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開始操作
硝煙未散的戰場上，野豬戰士與矮豬人們清掃著戰場，敵人的武器是好東西，己方能直接用，戰鬥服更好，己方雖不能用，卻可以賣給人族那邊。
對於眷族士兵的戰鬥服，人族那邊眼饞不是一天兩天了，單是這種有布料的觸感與柔軟程度的金屬纖維，就有不低的價值。
除此之外，軍官的武器也值錢，剩餘的戰利品，誰搜到歸誰。
蘇曉這命令一出，有些受傷的野豬戰士，都頂著傷勢來搜集戰利品，這都是有了老婆的野豬戰士，它們已經萌生私人財產與家庭觀念等。
蘇曉走在戰場上，忽然，他看到屍堆中有紅光閃動，上前後，在這由眷族士兵與野豬戰士屍體堆出的屍堆下，發現一張猩紅卡。
此戰中有敵方契約者戰死，混戰到那種程度，契約者們就算要撤，也要隨著大部隊撤，這種大規模的戰場，加入其中一方陣營參戰，會有諸多好處。
作為代價，例如一名天啟樂園方契約者加入了眷族同盟，以此作為勢力陣營參戰，如果這名契約者臨戰脫逃，且被督戰隊發現，後續就會被審判所那邊追究。
想繼續參戰不可能，最終會因不參戰，導致戰爭任務失敗，要是被判定為怯逃，將受到天啟樂園的強行處決。
作為天啟樂園的契約者，戰爭任務失敗不會死，可如果不參加，或是在有巨大劣勢的情況下，未開戰就跑了，就是怯逃，會被強行處決。
這也是為何，天啟樂園方的契約者門，雖心中虛輪迴樂園的瘋子們，每次遇到依然要火拚，在天啟樂園成為契約者，打輸了最多是受懲罰，不戰而逃的話，一定會死。
蘇曉從屍堆內掏出猩紅卡，擦拭乾凈上面的血跡收入儲存空間內。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后，他看到一道身穿白袍的纖弱身影，正撅在那，仔細看去，原來是女祭司跪在地上，雙手合握抵在地面，額頭緊貼著兩根拇指，才有撅這個姿勢。
「領主大人，太陽真的會眷顧我們嗎，我聽到死者在怨嚎，它們在怨恨您。」
女祭司的聲音悲戚，都有點哽咽。
「你是說，敵人死後變成亡魂了？」
「是的。」
「你能看到它們？」
「不能，但我能聽到它們的聲音，它們也能聽到我的呼喚。」
女祭司的神情更加悲傷。
「是嗎，那很好，幫我轉告它們，讓它們儘快來找我，我最近正缺一批實驗素材。」
「唉？」
女祭司的聲音中透出濃重的迷惑，她無法將冤魂與實驗素材聯想到一起。
「你叫……」蘇曉思索了下，轉而說道：「奧克塔薇。」
「是的，領主大人，我是奧克塔薇，感謝您還記得我的名字。」
「奧克塔薇，其實太陽侍女有兩種用法。」
「用法……」
女祭司·奧克塔薇仔細品嚼這兩個字。
「你應該知道，聖巢是我造出，關於太陽侍女，如果她們不願意上戰場，只要用「骨什針」刺穿她們的第五脊骨，再把她們裝進豎直的籠子里，她們就可以當成治療柱用，不過這有代價，「骨什針」刺穿第五脊骨后，會讓中樞神經陷入癱瘓。」
蘇曉的手輕按在女祭司·奧克塔薇頭上，奧克塔薇有一頭柔順的金色長發，那雙金白色的瞳孔，是在成為太陽侍女后所轉化。
「奧克塔薇，你是希望被裝進豎籠里抬上戰場，還是你自己走上戰場。」
「我…我更希望自己走上戰場。」
女祭司·奧克塔薇說話間，藏在袖口下的手在輕微顫抖。
「那現在你還能聽到死者們的聲音嗎？」
「不…不能了。」
女祭司·奧克塔薇徹底低下頭。
「死人的話少去聽，聽太多，或許你的死期也到了，你說對嗎。」
「我…我知道，領主大人說得對，我們被太陽所眷顧，讚美太陽。」
女祭司·奧克塔薇連連點頭，見此，蘇曉站起身，向戰場另一邊走去，位於不遠處的屍堆后，火球五兄弟正躲在這。
「我們要不要焚了那女人？」
「動手！」
「等等！領主大人沒下令，真的要動手嗎。」
「這次死了這麼多同族，她不去做戰後統計，在那拜，她給誰看呢，還說什麼能聽到冤魂的話，我聽她個撲玀批（撲玀批：本世界髒話），兄弟幾個，弄死她，事後大人怪罪下來，我頂。」
「上次偷跑出去找凱撒先生的事，四哥你也說你頂，領主大人下令追查，你是第一個跑的，我被吊在要塞前打了個半死，你們都跑了。」
「領主大人看這邊了，快點笑，都笑，領主大人的心情好像不好，萬一看我們不順眼，我們又要倒霉，上次的事還沒結呢。」
野豬五兄弟都露出笑容，笑的特別堅硬，宛如憨憨。
看到這一幕，蘇曉的腳步一頓，野豬五兄弟的心中都咯噔一聲，老五嚇的一哆嗦，想起了之前蘇曉下令，讓阿姆把它吊起來抽的經歷，那次它都哭了。
「你們幾個，過來。」
聽聞蘇曉這話，野豬五兄弟馬上站成一排，個子最高的老五被懟到前面，以腳剎車的姿勢，被後面的四位兄長推的快速前行，沿途留下兩條犁痕。
「領領領領領…領主…大大大人人……」
老五本身就是結巴，遇到它最怕的蘇曉，結巴到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們五個去2號倉庫，用那的傳送陣到人族那邊一趟，這次和人族的生意，你們五個去找阿茲巴，後續的事，他會告訴你們怎麼做。」
蘇曉言罷，巴哈將一袋活性礦石拋出，約有10公斤左右，這是給野豬五兄弟到了人族那邊后的花銷。
一聽說要工費出差，以及去找阿茲巴，野豬五兄弟的老五不磕巴了，老四的鬥雞眼都展開了一點。
自從這五個傢伙上次接觸過奴隸商人·阿茲巴，以及被對方帶去嫖后，野豬五兄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最近的兩天，蘇曉聯絡了阿茲巴好幾次，那傢伙到了新地盤，也就是人族的城市后，當晚就嫖到失聯。
要不是蘇曉委託人族高層那邊幫忙尋找，蘇曉還認為那傢伙死在了哪家酒店，或是桑拿館。
看著如此歡樂的野豬五兄弟，巴哈眯起眼，有些話，蘇曉作為太陽領主不好說，但它可以說，巴哈說道：
「你們明早前要是沒回來，我讓豪斯曼幫你們除根，割以永治，懂不？就是咔嚓一下子，你們的小老弟就全沒了。」
巴哈說話間，做出切的架勢，野豬五兄弟都本能夾緊雙腿，連連點頭，表示明早之前一定回來。
「去吧。」
聽到蘇曉這句話，野豬五兄弟喜笑顏開的跑遠，老五一邊跑，一邊還拍肚皮，它們去找阿茲巴，阿茲巴一定會帶它們去嫖，也難怪這五個傢伙如此高興。
蘇曉又在戰場上巡查了片刻，沒再找到還能搶救一下的野豬戰士后，反身回到要塞頂層的總指揮室內。
坐在沙發上，蘇曉查看要塞資料，資料如下：
名稱：太陽要塞（活體）。
級別：T0級（不敗要塞）。
活性能量儲備：95380點。
總人口：318085名。
野豬頭領：1名（豪斯曼）。
野豬大頭目：2名（鋼牙、暴食）。
野豬法師：5名（野豬五兄弟）。
野豬頭目：34名。
重裝坦克：12名。
太陽侍女：1名。
野豬戰士：231800名（中堅戰力）。
矮豬人：53370名。
雌性：32860名。
……
這一仗打下來，屯了許久的兵力折損一大截，這也有好處，眷族陣營不會再小覷己方，下次出擊，勢必會準備妥善後才出手。
這有好有壞，壞處是下次將會是更慘烈的惡戰，好處是，這次眷族方的精銳部隊之一「戰錘部隊」被打趴后，試問，眷族同盟會派出另一支王牌部隊「重炮部隊」，外加差一級的其他部隊，來強攻己方嗎？
答案是有可能，但概率不高，別忘記，眷族那邊是『三家』，現在的局面是，眷族同盟勢必會讓其他兩家也派出部隊，來圍攻太陽要塞。
這很好理解，用眷族同盟的話就是：『老子的頭都快被太陽要塞錘爛了，你們兩個還想繼續看戲？』
這導致的結果是，極光議會有心出站，可那邊距離邊壤區太遠，以及他們另一邊就是人族領土，抽調部隊出征的同時，也要留下足夠的兵力守家，要是被人族那邊捅了菊|花，眷族中的『大哥』極光議會，可就太慘了。
極光議會那邊不慫，可哨塔慫，這邊的態度肯定是，讓眷族同盟那邊再等等，等『大哥』到了，再一起攻打太陽要塞。
這種局面下，剛被太陽要塞一拳錘掉顆牙，並且鼻青臉腫的眷族同盟，雖滿心怒氣，口吐芬芳，卻也不會輕易出手。
蘇曉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記下來的一段時間，就看是他發展的快，還是眷族那邊同仇敵愾后撥調兵力的速度快。
戰爭是在比拼效率，可眷族三勢力的官僚們，最沒有的就是效率，也難怪眷族士兵們那般悍勇，至今還讓人族有喘息的空間。
這個時間不會太長，蘇曉要抓緊時間發展，要塞每天的活性礦石產量在1000個單位左右，去異化獸領地狩獵，大概能收穫200～300個單位活性礦石，之前獵的太狠，導致這方面的收入下滑。
剛繳獲的14萬套戰鬥服是比橫財，可以通過奴隸商人·阿茲巴這條渠道，賣掉人族那邊，之後在人族那購買豬頭人，以此補充兵源。
正在蘇曉坐在沙發上思索間，虛空之樹的提示出現。
【提示（虛空之樹）：邊壤區的首輪戰爭已平息。】
【因你麾下的士兵類單位殺敵超出10000名，你在稱號商店內的兌換等級已達到Lv.2。】
【因你麾下的士兵類單位殺敵超出50000名，你在稱號商店內的兌換等級已達到Lv.3。】
【因你麾下的士兵類單位殺敵超出100000名，你在稱號商店內的兌換等級已達到Lv.4。】
【在你的稱號商店兌換等級提升時，稱號商店會對你個人開啟5分鐘，本次將開啟15分鐘。】
【你的兌換等級為Lv.4，你可兌換稱號商店內的一星～四星稱號。】
【你可兌換以下稱號。】
1.金屬吞噬（四星稱號）。
價格：315枚靈魂錢幣。
庫存：1。
……
2.戰火·薔薇（四星稱號）。
價格：309枚靈魂錢幣。
庫存：1。
……
3.辛族之友（四星稱號）
價格：328枚靈魂錢幣
庫存：1。
……
一大排稱號出現在蘇曉眼前，看到四星稱號的價格，蘇曉知道，自己之前的226枚一星稱號買虧了，但這靈魂錢幣，他認虧。
蘇曉不知道稱號商店內會有多少稱號，全買下后夠不夠用於燃煉【戰爭領主】，這關係到他能否奪下本次世界爭奪戰的勝利。
要是為了省點靈魂錢幣去碰運氣，最終導致距離提升戰爭領主只差那麼一枚四星稱號，卻死活弄不到，導致慘敗的話，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了。
蘇曉計算了一番，因手中的靈魂錢幣還很充足，他將稱號商店內二星～四星的稱號全部拿下，之後打開稱號燃煉圓盤，將一枚枚稱號鑲嵌在上面燃煉。
接近中午，他關閉稱號燃煉圓盤，原本一大堆雜亂的低星級稱號，已被他燃煉成5枚四星稱號，外加從稱號商店內直接買的12枚四星稱號，算上之前那次一星稱號購買，總計花費8685枚靈魂錢幣。
賣低星級稱號合成，一星時虧的最多，星級越高，虧得就沒那麼多了，原因是稱號的總量少，合成帶來的消耗自然就降低。
剛關閉稱號燃煉許可權，蘇曉接到虛空之樹的提示。
【公告（虛空之樹）：即將到達中午12點，將於此時對本世界內所有參戰者開啟稱號商店。】
蘇曉關閉這提示，他早在上午，就已經完成進貨，對已經空空如也的稱號商店沒興趣。
……
眷族邊境區的「邊境聚集地」。
戰錘部隊在慘敗后，就率軍撤到此地，既要在著小鎮內穩固軍心，也是在等後續增援部隊趕到。
小鎮周邊已被眷族士兵們層層封鎖，位於鎮東的一家旅館內，作為小鎮內唯一上的了檯面的旅館，這裡被臨時徵調。
原本鎮中心的T3級要塞，已為雷茲准將騰出地方，此地的管理者·傑弗里上尉，是雷茲准將的崇拜者，但雷茲准將本人拒絕了，敗軍之將，沒有臉面受這種待遇。
小旅館的客房內，雷茲准將緊皺眉頭，看著前方的牆壁出神，他的書記官，也就是她的女兒，滿臉擔憂的站在水盆旁，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雷茲准將的副官，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
「居然敗給那種狗屁不通，一擁而上的戰術。」
雷茲准將擰開扁平的金屬酒壺，喝了口，兩鬢的白髮似乎都多了些。
「父親，一切都有意外。」
「不是意外，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那些野豬戰士很奇怪，他們好像……甘願戰鬥到死。」
「父親，我們的士兵也……」
「不是一碼事，那種……精神？姑且稱它精神吧，那種精神更加的直白和直接，不是能訓練出來的東西，那更像是……信仰？」
雷茲准將說出這句話時，忽然想到，之前他通過實時投影，看到很多野豬戰士身上都有圓環印記，這些印記並非完全相同，又大多都很相似，有不少印記看著像是代表了太陽。
雷茲准將壓下心中那股憋悶，開始總計此戰的得失，他是怎麼敗了的，又是因何而敗。
雖說他這一生打過無數次勝仗，可在他看來，每場戰役都是新的開始，失敗者的所有解釋，在旁聽者耳中都是無意義的廢話，反而是在醜陋的尋找借口，敗了，就是敗了，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只有贏回來，才是最有力的辯解。
「後續部隊到哪了，最晚今天下午，必須到邊境，晚6點之前，要和太陽要塞再次開戰，不能給庫庫林·白夜一丁點喘息的時間，我們能抗住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戰爭，他一定扛不住。」
說到最後，雷茲准將拳頭砸在一旁的木桌上，那目光犀利到，讓他的副官都不敢與之對視。
「長官，上頭的意思是，先休戰……」
「放屁！現在不滅了這顆邊壤的太陽，只要被庫庫林·白夜逮住機會，被烤死的就是我們！那些蛀蟲腦子裡裝的都是糞水嗎？！」
雷茲准將憤怒到臉皮都在顫動，實際上，這位老將軍說得對，要是今晚繼續開戰，之後眷族方後續部隊源源不斷的抵達，蘇曉這邊一定頂不住。
「長官，還有件事，因為這次我們的失利，上頭的意思是……是讓我們先去審判所那邊一趟。」
「？」
雷茲准將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副官，隨即笑了，眷族那些官僚，要逮住這機會讓他難受，那邊根本不知道邊壤區具體發生了什麼，這是報復。
眷族與人族的戰爭時，眷族軍官們掌握了很大的權力，但在和平后，這些人手中的權力被官僚派奪走，美曰其名，不能讓獵犬咬著自己的鏈子。
這也沒辦法，眷族士兵們無生產力，財政掌握在那邊，除非這些眷族將領們聚在一起，打破現有的權力體系，建立新政權，否則有今天的一幕，是早晚的事。
雷茲准將長舒了口氣，起身向房間外走去，背影有幾分落寞，走出幾步后，他停下，側身看向一旁的窗口，那個方向就是太陽要塞所在的方向，他想和那邊的對手再交鋒一次，可惜，他暫時沒機會了。
「終究還是……老了啊。」
雷茲准將的背影蒼老了幾分，離開了這略顯陳舊的房間。
房間內的布布汪打開個哈氣，跟著雷茲准將向房間外走去，同時聯絡蘇曉。
己方大本營要塞的頂層，總控制室內。
蘇曉關閉團隊通訊，心中長舒了口氣，那難纏的對手竟然被調走了，之前和雷茲准將交鋒一次后，蘇曉就始終擔心，自己會不會栽在這老將領手中，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奇妙。」
蘇曉口中嘟噥著，與他感覺同樣奇妙的，還有其他人。
邊境鎮，一間廢棄的倉庫內。
倉庫內放著些木箱，幾十名男女或站或坐在上面，其中莫雷與月使徒坐在同一個木箱上，雖說有不少人懷疑莫雷是內奸，可舉報后發現，莫雷沒有違規行為，外加還是戰鬥天使，要是接連舉報，將遭到警告。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我們是被綁去的，還有，輪迴樂園的白夜不是我爸爸，懂了沒？年齡都對不上。」
莫雷開口，一旁抓著個酒瓶，淡白色波浪長發的豪妹哼了一聲，不在意莫雷的目光，向口中灌酒。
黃金伯爵、聖詩、奧蘭迪等人也都在這廢棄倉庫內，其中的奧蘭迪說道：
「剛才虛空之樹提示，稱號商店要開了，這情況我遇到過，裡面的稱號不多，要搶購，但價格便宜，是觸發歷史級事件的福利之一。」
「福利之一？還有其他福利？」
「贏了之後有。」
奧蘭迪的嘴角翹起，眼下誰勝勝負，他無法斷定。
「你們兌換等級是多少？」
「我的2級。」
「1級。」
「3級。」
契約者們陸續開口，顯而易見，親手殺敵，與讓麾下士兵類單位殺敵，所需要的數量差距極大。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契約者明明提升了兌換等級，卻不知道稱號商店內的情況。
這是當然的，虛空之樹有平衡機制，眼下輪迴樂園方的蘇曉一個就是單獨的一方，天啟樂園、聖光樂園、守望樂園的幾百名契約者，則是另外一方。
在虛空之樹的判定中，蘇曉哪怕有一千萬的士兵類單位，也是他進入這世界后，通過自身的手段所達成，在判定中，這些士兵類單位不會被計算在內，而是被判定成蘇曉獨自對上幾百名契約者。
如若將士兵類單位計算在其中，對蘇曉而言反而是好事，因為一眾契約者這邊的士兵類單位更多，他們都加入了眷族勢力，眷族有多少士兵？
一對幾百，其他方面優待沒有，平衡機制傾斜不到那種程度，虛空之樹所給予的唯一人數差補償，僅有蘇曉能在稱號商店的兌換等級提升時，稱號商店對他個人開啟5分鐘，這是他一VS幾百，唯一的公正性優勢。
「來了。先到先得，我的腦速，可不是你們能比得上的。」
天鬼兄弟中的弟弟鬼瞳開口，莫雷與月使徒沒理他，都在心中默默倒計時。
【公告（虛空之樹）：稱號商店已開啟，本次將開啟10分鐘。】
「都是我的！咿呀？」
鬼瞳臉上綻放笑容，隨著稱號商店的開啟，這笑容定額，廢棄倉庫內雖有幾十名契約者，卻變得鴉雀無聲。
「你們看到有稱號了嗎？」
「沒，難道是首日開啟，還沒進貨？」
鹿弟目光疑惑的開口，他現在特別迷茫，就在此時，莫雷突然說道：
「丟！你可真狠，一個都不剩，你換這麼多稱號是用來吃嗎！」
莫雷將手中的紙奶盒摔在地上，以她豐富的被害經驗，第一時間就想到，稱號商店是被蘇曉給兌換空了。
PS：（今天兩更11000字，不分成三章了，兩章的閱讀感比較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