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破汴京

  太快了，太快了，西城樓上的金兵們還根本就沒有被破城的心裡準備，一陣地動山搖之後城門就被攻破了，隨著楊賁率領鐵血軍騎兵衝進城內並迅速進攻城牆和城樓，西城樓和城牆上的金兵們驚恐萬分，已經毫無抵抗的勇氣，士氣蕩然無存，被楊賁大人一衝，金軍們當場崩潰，首先是廂軍，大面積潰逃，有的想要活命，直接從城牆上跳下來，摔傷摔死者不計其數，其他人人丟下兵器跪地投降，女真金兵們有心抵擋，但人數偏少，被廂軍席捲裹挾之後，也都沒有了抵抗的勇氣。


  楊賁不費吹灰之力就攻佔了西城樓和城牆，緊閉城門並留下兩百人看守之後就帶著剩下的鐵血軍將士們策馬沖入城內。


  汴京城內一片大亂，此時城內正有數股金軍收到西城門被攻打的消息趕來增援，但隨著西城門已經被敵軍攻陷的消息傳來、以及大量金軍向城內逃竄的現象，數股趕來增援的金軍們也開始停止了前進，兵士們開始心慌意亂、猶豫不定，士氣頓時下跌，有人丟下兵器就開始調頭逃跑。


  此時鐵血軍已經分成數隊兵馬分別向東南北和城中間四個方向殺過來，隔著很遠就傳來大量的馬蹄聲和喊殺聲，百姓們驚恐萬分的緊閉房門，並且吹滅燈火只有吊在屋檐下的燈籠依舊把大街上照得通量。


  正在猶豫不決的金軍們看見前方出現大量的騎兵正衝過來，當場潰散，有人撞破兩側房屋大門躲進去，有人直接撞破窗戶躲進其中更多人直接調頭就跑，楊賁策馬狂奔，帶著鐵血軍騎兵們在後面不停地追殺，金軍們雖然有騎兵，但不多，大多都是步兵，步兵又哪能逃得過騎兵的追殺，大量的金軍被追殺致死，大街上到處躺著屍體。


  將逃跑的一撥金軍潰兵殺得只剩下最後一人，楊賁一把提起他大喝道：「帶我去完顏兀朮的都元帥府，不然的話，我立馬在你身上戳幾個窟窿！」


  那金兵大駭，渾身亂抖道：「是，小人帶路，小人帶路！」


  「來，指方向！從哪邊走？」楊賁喝道。


  金兵顫顫指著北方道：「從這條街道一直向走走！」


  「跟我來！」楊賁扭頭對身後的鐵血軍將士們大喝，手中長槍向前一揮，另外一隻手提著金兵就這樣向前策馬狂奔而去，身後的鐵血軍將士們看見他單手提著一個壯漢騎馬狂奔，一時間都驚為天人，同時也士氣大振，跟著這樣力大無比、悍勇絕倫的首領打仗才有前途。


  楊賁很快帶著將士們殺到了都元帥府門口，在門口站崗的金兵們盡然不關閉死守，反而揮刀衝出來。


  「找死！」楊賁大怒，手中長槍槍頭不停地抖動刺擊，眨眼之間就接連把衝過來的七八個金兵全部刺死。


  殺了這幾個金兵后，楊賁舉槍向都元帥府內一指，「給我衝進去，把男的全部殺了，一個不留，把女子都集中起來看管！」


  「殺啊——」鐵血軍將士們提著兵器策馬衝進府內。


  這都元帥府既是兀朮的官邸，又是處理軍政事務之所，因此其內有大量衙門機構，此時有大量的官員在其內正在為守城忙碌，可他們沒想到敵人已經殺進來。


  不多時，都元帥府內傳來大量的慘叫聲和喊殺聲，女子的尖叫聲也不停地從後院方向傳來。


  楊賁留下幾百人在都元帥府，自己又帶著剩下的將士們向城內軍營方向殺過去，那裡才是汴京城內武力最強的位置，只要攻佔了那裡，汴京城就等於被徹底佔領了。


  戰鬥一直持續到子時才結束，各路帶兵的頭頭先後返回都元帥府向楊賁報告戰鬥情況。


  「首領，我們一共俘獲了一千二百女真金兵、廂兵三千六百多人，怎麼處理這些人？」張達向楊賁報告道。


  楊賁眼神凌厲，下令道：「把女真兵全部殺了，廂兵嘛，把廂兵中當官的全部殺了，一個也不留！剩下的廂兵都看管起來，待明日看他們是否有人願意加入我們，若都不願意就放他們回家！這件事情你去辦吧！」


  「是，首領！」


  楊賁又對光頭強吩咐道：「你帶人去把繳獲的兵器、裝備、弓箭等軍事物資、金銀財寶、古玩書畫玉器、糧食、牲畜、全部集中起來，速度快一些，爭取在一個時辰之內完成，也好給將士們騰出時間休息！」


  光頭強抱拳點頭，帶著幾個親兵走了出去。


  破城之後，鐵血軍到底殺了多少金軍，楊賁不清楚，也沒有統計過，但他猜測這個樹木肯定不會少，城門被炸倒的那一刻開始，金軍就失去了信心，只有被殺的份，而沒有勇氣反抗和抵擋。這種事情無論是何事何地都是如此，無論守城的兵將有多少，也不論攻城的敵人又多少，只要城池被攻破，守軍就再也沒有勇氣抵抗下去，除非有極高聲望或權威的將領及官員專門制定了與敵人進行巷戰的計劃，否則沒有人能夠在破城之後還有勇氣抵擋敵人的進攻。


  王錚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楊賁洗了一把臉，洗腳之後把盔甲上的血漬擦拭乾凈，旁邊一個親筆問道：「首領，皇宮距此不遠，難道首領不去看看？」


  楊賁笑道：「皇宮內早就被金人搜刮一空了，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去能看到什麼東西？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你以為金人會那麼好心不會去動皇宮內的東西？」


  「這倒是，金人沒一個好東西！」


  到了丑時左右，張達和光頭強等幾個軍頭都回來了，張達彙報說已經把金兵全部殺死並處理了屍首，光頭強報告已經把所有戰利品全部集中起來了，但還沒有清點數目，楊賁才不會在乎這些，他立即把能收入系統背包中的東西全部收入其中，只留下牲畜、戰馬這些活物。


  金人在城內飼養了上萬頭牛羊以供他們吃喝，這些牲畜每日吃的草料全部都由汴京城內的百姓們供給，每家每戶每天都必須派人出城去收割草料，還有戰馬，這次繳獲了戰馬五千多匹，這對於鐵血軍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


  楊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巳時，此時輪值的兵士們已經換了兩撥，大部分人都睡了一個好覺，剩下的人也都休息得差不多，楊賁找來張達和光頭強詢問：「俘虜的廂兵之中有人願意加入我們嗎？」


  張達道：「這次願意加入我們的不多，只有一千多人，其他人不願意要麼是因為不看好我們的前途，要麼是擔心日後被金人報復！」


  楊賁擺手道：「他們不願意就算了，把他們遣散吧！你們準備一下，下令生火早飯，一個時辰之後咱們撤離，此地不宜久留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