住的太遠了。顧萊來了,實在是沒必要,可是來了,就來了吧。


  左蔚打來電話時,顧熙接了,礙於貝蘭,不好明晃晃的說什麽,隻聽他說,她答,左蔚也是知道貝蘭在,這人,真難做,現在起碼是。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顧熙起不來了。


  不知是玩的太累了導致,還是冷風吹得,不流鼻涕,直接蔫了,發燒了。


  趴在床上無精打采的,眼睛閉著睜不開,昏昏沉沉的睡,貝蘭蹲在床邊叫她,她搖了搖頭,嗯了幾聲,繼續睡。


  貝蘭以為她賴床,樂樂見顧熙這臉都紅了,一摸額頭,燒了起來。


  吃了退燒藥,不到二十分鍾,有點退燒了。


  顧熙醒了,讓她們倆去玩,她想睡一睡,這樣能好得快,樂樂想也是,就和林貝蘭走了,讓顧熙這麽睡一睡。


  越睡頭越是疼,渾身的骨頭節都跟著酸痛,頭要爆炸了一樣。


  樂樂晚上回來的時候,顧熙還在睡,貝蘭弄濕了一個毛巾,也不知道對不對,他沒照顧過病人,就給顧熙擦著額頭,顧熙趴著睡得。


  “她睡哭了啊。”林貝蘭皺眉,手一縮。


  “怎麽回事。”樂樂從洗手間出來,見顧熙真是昏睡著掉眼淚了,急的來回轉,想著是不是要弄醫院去。


  顧熙的手機在枕頭邊上,閃著光亮,樂樂拿起來,是一個未接來電,林貝蘭打來的。


  “你姐。”樂樂說。


  林貝蘭起身,看了過去。


  樂樂翻看顧熙的手機,已接來電裏,有一個林貝蘭,中午打來的,通話隻是三秒鍾而已。短消息裏,那條通知顧熙她要和左蔚登記注冊的,赫然擺在那。


  顧熙生病,樂樂本就著急,對此非常氣憤。


  “你姐真不是個東西,我現在就打給左蔚,林貝蘭,顧熙喜歡左蔚,左蔚娶了你姐,她傻啊就是放不下左蔚!我不怕你知道,我現在當你是好朋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跟你沒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樂樂氣的直喘。


  林貝蘭舔了舔嘴唇,“我知道顧熙和左蔚在一起的事,顧熙跟我說過了。她說她不會覬覦我姐的左夫人身份,我說你不用這樣,如果真喜歡,覬覦覬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像我覬覦沈欣銅的老公一樣。”


  林貝蘭說著說著轉過頭去,心裏不好受,喜歡喬聞森,讓她覺得很自卑。


  “林貝蘭,好樣的!沒白白決定把你當姐妹處!”樂樂說完打給了左蔚。


  那邊響了之後掛斷了,幾分鍾之後才打過來。


  “熙熙?”左蔚問。


  “不是,我是樂樂,顧熙現在燒糊塗了,醒不過來了,要死了!”


  左蔚那邊什麽東西被他摔了,又說了些什麽,樂樂拿著手機喊,“這要你去問林曼曼了,想把人逼死是不是?過個年都不讓人消停!今天初七,左蔚我不管你是在哪,反正顧熙在這個陌生城市孤苦無依的要死了。林曼曼雖沒禍害死顧熙,我看這也早晚的事兒。不能總可這命不好的人欺負吧?你還不知道吧?如果不是她,顧熙的另一個孩子也不至於才懷一個月就他媽跟這世界說再見!!”


  誰想跟激動起來的樂樂講理?沒門兒!搶她的話都不行,左蔚如此一直聽著樂樂在說。


  可是,聽到最後一句,左蔚整個人眩暈了。


  “什麽?”他的聲音雲一般淡,卻重到喉嚨沙啞。


  樂樂看著床上可憐的顧熙,一手的手背抹著臉上的眼淚說,“就是林曼曼害的顧熙進去故障電梯那次。她親口跟顧熙承認了是她做的,這話興許說出去沒人信,可是我信。你知道顧熙被救出來的時候什麽樣兒嗎?全身都是血,深紅色……懷了一個月左右的孩子,她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那麽沒有了……”


  林貝蘭半天才轉過身來,嘴巴微張著,深呼吸,眨著眼睛。樂樂吸著鼻子,越說越傷心,“她手術後醒了,同時知道自己懷孕了,同時又知道她流產了。她哭,你看見了,她傷心,你感覺到了。你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她很怕被人知道,怕被林曼曼知道,笑她罵她。怕被你知道,怕你比她還傷心……左總你是很好,可是,我不知道顧熙一步步走的多艱難,反正我看著,聽著,都替她感到累。如果一切都重來,你和顧熙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遇見,我一定蒙著她的眼睛,讓你安靜的從她身邊走過去,讓她一定,必須,錯過你!”


  樂樂聽不見左蔚都說了什麽,又好像聽見了,又感覺左蔚是沒有生氣沒有說話的。好像那邊沒有人存在一樣。


  她對左蔚說了這個北方城市的地址,說了酒店,說了房間號碼。


  他記得住嗎?

  樂樂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完,合上手機扔在床上,回頭看林貝蘭,“你說你姐,是不是有病啊!沒事兒總給熙熙發什麽短消息打什麽電話啊?換個電話號碼她也能知道,真他媽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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