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清清如顧】長得人模狗樣一開口卻那麽欠！
正所謂‘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趙奕然看著那兩人明裏暗裏的眼神交流，心裏覺得和顧氏的合作差不多有了一半的把握。
顧時南喜歡寵女人在江城不是秘密，這沈鳶也不算僅僅隻是空有一幅好皮囊，就是沒長什麽腦子而已。
趙奕然陪著笑，禮貌的道，“那顧總您先忙，餐廳位置已經定好了，等會兒我派車過去接您。”
她轉過來問沈鳶，“你會開車吧？”
沈鳶的‘不’字還沒有說出口，顧時南就已經轉身往外走了。
“不用，我自己過去，”顧時南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甚至都沒有多看沈鳶一眼。
顧總是大客戶，他老來一趟陣仗那是相當大，趙氏的高層領導隻要在公司的都親自陪著，他走，一群人都跟著出去。
平時一個個訓人的時候跟大爺似的，現在馬屁拍的倒是挺溜。
趙奕然現在一門心思搞定顧時南，沒精力教訓沈鳶，等顧時南進電梯之後，把沈鳶拉到旁邊。
“你能不能喝酒？”
沈鳶抿了抿唇，保守等回答，“……還行吧。”
“那今天晚上的飯局就給我可勁兒喝，如果喝殘了下輩子的吃穿都由公司負責，隻要把顧時南那尊大神給我陪好了，就什麽都好說。”
趙奕然也沒空管別的，顧時南有多難約她算是體會到了，怎麽著都也對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我求這個求那個好不容易才約到時間，你給我打足精神，千萬別給我出岔子，聽見了沒有？”
沈鳶被迫麵帶微笑答應了一聲‘好’。
趙奕然出去之前，揚了揚下巴指著薑妍，吩咐道，“還有你，也跟著一起。”
辦公室的關上，沈鳶臉上的職業假笑就塌了，一臉的生無可戀。
薑妍又把那杯咖啡捧起來，狗腿的湊到沈鳶麵前。
“別垮著臉了大小姐，你不是還欠著外債嗎？等合作談成就能翻身做主人了，我也指望著獎金給我媽買套房呢，咱們一起努力，就不信顧時南是塊石頭，肯定能成的。”
一句話就讓沈鳶滿血複活。
沒錯沒錯，一切朝‘錢’看。
不就是陪吃陪喝嗎，又不是沒陪過。
這顧時南是討人厭了點，但好歹長了一張容易遭人嫉妒的臉，至少比那些啤酒肚比腦袋大的暴發戶順眼多了，對於顏控的沈鳶來說，可以給九十九分。
扣掉的那一分是因為……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
沈鳶算是怕了趙奕然，電話一來就麻溜的下樓，跟著公司的車去餐廳。
作陪的人很多，基本都是趙氏高層，沈鳶隻是一個普通的小白領，平時這些大佬的飯局也輪不到她，除了公司年會，基本見不著他們。
一個比一個油……油膩，還是顧時南那張臉看著順眼。
誒誒誒！沈鳶你想什麽呢？
忘記昨天晚上在你累的像條狗的時候滋你一身水讓你比狗還要狼狽的人是誰了？
打住打住，千萬別被迷惑，你又不是沒見過比他更帥的。
坐在角落的沈鳶閉著眼睛搖頭，打消危險的念頭，還沒怎麽著就被暴躁趙一巴掌拍在背上。
“顧總二十分鍾前就說快到了，你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已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都還沒見顧時南人影。
主角沒來，菜都上不了，一桌子人圍著幾杯茶商業互捧確實蠻尷尬的。
“……哦，”沈鳶應了一聲，拉開椅子往外走。
這是江城最高級的餐廳，也就是消費最貴的，連走廊都鋪著地毯，然而高跟鞋踩在上麵卻不怎麽能舒服。
沈鳶又是一個不怎麽會穿高跟鞋的人，但工作需要沒辦法。
“啊！”
她剛走到門口就差點崴了腳，身體往前傾，扶著牆才勉強站穩，然而腦門撞在玻璃門上的悶響周圍的人隻是聽著都覺得疼。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以及安靜之後忍都忍不住的笑聲。
大廳人來人往，光線明亮。
沒別的，就是尷尬。
服務生走過去關心的詢問，“小姐，您還好嗎？”
沈鳶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在憋著笑。
她機械的站直身體，摸了摸被她撞到的玻璃門。
“沒事沒事，嗬嗬……地有點滑……你們餐廳的門挺結實哈……”
沒臉見人了！
沈鳶拉開門，剛想去找個沒人的地方鑽進地縫裏去，卻看到餐廳外的顧時南正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他又在這樣笑……
一雙桃花眼慵懶隨性，興味滿滿卻又仿佛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
“沈小姐未免也太客氣了，我隻是來吃頓飯而已你就行這麽大的禮，站這麽遠都能聽見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寺廟的和尚在敲鍾。”
沈鳶：“……”
長得人模狗樣怎麽一張口就這麽欠呢？
沈鳶彎唇笑了笑，“我這不是擔心顧總嫌棄趙氏的員工不懂禮貌麽。”
“趙氏平時都這麽訓練你們？”顧時南眯著眼，似是鄙夷，“莫不是個傳銷組織。”
“不不不不，剛才純屬我個人行為，跟公司無關，我們是正經公司，口碑很有保障的。”
沈鳶連忙否認，推開玻璃門禮貌的請顧時南進去，臉差點都要笑僵了。
“顧總您熱不熱？想喝點什麽？”
問完之後她又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像您這樣高貴的身份應該隻喝【82年的拉菲】對不對？好的，我去問一下有沒有，如果有的話先給您開一瓶醒著。”
沈鳶當然不是認真的，帶了那麽一星半點的諷刺，然而，顧時南卻正兒八經的點了點頭。
“行，就喝這個吧，麻煩沈小姐了。”
沈鳶臉上的假笑徹底石化。
這家餐廳雖然消費貴的霸道，但是低調的奢華，不是貼金鑲鑽，哪兒來的頻頻出現在偶像劇裏自帶土鱉氣質的82年拉菲？
顧時南被服務生帶著往包廂走，沈鳶悄悄在後麵攔住了他的助理。
“請問，你們顧總一般都喝什麽酒？”
李哲憋著笑，嘴角一抽一抽的。
他抽一下，沈鳶的臉色就難看一點，大概是意識到不太禮貌，他抬手虛掩成拳擋在嘴角輕咳了兩聲。
“顧總晚上還有別的事，可能不會喝酒，沈小姐可以先泡壺鐵觀音。”
沈鳶鬆了口氣，“謝了。”
她找個服務生請人家幫忙泡茶，然後趕忙往包廂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