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決戰
神殿內的肅寂，被一聲來自遠方的獸吼所劃破，這聲音既有神靈的威嚴，也有幾分乾啞與疲倦。
聽到這獸吼聲，蘇曉已取出瓶藥劑。
「龍血藥劑：使用後，最大生命值提升15%，肉體強度提升10%。」
不僅如此，蘇曉還取出銀月之刃，在右手心劃過，沒有鮮血出現，而是月光濺落，月之刃效果成功加持。
「月之刃（被動）：30分鐘內，提升120點武器鋒利度，提升30點武器攻擊力。
月之刃（主動）：月之刃持續期間，你可再次激活此能力，激活後，此能力所提升的武器鋒利度與武器攻擊力將翻倍（提升240點武器鋒利度與60點武器攻擊力），在後續的30秒內，你的移動速度、攻擊速度、反應速度均提升35%，且武器攻擊將額外附帶自身真實敏捷屬性×3.2的無視防禦傷害（爲附帶842點月光傷害）。」
月之刃加持剛完成，蘇曉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格外空靈，靈魂殘屑飛濺。
「靈性之刃·靈魂震鳴·鋒利：爲武器提升相當於你自身靈魂強度50%的鋒利度加成（此裝備加成上限爲300點鋒利度）。」
一旁的罪亞斯與伍德看到蘇曉又是使用藥劑，又是加成增益，權當沒看到，比拼裝備方面，他們兩個相加，也比不上蘇曉自己，蘇曉是樂園陣營，各類裝備、秘寶的買賣，有很多穩定且便利的渠道。
單是輪迴樂園內的交易市場，就是其他陣營難以達成的，那麼自由、便利的交易條件，沒有絕對的威懾與公證，用不了幾天，就會出各種問題。
罪亞斯與伍德同樣聽到了獸吼聲，此時兩人都神情嚴肅，心中知道，這次是上了惡當。
誕生聖所內有秘寶這點，罪亞斯與伍德都能確信，可問題是，想要拿到這份秘寶，要先戰勝此地的神靈。
哪怕經歷神靈時代的劇變，外加本世界被封禁爲八階世界，永生之神的強大程度有所上限，以及永生之神封印了死寂本源這麼多年，戰力肯定有大量損耗，可問題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要是把這些都如實相告，那罪亞斯與伍德的態度肯定是，好兄弟，你且在那至高聖所等我們，我們5分鐘內一定到，然後趁蘇曉不注意，轉身就撤，連夜離開死寂城，各回各家。
‘好隊友’幾人合作，在合作的過程中，關於情報肯定會全部共享，問題是，這已經到了最後的節骨眼，按照慣例，是時候‘有福同享’了，以前在畫之世界和樹生世界，蘇曉就被這兩個狗賊在最後關頭，忽悠過一起‘有福同享’，差點死了，眼下這次，自然是要禮尚往來。
這也是與‘好隊友’合作的奇妙之處，包括凱撒在內，四人都心照不宣一點，就是無論這次合作的最後環節，發生怎樣的背刺，下次見面該合作，還是會合作的，會選擇性‘遺忘’上次的部分事宜。
其實蘇曉並沒忽悠罪亞斯與伍德，他以混合的方式，敘述了事實，例如在說明永生之神強大的同時，也提及，死寂城的這棵黑楓樹母樹，極有可能留下了樹種，如果留下樹種，100%在至高聖所的幾個寶庫內。
所以說，在來至高聖所前，罪亞斯與伍德對永生之神的強大，都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可當他們聽到這聲猶如來自遠方的野獸咆哮後，他們同時的想法爲，事兒不對啊，這次絕對是上了這滅法狗賊的惡當。
兩人同時向後方的三重門扇看去，門已鎖死，周邊的空間波動也異常堅固，空間都被鎖死了，現在想下車，已經是不可能。
雖說是上了惡當，但無論是罪亞斯，還是伍德，都不後悔來此，或者說，要是蘇曉真的不來了，決定放棄與死寂做個了斷，就這樣拖着，那反倒會是罪亞斯與伍德，一同忽悠他來此，讓這場戰鬥中，有人能正面擋住永生之神。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此地大概率有黑楓樹種，罪亞斯與伍德背後都有勢力，雖說這兩個傢伙都不是好人，但對於成就他們的勢力與族羣，他們都選擇回報。
這點從伍德以前獨自帶着深淵之罐去畫之世界，就能看出，其實那時，伍德的想法是，哪怕他死在畫之世界，也得把深淵之罐留在那，否則魔鬼族的衰落與滅亡，是早晚的事。
只是沒想到，那次他竟遇到了凱撒，凱撒與深淵之罐相遇，簡直是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綠豆。
所以說，罪亞斯與伍德都對這次的黑楓樹種勢在必得，嘴上說着此地危險，上了惡當一類，其實心裡都願意來，這是勢力與族羣崛起的契機。
“白夜，這次要是打贏了，你可不能和我搶樹種。”
罪亞斯半開玩笑着開口。
“好。”
蘇曉並非敷衍，他是真的不會搶，他的黑楓樹已經長到近7米高，外加培育幼苗期間的黑楓樹代價有多高，他親身體會過，外加稍有怠慢，幼苗就死給他看。
“那就是打贏了，我和罪亞斯‘分配’那樹種的歸屬，不過話說回來，寶庫裡到底有沒有樹種，還不能確定。”
伍德說話間，取出一顆漆黑的結晶體，將其拋入到口中，這讓他的瞳焰，從幽綠化爲黑綠，以至於，他都稍微有點深淵的氣息，想來，魔鬼族被深淵之罐禍害的這麼多年，收穫應該也不小。
“我猜是有。”
罪亞斯開口，他取出一根相對原始的注射器，像匕首般反握着，刺進胸膛，將裡面暗紅的古神魂血，注入到心臟內。
罪亞斯與伍德都清楚，這次是要搏命了，與以往任何一次聯手圍攻強敵都不同，這次必須拿出所有壓箱底的手段。
咔吧、咔吧～
神殿頂部的水晶天窗上浮現大片龜裂，這已經發烏、不再透明的水晶天窗，轟然炸碎。
大片水晶碎片與灰色絮狀物一同落下，在這些碎物落地前，一道身影已率先落下，它轟然踏落在地的同時，帶起衝擊波，將一同落下的碎物衝成粉渣。
“吼！！！”
層層夾帶着灰焰的聲浪擴散，讓周邊的空間被震到出現漣漪般的波紋，這，就是永生之神。
據說，原本在深淵戰場上與深淵強敵交戰的永生之神，戰鬥時身高百米，發出的獸吼足以撕裂天空，崩裂大地。
但在後來的一場場劇變中，永生之神的力量被接連削弱，最後與衆強者，一同自封本世界，這對永生之神的創傷最大，那束世的封盤，就是以它的神血所締造，否則的話，只憑本世界的衆多強者，無法將一個超脫·原生世界，自封成八階最危險世界。
時至今日，永生之神看起來有五米多高，就算如此，它依然是八階的最強，毫無爭議，無人能超越的八階最強。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永生之神當初能與冥神勢均力敵，縱使經歷衆多時代，以及戰力上的多重削弱，最後還有八階世界的戰力最上限作爲束縛，可這位神，不同於那些雜七雜八的神靈系存在，這是真神，一位庇護着超脫·原生世界的真神。
隨着永生之神現身，整個死寂城都出現變化。
大教堂區，掛在教堂頂的古鐘，不知爲何，竟開始自行擺動，發出悠長的鐘鳴聲。
大教堂內，正坐在吊燈上，準備靜觀其變的咕嚕，發現位於大教堂中心處的石盤激活了，這石盤自行轉動，讓一根遍佈凹槽的石柱突起，這石柱內插着幾把武器，有重型錐槍，也有雙手大斧。
不過石柱上，更多的是空凹槽，從形狀看，這些凹槽原本應該是插着螺旋槍、大劍，以及弓刃等。
伴隨這根石柱升起，坐在二層緩臺石座上的大主教，向這石柱投來目光，他渾濁、暗淡的雙眼中，初時顯的迷惑，但很快，他眼中的渾濁盡數退去，枯如雞爪的手，抓上石座的扶手。
咔崩一聲，石座的扶手破碎，位上已經空無人影，再看石柱，身形枯槁的大主教，已站在石柱前。
不遠處的吊燈上，作爲暗殺系的咕嚕，感知在瘋狂預警，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大教堂內這個半死的老頭，是個這麼強的獵人。
“我又怎敢把屠刀揮向我神。”
大主教握上插在石柱凹槽內的獵刀，將其抽離而出，鋸齒般的刀刃上，已被死寂之血侵染到發黑。
手持獵刀，身穿破爛衣衫的大主教，走向大教堂內的傳送裝置，下一秒，傳送裝置被激活，其波動籠罩整個大教堂，除了正在鍛造的惡魔鐵匠外，大教堂內的所有生靈，都被傳送到「贖罪殿」。
與此同時，將死寂城一分爲二的高牆上，一名滿頭蒼白長髮，身高近3米5的死之民，立在此地，在它周邊，是大量已化爲殘渣的蒼白獵手殘骸。
封印已破，死寂本源復甦，城內的死之民們，全都被激怒與喚醒到最大程度。
“吼！！”
滿頭蒼白長髮的死之民，發出傳遍整個死寂城的吼聲，伴隨着這聲嘶吼，將死寂城一分爲二的高牆轟然崩碎。
從上空俯瞰，會看到極其駭人的一幕，城內無論是死之民，還是樹蝕，再或是暗黑靈媒等，全部一窩蜂的向「贖罪殿」方向狂奔而去。
封禁死寂本源的石碑被破碎，無論是死之民、樹蝕，再或是暗黑靈媒，都對死寂本源沒有任何抵抗力，它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只爲吞食上一口死寂本源。
……
污穢之地內。
這處地下建築，地面已被污血蔓延，沉眠在此的死之民們，開始變得暴躁、狂亂，只不過，位於中心處的淨白光芒，讓它們並未衝離此地，而是暴躁了一小會後，繼續在此沉眠。
……
贖罪殿正門前。
此地是通往至高聖所的唯一通道，正門兩側的黑霧牆，猶如死寂城深處的第二道高牆般，聳立在大地與蒼穹之間。
而在此時，上千名教會騎士，正組成方陣，守衛在贖罪殿的正門前，在他們後方，是手持螺旋長槍的聖心一，準確的說，是五位聖歌團成員融合爲一後的聖心一。
腳步聲在贖罪殿內傳來，聖心一側頭看去，看到從偏殿內走出的大主教。
“來之前，我吞了十幾顆源石，所以聖一，你要在一刻鐘後挑殺我，避免我被同化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人造源石都能做的這麼像模像樣，不像我們那時，仿造出的都是殘次品。”
大主教說話間，從身後抽出把老式短獵槍，他一手獵刀、一手獵槍的站在那，彷彿又重新成爲教會的首席獵人。
……
神殿內，隨着永生之神現身，此地變得針落可聞，這位真神給人的壓迫感太強。
蘇曉看着前方几十米處的永生之神，這位神靈的身高在5米左右，這代表，如果想以直踹痛擊對方，要有機會才行，體型差距還是很大的，對方比自己高出一倍還有餘。
這位神靈站在那的體態，與人族有幾分相近，都是人立而起，只不過他在其餘方面，更傾向於野獸。
永生之神全身生滿灰色毛髮，這毛髮稀疏但看起來飄逸，他頭上生有麋鹿般多重分叉的犄角，口角兩側都快咧到耳下，代表他能以此爲武器，張開血盆大口，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不知爲何，永生之神沒有雙眼，本應生有雙眼的位置被抹平，遍佈飄散着灰色煙氣的孔洞，他頭上的毛髮向後披散着，頗有豪邁與野獸感。
最讓人忌憚的，是永生之神的一雙手爪，這似手似爪的利爪肢體，不知扯碎與捏死了多少強敵，至於這位的神靈能力，此刻已經不用擔心，要是那些能力還能用，這場戰鬥根本就打不了。
永生之神立在那，他已時日無多，封印死寂本源從不是簡單的事，能堅持這麼多年，已是很了不起，不，應該稱之爲奇蹟。
也正因如此，大主教、聖祭祀、老怪物等人從永生之神這分得的不死，才越發衰弱，到了最後，幾近於沒有。
這也是爲何老怪物在高牆城籌謀，以儀式召來天外生靈·痛苦之女，從而奪取痛苦之女的不死，結果是，不死是奪取到了，還沒過一小時，老怪物就被蘇曉給斬殺。
可就算永生之神與曾經的強大無法比擬，問題是，蘇曉還沒晉升九階，他對上永生之神，是多重因素所導致。
蘇曉單手按在刀柄上，他沒冒然出手，迎面而來的危機感太強，這種只要拔刀就會被擊碎頭顱的感覺，太過強烈。
就在此時，立在對面的永生之神，忽然擡起手爪，食指的爪尖指着蘇曉。
【提示：你得到永生之神（真神）的認可。】
【你可作出以下抉擇，選擇其一。】
1.得到最後份額的永生神力，從而獲得永生，但同時也需封印死寂本源，加冕爲死寂之王（即爲白王）。
2.拒絕此永生神力。
……
蘇曉當即選擇拒絕，他既不想成爲白王，也不想永生。
縱觀幽暗大陸的歷史，擊潰這個輝煌文明的，不是深淵，不是代表古神陣營的隕滅星，更不是狂獸症，而是很多人都期望獲得的永生，是因爲這裡有太多人能永生，才讓這個世界一步步踏入這種境地。
有光纔有暗，有冷纔有熱，有死纔有生。
當初永生之神將永生分享給人們，他錯了嗎？其實有些事，不能用單純的對錯判斷，若非永生之神當初把永生神力分享給人們，早在深淵的侵襲中，這個文明就滅絕了，根本不會有後來超脫的榮光。
幾乎是在蘇曉拒絕得到永生的同時，呼的一聲，半透明中透灰的火焰，在永生之神身上浮現，他的動作一頓，神殿內，那種神靈降臨的獨特氣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暴虐、憤怒、死亡滿溢到溢出的氣息。
啪！
永生之神的一隻手爪拍在地面，地面的岩石板大片龜裂，它此刻已被死寂本源徹底侵蝕，庇護這個世界的神靈，逝去了，剩下的，只有死寂與野獸的部分。
“吼！！！”
永生之神仰頭咆哮，整座神殿內部的牆面轟然浮現大片龜裂。
見此，蘇曉知道，死戰在所難免，不過他也沒有僥倖的想法，否則也不會喝下珍貴的「龍血藥劑」。
衆神之眼飄浮在蘇曉身後，雖說知道很可能偵測不到什麼，但在死戰前，任何敵人資料，都千金難換，這次回去，說什麼也得搞一件不朽級的偵測裝備，多花點錢也行，要是依然買不到，今後見到那些炒偵測類裝備的黑商，見一個宰一個。
【正在比對雙方智力屬性，比對完成，己方智力屬性爲敵方的？？？倍，已偵測到敵方31.9%資料。】
名稱：永生之神
類別：真神。
生命值：150%。
永生神力：3200/3200（因死寂本源侵蝕，此神力上限已遭到巨量削弱。）
死亡之力：？？？
深淵能量：？？？
力量：？？？（真實屬性）
敏捷：？？？（真實屬性）
體力：？？？（真實屬性）
智力：？？？（真實屬性）
魅力：-12點。
技能1，世界枷鎖（世界被動，Lv.EX）：此單位的綜合能力，已受到永久性削減，全屬性、技法能力、被動能力等，均受到永久性削減。
技能2，真實神靈（神靈被動，Lv.EX）：此能力已無效。
技能3，庇護世界之神（世界被動，Lv.EX）：此單位位於本世界內，將無視所有控制系能力，豁免所有詛咒、減益等效果，生命值+125000點，身體防禦力+150點，減免30%物理特性傷害，減免36%能量特性傷害。
提示：此能力擁有優先權。
提示：此能力無法豁免死寂的侵蝕，因本世界同樣在遭到死寂的侵蝕中。
？？？
技能5，古老戰技（神靈被動，LV.75）：在深淵戰場上曠日持久的戰鬥中，這位古老神靈累積出獨屬於他的戰技，哪怕不使用神靈能力，僅憑此戰技，這位古老神靈依舊擁有強悍的戰力。
提示：此能力已遭到一定程度的削弱，現爲已削弱後的能力等級。
？？？
技能7，死亡之焰（被動，Lv.EX）：永生之神的所有近戰攻擊，都將附帶死亡焰，死亡焰將引發內部引燃效果，造成最大生命值20%+3700點的死亡灼燒傷害。
提示：此爲瞬間灼燒傷害，如在半小時內，承受3次以上的死亡焰灼燒，將引發死亡焰葬效果。
死亡焰葬：在10秒內，總計造成最大生命值42%+5200點死亡灼燒傷害。
警告：如在此期間，被攻擊者的生命值低於10%，將立即引發死亡焰爆（此爲即死傷害）。
提示：死亡焰葬效果，擁有40秒的冷卻時間，敵人在觸發一次死亡焰葬後，40秒內將不會再次觸發此能力。
？？？
技能9，野獸之神（被動，Lv.72）：近戰攻擊時，附帶1570點無視防禦與所有抗性的力量穿透傷害，並有一定概率，導致目標陷入身體麻痹狀態。
提示：身體麻痹概率，將根據力量差而定，承受身體麻痹狀態後，敵人的肉體防禦力將大幅度削減，進入異傷狀態。
提示：僅有近戰攻擊，纔可觸發此效果。
提示：此能力已遭到一定程度的削弱，現爲已削弱後的能力等級。
技能10，咆哮（主動，Lv.70）：作爲野獸之神，這位古老神靈的咆哮同樣擁有殺傷力，將造成5點+10點+15點+20點+25點+50點傷害。
提示：此爲六段連鎖傷害。
警告：因永生之神的？？？能力，在判定中，此能力爲近戰判定。
警告：此能力的六段傷害，均會附帶「死亡之焰」+「野獸之神」的能力效果，即爲附帶六次死亡焰灼燒+六次身體麻痹判定效果。
？？？
？？？
技能12，死寂意志（被動，Lv.EX）：此單位在徹底死亡前，絕不會失去行動能力，此能力將導致魅力屬性大幅度降低。
？？？
技能14，三神位（終極技能，？？？）：永生之神擁有三顆彼此共鳴的命魂，在所有命魂被破壞前，他將不會死亡。
命魂：每顆命魂將額外提升100%的最大生命值上限。
提示：命魂僅需剩餘一顆，即可讓另外兩顆逐漸再生出。
提示：此能力因死寂侵蝕，已失效。
？？？
技能16，死亡權杖（奧義技能，Lv.EX）：當永生之神抓住一個敵方單位後，如目標的生命值在50%以下，他將以無判定的方式，引爆此單位體內的生命力，使其因生命力被引爆，引發即死。
提示：此爲死寂本源所帶來能力，僅在本世界內可使用。
技能17，生命聚合（奧義技能，Lv.EX）：當永生之神以死亡權杖導致敵人即死後，他可攝取敵人炸裂而出的生命力，以此爲引導，配合深淵能量，大量恢復生命值（恢復量爲永生之神最大生命值的60%～90%，根據死亡目標的生命力強度而定）。
？？？
？？？
技能20，深淵喚醒（？？？）：當永生之神的生命值低於50%後，他將無法繼續壓制他本能厭惡的深淵力量，導致他進入另一種戰鬥形態。
提示：此戰鬥形態，永生之神將擁有強大的自我恢復力與殺傷手段。
……
蘇曉看到永生之神的能力後，第一想法是，這真是經過多次削弱，且神魂已逝的狀態？
暫不考慮無法偵測的能力，永生之神的戰鬥能力組成，其實比較簡單粗暴，攻擊不僅附帶死亡焰，還有野獸效果。
死亡焰是最大生命值傷害，而近戰攻擊附帶的野獸效果，看似附帶傷害不高，可這玩意有一定概率導致身體麻痹。
什麼是身體麻痹？蘇曉直踹所帶來的後續控制效果，就是身體麻痹，當初老騎士都被他踹到身體麻痹、單膝跪地，可見這種控制判定有多強勢，免疫控制能力，根本就免疫不了這種完全物理特性的蠻橫控制效果。
要只是近戰普通攻擊附帶這兩種效果，那也還好，關鍵是，永生之神還有種能力，這能力樸實無華到就叫「咆哮」。
「咆哮」所造成的六段基礎傷害倒是沒什麼，但驚人的是，這種名爲「咆哮」的能力，不知道因爲什麼，竟然是近戰判定，還是六次層次分明的近戰傷害判定。
承受滿永生之神的一次咆哮，要承受總計最大生命值162%的死亡焰灼燒，外加36945點混合傷害。
想必，這能力曾經更強，在深淵戰場上，一吼死一片的場景，完全能想象。
除這些能力外，永生之神還有種更駭人的能力，一旦被它那巨大的手爪抓住，然後一捏，就是當場去世，這是死亡權杖所導致的生命力引爆，從而帶來的即死。
“我，我淦。”
巴哈看到永生之神的資料後，鳥眼瞪的都快趕上阿姆的牛眼大，在看到「死亡權杖」後，它有些肝顫。
“白夜，情況不對。”
罪亞斯額頭都見汗，縱使對面的永生之神沒出手，可這前所未有的壓迫力，讓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這種隨時都會戰死於此的預警感，有不滅特性的他，已有段時間沒感受到。
“哞。”
肩抗龍心斧的阿姆，手中戰斧下落，咔噠一聲斧刃半沒入地面，它迎面衝向永生之神。
見到這一幕，罪亞斯與伍德很是豔羨，此等死戰中，有人衝上前試探下敵人的手段，當然難能可貴。
此刻阿姆的「奧義技能力·無畏戰牛」疊加到極限，它怒吼着大步前衝，凍氣在它途經之處彌散，這讓它的氣勢，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
“哞！！”
阿姆雙手持握龍心斧，到了永生之神前方後，它一斧跳劈，飄散着凍氣的戰斧舉過頭頂，劈下途中，斧刃在空氣中留下一道冰屑斬痕，氣勢如虹！
就在戰刃距離永生之神的頭顱，還差十幾公分時，永生之神忽然擡起右臂，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手爪側揮着一拍。
咚！！！
衝擊在神殿四散開來，地面的龜裂痕跡更加明顯，阿姆的攻擊戛然而止，它消失了，準確的說，此刻的阿姆，正位於側面牆壁上那人形破洞內，那破洞的形狀，看着有點像一個人在跳起來扣籃。
嘶～
破洞內蔓延出白色凍氣，阿姆從白色凍氣內走出，可沒走幾步，它噗通一聲撲倒，然後不動了。
阿姆圓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硬抗了永生之神的一種終極能力後，開始在一旁半死着挺屍，只能說，阿姆這次變強後，果然更抗揍了。
伍德看到阿姆的慘狀後，確信了一件事，只需承受一或兩次攻擊，他就會暴斃。
就在蘇曉注視着前方的強敵時，隱隱有喊聲在上方傳來，初時，他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很快，他發現真的有喊聲。
“啊～～～”
聲音在上方越發接近，最終，一道身穿哥特裙的身影，從頂部破碎的天窗落下，摔落在蘇曉與永生之神間的地面上，還是結結實實的摔在那。
“背好疼～，那是什麼鬼空間裝置。”
咕嚕作勢要從地上起身，但她剛單手撐起上身，就看到了蘇曉、罪亞斯、伍德三人，準確的說，是神情嚴肅，氣息全開的三人。
咕嚕嚥了下口水，似是猜到了什麼，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神情逐漸變成：
“w(ﾟДﾟ)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