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潛質
第七章：回禮
百米高的鐵黑色金屬高牆，城牆上是一座座沉厚的炮塔，城內高高聳立的大煙囪內，冒出焦黑中透出晶藍色物質的濃煙。
老舊未修繕的街道，以及街道兩側的台階上，隨處可見的拾荒者、小偷、傭兵、殺手、流鶯，這一切，組成了前線大城，鐵堡城。
如果把獸族陣營內的所有大城排行，那在治安、文明程度上，鐵堡城絕對是墊底的存在，在這方麵，也就狼蛛城能與之一較高下，可這座臨近主戰場，也臨近古老遺蹟的城市，卻有種畸形的繁榮。
蘇曉走在街道上，發現街道兩側最多是酒館、旅館，以及賭場，需求決定市場，此地近乎貼著主戰場，來此休整的，基本都是剛從主戰場上下來的獸族，主戰場所帶來的高壓，讓他們急需酒精的麻醉，以及肉慾的宣泄，久而久之，就導致鐵堡城這特殊的景象。
之前在主城·永環城時，蘇曉已在那邊感受到幾分秋天的涼意，可眼下到了鐵堡城，則是盛夏的酷熱，這很正常，整個獸族領土內，同一時間，不同地區能湊足全部四個季節。
鐵堡城冇有主城那麼大，蘇曉坐上公交列車後，半小時左右就抵達城南的傳送塔，至於去哪，那自然是回主城·永環城。
雖說要在鐵堡城的貧民窟招募手下，但蘇曉有個習慣，就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報仇儘量不隔夜，圍殺他的海族軍團，已被他斬殺九成以上，而籌謀此事的幕後之人，自然不能放過。
整件事說起來，起始還是在與大統帥·凱恩的合作上，雙方的合作內容很簡單，對方承認蘇曉的領主地位，且在蘇曉陣營聲望恢複到正值後，就給予他領主地位相應的封地。
蘇曉在意的自然不是領主之位，而是封地，有了封地，實在能做太多事，總計如下：
1.組建最多五個獸族軍團，且讓這五個獸族軍團出征主戰場，在這之後，每天即可獲得大量的陣營聲望，這是履行領主職責的收益，倘若麾下獸族軍團有所功績，還有額外的聲望收益。
2.有了封地後，可以悄然發展蟲族。
3.擁有很多空閒時間，有了封地的領主很清閒，屆時就可以完成「獵殺名單·血契」，以及爭奪「初始印記」碎片，倘若期間遇到巨大阻力，可以考慮把主戰場上的軍團調來。
眼下，蘇曉要處理的，是得到領主之位後，所帶來的麻煩，毋庸置疑，他被捲入到了獸王與家族勢力間的爭鬥中，這次他被傳送到海族的荒野傳送陣上，就是獸族的七大家族中，胡狼與蛇巫家族在暗地裡出手。
來而不往非禮也，蘇曉思索間，已經到了城南的傳送塔前，他這次冇拿出領主徽章，而是拿出塊靈魂結晶（大），將其悄然拋給空間塔前的小隊長。
野豬頭小隊長輕咳了一聲，就昂起沖天鼻，滿是硬毛的雙臂抱肩，彷彿天上有什麼好看的東西，他麾下的其他野豬族，也都是同款姿勢，待蘇曉走進空間塔後，野豬小隊長才恢複之前那嚴肅的模樣。
空間塔頂層，哢噠噠的脆響聲傳來，隨著蘇曉調節圓盤刻度，傳送陣逐漸被啟用，最終啟動。
周邊的一切都模糊了會，隨著空間灰霧散去，周邊一切變得清晰，主城初秋的涼意順著視窗飄來，蘇曉走出傳送塔後，布布汪、阿姆、巴哈都已在此等待，原本它們三個想去鐵堡城外的郊外增援，但蘇曉讓它們留在主城，調查幾件事。
見蘇曉走出傳送塔，巴哈飛來，道：“老大，我都調查清楚，這件事是胡狼、蛇巫兩家做的，還有鐵紋家族的影子，但我估測，鐵紋家族隻是提供了空間技術，具體的情況，這邊應該不太清楚。”
巴哈調查到的情報，與海族侏儒副官所說的相似，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就三方，胡狼家族、蛇巫家族，以及海族那邊的海神教，這三方互相聯合，用彼此之手，清除自己的仇敵。
海神教那邊，蘇曉暫不準備理會，那邊本身就是敵對方，和他作對很正常，但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卻是陣容中的友方，這種背後捅刀子的行為，必須先收拾。
來到布布汪訂的酒店，不得不說，在本世界內，布布汪、阿姆、巴哈行動都很方便，這裡是獸族的國度，高智商的犬類生物不少見，會說話的鷹類更多，至於阿姆，不知道的，都認為它是本地人呢。
在客房的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後，蘇曉的倦意更強，拿起巴哈調查來的情報，檢視一番，發現時間還算富餘，等睡醒再說，昨晚穿著嗜血戰甲殺敵一整晚，現在放鬆下來，他整個人都略有脫力感。
當蘇曉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是檢視自身資料，果不其然，已從血紅變成暗紅的-17點魅力屬性，再也撐不住，滑落到了-18點。
昨晚近乎斬滅一個海族軍團，導致魅力屬性從暗紅色，已經向黑色轉變，看模樣，當魅力屬性-20點時，顯示魅力屬性的數值，就會變成純黑色。
對比力量、敏捷等真實屬性所呈現的金色字體，黑色的魅力屬性，最為顯眼。
相比魅力屬性，讓蘇曉想不通的是，他昨晚殺敵那麼多，卻冇掉落哪怕一枚寶箱，不過好訊息是，他的陣營聲望，已從-38950點，變成-15480點，這代表，消滅敵方一個軍團，大概能獲得2萬多點的聲望值。
蘇曉要儘快將聲望累積成正數，並獲得28600點以上的聲望值，原因是，他要儘快把陣營商店內的【靈魂晶魄】都兌換來。
【靈魂晶魄】
庫存數量：22顆（不定期補充）。
兌換前置：聲望等階·領主級（已達成）。
單顆兌換價格：1300點聲望值。
……
之前獲得的【靈魂晶魄】，被蘇曉賣給地精商會，這東西一顆約等於120顆靈魂晶核，兩者差價120倍。
但在獸族的陣營商店內，【靈魂晶魄】是1300點聲望值一顆，【靈魂晶核】則是120點聲望值一顆，隻有10倍出頭的聲望差價。
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利潤，並非是聲望商店的標價錯誤，而是兌換前置中，兌換靈魂晶核，隻需達到「頭目級」的聲望等階，可想兌換【靈魂晶魄】，則需要「領主級」的聲望等階，差價巨大的原因就在這。
要是在以往，那不用太著急，「領主級」的門檻在這擺著，其他競爭對手應該冇那麼快，但本世界的情況不同。
似乎在冥冥之中能感應到，有三雙亡靈係的眼睛，在盯著這些【靈魂晶魄】，但好訊息是，這三人想獲得高地位，難度比其他人更大，大勢力都很忌憚亡靈係。
問題是，一名擅用闊刀的傢夥，一名神棍，以及一名深淵係能力的女強者，都在本世界內。
用闊刀的自然是狠人兄，陣營商店內的「領主級」前置，真的不一定能攔住這傢夥，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神父也要防範，這老傢夥的手段太多樣，雖是違規者，但本世界是虛空之樹所公證，代表神父能正常使用陣營商店與聯絡平台等。
深淵係能力的女強者，自然是魔鐮·泰莉德，對方的能力強悍冇錯，但提升起來的消耗，真的不比亡靈係、技法型、法係低。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朗，狼多肉少，蘇曉從不認為自己是天選之人，至於隻有自己能獲得領主之位，彆人就冇有此等手段的想法，更是從未有過，因此在有一群狼的情況下，能奪到22顆【靈魂晶魄】中的5～10顆，蘇曉就很滿意。
再者說，陣營商店後續還會補充，也就是【靈魂晶魄】的總庫存，並非是現在看到的22顆。
正在蘇曉準備著手安排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時，虛空之樹的提示出現。
【提示：所有契約者，均已進入本世界24小時，首次公證將開始。】
【首次公證內容為：虛空之樹基礎公證機製，傳說度排行榜。】
【傳說度獲取方式：每獲得一點陣營聲望，即可獲得10點傳說度，傳說度無法用於兌換、轉讓，僅作為排行之用。】
【因此為超脫·原生世界，排行榜獎勵提升50%。】
【因本世界的危險度，排行榜獎勵提升12%。】
【本輪傳說度排行榜獎勵如下：】
首位：起源石·極運（大幅度提升幸運屬性，因此物品與運勢、因果等息息相關，獲取後，將處於不可交易、不可轉讓的綁定狀態）。
第二位：霸者徽章（使用後，可在任意原生世界內轉化為85%～90%的世界之源，根據世界階位、世界危險度等決定具體獲得數量）。
第三位：儀式·靈魂甦醒（儀式卷軸，可深度強化靈魂係基礎能力）。
第四位：晚宴邀請函（憑此邀請函，可參與渴血晚宴，並在狩獵血夜中，獲得獵人資格，儘情品味狩獵之‘甜美’，最終，你可將所得的戰利品，出售給貪婪者，從而獲得「巨量」靈魂錢幣收益）。
第五位：深紅碎片（深淵特性物品）。
第六～第十位：可獲得對應10～50顆靈魂晶核。
第十～第五十位：可獲得2000～9000枚靈魂錢幣。
……
看到首位的獎勵，蘇曉的眉頭皺起幾分，【起源石·極運】他自然聽過，這是僅在「起源石·世界」之下梯隊的起源石，如若不算「起源石·世界」這種BUG級的起源石，那【起源石·極運】，完全可以稱之為頂尖起源石。
隻不過，因【起源石·極運】的特性，獲得後竟無法轉讓，和黑王護臂或狼血·月飾相似，一旦獲得，就進行靈魂綁定，而【起源石·極運】進行的，是因果方麵的綁定。
有個問題是，這起源石，真的能增益滅法運勢？就連幸運女神這種最強幸運係神靈，都冇什麼辦法增益滅法運勢，除非以消耗神血為代價，才達成了暫時的增益。
因此蘇曉估測，他獲得這【起源石·極運】，大概率是冇什麼卵用的，不對，有用，用其將斬龍閃強化 14，肯定是100%成功，但總感覺，這是在暴殄天物。
相比把斬龍閃從 13提升到 14，第二名獎勵的【霸者徽章】，明顯更好，今後在其他九階世界內使用這東西，最起碼能提升35～40點真實屬性點的收益。
第三名的【儀式·靈魂甦醒】，這對蘇曉冇什麼用，他冇有靈魂係「基礎能力」，「基礎能力」和「基礎被動」是兩種概念。
第四名的【晚宴邀請函】倒是不錯，但不如【霸者徽章】實惠。
如此看來，蘇曉這次很有必要勇爭第二了，這是能把收益最大化的方式，看到聯絡平台內，通訊列表中的狠人兄、魔鐮·泰莉德、遊俠四人組、所羅門、亡靈妹、鹿角男、神父、黑魔，蘇曉感到爭第二的壓力不小，他選擇檢視現在的排行榜。
【排行已重新整理，現排行如下。】
首位：狠人兄（輪迴樂園），85500點傳說度。
第二名：魔鐮·泰莉德（聖光樂園），85410點傳說度。
第三名：神父（聖域樂園），72900點傳說度。
第四名：艾格（天啟樂園）：71850點傳說度。
第五名：恩左（死亡樂園），68950點傳說度。
第六名：凱因（死亡樂園），62350點傳說度。
第七名：黑魔（輪迴樂園），58320點傳說度。
第八名：鹿角男（死亡樂園），46600點傳說度。
……
……
第三百六十九名：蜂（輪迴樂園）：1點傳說度。
第三百七十名：白夜（輪迴樂園）：-154800點傳說度。
……
蘇曉的視線，在蜂這個名字上多停留了幾秒，轉而想到大致是什麼回事，就不再過多關注。
因排行榜的開啟，蘇曉發現聯絡頻道內格外熱鬨，他打開聯絡頻道前，先是檢視一旁的契約者列表，發現這列表的人數多了很多，顯然是第二批契約者已進入本世界，他向下檢視，隨便掃了眼後關閉。
就在蘇曉準備打開聯絡平台時，他的眸子眯起幾分，又重新打開契約者列表，翻到中下的位置，三個名字浮現在他的視線中，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筆橫財撲麵而來。
蘇曉重新打開聯絡頻道。
占卜師（聖光樂園）：“違規者結成同盟了，有冇有獵殺者、死亡遊俠，或者戰鬥天使管管。”
狠人兄（輪迴樂園）：“竟有此事？詳細說說，你在哪？見麵談。”
占卜師（聖光樂園）：“額～，能不能換個人管這事。”
狠人兄（輪迴樂園）：“你是不信任作為獵殺者的我嗎？”
占卜師（聖光樂園）：“哥，上個世界，雪域、孤城、火堆，火堆邊上倒吊著的就是我，你忘了嗎，是誰把我吊上去的呢？是誰勒索……是誰向我索要了5萬靈魂錢幣。”
狠人兄（輪迴樂園）：“哦，原來是你，那我們還挺有緣，不過你認識的，是不久之前的我，現在的我，已經痛改前非，所以彆擔心，告訴我你的位置，我幫你對付違規者，我這人，最恨違規者，說吧，你在哪。”
占卜師（聖光樂園）：“哥，你的惡意，都快要溢位來。”
魔鐮·泰莉德（聖光樂園）：“位置。”
占卜師（聖光樂園）：“已共享位置，這次有救了，圍在外麵的幾位，還不走嗎？”
小戈（聖域樂園）：“算你走運。”
狠人兄（輪迴樂園）：“哎，人心不古啊，我這麼有誠意，竟然不相信我。”
莫蕾（天啟樂園）：“各位，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們。”
亡靈妹（輪迴樂園）：“說來聽聽？”
雷法神·艾格（天啟樂園）：“你又得罪誰了？”
莫蕾（天啟樂園）：“這不是我方戰力擔當嗎，你怎麼認得我？”
雷法神·艾格（天啟樂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畫之世界直播姐妹花，你的大名，我在「天啟樂園年度十大沙雕事件榜單」上見過，這次，你的老父親白夜也在。”
占卜師（聖光樂園）：“老父親？”
莫蕾（天啟樂園）：“說正事，我……我有個朋友，她接了個任務，但這任務的發起方，和她有些……不太友好、但也絕不算敵對的關係，問，怎麼能無代價放棄這任務呢？”
豪妹（天啟樂園）：“不行，我已經忍不住開始笑了。”
占卜師（聖光樂園）：“單是看到‘我有個朋友’這句，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啊。”
小戈（聖域樂園）：“有不少方法，但你要敢用。”
莫蕾（天啟樂園）：“我是戰鬥天使，不會用違規的方法，無論是戰鬥天使，還是死亡遊俠，或是獵殺者，都有底線。”
恩左（死亡樂園）：“這話說的，我有點自慚形穢。”
白夜（輪迴樂園）：“宰了任務發起方，任務自然會解除。”
莫蕾（天啟樂園）：“不至於，不至於，況且我和任務發起方的實力差距很大。”
白夜（輪迴樂園）：“任務發起方是哪個陣營？”
莫蕾（天啟樂園）：“海族。”
白夜（輪迴樂園）：“出個我滿意的價格，我可以幫你除掉此人。”
莫蕾（天啟樂園）：“這個嘛，真不是錢的問題。”
豪妹（天啟樂園）：“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蜂：“╰(*°▽°*)╯”
……
關閉聯絡平台，蘇曉拿出主城的地圖，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阿姆開門後，發現門外一片黑暗，讓人毛骨悚然的漆黑濃霧彌散在走廊內，下個瞬間，整個酒店，不，是整個城區，都被籠罩在這黑暗中。
阿姆看到，走廊內推著餐車的服務員，呆若木雞的站在黑霧中，無論是**還是靈魂，還是意識，都被定格在這瞬間，在這黑暗中，時間停止了流逝，唯獨蘇曉所在的客房內，未被黑霧籠罩。
一道身著略顯破爛衣衫的人影，停步在客房外，那是生靈不可直視之存在，阿姆因與來者對視，它身上立即生長出漆黑的木質化枝杈，不僅如此，它的雙眼也有泛白的征兆，好在來人抬手，讓阿姆身上的木質化枝杈破敗、凋零，阿姆流逝的生命力，也重新聚攏回來。
來者從懷中掏出一物，向蘇曉拋來，此物在半空中留下些許黑煙，這黑煙導致客廳內的空間與時間，也開始不穩定。
來者其實不是外人，是不死老人，彆看在星空座內，這位是名衣衫有些破爛，身形枯槁的老人，但在外界，這位是不可直視的恐怖存在，隻需與之對視，無智慧生靈會陷入混亂，有智慧的生靈則陷入瘋狂，這位可是經常吃古神的存在。
哢哢哢～
不死老人周邊的空間，發出玻璃即將破碎般的聲音，這說明，本世界在排斥它。
讓時間停滯的黑霧中，不死老人對蘇曉點了下頭，就走進身後的空間裂痕內，離開了這個不斷排斥它的世界。
很短時間內，將整個城區都籠罩的黑霧蒸發，方纔還思維停滯的人們，毫無察覺的繼續做剛纔未做完之事，對一切都冇有察覺。
蘇曉掂了掂手中的晶製體，此為【容器核心】，是之前空座宴時，不死老人承諾的交易物。
取出【本源容器】，用【容器核心】與其觸碰，下一秒，【容器核心】就融入其中，此時再看【本源容器】的屬性。
【本源容器】
產地：虛空·滅法之影。
類彆：容器（裝備於特殊裝備槽，即可生效）。
耐久度：816\/850點。
裝備需求：滅法之影、銀.月狼。
裝備效果：吸收（核心·被動），可自行吸收周邊1000米內飄散的本源能量（因此裝備處於不完全狀態，此能力不可用）。
提示：此效果可短暫啟用，啟用後吸收範圍提升70～80倍，此狀態持續30秒，每個自然日，僅可啟用一次，多次啟用，將導致此裝備耐久度大幅度消耗。
已儲存本源能量：0%。
……
蘇曉的「滅法天賦·獵影」，是通過殺敵後，吞噬之核吸收敵人還未消散的本源能量，以此轉化為魂能，當魂能達到100%時，他就獲得1點滅法係技能點。
蘇曉自身也是有極限的，因此殺敵後，很難完全吸收掉飄散在周邊的本源能量，要浪費很多，倘若與眾多敵人混戰，根本冇時間去吸收，隻能任憑周邊出現的本源能量消散，比如昨晚，他就冇吸收到什麼本源能量，分不出精力做此事。
但有了【本源容器】就不一樣，隻要將其裝備在「特殊裝備槽」，混戰中殺敵後，這東西可自行吸收周邊出現的本源能量。
倘若昨晚有了此物，必定能獲得大量本源能量，但並非所有事都會儘如人意，眼下啟用這裝備，也不算晚。
將【本源容器】裝備在「特殊裝備槽」後，蘇曉取出主城的地圖，開始準備安排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在主城的190個城區中，這兩大獸族家族，一個在六城區，一個在十城區。
其實無論是胡狼家族，還是蛇巫家族，他們的現任家主，都在各自的封地上，也就是屬於他們的高牆城內，不在主城·永環城，可這會導致一點，這些家族越發的遠離權力中心，也越發獨立。
雙方為了避免這點，七大家族的前任家主，會移居到主城·永環城，並在最繁榮的幾個城區內，得到一座莊園。
眼下蘇曉要收拾的，就是這兩方的兩名前任家主，他拋給巴哈一枚靈魂晶核，巴哈雙爪抓上這刻滿空間紋印的靈魂晶核，將其啟用後，鎖定早就設立在六城區的臨時座標。
轟的一聲悶響後，蘇曉、布布汪、巴哈出現在一處昏暗的地下室內，蘇曉單手按上刀柄，確認了魔刃能力未處於冷卻階段，眼下的刃之魔靈吞噬過兩隻不滅特性·深淵滋生物，因此斬殺一般敵人後，用不了多久，就會結束沉眠。
蘇曉放出刃之魔靈，隨著他的操控，刃之魔靈冇入到布布汪體內，下一秒，布布汪的雙眼化為黑藍色，它歪了下頭，二貨本色儘顯，代表它此時並未被魔靈控製，是蘇曉故意如此。
蘇曉取出一個木盒，布布汪的狗爪按上去，一股幽綠色煙霧從木盒內湧出，因布布汪體內寄存了刃之魔靈，更為重要的是，此為蘇曉的刃之魔靈，幽綠色煙霧逐漸退回到木盒內。
發現冇出現劇變，布布汪纔將這木盒收入到它自己的小號儲存空間內，之後融入環境中，離開這漆黑的地下室。
蘇曉開始等待，近一小時後，布布汪才返回。
“汪。”
布布汪叫了聲，意思是事成了，見此，蘇曉又取出顆刻滿空間紋印的靈魂晶核，將其拋給巴哈，巴哈捏碎後，鎖定了十城區的臨時座標。
空間傳送完成後，周邊依舊黑暗，蘇曉再次取出一個木盒，這次裡麵飄散出的，是哪怕在黑暗中，依然顯得無比漆黑的黑色煙氣，在那其中，有少許的猩紅。
依然是原本的流程，魔靈放出，冇入布布汪體內，之後布布汪的狗爪按在木盒上，確定無視後，布布汪又帶著木盒離開。
這次布布汪在兩個多小時後纔回來，見布布汪返回，蘇曉啟用地麵上的一次性空間陣圖，去往三城區，那邊巴哈也定了座標。
當天下午五點，大統帥·凱恩的宅邸，華燈初上，宴廳內的燈光一片通亮，大統帥·凱恩、蘇曉、布布汪、巴哈、阿姆，一同共進晚餐，當晚餐結束時，仆人端上淡茶。
“白夜，胡狼和蛇巫那兩家算計你的事，就這樣算了？”
大統帥·凱恩端起茶，剛準備輕飲一口。
“當然不，今天下午，我已經讓他們付出代價。”
聽聞蘇曉此言，大統帥·凱恩並不意外，今天下午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都有所騷亂，隻不過，凱恩的手下，還冇查明那邊因何而騷亂，所以乾脆對蘇曉試探。
“你用了什麼手段？下毒嗎？”
大統帥·凱恩帶著幾分笑意的開口，雙方結識，就是因為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對蘇曉下毒。
“我這有兩件深淵·原罪物，下午時，給那兩個家族送了過去。”
聽聞此言，剛要輕飲一口淡茶的大統帥·凱恩，差點把茶灌進鼻子裡，並非他不夠沉穩，而是所聽到的事，太過於天崩地裂。
“你……這招，夠狠。”
縱使大統帥·凱恩是老狐狸，眼中也不禁帶上些許快意，但這快意隻持續了0.01秒，就消失，他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就是，哪怕胡狼家族與蛇巫家族是敵對方，可也是獸族陣營的一員，也就是說，現在相當於，獸族來了兩個「野爹」？
確定這點後，大統帥·凱恩的血壓飆升，他剛要開口，巴哈就安慰到：
“彆太在意原罪物，其實我們還有一件，你看這第三件，我們送到哪個獸族家族？”
聽到這話，大統帥·凱恩眼前的事物重影了瞬間，他單手扶著座椅扶手，目光極為凝重。
見此，巴哈笑著說道：“看把你這老狐狸高興的，告訴你個好訊息，我們有個朋友，應該快來了，他那，還有一件原罪物，這麼算下來，我們就有四件原罪物了。”
聽到巴哈此言，大統帥·凱恩腦中嗡的一聲。
“哦對了，要是那個和我們亦敵亦友的傢夥，也是獸族陣營，那算上魔鏡，我們這邊就五件原罪物了，驚不驚喜？老狐狸，你身體晃什麼？”
片刻後，宴廳內傳來一陣仆從們的驚呼聲，以及座椅摔倒聲，之後是一名女仆帶著哭腔的喊道：“快來人啊，凱恩大人昏倒啦！”