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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初四番外

  風間到底是在沢田綱吉的苦心勸說下,勉強放棄了對六道骸採取暴力行徑的打算,不過沢田綱吉也不能真看著六道骸欺負人,對自家霧守的節操、呸,人品,他還是抱有一絲懷疑的。


  結果就是——車上裝了防護欄。風間也改成坐到後座了,靠著右側車窗坐,堅決不給六道骸半點可乘之機。才親了一次就變成這樣,六道骸有點懊惱,不過半點後悔都沒有。


  機會遲早都會有,但是不早點把心意點明,以風間的遲鈍,搞不好真會誤會到底。


  但是,明明都這樣了,她還是同意讓他來當助理,就說明不是半點可能性都沒有吧?

  比起六道骸暗搓搓的期待,風間要頭疼得多,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上出現問題了,不然她為什麼想起那天的接吻,一點排斥的想法都沒有,甚至還一遍遍地反覆著。


  她的確生理髮育完全,可是這和有生理需求是兩碼事吧?她以前也不是沒看過接吻的鏡頭,甚至在日本那樣一個相關產業發達的地方,她最早在新宿區混的時候,就見過無數相關場景了。可是當時她半點感覺都沒有啊?還是說,因為對象是六道骸才會這樣?


  這不是更糟了嗎!搞得那傢伙好像被她欽定了一樣!風間眼神死地趴在桌上,只覺得頭疼。


  「砂糖,你生病了嗎?」醫學專業的就是對這種事比較關心,風間趴了沒一會兒,就有人擔憂地過來詢問。風間抬頭露出個笑臉:「我很好,只是有點累。」


  同學理解地點頭:「最近布置的任務確實有點重,不過砂糖你也不用太辛苦,老師說了考慮到你的體力,可以適當削減部分任務量的,照顧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被人如此關心,風間的心裡一暖,笑容也柔和了許多:「謝謝,我會注意的。」


  直面這個笑容的同學立刻捧住了臉:砂糖不愧是班上最可愛的孩子!

  儘管不清楚同學的心情驟然好轉的原因,風間還是保持著禮貌目送同學離開,然後拍了拍臉頰,給自己鼓勁:六道骸的事確實讓她有些困擾,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學業!先做好該做的事吧!


  這周的任務的確不輕,結束一天的課程風間有點困,連晚飯都沒胃口,坐上車后就靠著椅背準備小咪一會兒。大概是車內播放的音樂很舒緩,擺放的香水很寧神,又或者是六道骸的駕駛技術不錯,車開得很平穩。在車身微微的搖晃中,風間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六道骸沒聽到後座上的動靜,只以為風間今天太累,也識趣地沒有多話。等車停下,他打開車內燈,正想叫風間下車,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立刻將話咽了下去,動作也放得更輕。


  居然困到在他的車上睡著……等等,這個說法好像有對自己的貶義。六道骸甩了甩頭,下車后又來到風間那邊的車門,拉開車門后將她抱了出來。


  這種觸碰在所難免,風間在睡夢中也有些不習慣,在六道骸懷裡輕輕地掙扎了兩下,又因為抵抗不住睡意,繼續睡下去了。然而這在六道骸看來完全就是撒嬌,如果不是兩隻手都抱著風間,他早就雙手握拳擺出「終於有這一天」的姿勢了。不過抱著也不影響,還能內心刷屏。


  儘管內心激動得無以復加,六道骸抱著風間的胳膊還是很穩的。等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六道骸就發現他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開門。風間的住處用的是普通的門鎖,六道骸頂著助理的身份,可鑰匙怎麼也不會給他,要想進去只能把風間叫醒讓她拿鑰匙開門……鑰匙?

  六道骸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風間,又回頭看了下車,剛才抱起來的時候也沒動靜,鑰匙應該不在她身上吧?而且風間應該帶了包的,鑰匙在包里的話,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風間迷迷糊糊地醒來時,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還沒多想,正想閉上眼睛再眯會兒,就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她不是在六道骸的車上嗎!現在怎麼會在自己家的床上!


  震驚感在發現自己枕頭邊上還有兩撮鳳梨葉子的時候達到了頂峰,風間直接揪了上去,咬牙切齒地往上提:「六道骸!」「噝!」六道骸吃痛睜開了眼睛。他早就醒了,只是難得有機會,就忍不住在風間身邊多躺了一會兒。只是回過神想想,他如果老實起來,表現得再紳士一些,風間對他的觀感也會上升吧?嘛……怎麼可能紳士啊,忍得住他就不是六道骸了!

  六道骸捂著自己的頭髮坐了起來,心情頗好地打招呼:「睡得好嗎?」


  「原來睡得挺好的,但是在看到你后就一點都不好了。」風間面無表情。她覺得這麼下去也不是好事,索性攤開了直說:「骸先生,請問你為什麼要一直糾纏我?」


  「クフフ,居然說成糾纏,這還真是令人傷心。」話是這麼說,六道骸的臉上卻沒有半點難過,他只是從容地說道,「即使你現在不知道,我也記得全部,日久生情不是很正常嗎?」


  「請等一下。」風間有些頭疼,「我不認為我失憶過,在我的記憶里不存在缺損。」先不提她的記憶的確是連貫的,風間一點兒都不認為她會忘記個人特色如此明顯的六道骸。


  「你的表層意識里的確沒有我的存在,」六道骸不以為然,「哦,或許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你還記得高中時有一次因為生理痛疼暈過去,最後被人送去保健室的事嗎?」


  聽到一個男性如此直白地討論她的生理痛,風間有些尷尬地紅了臉,她乾咳一聲說道:「那件事我記得,保健室的老師說是路過的學生送我過去的……」她忽然卡了殼,瞪大眼睛看著六道骸,「你可別告訴我那個路過的學生是你!我在學校里從沒見過你!」


  六道骸輕輕鬆鬆用幻術給自己換了個裝扮:「這樣就行了。」風間頓時語塞。


  接下來風間想問什麼六道骸也猜得到,索性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風間從一開始的驚訝發展到懷疑,最後只能生無可戀地選擇接受。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只覺得頭都大了。六道骸也沒想她能一下子全部接受,說完后也耐心地等著她理順思緒。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風間才放下手,看向六道骸的眼神有些發冷:「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在我被裡包恩逼迫做出選擇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出現?你是彭格列的重要人士吧?自由來往於總部與分部、完成事務后就能隨意閑逛,還有能夠出入他人夢境的強大力量……這樣的你,要幫我說一句話再簡單不過。就算我還是要進入黑手黨界,至少不會是以威脅的形式。」


  她越說,語氣越冷。即使在說出真相前,六道骸就做好了風間會生氣的準備,也沒想過她是這種反應。其實這是理所當然的吧?他就是出於私心沒有幫助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六道骸沉默下來,他的這份喜歡確實稱得上卑劣,然而他沒想到,當真正被風間用這種態度對待的時候,他不僅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心臟的地方會如此疼痛。


  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六道骸想著,一如既往地掛上假笑:「クフフ,關於這點我的確非常抱歉……」風間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冷淡:「我沒感覺到半點歉意。」


  她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朝著房門的方向伸出了手指:「出去,我不想接受如此讓我不快的好感,你的感情對我來說太沉重了,我負擔不起。」


  大半夜被自家霧守的電話鬧醒,沢田綱吉揉著眼睛接通電話,沒好氣地「喂」了一聲,那頭響起的卻是弗蘭毫無感情起伏的聲音:「彭格列boss,我很困想要休息,能請你來接手師傅嗎?」


  一聽這話沢田綱吉就想要掛電話,超直感強烈提醒著六道骸那邊不好處理,只是拇指在掛斷鍵上停了半天,到底是沒按下去。沢田綱吉認命地問道:「你們在哪裡?」


  弗蘭飛快地報出了一個地址,沢田綱吉找過去才發現是酒吧,頓時滿頭黑線。


  看到沢田綱吉來了,弗蘭打了聲報告立刻溜了,綱吉坐到六道骸身邊,叫了一杯檸檬水塞給他:「我建議你先醒醒酒。」說著又嘆了口氣,「你居然還會買醉,我絕對要把這天當紀念日。」


  六道骸發出了慣例的笑聲,又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彭格列,你被喜歡的女孩子拒絕的話,心情如何?」沢田綱吉滿頭黑線:「我看你精神很好吧?還有心思戳別人的傷口。」


  話是這麼說,沢田綱吉還是頓了頓說道:「你被風間學姐拒絕了啊?」其實他想說這很正常,以風間的性格,和六道骸真的處不來,她的認真和六道骸的隨性完全是兩個極端。


  沢田綱吉的話無疑戳中了六道骸的心臟,然而一口氣灌掉了一整杯加冰的檸檬水的六道骸,刺激得整個人都清醒了的同時,還非常張狂地拍在了吧台上:「你想說我活該是吧?」


  「……不,你想多了。」沢田綱吉木著臉,他開始認為自己的到來是個錯誤了。


  「クフフ,沒錯,會變成這樣是我造成的結果。」六道骸不以為然地說道,「可是,對我來說這只是習慣了的小事。」你的意思是你經常作死嗎?綱吉在內心吐槽。


  「既然以往我能解決,那麼這次也沒問題!」發出了如此「豪言壯語」的六道骸又叫了新的酒,沢田綱吉認真地思考著:在酒吧這種昏暗的環境里,他能把六道骸這副模樣拍得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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