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溫香軟玉抱滿懷。
雖然沐瑤當時被迫鬆口了,但其實根本就沒有把傅城深的號碼從黑名單裏放出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傅城深每天都會打電話,但沒有一次被接通過。
想念與日俱增,他等不到還在苟延殘喘的蘇氏公司徹底坍塌就來了南城。
熟悉的濃烈的男性氣息席卷而來,沐瑤毫無反應的時間。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在身子上,兩人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那不控力道的啃食幾乎要弄疼她。
他甚至連一點溫存的耐心都沒有,靈巧的舌直接探入口腔內,如狂風驟雨般舔舐著她的肉壁,攻勢炙熱,讓她招架不住。
“傅、傅城深……你……”
沐瑤細細低低的抗拒聲被堵在喉嚨裏,隻能含糊不清的發出零散細碎的聲音。
傅城深黑眸輕瞌,所有的情緒都匯集在闊別已久的深吻裏。
女人推在肩上的力道變輕甚至可以完全忽略,他的吻勢才慢慢柔和。
低低沉沉的嗓音沙啞旖旎,“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很想這麽做了。”
隻不過柒柒還在,他忍著沒有動。
沐瑤被吻的脫了力,靠著門板小口喘著氣,男人的手臂還橫在她腰上,她的虛軟無力的身子才沒有順著門板往下滑。
她被完完全全籠罩在男人的氣息裏,無處可逃。
“你讓開,我頭疼。”
傅城深不僅沒有讓開,反而抱的更緊,埋首在女人頸窩,咬著她耳後的軟肉在齒間磨,惡意把熱氣吹進她耳蝸。
“你還想把我往哪裏推?”
沐瑤怕癢,下一秒就瑟縮著往旁邊躲,“你愛去哪兒去哪兒,反正別在我眼前晃,啊!傅城深你別咬我……”
傅城深稍稍加重力道,她的聲音就變了調。
“你的房間隔音效果好麽?”傅城深低笑,沙啞的嗓音緩緩慢慢,透著優雅的痞勁兒,“我是不介意,但你臉皮薄,如果被聽到了……”
“你能不能別說話?”惱羞成怒的沐瑤直接捂住男人的嘴。
不說話,直接做麽?
“傅太太這麽熱情……”傅城深故意曲解女人話裏的意思,輕咬著她的手指,眼裏含笑,“雖然我很想,但如果我們在房間裏待太久,樓下那幾位可能會對我有意見。”
沐瑤,“……”
本就就已經發燙泛紅的臉頰,此時仿佛要滲出血來,杏眸潮濕泛著水色,似嗔似怒的瞪著傅城深。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到底有多可口。
傅城深眸色漸熱,血液往下身匯集,傷口突然的疼痛打散了旖旎,讓他不會太尷尬。
他壓在女人肩窩,低笑,“你就折騰我吧,我早晚都要連本帶息討回來。”
雖然知道傅城深不會在這裏亂來,但沐瑤還是僵著身子不敢亂動,隻輕微的推了推他。
“你去洗手間冷靜冷靜。”
雖然沐瑤對傅城深的態度還是跟之前一樣,不冷不熱,但傅城深並不怎麽介意。
她撤銷了法院的離婚訴訟,就已經是最好的回應。
———
時氏夫婦算是承認了傅城深的身份,餐桌上即使算不上熱情,但也沒有刻意冷落他。
傅長聲當然不會住在時家,酒店提前安排好了,晚飯後司機送他過去。
柒柒吃完藥就犯困,沈慧帶她去睡覺,傅城深沒走,在客廳裏陪時博遠下棋。
一共下了五局,時博遠也贏了五局,即使傅城深讓的很隱晦,他也能瞧出來。
算了算了。
時博遠放他上樓,“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他們是夫妻,住一個房間沒什麽問題。
隻不過,晚年才把女兒找回來的老父親心裏總有點不舒服。
柒柒在嬰兒房睡著了,沈慧回到房間看到丈夫在窗前走來走去,不禁失笑。
“景至都已經點頭了,你還歎什麽氣?”
關於沐瑤在江城經曆的過去,時景至是最了解的,傅城深都能讓做到他點頭,顯然是費足了功夫。
“我們倆也不能照顧瑤瑤和柒柒一輩子,她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我們百年之後也能放心,傅城深挺不錯的,我看著還算滿意。”
時博遠又歎了口氣,“話是沒錯,但就這麽讓瑤瑤跟他回去了,我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沒能看著女兒穿上婚紗嫁人,覺得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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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臥室都不在一層樓,傅城深還是等時博遠進屋休息之後,才去了沐瑤的房間。
門鎖是死的。
打不開,反鎖了。
傅城深被鎖在走廊外的場景恰好被上樓來打掃書房的傭人看到,傭人有一絲絲尷尬。
“麻煩你把備用鑰匙拿給我。”
傭人為難道,“可是……小姐說了,您如果不去酒店,就住在客房。”
客房……那是不可能的。
傅城深沒再說什麽,隻眯眸瞧著傭人。
強烈的壓迫感讓傭人自覺拿出了房間鑰匙雙手遞給他,“……給您。”
傅城深接過,打開了房門。
臥室裏的燈已經關了,窗外的月光落進來,他看到床上的女人背對著門側躺著,沒有動靜,似是睡著了。
傅城深邁步往床邊走去,單手扯鬆領帶的同時,另一隻手把裝睡的女人拉過來壓在身下。
故作凶神惡煞,“反了你!都敢把我鎖在門外。”
沐瑤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腳,“出去。”
“乖,別亂蹭,”傅城深溫香軟玉抱滿懷,輕吻著女人的唇角,磁性沙啞的嗓音壓的很低,“萬一蹭出禍來,你跑不了。”
他喝了點酒,溫熱的呼吸裏還帶著紅酒香醇,混著一絲半縷的清冽薄荷,在特定的時刻都幻化成了蠱惑人心的荷爾蒙。
輕微顫抖的眼皮出賣了沐瑤那一幅冷淡的假象,但還是沒給男人好臉色看。
“髒死了,離我遠點。”
“我去洗澡,”傅城深吻了吻女人的臉頰,撐起身體準備下床,但又重新壓回去,捏著她的鼻子提醒,“你不許睡著,不等我,我就亂來了。”
沐瑤,“………”
撥開男人的手,翻身側躺,“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人。”
傅城深都快兩個月沒有見到人,來時家之後,身邊不是長輩就是有柒柒在,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勾唇低笑,“我還能更無恥,你可以試試看。”
沐瑤推著男人的肩,“別湊這麽近,臭死了。”
傅城深似是故意在招惹她,她越是沒反應,他就越放肆。
捉著女人的手壓在枕頭裏,俯身,準確的含住女人的唇瓣。
一直到沐瑤咬了他一口,他才笑著進了浴室,笑聲裏盡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